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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分尴尬 完结+番外 (小修罗)


  不是,以上这些统统不是。
  牛可清对真正的原因了然于心——
  因为早就有颗种子在他的心底里埋下了。
  那是一颗什么样的种子呢?
  或许是多年以前,因着一场在篮球场边的小意外,他遇见了那蓝眸子浅头发的男人。
  混着光影,和着风声,一颗小小的种子悄然落下,就这样深深地埋进他内心的土壤深处。
  那颗种子悄无声息地在他心里沉睡多年,没有丝毫的存在感,仅作为一段默默无闻的记忆而留存着,几乎要被遗忘掉。
  然而牛可清忽略的是,种子是活的,随时有复苏的可能。
  当遇见那个为他撒下种子的人,便如遇见一抹给予光热的太阳,嫩芽蓬勃地自心底的石缝中而生。
  所以啊,多年后的重遇就如一场续集,无论他怎样抵抗,都逃不过那颗种子的支配,种下了就是种下了,连根拔起绝非易事。
  种下了因,所以结出了果。
  综上所述,他沦丧在古伊弗宁的温柔乡里,不过是迟早的事。


第25章 你是我的俘虏
  “因为怪异狂烈的激动,使我的眀眸蒙上阴影;因为我觉得尘世窄狭,可又害怕深入你的乐土。”
  ——《祈祷》
  “好啊,约吧,我们。”牛可清对古伊弗宁说。
  这两个男人,就像两个在斗兽场上同台竞技的勇士,势均力敌,不相上下,都有可能成为被对方俘获的战利品。
  然而,他们之间的并非敌意与憎恶,而是欣赏与共鸣。在擂台上遇见与自己相匹的敌人,接下来就能在博弈中乐得其所。
  顺理成章地,牛可清上了古伊弗宁的车,坐着这一艘“贼船”,跟着去了古伊弗宁的家里。
  打开门,牛可清很不客气地率先进了门,以一副被邀请者的姿态,仰首挺胸地走进了古伊弗宁的地盘。
  轻轻一声“砰”,古伊弗宁在他身后关上门,将钥匙挂在玄关的钩子上。
  他看着牛可清的诱人后背,一步一步地走近,口吻暧昧地说:“我可从来都不带人回家,你是第一个。”
  这确实是他第一次带炮.友回自己家。
  在古伊弗宁看来,家是私人领地,而炮.友则是需要被警戒在领地外的生物。
  然而,那种迫不及待地想要将牛可清拆吞入腹的渴望,让他想到没想就把人拐回了自己家。
  为了能尽快扒开牛医生的衣服,古医生也算是开了一次先例。
  “噢?这么说来,还是我的荣幸。”牛可清背起手,礼貌地回应着对方的“甜言蜜语”。
  他又将目光随意地在屋里一扫——
  这间公寓很大很整洁,一看就是独居者悉心整理的巢穴。装修很简约,却不乏设计的美感,黑白灰三种颜色基调,造就一种典型的性冷淡风。
  真不像它主人的风格。
  把在超市买的菜放在桌上,牛可清体态彬彬地转过身来,对古伊弗宁浅浅地微笑:“开始吗?”
  是在“邀请”。
  古伊弗宁:“等不及?”
  牛可清:“怕你等不及。”
  两个人废话不多说,直奔主题。古伊弗宁拉着他走到浴室,脱了衣服泡在浴缸里,跟对连体婴似的纠缠半天。
  男人们浑身湿漉漉地滴水,赤.裸着就开始滚到床上去,开启一场即情即兴的“游戏”。
  然而气氛正浓,牛可清却忽然刹车,用手抵住古伊弗宁的胸口,“等等。”
  “怎么了?”古伊弗宁舔了舔他的掌心。
  对与牛可清来说,他们在酒店做的那次经历过于深刻,就像中世纪的骑士军团们浴血战斗,赤肉互博,每一个起伏的动作都是向死而生。
  那晚的程度过于激烈,腰酸腿痛的后遗症把牛可清都搞怕了。
  鉴于此,他担心自己再被古伊弗宁这个披着美人皮的打桩机折磨至残,于是事先打好招呼:“你悠着点儿,别把我搞到送医院。”
  古伊弗宁:“有没有这么夸张?”
  牛可清:“第一次,我们在酒店,你他妈都快捅到我的肠子了!”
  古伊弗宁:“.…..”
  “可是,”古伊弗宁坏笑着,“这不是很爽?”
  “爽屁,”牛可清想起来都气,“肌肉挫伤,外皮撕裂,你来试试?”
  古伊弗宁笑得眼睛都眯上了,即使是与牛可清几句简单的互呛,他也能从中体会到无穷的乐趣。
  他敛了笑意,给对方打下一剂定心剂:“怕什么,我不就是医生?”
  牛可清越想越不对劲,“你是肛肠科的!”
  古伊弗宁:“这不就对了?”
  “……”牛可清仔细想想,好像也没什么不对,就是隐隐地觉得菊花发疼。
  为了保证自己的肛肠完好无损,他讪讪道,“但难得提早下班,春宵一刻,你不想半途去加班吧?”
  “加班是挺惨的,但......”古伊弗宁眼睛一眯,用一把性感的嗓音道:“我更想把你干得半死不活。”
  内心某种秘而不宣的刺激又被挑动起来,牛可清的指尖在对方光.裸的前胸上打了个转儿。
  他看对方的眼神渴望而沈凝,“我只需要你当我的炮.友,不需要你当我的主治医生。古医生,既然我们又当长期炮友的打算,那就希望你能多爱惜爱惜我的肛肠。”
  古伊弗宁连哄带骗:“你放心,我最会爱惜人了。”
  他拨开牛可清额前的细发,自白净的额间吻到他端正的眉心,又从眉心一直吻到微阖的眼角,如同品尝一道新鲜别致的珍馐。
  在男人逐渐粗重的喘息下,却是如雨滴般细细的呢喃,“牛医生,你身上哪一处我都爱惜。”
  男人在床上的言语最为动听,即是哄人的情话,又是吃人的咒语。
  连个尾音都是催.情的春.药。
  在牛可清看来,情.欲就像药物,适度的剂量能调节身心,有助于将生活过得滋润。但过量却会带来成瘾的危险。
  是药三分毒,汲取过量就容易毒发。
  古伊弗宁就像一剂药,给他带来的情.欲太多太多了,像裹着一层糖衣的药片,一颗又一颗送进胃里,加速着药瘾的形成。
  牛可清颤巍着抬手,摸了摸古伊弗宁的脸,“有没有人说过,你其实很可怕。”
  古伊弗宁意外地看着他:“你是第一个这么说的人。”
  “那你是吗?”
  “莫须有的罪名可别强加于我。”
  牛可清很认真地观摩这张英俊得过分的脸,打心底地由衷道:“有时候,有魅力的人就是最可怕的人。”
  “谢谢赞赏。”古伊弗宁将之视作一种夸奖。
  牛可清笑了笑,暗暗地,他又将这个男人的危险等级提高了一个系数。再这样下去,他恐怕就要在自己和对方之间筑起一道隔离墙了。
  古伊弗宁细致的眼尾晕起一圈浅绯的薄红,看上去羞涩雅致,与他此时的野蛮简直是两种不同的存在,竟然都出自同一个人的身上。
  “你的眼睛很好看,”牛可清说话的音调颤动着。
  看着古伊弗宁那双眼睛,他瞬间想到一句诗词:“水光潋滟晴方好。”
  水灵灵的一汪清湖,微微闪耀着浅蓝色的澄澈光亮,水纹潋滟如蔚蓝的晴天那般美好。
  古伊弗宁却很没有情调地问:“之前不是说不喜欢我眼睛的颜色吗?”
  男人的语气里带着些怨怒,明显是对之前的事心存芥蒂。
  小气得很呢。
  牛可清装起了失忆:“我有这样说过吗?”
  怎么能不喜欢呢?那蓝眼睛。
  那是这世上最美的浅蓝,无杂质无瑕疵,却如鬼魅般勾人,不然也不会害他深陷此种境地。
  古伊弗宁翻起了旧账,“有的,你说你只喜欢跟黑眼睛的人做.爱。”
  牛可清的话他记得特别深刻,因为从小到大,没有人说过讨厌他这双美丽的蓝眼睛,哪怕是违心的。
  只有牛可清这样嫌弃过他的眼睛,令他高不可攀的自尊和骄傲都大大受挫。
  牛可清没想到,自己很久以前说过的一句无心之言,竟被对方记到现在,感叹:“你可真记仇啊。”
  “我何止记仇,我还斤斤计较,睚眦必报。”古伊弗宁狠狠地啃他几下,以示自己对“报仇”这件事说到做到,“所以,你是承认你说过这话了?”
  “好吧,我承认,我投降,”牛可清瘫软着,又说,“不过,我的喜好被过于美丽的东西所打败。”
  是啊,这双眼睛自打出现,就已经完全打败了他内心的城墙,一溃千里。
  古伊弗宁仰起身子来,半坐在牛可清的身上,用手的虎口处钳住男人的下颚,声音中潜藏着冷硬:“我这不叫打败,叫征服。”
  他打开如翼般宽的肩,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下人,“牛可清,你是我的俘虏。”
  这个男人,身上的每一丝气息都在叫嚣着,如同一个支配欲爆发的雄性动物,连汗液都变得炽烫。
  牛可清被他过于强悍的气场震慑住,骨子里不但生出一种被震慑的寒意,还生出一种献祭的虔诚。
  自己的身体被对方这样需要,竟令他升起一种诡异的兴奋。
  俘虏意味着无条件服从,然后臣服地把自己的身体交出来。情不自禁地,牛可清后仰起脖子,露出脆弱而突耸的喉结,顺着颈脖上下滑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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