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看到新闻的报道,韦伯口中的面包掉落,“那,那是Lancer组吧...Lancer的Master不知道怎么样了啊!他还那么小啊!到底是谁做的啊!!!”
“冷静点,小子!”征服王抬手直接给了韦伯一个爆栗,“从参加战争起,就要有随时失去生命的觉悟啊。”
“而且,那小子可不会那么容易死的啊,他可是连那个金皮卡都认同的王啊!”
“可,可是....”
“好啦,小子,你不是说今天要出门的吗,就不要再啰啰嗦嗦的了。”
“切嗣!”金发的王者愤怒的冲到了一个颓废的抽着烟的男人面前,“Lancer组发生的事情是你做的吧!”
卫宫切嗣只淡淡的抽着烟,没有作答。
“为什么....”对于卫宫切嗣无声的承认,Saber显然是难以接受,对于这样一个恪守骑士精神,清正廉明的王者来说,这样的手段对于她来说就是一种耻辱!
“Saber....”爱丽斯菲尔担忧的望着愤懑的Saber。
“切嗣,如果可以,我真的想杀了你!”Saber愤愤的转身离去。
入夜,天空已经完全的进入了黑暗中,当韦伯等人因感到强大魔力来到未远川时,四周弥漫着厚重的浓雾,使人看不清川中的情景,只听见一个男人嘶哑的叫喊着什么。
不出一瞬,一个巨大的魔物腾空而出,而四周的浓雾愈发的厚重,遮天蔽月,不断的衍生着,川中的魔物开始咆哮仿佛在向世人宣告接下来将是它的统治阶段。
就在韦伯等人决定暂时先放下之间的战斗一致对敌,并商量着对策时,一个身着绿色劲装,手握一长一短的红黄两支枪的迪卢木多出现了。
“将他拽出来,然后用我这把破魔的红蔷薇将他一举击破!”
“嗯?!”看到Lancer出现,韦伯很是惊讶,却在下一秒带着些宽慰,“你既然来了,那么也就是说赤司君没有事吧!”
“主君...”听到韦伯的话,迪卢木多一瞬间便低落了下去,眼中是令人压抑的忧伤。
“诶诶诶...”看到了迪卢木多的反应,韦伯一把握住了嘴,“不好意思,我不知道....”
“不,没有关系的。”迪卢木多摇了摇头。
“Lancer..”一旁的Saber艰难的开口,“我很抱歉,切嗣他...”
“这不是你的错,Saber,我仍然期待与你光明正大的一战,但是现在首要的是将这肮脏的邪物解决掉不是吗!”迪卢木多微微的一笑。
“嗯,Lancer,我也期待着。”Saber释然,“Lancer,你能从岸上掷出长枪,狙击Caster的宝物吗?”
“只要能看见,便是轻而易举的。”迪卢木多自信的一笑。
“那么先锋便由我和Rider来担任,在我等将Caster揪出来后,你便出手将其击杀。”
而在远处一幢高大的大厦上,一个单薄的身影迎风而立。
“你玩得很开心?”突然一个华丽的声音在空中响起,“连本王都差点被骗了。”
立在大厦上的身影没有转头,仿若什么都没有听到一般。
随后一阵清脆金属撞击声响起,一个金色的人影来到了这个身影旁,从大厦往远处望去,看到的便是川中的场景,只可惜,川的上方笼罩着一层浓雾,使其看得不真切。
“真是丑恶的景象,虽说是杂种,但也毕竟是小有名气的勇士,没想到他们一拥而上都解决不了这等秽物。”金色的人影继续的开口,语气颇为不屑,“这还真是令人可叹啊。”
“你不这样认为吗?”
“征十郎!”
☆、第二十八章 被玩坏的圣杯(九)(修)
“你这是在说风凉话么,英雄王。”依旧注视着川中的景象,司辰淡淡的开口道。
“戚,只是看到一群愚蠢的杂种上演的无聊的戏码发出的感叹罢了。”吉尔伽美什抱着胸,不屑的说道。
“呵,”司辰嗤笑一声,“怎么,你的Master没有要求你去击杀那魔物么。”
“啧,”吉尔伽美什轻啐,“要求?你在说什么笑话!那种杂种也敢要求本王做事。”
“呵呵呵,”低笑着,司辰意味深长的望向一旁表情倨傲的吉尔伽美什,“远坂时臣...你真的觉得他如同表面般对你恭敬么。”
“嗯~”吉尔伽美什挑挑眉,“什么意思。”
“他的愿望是渴望通过圣杯达到所谓的‘根源’吧,”
“圣杯战争,由圣杯选出七位魔术师进行召唤,召唤由圣杯选择的七位英灵,然后七组人马为了得到圣杯而进行战斗...”
“你想说什么!”吉尔伽美什面无表情的望着司辰。
“在冬木市进行这个仪式,本意就是要集合七个英灵的灵魂作为祭品,从而打通通往‘根源’的道路啊。”司辰似笑非笑的望着他。
“嗯~”吉尔伽美什双眼微眯,透露着危险的光。
“呵呵,哈哈哈!”
“怎么样,被一个表面恭敬无比,背后却一直策划着如何杀掉你的Master如此对待着感觉如何?!”司辰挂着讽刺的笑意注视着一脸沉静的吉尔伽美什。
而吉尔伽美什却不怒反笑:“哈哈哈!!!那个无聊透顶的男人,这大概就是他唯一可以让本王感到愉悦的地方了吧!不过...”
笑声戛然而止,吉尔伽美什一手捂着脸,“若本王不给予一些惩戒,便会让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杂种更加的无法无天了吧。”
“在王的统治下居然还敢耍小花招,呵呵,最好能让本王好好的享受一番啊!”
司辰淡笑着听着吉尔伽美什似是自语的话语,而在下一秒,却听见了吉尔伽美什语气莫名的说道:“嗯~时辰那个杂种!”
“SA,本王倒要看看那杂种还能自导自演出什么可笑的戏码。怎么样,要和本王一起去娱乐一番么?”
司辰摇摇头,“我现在可是‘重伤’人士啊。”
“啧,”吉尔伽美什转身,身子渐渐的化作金色灵子,“那你便在这里好好看着吧。”
面无表情的看着吉尔伽美什消失,司辰才转身背向了大厦的栅栏,一手抬起捂上胸口。
“有挂在手你伤不起啊...”
“尼玛,好高,好恶心......”
一阵后,无数的金色灵子再次汇聚,而司辰也仅仅只是保持着手插口袋的姿势背靠在栅栏上,低垂着眼,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弧度。
“你还真是无趣。”抱着胸,吉尔伽美什走到司辰身边,居高临下的注视着川中的场景。
“不看看吗,那样令人怜爱的一幕啊。”
“怀抱着那样那样炽热的梦想,到头来一定会将她自己焚烧殆尽..”
“她离世时恸哭的泪水,舔舐起来一定甘甜无比。”
“那么,你会因此流下眼泪么,吉尔伽美什。”司辰抬起头,嘴角的弧度没有落下。
“流泪?你在说本王?哈哈哈!”吉尔伽美什弯腰大笑起来,“征十郎哟,以前我怎么没有发现你如此有趣啊。”
“嗯,也就是说不会咯,那么她离世时的泪水再怎么甘甜也比上..恩奇都..吧...嗯~”
“你开玩笑吗?”吉尔伽美什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他神色一凛,周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仿若一条沉睡的卧龙突然被人触碰到了逆鳞,“塔尔哟,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本王的底线啊。”
“底线啊,”嘴角的弧度落下,赤色的双眸微微眯起,丝毫没有受到吉尔伽美什气势的影响,“你又何尝不是在挑战着我的底线呢。”
“我的名字是——赤司征十郎,”
“拥有崇高的身份而不自觉,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压抑的气氛突然的散去,仿佛先前的一切都是错觉一般。
明白,明白你个毛线啊!我很久没有爆粗了啊!!!司辰的表情纠结了一秒钟。
“啊,你可知Saber释放这对城宝具的前提是什么?”
对于吉尔伽美什突然的转移话题,司辰没有感到丝毫的讶异,只是吉尔伽美什的话让他脸色一下便沉了下去。
“你知道的不是吗,”吉尔伽美什挂着充满恶意的笑容,“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哟。”
“你身边的那条狗将自己宝具折断,才使得Saber能释放这对城宝具啊!呵呵呵,很有意思不是吗?”
“就为了什么可笑的‘骑士之道’哟”
“撒,怎么样要不要考虑换一个Servant看看。”吉尔伽美什包饱含深意的注视着司辰。
“英雄王,吉尔伽美什啊,”司辰的脸色恢复,却依旧是面无表情,毫不客气的说道,“你明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我尊重迪卢木多的决定。”
“再说,就算没有迪卢木多的那个宝具,胜利依旧会属于我。”
“呵呵呵,”吉尔伽美什没有感到丝毫的难堪,反而露出了愉悦的笑意,“其实本王一直很好奇,你那种绝对的自信是从哪里来的。”
“那是因为..”
“绝对不可以失败,就是帝王的宿命啊...”
※ ※ ※ ※ ※
战争还在徐徐的进行着,而对于迪卢木多将宝具折断以成全Saber的行为,司辰也只是在事后面对迪卢木多愧疚的表情时,十分平淡开口说了一句“按你自己的想法做便好。”除此之外便再没有其他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