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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抛弃的学渣大佬找上门了 (郎总)


  “如果等你发现,小严的早都给姓李的生一串儿孩子了。”贴心给曾楼迦拣一筷子涮虾片,眼里笑中满满都是爱意。
  “生屁啊!老子纯爷们!禽兽赵,吃火锅都堵不住你的嘴!”
  张小严像被人拿住死穴,埋着头只吃自己的饭,连一眼都不敢看向曾楼迦。
  吃过饭后,李勋然死皮赖脸送张小严回家,两个人推推搡搡离开家。
  曾楼迦挽起袖子准备洗碗。
  赵铳立刻阻止他,“放下呗,明天佣人会来收拾。”
  “可是天热招虫子怎么办?”曾楼迦一点也不能允许家里有不清洁的地方。
  赵傲天硬把他的手从餐桌间抢夺回来,“这房子可是全新的,难道你就不着急,在里面做点什么有纪念意义的事情?”
  他的手指在曾楼迦的胸口,绕着一点做画圆运动。
  又苏,又痒。
  曾楼迦的腿当即软弱无力地颤抖起来。像听到春潮的号角,从肢体发肤间滋生出情不自禁的欲念。
  “让我先洗个澡,身上都是火锅味儿。”
  赵铳浅笑,“一起洗。”
  别墅的二楼有个特定的房间,推拉式的雕花玻璃门打开后,里面是现代感十足的控温按摩浴池,足有十几个浴缸大小,比得上一座小型游泳池。
  翻滚的水面沉浮着无数片鲜红的玫瑰花瓣,一片片娇弱的浮红,像乏力的肢体,在汩汩的水花间,被颠覆,被吞噬,被戏弄,被拍打。
  温热的水中弓着一架玉白色的人桥。趴在池边的精瘦的腰背,与浸没在玫瑰浪中的臀瓣,勾勒成一道美绝的风景。
  曾楼迦背脊深陷所形成的腰沟里,盛放着血水一般红色葡萄酒。
  赵铳的舌,沿着每一颗脊柱,饮了又饮。
  双手在雪白间,不停留下玫瑰色的形状。直到曾楼迦的四肢百骸,染成了玫瑰与红酒勾汇而成的诱人颜色。
  “你的趣味太恶心了。”曾楼迦趴在水畔,虚弱地吐息换气。
  “可你也很舒服,不是吗?”赵铳紧紧攀着他的腰。
  残余的红酒,颤颤巍巍地从雪白的腰肢间抖落,与波涛中的玫瑰融合,池水翻出靡靡的急促的波。
  二人互相吞吃了彼此。
  浴池畔铺着奢贵的波斯地毯,赵铳摇摇头发间的水,不知道是汗珠或是水珠,零零散散地落在地毯繁古的花纹上。
  曾楼迦捧着他的脸,防止他动个没完没了,轻吸轻呼,喉咙压着柔软地韵尾,“你看,你把地毯都弄湿了……”
  赵铳的手,沿着水珠的落痕,缓缓在曾楼迦的肌肤间抹平。附身叼着他艳红开阖的嘴,贪婪地挤弄着全部的蜜汁。
  你看,你把老公都弄湿了。
  良久。
  曾楼迦的眼皮微微抬起,是赵铳的怀抱,他竟没有入睡,大手在白色的肢体间流连忘返。
  赵铳认真说:“果然喜欢的人,无论看多久,依然会会心动不止。”
  曾楼迦笑了:“我的身体已经酸痛到没有知觉,不要让我的耳朵变得更酸,好吗?”
  话虽如此,他的头往赵铳怀里钻得更深,残留的玫瑰酒香,验证着两人砥砺缠绵的浪.荡。
  赵铳的下巴在他墨玉般柔顺的发丝里徘徊。
  “迦迦,你发现没,我俩好像跟九月特别有缘,高一的九月,我在老班的唾沫淹死前第一次看见你嘲讽的脸。大一的九月,我在主席台上看见你慌促不安的脸,现在又是一个新的九月。”
  “你在我怀里,安静地像只猫。”
  “迦迦,我好像跟时间拼命打了无数次的架,才在十年里拥有了你寥寥几个九月。”
  赵铳的眼睛微微泛红,“我想跟你这一次,好好过冬天,过春天,过夏天,过完一月到十二月里的所有日子。好吗?”
  曾楼迦钻出头,雾蒙蒙的眼睛看过来。
  “阿铳,你怎么了?是工作压力太大了吗?”
  其实冥冥中,曾楼迦觉得赵铳最近的状态很不放松,有种说不上来的力重千钧,好像在压着他的每根神经。
  尤其赵铳身边的私人保镖,偶尔会出现在自己周围,这就很怪。
  “没事没事,”赵铳亲吻他的大猪猪,“我就是需要出国几天,总觉得留下你一个人,特别不放心。”
  原来是在闹情绪呢。
  曾楼迦笑了起来,像喝了杯温酒,肺腑里有冉冉的暖意,“你疼爱我是很好,不过真的不要把我当女人对待,我会安排好自己的生活,放心大胆地去完成自己的工作就好。”
  赵铳扁嘴,做委屈状,“别人家的老公出远门,家里的人都黏黏糊糊,哭哭啼啼,偏偏你……恨不得……赶我走。”
  曾楼迦舔着他的嘴,像挂霜的糖糕主动贴伏上来,“我错了,我道歉,你罚我。”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04-03 19:34:36~2020-04-04 20:31:0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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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78章 让我来试一试
  张兴民新购置的豪宅在A城往B城方向的郊区,驱车要三个多小时,宅子是占地面积颇大的中式风设计,家中楼台水榭飞檐画壁一应俱全,甚至在中间风水极佳的位置开凿一方人工池塘,炎炎夏日,绿叶粉荷,沁香肆意。
  张小严很久才会回一次家,豪宅里面共有四十多间卧室,住着一部分张兴民豢养的走狗,所以前后两个偌大的庭院里,包括楼阁高台间,总有人影来回梭巡。
  张小严进宅子之前,见他家的停车场上停靠不认识的豪车,常年生意来往的人他记过不少,但是这辆车确实陌生。
  脚底铺的枯石、碎石与透水砖构筑的规则性图案,像流水线间穿插着立体几何,两旁皇竹挺脆,绿水环绕,环境十分清幽。
  张兴民在前几十年聚敛的财富,足够他花到死都奢侈不完。
  然而人心不足,即如没有封底的玉杯,永远都不可能灌满美酒。
  家里暗藏的核心生意究竟是什么,张小严多年来尝试逐渐渗透进去,不过张兴民似乎不太信任他的能力,暂时还是由自己亲手打理。
  家里的小弟对张小严并不驯服,心里虽然瞧不起,嘴上依旧恭敬有礼地喊声,“小少爷,您回来啦,我去跟老爷说一声。”
  张小严最烦他们这种狗仗人势的奴才相,制止着说,“家里来的什么客人?”
  小弟没敢张嘴,支支吾吾了几声。
  恰好张兴民出屋送客,看来是来头不小的人,张小严旋即立起耳朵仔细听道。
  “余副总裁年轻有为,心思缜密,能跟你这样大展宏图的年轻人合作,真是张某人的荣幸。”
  对方回复的言辞也颇具奉承。
  都是一些满嘴跑火车的客套话。
  张小严只是想看清楚来者的长相,支开小弟,故意迎光走去。
  来客与张兴民的交谈至此结束,在助理的尾随下,朝着相同的方向走来。
  古宅墙底的光线并不充沛,张小严撩手拨动自己的卷发放置耳后。
  眼前的轮廓步步清晰。
  是一张成熟稳重的英俊面孔,脸上的眼镜遮着精明强干的乌黑瞳眸,五官透着踏实肯干的可靠气质。
  身边的助理谨慎地提醒着,“余副总,您当心脚下的青石板。”
  对方朝张小严无意识地递来一眼,如风,如电,又疾又狠。
  张小严继续整理自己的耳畔碎发,自然而然地避开任何考量的视线。
  心里默默思考,怎么长得十分面熟,似乎在哪里见过似的。
  带着疑问,尚未走到门口,他正隐约听见张兴民和心腹小刘低声交代着,“新做的那批货明天在C港7号码头出仓。”
  张小严俯身嘀咕,“这什么破皮鞋,还牌子货呢,一点都不耐穿。”佯装做吊儿郎当的模样,横行路过。
  “王八蛋,既然回家了就露个脸,躲躲藏藏,你tm是耗子生得吗?”
  张小严翻动眼仁,带着三分不耐烦走进了会客厅。
  会客厅的空间极大,里面两排高大的楠木十锦槅子,上面摆放唐宋明清历朝历代的瓷瓶罐瓦,在落地窗通透无阻的日月光照下,古朴而又弥足珍贵。
  张兴民手里高举放大镜,反复把玩一对儿手绘珐琅彩描金狮耳罐。估计是刚才那个人新送的,兴头上时怎么也看不够。
  他最宠信的打手兼助手小刘,正站在老大身边,以一种肉眼可见的傲慢无礼打量张小严,张小严则视若无睹。
  张兴民的开场,必先以一段污秽不堪的脏话引入正题,“老子一年半载就见不到你这个人,你是不是死在外面,老子还得派手下去停尸房经常问问!”
  在真老子面前,就不能再自称老子。
  张小严寻个紫檀木椅子坐下,两条细胳膊搭在圆滑的椅背,态度油里油气,“我指定不能死啊,我是你唯一的儿子,给你养老送终全靠我呢。”
  “你现在翅膀硬了,回来就气老子,是不是!”张兴民举起手里的手绘珐琅彩描金狮耳罐要砸过去。
  “这可使不得,一个罐子市值三百多万!”小刘稳稳抱住古董,心里幸灾乐祸脸上装模作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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