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鸣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他强行按捺下来,试图说服自己这不可能。
“你明明也吃了……”
“鸣鸣,你好可爱,”舒冉还没听完就笑了,“你的饭菜都是我端上来的,难道我连中途下药的机会都没有吗?”
闻鸣狠狠地将碗摔到了地上。
舒冉温和地提醒他:“小心点,一会不要踩伤了脚,还是你在暗示我抱你进浴室?”
他笑眼弯弯:“乐意之至。”
“操你妈。”除了这句话,闻鸣几乎不知道要说什么。
然而还是被舒冉抱进浴室。
闻鸣费力推开了舒冉想要脱他衣服的手,冷笑道:“你就不怕我自杀吗?”
“你不会的。”舒冉沉默了一下,笃定道。
闻鸣不再言语。
被一个对你十分了解的人囚禁,真的十分痛苦,它意味着你几乎没有逃出去的机会。
“抬下手。”舒冉将闻鸣的上衣脱掉,像在摆弄一个毫无灵魂的布娃娃,看着身体脱力仰靠在浴缸里的闻鸣,舒冉内心十分愉悦。
“水温还合适吗?”纤长的手指在水里轻轻拨弄了一下,舒冉跟着脱了衣服,跟闻鸣一起坐在那个定制的按摩浴缸里。
闻鸣被迫倚靠在舒冉的怀里,与他温热的肌肤紧密相贴。
药力很快蔓延上来,闻鸣只觉得身上使不上力气,头也昏昏沉沉的,像是一个人大病初愈时的状态,身体虚弱的很。
“你下的是什么药?跟注射进我身体里的那些是一样的?你就不怕时间长了我会死吗?”闻鸣忍不住问他。
舒冉说了一种闻鸣之前从未听过的化学成分,想了想,又解释:“我请了国外的专家专门研发的,它不会限制你的行动,只会让你浑身使不上力气,走不了太远罢了。”
“你了解我的,我怎么舍得伤你呢?”
他手指捏在闻鸣下颌上,微微用力,将他的脸扭过来,又用一种闻鸣无法理解的缠绵眼光盯着他看。
“这药有什么副作用吗?”闻鸣垂眸,不与舒冉对视。
“无伤大雅。”舒冉温柔且强硬地将他的下巴抬高,在他唇上轻吻了一下,又道:“只是会刺激你的生理欲望罢了。
话音刚落,他的另一只手随即向下摸去,亲昵地拂过闻鸣的腿根,朝那还有些红肿的隐秘之地浅浅地探进一个指尖。
“对不起,第一次做,没控制好力气,我给你涂点药,好不好?”
舒冉能清晰地感觉到指尖被火热红肿包围的紧密触感,他眼中心疼之色明显,虽是商量的语气,却已经伸手把准备好的药拿过来了。
“不要,滚!”闻鸣抬手,费力地在舒冉脸上扇了一巴掌。
轻飘飘,红都没红。
舒冉脸上笑意未减,眼神却冷了下来,他下意识地推鼻梁,发现眼镜早已经被取下来,手又放下来,随意地搭在闻鸣手上。
“真的不要吗?”他又问了一遍。
“不要!操你妈,滚啊!”闻鸣手被按住,又羞恼地想用脚踢他。
“那我只好用别的办法了。”舒冉貌似失落地叹了口气,闻鸣却诡异地听出了一种愉悦感。
这让他下意识觉得不妙。
尤其是看见舒冉从浴缸里站出来之后。
“你要干什么?”明明舒冉离他远了,可那种成了被盯上的猎物的感觉反而愈发强烈。
“帮你涂药啊。”舒冉神情认真地拧开了买管药膏,毫不吝啬地在自己手上挤了大半管,又一点点地,抹到了自己的性器上。
闻鸣脸色铁青,不用问,他已经知道舒冉打算用什么办法给他涂药了。
操!
“你要是再敢对我做那种事,我就一头撞死在浴缸上。”闻鸣宛如被逼奸一般威胁着舒冉。
更可悲的是他发现自己除了这个别无他法。
“你舍不得死的,鸣鸣。”也许是离得有些远,舒冉微微眯起了眼睛,试图将闻鸣的脸看的更清楚一点,“更何况……你觉得我会放任你一头撞死在这里吗?”
他低低笑了声,手上的药也尽数涂抹干净。
“左右逃不过,不如放松一点,享受它,不好么?”舒冉声音柔软,眼神温柔,蛊惑着闻鸣溺死在情欲的温柔乡里。
“你难道不觉得,刚刚在房间里的那一次……”舒冉爱怜地看着不说话的闻鸣,继续道:“你其实很舒服吗?”
眼尾通红,额上的汗顺着流到下颌骨,身体无意识地颤抖着,明明脸上全是抗拒之色,却不由自主地跟着自己的插入而摆动屁股。
舒冉第一次见这样的闻鸣,却觉得他这样比平常要更性感更有魅力的多。
他还想再看一次。
卡肉了……不要打我ヽ(≧Д≦)ノ
第9章 上药
哪怕再抗拒,闻鸣不得不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舒冉抱起来,摆弄成羞耻的姿势。
舒冉涂完药膏,再次进入浴缸里,双手拘着闻鸣劲瘦的腰,让他跪坐在浴缸里,撅着屁股趴着。
两人身体都湿漉漉的,空气中也弥漫着潮湿的水雾,闻鸣狼狈地扭过头,觉得自己都要看不清舒冉的表情了。
不过身体的感觉倒是很鲜明。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舒冉涂抹了厚厚一层药膏的龟头抵在自己臀沟上,似乎是怕伤了自己,所以一点点地在密口周围摩擦,将本就湿润的穴口变得粘腻不堪。
“里边是不是也伤了?我进去看看。”舒冉醉人的嗓音里带着浅浅的笑意,仿佛在开一个无伤大雅的小玩笑,只是对闻鸣来说,这玩笑委实不太好受。
舒冉的龟头慢慢撑开窄小湿润的密口,仿佛刻意将这折磨与凌辱的时间延长一般,勃起的粗壮阴茎一点点地挺进去,即使有了水和药膏的润滑,这过程也显得格外漫长,内里的嫩肉一点点将这粗壮温柔地包裹起来,热情地紧紧含吮着,衬得闻鸣刚刚的反抗就像个笑话。
他脸色苍白而狰狞,忍了许久,终于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要操就赶紧操,别他妈墨迹。”
“鸣鸣,不要总是说脏话。”舒冉喘息着责备,重重一挺身,将自己全部送进去。
闻鸣忍不住闷哼一声,有些颤抖的尾音被舒冉敏锐地捕捉到,他兴奋地握紧闻鸣的腰,又用力地挺弄两下,几乎要把两个囊袋都塞进去,听见闻鸣喉咙里溢出来的呻吟,他停下来彬彬有礼地问:“这个力道合适吗?重一点还是轻一点?”
闻鸣眼神凶狠地咬住了唇,并不接话。
闻鸣不答话,舒冉也便耐心地等着,哪怕肉茎被湿软紧致的穴肉吸吮得几乎要射出来,他也只是忍着,非逼着闻鸣给他个回复来。
闻鸣却已经受不了。
肉棒粗涨,将他的后穴塞得满满当当,茎身无意识地蹭在挤在某处的敏感点上,却又并不抽动的难挨滋味,逼得他眼泪都出来了。
“你他妈……阳痿吗?”闻鸣忍不住开口,挑衅的声音里有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情欲,“有种操死我啊。”
舒冉笑了。
“求之不得。”他微笑着应了声,往日清冷的声线此刻也不免染上了愉悦的慵懒,然后重重地操弄起身下这副熟悉又陌生的躯体。
闻鸣猜舒冉私下里也许真的学习了很多资料,即使他不想承认,也不得不承认,舒冉真的很会操。
他时而重重地一挺身,囊袋拍打在臀上的声音清脆,将闻鸣泄露出的欢愉呻吟撞的支离破碎,时而又轻轻碾磨,将肉棒接触着每一处细嫩的穴肉,柱身一点点擦过敏感点,闻鸣的灵魂都为这极致的肉欲所震颤。
欲罢不能。
闻鸣本就因药物而昏沉的大脑,此刻已经不能再思考别的了,哪怕舒冉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伸到了他的胸前,将他的两粒肉粒扣弄挑拨得立起来,他也无力再反抗。
男人从来都是下半身动物,性和爱,从来都是分开的。
对这一点,闻鸣今晚有了异常深刻的理解。他发现,哪怕自己对舒冉再憎恨,再厌恶,他也不能抗拒对方给自己带来的澎湃快感。
“换个姿势好不好?我想舔你的奶头。”
舒冉仍是商量的语气,言语之中却透着难得的恶劣,他把闻鸣的乳头叫作奶头。
“操你大爷的……”闻鸣怎么可能愿意自己被比作女人,还没把嘴里的脏话骂完,就觉得身体空悬了一下,腰上一紧,回过神来他已经面对面地坐在舒冉怀里了。
舒冉正面托起他的两瓣肉臀,将他托的高高的,只剩龟头浅浅戳弄在穴口,然后又将他重重按下去,将自己的性器完全包裹住,每一下都肏弄到极深之处。
“哈……”闻鸣抑制不住地呻吟出来,声音又娇又骚,他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羞恼又难堪,双手捂住嘴,下一刻又因为舒冉用力地顶弄而不得不腾出一只胳膊攀上他的肩头。
位于下方的舒冉早已经不复往日的清冷和镇定,他面上是浓烈的痴迷,腰间仿佛蓄满了力气,每一下的肏弄都格外有力,他终于如愿以偿地将闻鸣的乳头舔弄地挺立起来,红褐色宛如两颗小小的红豆,一颗被他衔进嘴里,一颗被他揉弄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