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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玉安年 (a70527)


兜兜被这么“虐待”依旧睡得香酣,只是当那小身子贴上龚玉修时,龚玉修整个人再次——不好了。
那湿热的感觉这会已经变成了湿凉,看了看兜兜晾在空中的“小玩意”,龚玉修漂亮的面孔这会儿真的成了冒着丝丝凉气的玉雕。
状若无事的从床上起身,龚玉修几乎是瞬间闪进了侧间的浴室。然后哗啦啦的水声开始绵延不绝的从浴室中传出。
王瑞源早上去兜兜的房间没看到那小家伙,就上上下下的绕着屋子转了一圈又一圈,在确定防盗门没有开启的痕迹后,王瑞源寻上了龚玉修的房间。
按理说这个点,龚玉修连晨跑都应该做完了,可是看着依旧紧闭的房门,王瑞源摸着后脑勺有点找不着北。
莫不是龚玉修不舒服?可昨天看对方还浅笑在颜一脸的神采飞扬,应该……没什么事吧?
这么想着,王瑞源就站在门口开始敲门,可是房门被他敲了一遍又一遍,依旧没有人应,不得已,王瑞源只能边敲边喊道:“玉修、兜兜,你们在么?”
龚玉修这会儿正站在花洒下持续不断的给自己的洁癖找发泄点自然没工夫理会王瑞源,兜兜到是被他家老爸给吵醒了,小脸上却没半丝的表情,穿鞋开门,踢鞋上床,那小动作真可谓是一气呵成,毫不拖泥带水。
王瑞源一看儿子这样,就知道兜兜这会儿还没睡醒,这是起床气发作,便也不打搅,就只是把薄被拉过来往兜兜身上盖。
可他一拉这边,那头床单上的一小片水渍就这么明目张胆的显露了出来,而就在此时持续不断的水声也同时传进了王瑞源的耳朵儿,瞧瞧床上未干的“地图”又看看被水雾弥漫的浴室,王瑞源当场僵直了身体。
龚玉修噙着笑,在他眼前拿着Zippo挨件点燃衣服的情景如今还历历在目。当然他到不担心龚玉修会像对付那几件衣服似的对付兜兜,只是龚玉修这已至化神境界的洁癖依旧让他心生半凉。
王瑞源看着儿子依旧睡的香甜的小脸,自己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悄悄把兜兜挪回他自己屋,王瑞源硬着头皮再次进了龚玉修的卧室。
龚玉修这会儿依旧没从浴室出来,王瑞源便在卧室给他换床单整理床铺,他几乎是侍弄几下自己手里的活计就抬眼听听浴室那边的声音。
王瑞源就想,他儿子闯的货,当然要他自己一手承担,却忘了这儿子本也不是他一个人的,怎么也不该把责任通通往自己身上揽,更何况被自己儿子撒泡尿尿在了身上又如何?哪家的父母爷奶没被自己的儿孙用尿浇过?可惜,有洁癖的人——你不能用常理来推论他。

藏匿
王瑞源抱着龚玉修的床单有些拿不定主意,扔了可惜,洗过再用?就冲龚玉修现在的这劲头儿,想想也没可能。
为了不触及对方的逆鳞,王瑞源只得把他们通通拿下楼,等到他再上来的时候,水声是停了,可龚玉修的人却依旧没有出来。
王瑞源在那紧闭的浴室前来来回回的徘徊许久,才硬着头皮抬手敲了下门,道:“玉修,你没事吧?那个,其实兜兜还小,小孩子的尿液粪便什么的都不脏的,你洗的差不多也就行了。”
王瑞源说的情真意切却不知道这话听在龚玉修的耳里是怎样的一翻“盛景”。
见里面依旧没什么声响,王瑞源接着道:“床单被罩我已经换过,兜兜我也把他抱回自己屋了,你的衣服……要不要我帮你——丢掉?”
“不用,我习惯裸睡。”就在王瑞源耳朵都要贴上浴门的时候龚玉修终于回了他几个字。
裸睡?那这么久不出来,该不会是在往自己身上倒消毒液吧?甩了甩脑中突如其来的怪异想法,王瑞源道:“既然这样,那你就请继续,额,我的意思是你慢慢洗,我就先……”
似是对王瑞源的话未有所闻般,龚玉修道:“瑞源,能帮我拿杯水进来吗?”龚玉修的声音已趋近平和,低沉悦耳的嗓音温柔蛊惑如常,再加上水汽的侵扰,声音里更带了一股难言的懒散绵长。
“哦,好。”王瑞源应了声,转身去楼下端了杯温水上来。回头的时候眼角扫过试衣间,又从内裤到外衣的给龚玉修拿了一整套。
乍一开门,王瑞源就被满屋子的湿热水汽弄的呼吸一窒,眼前更是朦朦胧胧的好似罩着薄纱。
“玉修?你是不是不舒服?”怪不得想喝水,一连在浴室里呆了这么久,肯定手脚发软呼吸不畅。
“是有点。”龚玉修这会儿正围着半身的浴巾撑在洗漱台边,嘴上虽是这样说,可就那整个笼罩在水汽中的身形外貌,分明看不出丝毫的虚脱与弱势。
“那我先扶你出去。”说着王瑞源向前直走到洗漱台边,伸手便要架起龚玉修,可龚玉修却并没有顺着王瑞源的力气起身,而是反手轻拨了下,于是王瑞源的手掌顺着男人湿滑的臂膀瞬间滑开。
龚玉修修长的手指更是就此顺势擒住王瑞源的手腕,道:“我很渴。”
王瑞源端着水杯的手掌被龚玉修带的微微倾斜,男人张嘴就着王瑞源的手把温热的清水吞进。
“好甜。”勾了勾唇角,龚玉修道:“尝尝看?”
“我加了一勺蜂……”王瑞源只来得及说出前五个字,徒留一个蜜字被龚玉修含进了口中。
龚玉修的吻并没有深入,或者这也不能称之为吻,他只是顺着王瑞源微启的唇瓣把自己口中微甜的蜜水哺给对方。
王瑞源刚因为惯性而咽下那小小一口,便听男人颇为认真的问道:“怎么样?”
抚着心跳如鼓的胸口,王瑞源茫然道:“什么?”
“看来感觉不错?”龚玉修淡淡一笑,跟着猛一转身,倾身撑向洗漱台,把王瑞源禁锢在他和水台之间,口中炽热气息随之毫无遮掩的喷打在王瑞源的脸上。
“你儿子今天尿了我一身,你说怎么办?”
王瑞源尽力向后仰着着头,解释道:“兜兜只有三岁多,小孩子的膀胱还没有发育完全,所以这种事情在所难免。”
“哦?你的意思是以后就任由那小家伙趴在我床上‘不受控制’?”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一两秒过后,有些回过味儿来的王瑞源复道:“再说,你说的根本就不对。什么叫‘我儿子’,兜兜明明也是你儿子。”还是你自己拿着DNA鉴定报告甩在我眼前的。
“我好像从来没说过他不是。可他毕竟是从你——”说着,龚玉修的手掌顺着王瑞源已然被浸湿的T恤下沿滑了进去,手指摸索着触到那凹凸的横向疤痕,“的肚子里出来的啊。这三年多来你又从没想着让我见见孩子,就算我要尽职尽责好好教导,不是也没这个机会?”
王瑞源被说的哑口无言,嘴巴就像被黏住般,当真是有苦不堪言,支吾一声,涩涩道:“以前的事,我自己都——兜兜?!”随着王瑞源的一声惊呼,一道小巧的蓝色身影迅速从浴室门前一闪而过,王瑞源随之错愕的呆在了原地。
龚玉修及其淡然的向后方睨视一眼,嘴角的笑容却在慢慢扩大,“你是不是该去和孩子好好解释下?”
“他都听到了?”
“这个你就要去问兜兜了。”
“那你说他有没有可能……根本就没听懂我们在说什么?”
“你觉得有可能吗?”
“是啊,有可能吗?”呢喃一句,王瑞源拔腿追了出去。
要说兜兜为什么会跑,可能连这小家伙自己都不清楚,只是在王瑞源转头看到他的一瞬间,兜兜就只想找个地方把自己藏起来。
可就算是藏起来兜兜都没打算真的让王瑞源着急,他只是打开自己屋子的衣柜,蹬掉鞋子爬了进去。
大概在一年前,有一次王瑞源赶夜场,就想先把兜兜哄睡了再去上工,可那天后半夜下了很大的雷雨,电闪雷鸣交相辉映,就算小孩子再贪睡在这样的夜晚也是要被吓醒的,兜兜睁开眼睛除了亮紫色的闪电偶尔让整个屋子变得刹那明亮外其他的一切都是空荡荡黑漆漆的。
那时候的兜兜刚刚跟在王瑞源身边没两天,比现在还小了不少,他还不知道什么是工作什么是演戏,边哭边要找爸爸的兜兜一圈又一圈的在他们父子二人的小出租屋奔跑着寻找着那个此时此刻他所唯一熟悉的亲人,但是伴随着电闪雷鸣的午夜至凌晨,兜兜都没有见到他的爸爸,于是兜兜把自己关进了密闭狭小的储物柜。
其实在雷电初起的那一刻,王瑞源就放下了工作往家狂奔,就算没有丝毫带孩子的经验,他也知道这样的夜晚把那么小的孩子一个人留在家里是要出事的,可是那天的雨真的很大,立交桥下的雨水甚至摸过了半腰,公交车没有、出租车也拒载,好像整个世界都被大水淹没,那么远的距离,王瑞源是一路狂奔着跑回家的,不敢有丝毫的耽搁。
可开门后的王瑞源同兜兜一样只看到空荡荡的屋子,那仿佛晴天霹雳般的感觉可想而知,王瑞源当时只觉整个脑子都跟着“嗡”的一声,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好在后来他发现了兜兜的鞋子进而找到了藏在柜橱里的兜兜,然后两父子抱在一起一同生了场说重不轻的病,总算最后没出什么大事。

脾气
现在兜兜仿效当年又来了这么一出,王瑞源就觉得既心疼又担忧,这孩子该不会是那时候留下了什么心理阴影吧?
对着衣柜发了会儿呆,王瑞源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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