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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保镖,不是牛郎 (游女兮山鬼)


屋里的人,谁都没有动。
倒是Gracme似乎就在屋内一般,笑着说:“野涉先生,您不先包扎下左手吗?这样下去不太好吧。”
野涉辅还没说话,倒是Dick一脸警惕地环顾屋内,“你在哪?”
“哈哈哈!”Gracme愉悦地笑了几声,摆摆手说,“我不在你们那,至于我在哪,您应该清楚吧,Dick先生,毕竟我这还有一个您的人呢。”
“你把他怎么了?”
Gracme惊讶地睁大双眼,“明明受威胁的是我啊,您怎么会觉得我会对他做些什么呢?”
Dick皱皱眉,语气不善地说:“最好你什么都没做。”
“真的没有。”Gracme耸肩。
“你最开始的话是什么意思?”野涉辅打断Dick的无意义对话,直接目光如炬地逼问Gracme。
嘴角微微降低,Gracme脸上的笑变得极浅,“就是字面上的意义啊。”
“你做的是什么实验?”野涉辅的表情愈加阴沉。
“别紧张,我做的可不是什么人体实验。”Gracme举手示意野涉辅放松,“只是个心理实验罢了。”
“什么心理实验?”
Gracme笑了笑,“您还真是喜欢刨根问底啊。”
“什么实验?”野涉辅加重语气。
“当然是……”Gracme笑意不达眼底,“看看在绝对王座的诱惑面前,到底人会做出怎样的选择啊。”
Gracme的话让屋里的呼吸声似乎一瞬变得急促。
低头,缓缓看向右手的残页,野涉辅的身体突然开始颤抖,“你是说,这一切都只是一场骗局吗!”
“不全然是啊,虽然武器确实是。”Gracme歪歪头,轻笑,“但你们做出的选择不是啊,还有做出选择的心理活动也不是。”
“Gracme!”
“我在。”Gracme笑着应答。
“你找死!”
“我知道。”
Gracme依然笑着,他状似不经意地扫了一眼,一直沉默地靠在沙发背上的Eartha。
Eartha身体一颤,猛地低下了头,然后小心翼翼地朝Dick的方向看了两眼,确定他注意力在电视上后,松了口气。
收回视线,Gracme单边嘴角微微上扬了下,然后如烟云般瞬间散去。
看向如发狂前的野牛般的野涉辅,Gracme不甚在意地笑了笑,“我知道我该死,正如我父亲一样。”
“Bonasen博士也,也参与了?”Dick问。
“与其说参与,不如说他是主要负责人和实验发起人吧。”Gracme说。
Dick张了张嘴,但原本想说的的话被咽了回去,最后只是轻叹:“不愧是Bonasen-Hilgard啊。”
“谁说不是呢?太天才也会孤独吧。”Gracme耸耸肩,然后长舒一口气,“好了 ,该说的我都说,我也该谢幕了,最后……”
Gracme看向Dick,“最后,感谢你派到我身边的人,他很出色,当然还要感谢他带来的枪,擅自使用,抱歉了。”
“什么?等等……”
嘭——
干脆利落的枪声,回荡在屋内,也回荡在每一个耳机里,回荡在每一个欣赏这场谢幕的人耳边和——心里。
长舒一口气——
“真的都结束了呢。”
感慨后——怅然若失。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到这剧情就全部结束了,但我还在纠结要不要再来一章,交待一下事后,但是……我懒,容我再想想吧,明后两天要是没有,那就是没了。
最后,谢谢能看到最后的读者大大,感谢那唯一一个收藏的人(应该没取消吧),管他呢!
一开始写这么的时候有预感会凉凉,但没想到会凉透了,有点受打击吧,有想过删文放弃的,中间一直在给自己打气,最后还是坚持下来啦!我很骄傲,为自己,也为能看下去的朋友——谢谢你,再见。





第40章 第 40 章
白翅尖划过暖日,擦身而去,只要不追随那一抹白羽,便不会刺眼炫目。
耳畔是风声,还是风过松柏音呢?
黑白色,永远定格在方寸之间的颜色。
放下手里代表祭奠的白菊,闭上眼——不该再多有留恋啊。
转身,一抬眼,熟悉的面孔。
“来看他?”Eartha问。
放下白菊,紧挨着先绽放在坟前的那一束。
“不,只是来送个花的。”相儒彦答。
“你呢?”他轻声问。
视线随着被风吹走的一片花瓣流转,Eartha轻言,“一样。”
“呵。”相儒彦突然轻笑,“我还以为,你是以朋友的身份来的呢。”
Eartha也轻笑,“我不是,倒是你更像一点呢。”
相儒彦摇摇头,视线落在方寸间的黑白上,“我也不是,一直都不是。”
“那他还真是可悲呢,我还以为他至少有那么一个朋友呢,不需要多好,有就行。”
相儒彦抬头,看到了划过天际的白鸽,微眯眼,“也许是他选择不要的吧。”
Eartha也看向那片有白色羽毛存在的天空,没说话,只是也因那刺目的日光而睁不开眼,看个清楚。
收回视线,闭上眼缓解酸胀感后,相儒彦转身踏上下山的石阶,“我走了。”
“你以后……不会来了吧?”
脚步稍顿,随后开始键按下,相儒彦背着身摆摆手,“我不是他的朋友,没这个义务。”
Eartha低头,“说的也是。”迈步,跨过零落的花瓣。
从此,这里只剩黑白。
上山时右手的花,在下山后被永久留在了那里,相儒彦右手是空了,但左手却还抓着一个鼓鼓的文件袋。
哔哔——
两声急促的喇叭声吸引了相儒彦,他转头看去。
“相组长,上车。”
走到驾驶座窗前,相儒彦右手撑在窗沿,“你怎么来了?”
“来接你呀!”
“呵,我都不是盾安的人了,你怎么还开着洵温的车来接我,小心他揍你。”相儒彦将重心移到右边,头靠在右手背上,笑看谷咺。
谷咺因从未见过的,相儒彦慵懒的笑而愣了愣神,然后眨眨眼说:“我是经过组长同意的,而且他说了——你既然接了一次,那再接第二次就有经验了。”
从谷咺努力想模仿的神态里,相儒彦能想象到卞洵温当时的神情。
“代我谢谢他。”相儒彦说完,手离开窗沿,重新站直,“但果然还是算了。”
谷咺看着相儒彦潇洒的转身,急得直接半个身子挤出窗外,还伸手去够他,“等等啊,相组长,求你上车吧,不然组长会杀了我的!”
“你不说,我不说,又有谁知道呢?”相儒彦转头说。
“可是……我不会撒谎啊。”似乎感受到了卞洵温冰冷的视线,谷咺一个冷颤,“尤其是在组长面前。”
四目相对,眼神交锋。
最终相儒彦还是败在了“奶狗式祈祷”眼神下,乖乖退回来,上了副驾驶座位。
“对了,刚才在你后面下来的是Dick的秘书小姐吗?”谷咺问。
相儒彦边系安全带边说:“是啊,怎么了?”
“没什么,我只是好奇而已。”谷咺摸摸后脑勺,“那她之后是跟着Dick回M国吗?”
相儒彦耸耸肩,“极有可能是吧,毕竟除了Dick,她也没什么人可以追随了。”
“哦。”谷咺点头,见相儒彦的神色淡淡,于是急忙发动汽车,同时转移话题,“您要去哪?回家吗?”
左拇指扫过粗糙的纸质文件袋,相儒彦摇摇头,“不,去XX出版社。”
“嗯?去那做什么,您要出版什么东西吗?”谷咺问。
“嗯。”相儒彦点点头,“实验成果吧,不过不是我写的。”
“帮朋友的?”
立刻摇摇头,看向窗外,玻璃上自己的脸随着飞逝的光景变化,“不是,不是朋友。”相儒彦听到自己如此强调。
“这样啊……”
感受到相儒彦周身萦绕的,自己说不清道不明的氛围,虽然不明白,但谷咺下意识觉得这时应该安静。
于是,一路无言,车安静地到达了出版社。
“你先回去吧,我可能需要点时间。”相儒彦说完就欲关门。
“我等你吧,我没事。”谷咺笑着说。
相儒彦轻笑,“大人是需要时间享受孤单的。”说完,利落地关上了车门。
谷咺的身体随着车门关上的声音一同抖了抖,他挠挠头,低头嘀咕:“我也是大人啊,算了,反正这也算是接到了,虽然没带回去,但组长应该不会怪我的……应该吧……啊!绝对会的啊!”
“阿嚏!”
“哈哈哈!坏事做多被骂了吧。”
卞洵温将遮挡用的纸巾单手团了团,微笑,然后丢了出去。
“哎呀,我去!”司直侧头一闪,“差点扔我嘴里啊!”
“差点?呵呵,那还真是可惜啊。”
司直举起拳头示威,“你!别以为我不敢揍你啊,反正你又不是姑娘。”
“呵!”卞洵温高贵式冷笑。
“好啦,享受糕点吧,这味道一级棒啊。”江子充又吞下一块糕点,边伸手拿下一块边说。
卞洵温捻起一块糕点,尝了尝,点点头,然后边用纸巾擦手,边看向怀柏舟问:“野涉真的走了?”
怀柏舟端着茶,点点头,“回J国结婚去了。”
“野涉空和樱井翼?”司直问。
“不然呢?”怀柏舟反问。
“那也算是修成正果了吧。”卞洵温说完,别有深意看了眼怀柏舟。
怀柏舟假装没看见,低头喝了口茶,“August最近倒是努力朝正果靠近。”
江子充点点头,“那个铺满山道的玫瑰海也是很壮观了。”
“明明是钱海。”司直翻了个白眼,摊手耸肩,“腐败啊。”
“仇富吧,穷逼。”
“卞!洵!温!”司直的拳头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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