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拎不清 完结+番外 (闲汉子)


  “他喝多了,我处理一下。”梁岳用舌头顶着那片创口,下巴勾出个很凌冽的弧。
  “我要走了,”真扫兴,真煞风景,孟寰把那根硬鸡巴往裤子里塞,忍着痛和委屈,“你爱干嘛干嘛去!”
  “别,”梁岳重新把他的阴茎拿出来,把上面粘粘的水吃干净,“等我一会儿,让你比游泳池那会还爽。”
  游泳池,更衣室,孟寰想起那次腿肚子都打颤。太骚了太骚了,孟寰想起那时的梁岳,脑子里就只有这个词。只穿一条很紧的泳裤,贴着大腿勾勒下体的轮廓,好大一包,谁看了都要害羞。往自己这边走着边擦头发,毛巾随便搭在顶上,怎么想都有点装逼痕迹。浑身湿着就来抱他,金贵衣裤就这么弄得脏兮兮。
  “弄湿了。”孟寰小小声抗议。
  “会干。”
  那个“干”,孟寰怎么听都以为是那个色情的四声“干”。
  “急成这样?”梁岳身上太滑了,光是抱住就耗掉好多力气。还没走进无人区,大手就伸进衣服里摸上。
  孟寰说:“不要在这,要去床上。”
  我要,我不要。孟寰总是提要求的那个人。
  “这里会更爽。”
  梁岳转圜着商量,他总能分清孟寰什么时候的不想是真的不想,什么时候只是在耍骄矜。近乎粗暴地撞开更衣室的门,“要不要试?”
  孟寰环顾四周,怎么也算不上一个适宜欢爱的环境,也不知道会不会得上乱七八糟的病。他嫌弃不够高级,在潜意识里,就算要在些特殊的地方干,也得是厕纸都要镶金边的五星级。
  但梁岳说“会爽”,后穴就止不住地想吃那根粗硬的鸡巴。
  “不爽怎么办?”孟寰埋在他颈子里,动摇地问。
  “不可能,”梁岳双眼灼烧冒火,只说一句,“相信我就可以。”


第7章 愿赌服输
  我自愿加入这场赌局,即便知道获胜的概率无限趋近于零。
  梁岳安顿好邱茂,从昏暗的卧室走到白炽灯顶亮的客厅。抿着嘴唇的小男孩儿用小薄毯把自己裹了,那些圆圆的脚趾列队似的在外面露着。孟寰眼神落在上面,脸蛋通红的想着泳池那次带来的长久心颤。听到梁岳走过来的动静,哀怨地讲:“你好慢呀。”
  梁岳把它理解为思念,仔细想就会意识到里头的荒诞无稽。走近了,整个房间陷入暧昧的色欲,足够明亮的双排灯管也没办法稀释浓醇的空气。梁岳轻松打开毛毯,触摸里头馨香奶软的身体,说:“来。”
  孟寰由着他摸,双腿夹紧了梁岳的腰,似乎能感受到精壮腰杆下的血管跳动。他有些贪婪地想,对了,就应该这样。
  梁岳从那两颗大乳头开始玩,虎口挟着那两个红点,在用有点粗糙的掌心在上头盘旋。细微的倒刺划过敏感的奶孔,孟寰食髓知味地挺胸而上,追着那双大手要安慰。梁岳的眼睛落在他的嘴唇上,两片水亮的唇肉打着哆嗦张合,泄出些很沉醉,又极度压抑的呻吟。梁岳晕眩地以为这也是一个性器官,便欺身而上,用自己的舌头填补那个缝隙。
  “唔?”
  孟寰晕晕乎乎地想,还没同意他亲呢,怎么就上来了——他心里还残存着那些自以为是的领导权力。但或许真是太久没做的缘故,他骄傲地想,宽容一些也没关系。于是张了口接纳那条鲁莽的舌头,搅得口舌和头脑一般错乱,水声骤起。
  梁岳的手摸到后头了,他想叫,跟以前那样,特不要脸,特舒服地叫。孟寰呜呜捶打梁岳的胸腔,小小声叱骂:“都怪你!我都没法叫,怎么可能比,嗯……你说的那次爽?”
  “怎么办呢?”梁岳不疾不徐地开拓后面,吃一块牛皮糖那么吃他脂红的耳垂,“不做了吗?”
  耳垂连着脖子一条都酸酸麻麻的,孟寰想,明明可以去开房的,而且要开就开最好的那种套房,要梁岳抱着他从门口做到床上,再去浴室,或者观景台也可以。虽然没试过,但是肯定会特别舒服的。
  但孟寰回答的是“不行”。他现在一刻也不能离开这个包裹住他的,滚烫的皮肤,离开一秒都要死掉。自己的阴茎单是碰到了梁岳的皮肤就想射精,但那些虚无的男性尊严控制住他,憋得他快要爆炸。
  梁岳的手指一根根贴上他的柱身,会心地笑:“想射了?”
  “嗯。”肉感的屁股在梁岳的大腿上前后磨蹭,梁岳熟稔地摸了几下孟寰就射出来,黏答答,精水的味道酸骚,可他只觉得孟寰性感,没有一个人会比他更性感。
  “能插了吗?”浪穴紧得要咬断他的手指,但梁岳在禁忌感和思念的夹击下也没有残存太多理智,问得直截。
  “不,可以……”孟寰刚从上次的高潮里回神,没意识到臀缝里已经挤进去三根手指。刚一说话就被指头按压了敏感点,梁岳再问:“想被指头奸吗?”
  “不,嗯,要那个。”
  “那个是哪个?”
  “就,你的那个啊。”
  “那个叫什么?”
  存了心的逗弄,按往常,孟寰已经开始发脾气了。可他今天没有,他不细想里头的缘由,和他不细想很多问题一样,有点嫌恶又有点乖顺:“要……要鸡巴。”
  说完就死死闭上了眼。为什么不关灯的?肯定什么都被看去了!
  梁岳贪恋地凝视皱成一团的小脸,他想用手机拍下来,这一幕肯定能让他在今后无数个孤身一人的夜里反刍到烂,冒火地射精。
  可梁岳不能,永远也不能。只能用这短暂的光阴,把他雕刻在哀戚的眼珠里。
  孟寰肉贴着肉喘,下体泥泞不堪。梁岳给他擦,纯白的纸巾一张张堆满垃圾桶,缓慢变形,像一笼振翅欲飞的蝶。
  “好累啊。”
  “在这睡,还是送你下去?叶叔在下头吗?”
  “睡哪儿?让我睡沙发吗?”孟寰想起来就火大,就算给他睡床也不睡,别人都躺过了,指不定多脏呢。
  “我抱你吧,”梁岳躺下了,说,“来。”
  孟寰知道那个怀抱极暖,冬天也像火炉,他总把冰凉的脚蹬到梁岳的胸腹上,这样很快就可以全身回温,像候鸟栖息的湿地。
  孟寰钻进去,盖好被子,很高傲地讲:“我最近对可你太仁慈了。”
  “嗯。”梁岳笑笑,孟寰像婴儿一样依着他,他感到一股无法呼吸的沉重,逐渐从心底涌上喉头。
  “我还是很喜欢你。”他说的是情话,却像在宣判一场死刑。
  “我、我知道的,怎么又说?”孟寰没来由地心悸,闪避,“好困呀,困死了,你再别乱动了。”
  灯一关,房间即刻变得晦暗不明。孟寰很快不再思考那些让他头痛打转的问题,开始像潮汐一样高高低低地均匀呼吸。
  梁岳没有觉得痛苦,也没有很伤心,非要说的话,只是有点绝望而已。他才发现自己是个悲观的宿命论者,从问题出口的霎那开始,或者从畸形关系的一开始,就不认为会得到一个好过的结局。
  那一点绝望迫使他也闭上了眼睛,眼皮和瞳仁之间的水膜越聚越厚,模糊掉他刚印在上头的,属于孟寰的痕迹。
  是时候了,退出这场赌局。


第8章 樯倾楫摧
  “什么嘛,怎么又输!”孟寰丢下手机,上头是个鲜红的“失败”字样,“垃圾游戏!”翻了个身躺平,他冲浴室喊:“你好了没有呀!”
  孟寰往梁岳这儿跑得更勤,几乎是一天一趟的频率。有时候也不做爱,只是要抱着亲或者睡,但无论如何,都一直拒绝睡那张邱茂睡过的床。
  “我床单都换过,被子都晒过,特干净,真的,”梁岳无奈,“不然你睡哪儿?”
  “哦,那,”孟寰才松口,拉着梁岳的一个小指头,“一起嘛。”
  梁岳大半个身子在床外,本来地方就不大,一只脚撑地,摇摇欲坠的。
  梁岳知道孟寰有点想补偿的心理,又觉得很荒唐:事已至此,肯定要走到衰败的结局里去,还在这演不计前嫌的情深义重,自欺欺人的,又有什么意义?
  可孟寰没事人似的予取予求,梁岳对着他,竟也说不出一个“不”字。
  如常地拥抱亲吻和插入,孟寰放宽了些要求,说可以射在里面,但条件是射完了要梁岳给他洗干净。
  “不用了,弄里面容易生病。”梁岳像毁了七情六欲的老僧,做到最后,从挽留他的软屁眼里抽出来自己打,“一会儿想要,我再给你舔舔。”
  他已经把所有的希望从体内摘除,像摘除一颗坏掉的心脏,在那处留下一个残忍的空缺。
  孟寰盯住梁岳那根挺翘的阴茎,淫穴的空虚一直蔓延到胸口,酸涩又委屈的:“洗干净不就好了?我都同意你射了,干嘛呀!”
  我还不够伏低做小吗?怎么还这样对我呀!
  孟寰感觉到梁岳和以前不一样,但选择性的模糊这个事实。他还是会给自己亲吻和拥抱,给他柔顺的高潮,应下那些荒诞地错。和过去有什么分别?
  没有,没有。
  没有什么不同。除了那双没有情绪起伏的眼睛,微微皱起的眉头,还有勉强的笑容——事情没有什么不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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