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是不能拦着他尽孝心,只好不痛不痒地嘱咐了一句:“你自己胃什么样你自己心里有数,悠着点,别把自个儿累成报废品,我这可不是回收站。”
樊东方抬手,隔着屏幕点了我一下:“还有心情跟我臭贫呢,看来伯父应该是没有大碍。”
我闻言一乐:“嗯,不算严重,他那点儿伤大概都不如我心灵受到的暴击严重。”
樊东方扬眉,饶有兴趣地问我:“哦?怎么说?”
我笑道:“爹妈斗法玩情趣,我一招不慎,又一次成了他们的工具人。”
樊东方失笑,揶揄我:“用不用我替你充点智商费?”
“滚蛋!”我笑骂了他一句,信誓旦旦地自辩,“我就是离家太久,冷不丁没想起来,要不然我怎么也不能还被他俩耍得跟个小傻子似的。”
樊东方笑着说:“好好好,你不是智商欠费,是经验欠费,下次被耍的时候争取被耍得优雅点,这样比较符合你的整体气质。”
我笑骂:“摆着一脸宠溺说这么毒的话,你良心不会痛吗?”
樊东方低笑:“痛,你给揉揉?”
一言不合突然开撩,我猝不及防之下仿佛红了脸,嘴上却是硬气的很:“你敢脱我就敢揉。”
樊东方哈哈一笑:“等你回来。”
又是一次无言的而约定,就是不知道樊先生会不会言出必践,我与樊东方隔着手机屏幕对视了一瞬,笑着应了一声:“好。”
不管怎么说,先答应了再说。
第52章 开天窗
事实上,爸爸不仅胳膊骨折是假的,连脑袋上那圈纱布下的伤口也没有想象中严重,只在额角有两道两厘米左右的伤口,伤口不深但如果不特意处理的话大概也会留下疤痕。
爸爸自然十分想去了这两道疤,奈何妈妈不同意,言必称这是爸爸英雄的勋章,要保留。
英雄,是救美的英雄,救的是柳如诗。
最终,爸爸自然是没能拗过妈妈,当然了,爸爸一直也没赢过妈妈,不是赢不了而是不去赢。
妈妈也不是真的心存怨怼,他们俩闹都是带着玩笑性质的闹,从没有真的怨怼过对方,这是他们的相处模式和情趣,我只有乖乖做工具人的份儿。
我在家里逗留了一个多星期,爸爸妈妈总算玩够了,和好如初。
在爸爸被妈妈允许出院归家的第二天,我就飞回了乐城——研修班开课在即;董星海折腾出来的NLP开课在即;心理咨询师职业资格考试考前培训开课在即;社会工作服务中心筹备工作也繁琐的很,凌宇已经给我打了不下十个电话询问我的归程了;倒是东方心理咨询中心那边,除了错过了一次个人体验之外,并没有什么要紧的事儿,当然这和樊东方忙得四脚朝天顾不上我不无关系。
8月26号下午三点,我抵达乐城之后直奔了里仁。
大办公区里个个儿都挺忙,难得没见着有摸鱼闲侃的,教务那片只有一个值班的在,其他人想来是去教室那边布置教室了。我站在前台看了会儿,拿车钥匙敲了敲前台:“半个小时后各部门主任小会议室开会,小齐叫你们主任回来,吴姐你也来。”
小齐是教务部门留下来值班的小姑娘,闻言扬手跟我比了个OK的手势:“得令,领导。”
我摆摆手,示意转头看向我的一群小崽子们该忙什么忙什么去,问探头出来观望的小助理:“凌总在不在办公室?”
凌宇的小助理笑着猛点头:“在!”
小助理眼睛很大,一直盯着你看的时候会额外加上可怜楚楚的buff,我笑着调侃他:“怎么?这两天被凌总虐惨了?”
小助理一脸生无可恋:“暴龙暴走边缘了解一下。”
我哈哈笑着推门进了凌宇办公室,凌宇见着我把手里的笔往桌子上一丢:“来的正好,这些破表填得我头都要大了!”
我坐到他对面,拽过摊在他跟前儿的文件扫了几眼,全是各种收支、保险、工资等等财务方面的统计表格,忍着笑道:“行,交给我吧。”
凌宇点了根烟,长舒了一口气:“你要是再不回来,服务中心我就撂挑子了。”
我嘲笑他:“瞧把你能的。”
凌宇大剌剌地看着我翻数据填表:“这东西我是真整不来,哥就是个粗人。”
我嗤笑:“嗯,还是个多疑的粗人,不放心别人做,也活该你愁成秃子。”
凌宇哼笑:“你就是典型的被保护在象牙塔里的小娇花,没见识过人心险恶,才总说这样的话。”
我白了他一眼:“我这是人格健全,没有各种心理障碍,相信世界美好。”
凌宇给我泡了一杯咖啡:“行,看在你风尘仆仆的份儿上哥不跟你杠。”
我接过咖啡抿了一口,没好气地怼他:“我还得谢谢你呗?”
“甭客气。”凌宇恬不知耻地领了谢,踢踢我的腿问我,“哎,你的攻坚战有进展吗?能泡上樊东方吗”
我绷不住笑:“两情相悦,就差情定三生了,你信不信?”
凌宇哼笑:“信!特别信!我就说那货从一开始就对你居心叵测了,你偏跟我轴。”
我转着手里的笔,抬头看着凌宇那副得意洋洋的嘴脸,似笑非笑:“瞧把你得意的,尾巴都要翘上天了!”
凌宇笑得像个土匪:“你就说是不是这么回事儿吧!”
我一本正经地口是心非:“当然不是,真相是我开了挂。”
凌宇朝我竖起大拇指:“行,还指着你干活呢,我不跟你杠!”
我对着他竖了个中指,自行屏蔽了他的嘚啵嘚,低头认真填表。十五分钟后,我把填好的表往他跟前儿一推:“剩下的你整吧,我去给他们开个会。”
凌宇比了个OK的手势:“快去吧,你不把把关我心里还真不怎么踏实。”
我到小会议室的时候,各部门主任都在,让我意外的是董星海也在座。我朝董星海点了下头,坐到主席位上,问招生主任周姐:“周姐,报一下考前面授、研修班和NLP招生人数。”
周姐低头看了一眼她的记录本,说:“心理723人,其中团体代报名347人,网课125人,高级无忧班108人,普通班143人;营养512人;理财209人;人力396人;研修班30人;NLP19人。”
这个招生人数还不错,除了NLP。NLP保底是招20人,现在只招了19个,我看了董星海一眼:“NLP是董副校一手操办的,接待老师、盯课还是由董副校负责吧,我就不插手了,需要什么人提前协商,毕竟这周四个班同时开课,不可能什么都紧着NLP来。”
董星海点点头,没吱声。
我转向负责后续教育招生的吴姐:“后续教育这块儿不能总跟考前培训混着,以后吴姐就是后续教育部主任,兵暂时只有一个,别着急,慢慢来。”
吴姐点头:“领导放心,我心理有数。”
我莞尔:“既然这么有数,后续教育这块我就交给你了,开班你负责介绍老师致欢迎词,盯课的事儿小郑你俩协商。”
吴姐比划了个敬礼的姿势:“得令!”
安排完两个小班,我跟招生主任周姐、网络主任葛小贝、宣传主任刘哥说:“都是老人了,心里都有数,近两周别松弦,再努努力招生人数还能长上一波。”
周姐、葛小贝和刘哥都表示没有问题,我看着教务主任门晋说:“你是头一遭挑梁,有什么不明白的、拿不定主意的先问我,别想当然的自己拿主意。”
门晋点头:“领导放心,有拿不准的肯定先向你请示。”
我又嘱咐她:“教室环境是基础,教学设施要确保没有故障,盯紧老师,别让他们跟学员互留联系方式是重中之重。”
门晋表示明白:“领导放心,我明白。”
我点点,又对着吴姐和董星海说:“不光考前培训,你们俩负责的小班也一样。”
吴姐和董星海都没什么异议,口头保证之后,门晋问我:“领导,老师们都什么时候到乐城?住几晚?返程的车票和机票需不需要咱们订?”
“楚老师那怎么安排你问董副校。东方老师、崔老师和李老师的往返车票我们不用管,你安排好人去接站接机、订好宾馆就行。李老师有点神经衰弱,记得跟宾馆要安静的房间。”我扒拉着手机看了一眼新进来的微信消息,“东方老师、崔老师和李老师的行程我稍后微给你。”
门晋:“行,我等您消息。”
把该交代的差不多都交代完了,我想了想,没什么遗漏的了:“行,没什么事散会吧。”
微信是樊东方发过来的,问我到没到乐城。
等最后一个走出会议室的人带上了门之后,我给樊东方发了一通视频通话。
樊东方难得坐在咨询中心的办公室里:“在里仁?”
我手摸上了桌上的烟盒,又在他的注视下默不作声地偷偷缩了回来,轻咳了一声:“嗯,后天开课,得过来坐镇。”
樊东方未置可否,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会儿,问:“忙完了?”
我捏了把有些发热的耳垂,把烟盒推远了一点,拿着打火机打火玩:“还没,这周来讲课的老师行程还没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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