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杀生丸是一个理智的妖怪,可他也是一个追求着力量和自我的妖怪,那把被他妖力所孕育而出的爆碎牙一身的杀戮之气可以说明,他追求的是什么。
他追求的是更强大的力量,一个强者为尊的世界,这样的他不允许任何人挡他的道,便是天挡着,他也要将天劈开!
何况挡着他道的可不是天,天都不怕的怎会怕区区的妖魔鬼怪?
他目光一凛,执着爆碎牙向妖怪所聚集的地方一斩,只见他仅仅只是一刀,便将那成百上千的妖怪斩得不见其形。
只有寥寥几个妖怪摇摇晃晃地站在尸体堆上,他们分别都是失去了身体的一部分,那是他们自己所斩断的,斩断被爆碎牙所击伤的部位,给自己留一条命在。
可这命,不是他们想留就可以留下来的,他们的命全在杀生丸一念之间,只要杀生丸想他们死,他们就非死不可!
可惜的是,杀生丸并没有乘胜追击,他将爆碎牙收起来,对那些赶到的犬族淡淡的说,“将他们关押起来。”
“是!”被满地的尸体所震惊的犬族纷纷回过神来,大声回到。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杀生丸邪魅一笑:不相信么?<( ̄︶ ̄)>
被美色吸引的窦浮丸不自觉的点头:]( *︾▽︾)
杀生丸伸手抚上自己的胸口,干涩地舔了舔唇瓣:(= ̄ω ̄=)不如眼见为实
窦浮丸: Σ( ° △ °|||)︴
o(╯□╰)o 面包是不是不适合写小剧场,感觉好冷~~~~(>_<)~~~~
☆、出现了弱点的杀生丸(已修)
作为犬族头领的犬大将死亡的消息并没有给犬族带来十分不好的影响,犬族也没有如外人所认为那样会因为失去了头领而灭亡,这一切由犬大将死亡所产生的时间事件并没有影响到犬族,或者说它更本影响不了。
只因为犬族有杀生丸在,将犬大将死亡所产生的事件所解决的犬妖,那是犬族新一代的头领,没有任何一声反对意见的所默认下的决定。就算曾经有,那也在杀生丸将那些侵犯犬族的妖怪杀死的那一刻就消失了。
即使杀生丸到现在还没有正式举行犬族新一任头领的诞生所需要的仪式,可在犬族,杀生丸便是犬族默认下的王,妖怪其实有时候也会简单的让人惊讶。
妖怪的世界里有着极为不公平的弱肉强食,可在某一方面,它也是极为公平的,强大者所背负着的义务比弱者所背负的使命往往要重上许多,甚至沉重得能压死众人。
那便是属于妖怪世界里的公平,所以往往强大者,他们都能得妖怪的尊重,而如今,对于驱逐走侵犯犬族的妖怪,犬族中或许有支持杀生丸的,也有着不支持他的,在这一刻,他们都不能否认杀生丸为犬族所裆下的危险,而他拥有的力量,才是犬族真正认可的东西。
这才是他们好不反对杀生丸登上那个位置,或许是感恩之心,也或许是自知之明,可结果早已经成了定局。
而杀生丸也要在今天起,背负起一族的生命义务,这便是强者所要承担的。
即使犬族对杀生丸来说不过是一些路过的花花草草,毫无意义的东西,可他都得背负起这些,只因为犬族有着他的母亲,而凌月仙姬是不会让犬族灭亡的。
杀生丸是为了母亲而保犬族,而她凌月仙姬是为了犬大将保住犬族。
这大概就是命运吧,即使再为强大的人也不可躲避的命运。即使你事先知道,早已做好了准备,甚至策划了万无一失的计划,可它依旧还会发生,你所以的预备和阻止都像是一场笑话,这便是命运吧。
这个世界一如定下的未来所旋转,可其实早在很久之前已经发生了变化,这个变化只有它知晓。
而它看着这个世界仍如它所知道的那样行走,它虽然也知道这个世界在变化,可那变化不过在它自己身上,它根本没有改变了这个世界,那个人究竟想它做什么?
它忧愁的思考着,而它的这份忧愁清清楚楚体现在它那长着可以遮蔽他脸部表情的毛。
那毛发能遮住它的脸颊,却遮不住它圆而大的眼睛,它的眼里透着一丝忧愁,这份忧愁令它有些闷闷不乐。
瞧着它闷闷不乐,杀生丸心里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放下手里执着的毛笔,站起身来向呆在角落的它走去。
看着垂着两只耳朵,尾巴也无精打采的帖服在地面上,双眼空洞无神得并没有发现自己走进的窦浮丸,杀生丸心里不惊愧疚的想,自从他成为了犬族的头领,他已经许久没有陪窦浮丸了。
可窦浮丸却没有独自一人出去走走,一直陪在自己身边形影不离,而如今的犬族可没有任何一个妖怪敢动他手下的窦浮丸。
虽然它只是他养的一只小宠物,不过对于自己人,杀生丸都是大方的,何况窦浮丸如此的重视自己,即使重视主人是宠物的职责。可杀生丸心里被犬族事宜搞得有些不爽的心情被治愈了,甚至有点上升。
这样好心情的他,猛然决定,做了这么久公务,也该出去走走了,如今有他坐镇的犬族也不会发生什么大事。
这样想的他,弯下腰轻轻抓住圈成一个圈的窦浮丸,修长的双手握住它两只前腿的腋下,将它提起,将它因为从地面上突然被自己抓住抱在半空中迅速从闷闷不乐的神情里脱离出来挂着一脸呆滞盯着自己。
这时杀生丸的嘴角不禁弯了一个浅浅的弧度,这个弧度连他自己也没有发现。他眼里露着浅浅的柔情,温柔地将窦浮丸抱入怀里,细细调整自己的姿势,让窦浮丸窝的更舒服。
只有被他抱在怀里的窦浮丸能看到杀生丸这个极浅极淡的笑容,那笑容犹如微风拂面,带着花香扫过自己的脸颊然后消失,空留那一瞬间闻到微风所裹着的香气,惹人还沉迷在花香中思考着,是什么花朵开了?
当杀生丸将窦浮丸带出犬族后,窦浮丸才慢慢从那缕笑容中回过神来,它的眼里不在是平日里所露出的单纯的依恋,而是极其复杂的神色,里面有许多情感纠结在一起。
它是为了什么而露出这样的眼神?是为了杀生丸么?
没人知道。
而惹起它一脸复杂的的杀生丸并没有提前想到他们要到哪儿去,他只是想带着窦浮丸出来逛逛,可当他出了犬族后,他若带迷茫的站在小河边。
他从小到大一直居住在西国,或者说居住在西国中心的犬族领地中,他一直没有踏出过犬族所画的那个圈。
在这一刻,杀生丸发现,世界并不是强大就是万能的,至少像他自己那般强大的妖怪可不是有犹豫的时候。
正如他现在就在犹豫着去那儿好,被犬族誉为最为强大完美的大妖怪杀生丸也其实的一个除了蛮力外什么都没有的妖怪。杀生丸自嘲到。
就在这时,一声尖锐的男音惊起了栖息在大树上的鸟儿,“杀生丸殿下~”
“殿下,你在那里?”
“怎么能丢下邪见,就带着那个小东西走了呢?”
“难道邪见跟随了殿下这么多年还不如那个小东西么?”
杀生丸有些头疼的抽了抽眉眼,瞬间将之前的自嘲给忘了,只留下那因为邪见突然出现所产生的头疼,还不待他喊出声,制止邪见的话,就如他经历过很多次一样,在下一秒,震耳欲聋的哭声传进杀生丸的耳膜,试图将那柔软薄薄的一层给刺破。
他心底本不多的耐心立马便消失了,只见他开启轻薄的唇瓣若带烦躁的喊道,“够了,邪见!”
回应他的是邪见热泪盈眶的脸孔和带着嗲音拉长着尾音的,“杀生丸大人~~~”
见邪见向自己扑来,杀生丸条件反射地搂紧怀里的柔软,转身一躲,避开想要投入他怀里的邪见,平复自己的情绪后,感觉到自己怀里微微颤抖的柔软。
杀生丸低头看向窦浮丸,金色的瞳孔里映着瞳孔缩小,露出大片大片眼白的窦浮丸,他才恍然大悟。
窦浮丸已经快到了寿命的尽头了,吃不消怎么一下的折腾,这时杀生丸也顾不得游玩的想法,他头也不抬,专注得盯着自己怀里的生物道,“邪见,除了妖怪强大到一个界限,自己化形外,还有什么办法能让妖怪化形?”
对于杀生丸的这个问题,邪见如何不知道杀生丸的意思,他活的日子可比杀生丸久的不知道多少,他更清楚杀生丸这般不如平常时的表现代表着什么。
他也从没有想过会有一个妖怪闯入杀生丸的心里,而如今,完美得毫无缺点的杀生丸也有了弱点,即使他自己还不知道。
邪见看着窝在杀生丸怀里的窦浮丸轻轻一叹,他说:“吞噬其他妖怪,得到其他的妖怪力量化形,没有其他的办法。”那的确是可以化形,可是以窦浮丸那脆弱得容不下一丝妖力的身体,恐怕是会当场被妖力撑爆吧。这一点邪见没有说出来,他知道这个道理,杀生丸也一定知道。
如邪见所料那样,在他话音刚落的那一刻,低头看着窦浮丸的杀生丸猛的一抬头,回,“没有其他办法?”
“没有。”
再三确认了邪见的回答,杀生丸眼里猛的闪过恐惧的神色,虽然是一闪即逝,可那丝恐惧从心脏里面不断在伸延,这个时候杀生丸真的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