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腰放倒,开始新一轮没有章法的肏。
“更想听楠楠叫郎君,床下也想听。”
迟楠的脸噌地红了。
“有病。
你是古代人吧。”
方肆懿又去吻他,吻不够。
“我是楠楠的郎君。”
潮吹时的水从柱身旁涌出,打湿小块床单。
迟楠终于舔了一下他耳朵:“老公。”
胡天海地闹,想起中间还有个孩子,及时打住了。
方肆懿一丝不挂地坐在窗台,嘴里叼根没点燃的烟,看向天边。
迟楠侧身抱被子看他,看他沉默而复杂,英俊是潜流的暗河。
突然意识到,自己喜欢看他的事实。
“其实我十岁那年见过娘。”
方肆懿把烟摘下,拿在指间。
“她回北平会友,堂会上献了一出《琵琶记》。
我跟着老班主,去长见识。
见面谁也没认出谁,别人告诉我,那是她。”
迟楠披了被子,赤脚踩在地下,也坐上窗台。
“她唱第一句,我开始哭,哭到结束。
下了台,她以为我哭赵五娘,特地来安慰。
一打听,我也是唱戏的,便打趣说哭得清亮,适合唱旦。”
方肆懿把迟楠的手贴在脸侧,眯起眼睛。
“听我正经唱完一段,她在北平多待了半个月,手把手带我入门唱昆腔。
不过不能久留,有你要照顾。
我算有点天资,后来几年磨出头了。”
迟楠的手滑过下颌,捏了捏他耳垂。
“她没问你叫什么?”方肆懿抓住捣乱的手亲指头尖儿。
“那时候我没登台,没有大名。
七月里生的,跟班主姓,叫骆小七。”
碎霜扑簌簌自睫毛落下,光斑溢出脆弱感。
“十八岁那年,她回北平避暑,老班主重新给她引荐我,讲我扮上后像极从前的她。
她很欣慰。
我说自己下周过生辰,请她去北平饭庄赴宴。
她只说,你也是七月生的,真巧,真巧。”
听到这处,迟楠心头酸楚,将他的脑袋按入怀中。
这种酸楚源于一种联结子宫,继而游走全身的母性,现在他也拥有。
“她第二天就走了,再没回过北平,直到死。”
“她应该念我,是内心不安,想不到我没死,后患无穷。
想看她有没有瞑目,你这个小混蛋,”方肆懿泄愤似的咬住他的乳头,“一把火全烧没了。
她真得死不瞑目。”
迟楠被他吮得酥软,不屑争辩,抬头时看见月亮。
色彩纷异的画片雪片般覆盖视线,几十个月亮砸碎了,穿梭在荒草地中,跌进胭脂味的怀抱。
“她不是故意逃走。
那年我十五,他们要送我出国,我不肯,离家出走了。
娘是回去找我。”
啼笑皆非的命运砍断转圜的桥,并没能制造啼笑,反而遗留各自的难过。
“你生来就克我。”
方肆懿无奈地咬住他鼻尖,留下浅浅的牙印。
“这话该我先说。”
迟楠一把钳住他耳朵,拧得方肆懿直抽气。
两个人拌嘴拌到床上,差点擦枪走火。
方肆懿在迟楠腿间蹭,带了嘲讽的心思想,迟杄跟他抱一起睡也能忍住。
“说实话,他活儿好还是我活儿好?”迟楠转过身瞪他。
“无聊,恶俗!”恶俗的好奇心搅得方肆懿上蹿下跳,亲得他浑身发痒。
“烦死了!差不多吧......”方肆懿还不满意,还要追问。
“他大还是我大?”迟楠回想二哥那家伙挺进的场面,头转回去,说了句违心的:“你大。”
第24章
3那个p了
迟楠怀孕八周半时,北平国民政府宣告成立。
迟杄心里关于这场闹剧的想法得到印证,提出是否离开,去往上海。
早几年他在上海置了一处小楼。
“皇城根底下,不至于丢了性命。”
方肆懿端切好的水果,放到迟楠面前。
这段时间他收敛了不耐,忙前忙后的形象很是加分。
“租界到底是外国人的地盘,外国人可多长一副心眼。”
迟杄嫌他目光短浅,不屑与之争论,看向用小铁签叉橙子的迟楠。
“上海有大电影院,公寓房子也带电梯,可以呀。”
得了他首肯,迟杄忽略另外一人,抓住膝盖上的手亲了亲。
“舞厅也大,等宝宝生下来,你养好身体,我们去跳舞。”
方肆懿颇为不爽,坐到沙发扶手上,揉捏迟楠的后颈。
“你想好了。”
迟楠偏头挑起眉毛:“我......”刚说一个字立刻捂住嘴,跑去洗手间干呕。
最近他吐得厉害,清减了棱角,胯骨握在手中锋利划人。
迟杄从外地出差归来,看见迟楠纸般的脸色,就憋了股火气。
此时一吐,相当于泼了桶油。
“方老板,放你在家这么照顾他?”方肆懿原本心疼着吃不下睡不好的宝贝儿,飞来横锅,瞪起眼睛反击:“迟二,你有没有点常识。
他现在这个阶段,换你也没办法。”
迟杄存了找茬的心思,不听那些:“换我肯定不一样。
你这种人,粗枝大叶的,没我弟弟我根本不会放你进门。”
方肆懿早想跟他动手了,当下逮到机会,拽住领子想把人拎起来。
“没迟楠,你跪下求我进门我都不进!”迟杄的拳头早他一步落下,捶在嘴角,扩散的淤青掺了血。
靠吃饭的脸破相,方肆懿怒火中烧,扑上去跟他扭打。
迟楠吐完出来,正看见方肆懿掐着迟杄脖子,迟杄一脚踹向方肆懿膝盖骨。
“别打了!嘛呢!”迟楠一介入,他俩立即停了战。
拳脚不长眼,可别伤了不该伤的人。
分开衣衫不整、额头嘴角挂了彩的两个挺拔男人,迟楠很犯愁。
向来是他找事儿旁人跟在后边收拾调解,今天公道落入他手,也算造化弄人。
“你们吃饱了撑的!我吃都吃不饱,别上赶着找事儿。”
迟杄有日子没看见弟弟,精明地掏出落寞样子,以博取同情。
“才几天没见,你就瘦了这么多,哥怎么能不怪他?”方肆懿见他恶人先告状,冷嘲热讽:“您这是学过川剧变脸吧。”
迟楠的头痛加剧。
战火烧到自己脚尖,烧得两个大男人眼睛黑亮,战意熊熊。
“我觉得......”恶心劲儿上泛,捂住嘴往原地跑。
这回迟杄跟方肆懿不打了,梗着脖子眼神战,仿佛谁挺得久谁赢。
楼上不绝的电话铃打断这一僵持。
迟杄冷哼一声上楼,方肆懿蹭去嘴角的血,倒杯温水给迟楠漱口。
“我困了,你们哪凉快哪待着去。”
迟楠吐完回来,扶住太阳穴淑过口,饮下半杯抚平纠结的胃。
“睡衣女佣拿去洗了,换另一套好不好?”方肆懿从他手中接过杯子,再度施展他温柔的哄骗。
迟楠没见过“别的睡衣”,乏力困倦地点了头。
迟杄挂了电话心中盘算,走到楼梯听见两人调情的对话。
“这什么东西,你找死吧......”“别脱。
好看,特别好看。
等你肚子大了,穿这个舒服。”
“我不要,你放手......”偃旗息鼓的火气窜起来,快步踏响楼梯。
布艺沙发上,两个人争攥住白色吊带裙的下摆,用力方向相反。
抬头看见二哥回来了,迟楠双腮晕红。
吊带裙丝绸质地,踩了双层蕾丝花边,细肩带勾住平薄的肩膀,摇摇欲坠似随时将断裂。
过分贴身,导致乳头跟阳具的轮廓暧昧,欲望横流胜过一丝不挂。
两双手拉扯的花边变了形,晃动内裤边缘。
迟杄咳嗽声转开眼睛,再盯下去他会勃起。
方肆懿松开抢夺下摆的手,未收的那份力掀起了裙边,露出肋骨线条,以及白色棉质内裤。
伸出舌头舔了光滑的大腿根,挑衅地对迟杄笑。
这种笑容不陌生,他曾对窥伺的方肆懿展露过。
要说的正事抛到九霄云外,迟杄捧起后仰的脸,吻住求救的嘴。
脱下内裤,方肆懿的舌头贴近阴唇,轻缓地整个舔,舔出啵的声响,衔住勃起的阴蒂拨弄。
上下两张嘴遭遇夹击,迟楠软着身子纳闷,刚才打得不可开交的人,到自己身上竟团结了。
如果调解的唯一方式是做爱,他委曲求全一次半次,未尝不可。
“哥好想你,在外面每分每秒都想你。”
迟杄解开拉链,硬挺的阴茎塞进流涎水的小嘴。
龟头叩击喉咙,顶出第二种干呕的想法。
方肆懿松了裙子肩带,丝绸在瘦削的肉体上乱淌。
嵌入时,如拨开云雾插入一从绸缎花。
“真是最后一次了。”
他低头吻肚脐。
“再贪得,孩子不满了闹你。”
肏的节奏从均匀到猛烈短促,小穴里流出的水弄脏了沙发布面。
嘴里狂搅的性器顿止,白浊直冲进喉间,呛得迟楠咳嗽。
迟杄太久没和他亲热,把持不住,喘着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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