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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念一个荒废的名字 (兔八啃)


  程深松开手,新鲜空气骤然吸入肺腑引发剧烈的呛咳。
  郁言趴在沙发边沿,咳的满脸通红,眼角不自禁分泌出泪水。
  下一秒,程深扳着他的肩膀把他拽回来,伸手去扯他的裤子。
  “不要……”
  郁言抗拒着去拦他,声音因为嘶哑显得很诡异。
  “你不要?”这句话再一次触怒了程深,他一把揪住郁言的头发:“你凭什么不要?”
  他拽掉了郁言的裤子,一低头,狠狠咬住他的脖颈。
  那里还有被他掐红的指印,现在又多了一圈圈的咬痕。
  郁言觉得疼,用力去推程深,却被程深解下的领带绑住双手。
  他听见裤带解开的声音,听见拉链拉下的声音,他被翻过去,他的男人一只手就能捞起他的腰,然后没有任何准备的,闯进来。
  “啊——”
  郁言痛苦的低叫一声,头狠狠埋下,张嘴咬住自己的手指。
  “疼吗?”未经润滑的甬道干涩难进,程深无情的挺身将自己送到底:“周放这样干过你吗?他尝过你的滋味吗?他也在你□□里射过吗?”
  郁言说不出话,他觉得自己仿佛被劈成两半,程深操着可怕的凶器毫无怜悯的在他身上征伐,连第一次都没有这么疼过。
  “你说话啊!”程深从后面托起郁言的脖子,拿开他咬的翻卷破口的手指,疯狂的亲吻他:“他见过你这个样子吗?下面咬成这样,他能满足你吗?你他妈只会对我冷脸,贴他倒是开心的很!”
  郁言皱紧了眉,身上的程深陌生到让他害怕。那个人最生气的时候也只是咬着牙对他说些口不择言的狠话,怎么会舍得这样对他。
  程深怎么会这样对他……
  “你……”
  又是一记深挺,郁言的腰软的撑不住,颤抖着淋出咸涩的泪。
  “你疯了,”郁言不堪忍受的咬着唇,他惨白着脸,嘶哑的重复:“你疯了……”


第27章
  27.
  天依旧是黑的,高级公寓里的落地灯亮着。
  郁言侧身蜷在沙发上,上身完好,下|身却光着。
  他很白,也瘦,很容易就能留下痕迹。
  微烫的毛巾擦过斑驳的面颊,拭去干涸的泪痕,抹去唇角的血珠。
  郁言的嘴唇破了,不知道是被谁咬的,留在脸上一点朱色,衬得那张脸愈发惨淡。
  毛巾落到颈上,指印已经由红转青,还有发紫的趋势,圈圈咬痕却很新鲜。它们嚣张的横陈在那截好看的脖颈间,像被践踏的水中星,还像被毁掉的天上月。
  程深重新热一遍毛巾,擦到身下的时候郁言在疼痛中瑟缩起双腿,他不知道,这个姿势无异于把自己更彻底的暴露在程深面前。
  程深面上看不见表情,手却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郁言似乎还在他耳边不停的重复着那一句“你疯了”,他也觉得自己疯了,郁言身上的痕迹就是他疯狂的证明,每一笔都触目惊心,每一笔都不可饶恕。
  他找了干净的内裤和睡衣,把郁言抱在怀里小心的换上,那人毫无防备的窝在他胸口,将无尽的脆弱暴露给眼前的刽子手。
  程深抱郁言回房,掀开被子的一角自己也躺进去。
  他几天没有回来了,床上的气息全是郁言的,他贪婪的嗅,不敢再碰郁言一下。
  但连一分钟都没有,郁言皱着眉侧过来,拖着满身伤痕,无意的臣服进他的怀抱。
  程深反手将他搂住,下巴抵在郁言的发顶,感觉到一只微凉的手轻轻的搭在自己腰上。
  混蛋,程深这样骂自己,不可避免的眼眶发热。
  他是强|奸犯,差点把郁言掐死。
  可是郁言在这么无助的时候,下意识寻找的人也是他。那是一种早已炼化成本能的习惯。
  郁言为了他和家里闹掰了,他的爸爸妈妈不要他,他已经没有家了。
  程深拥住那把削瘦的骨肉,郁言的来处断了,自己在的地方就是他的归途。
  他怎么会觉得郁言不需要他呢?那是他曾经发誓要用命来保护的人,他怎么舍得对郁言用强的。
  ·
  合作案已经结束,程深久违的拥有一个周末。
  郁言这一晚睡的并不好,不停的做噩梦,身上一阵阵的冒冷汗。
  程深怕他伤口发炎,半夜起来给他抹了点药膏,还喂他吃了消炎药。为了让他安睡,极有耐心的抚着他的后背,几乎一夜没有合眼。
  他从不是个有耐心的人,但也曾把溺死人的温柔交给过郁言。
  郁言醒了,比痛苦率先一步体味到的是身后炽热的怀抱。
  程深的手臂紧紧箍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横过胸前把他锁在怀里。
  在那样血腥的荒唐过后,他们以一种亲密无间的姿势相拥,像是被强行拼凑起来的破碎花瓶,手碰到哪儿,哪儿就是裂痕。
  郁言没有动,他浑身乏力,下身疼痛,连眨眼都觉得累。
  程深收紧双臂,头深深的埋在郁言肩窝里。棉质睡衣触感轻柔,却不如郁言肩颈一块皮肤来的细软。程深小心的贴上唇,不敢用力,羽毛似的轻吻。
  “言言……”他颤着鼻息,像摇尾乞怜的大狗,模样好内疚:“我错了。”
  郁言的手指微微一缩,突然发现这种入怀的姿势并没有让他感觉到一星温暖。他无意与程深探讨谁对谁错,程深觉得他错了,所以要那样凶狠的惩罚他,程深觉得自己错了,所以要小心翼翼的讨好他。
  可这些早都没有意义了。
  程深以为郁言会长久的沉默下去,他们已经很久没有爆发过激烈的争执了,年轻那会儿会吵,谁都不让谁。后来少了,吵架似乎变成他一个人的怒吼,因为郁言不和他吵了,他总是沉默着不说话。曾经有很长一段时间,程深都对此表示无所适从,像是一记惊雷砸在土里,只发出了沉重的闷响。
  但这次没有,在他道歉之后的几秒,郁言轻轻的问:“几点了?”
  郁言的声音还是哑,嘶哑转化成沙哑,像磨破的纸箱处处漏风。
  “七点半。”程深说。
  郁言把被子从身上拂下去一些,露出了颜色骇人的脖颈。他说:“我要起来了。”
  程深把手一松,跟着他一起坐起来,手臂垂落,指尖停在郁言的膝头:“你起来干什么?”
  郁言撑在床上,微垂着头舒缓疼痛,光是起身这个动作已经让他苦不堪言:“我下午的飞机去南城。”
  郁言的脸色很差,已经到了惨白的地步。
  程深看的心惊,以郁言目前的身体状况怎么可能完成签售会。
  “你……”程深少见的局促起来:“你别去了,签售会推迟吧,好不好?”
  郁言却先一步下床,咬着牙站了起来:“我去洗漱。”
  “言言!”
  程深追过去,怕郁言撑不住,怕他跌倒。
  卫生间的门在面前关上,程深被挡在外面,他仓促的前倾一瞬,又缩回去,手掌贴着门上的玻璃:“我就在外面,你有事喊我。”
  郁言在卫生间待了近半个小时,他冲了把澡,出来的时候浑身带着潮湿的水汽。
  程深仓惶的看着他,觉得郁言很平静。这种表面上的平静让他心慌,他宁愿郁言跳起来骂他、打他,把遭受到的委屈通通还给他。
  但没有,郁言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旋即绕过他去客厅翻出了药箱。
  “你要什么?”程深看他艰难的弯腰,在电视柜下找东西,快步过去把人拉起来:“我帮你找。”
  郁言动作间又起了一身汗,只好安分的窝在沙发上。
  程深把药箱打开,拿了消炎药出来:“昨……昨晚吃过一次。”
  郁言眼尾低垂,指着边角的虎皮膏药,哑声说:“帮我贴一下脖子。”
  他刚刚在浴室看过,脖子上那片痕迹太大太重了,现在刚过9月,衣物不好遮掩。
  程深取出膏药,浓郁的药草味扑鼻,他捏起一片,蹙眉道:“这么捂着不好,而且这是贴腰的。”
  郁言直起身:“我自己贴。”
  “别,”程深赶紧撕下背后的纸:“我帮你。”
  郁言微微侧头,短短的发茬尚未吹干,还湿着。他的脖子真的漂亮,又白又细,连青筋的颜色都是淡淡的,难耐拉长时会露出喉结,程深总爱在那个时候咬他。
  程深眼底忽明忽暗,他一边想象那些美好的,一边遮掩住这些丑陋的。
  “言言,”他将胶条下方的褶皱理平整,贴好后对郁言说:“我帮你吹头发。”
  郁言没有拒绝,抱着靠枕坐在沙发上等。脖颈两侧的掐痕和咬痕被膏药完美挡住,它们也在帮他粉饰太平。他垂着眼看向地毯,昨晚实在疼的受不了,在程深换姿势的时候想跑,结果摔下沙发,又被人就地按在地毯上继续。
  现在那里还残留着些许痕迹。
  吹风机在头顶发出“轰轰”地声响,程深的手指和他的头发纠缠在一起,暖热的风扫过微凉的肌肤,被愤怒和嫉妒打翻在地的灵魂经过狂风暴雨,结了满身的血痂。
  “几点的飞机?”程深蹲在郁言面前,拨弄他干爽的头发。
  “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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