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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玉安年 (a70527)



“所以这些都是……”王瑞源的视线在箱子和衣物上来回看了好几眼,最后看着龚先生的眼神充满了别样意味,随后收声上了车。

当时,王瑞源还在理所当然的在心底泛酸,商业宴会而已,平时已经很是招摇了,结果今儿个却偏要弄得比明星还夸张,也不知道要去哪里散味儿。

现在想来却觉得自己当时有些好笑,看来,一切本都是有迹可循的。

颁奖典礼结束后,王瑞源一路跟着众人来到宴会厅

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一切,王瑞源慢慢停下脚步,他站在门口,看着里面见多的人群,突然想到他在阔别几年后带着兜兜来B市,再一次见到龚玉修的情景,那个时候和这个地方何其相似。

而如今,他却不在只能遥遥相望。

命运真是个神奇的东西。

王瑞源笑着摇了摇头,慢慢往记忆中的那个阳台走去,张苏已经走了很久,他们偶尔也会联系但很简短,更多的则是在朋友Q下的点赞和问候。

王瑞源还能记起他撞破张苏“好事”时对方的那个眼神,当时觉得有些尴尬,现在想想却觉得真是好笑。

王瑞源一路走着,到宴会厅的另一个入口果然找到了那条至今让他记忆犹新的螺旋长梯,王瑞源笑着摇了摇头,然后转身,就在这时他忽然和一个人撞到了一起,不,确切的说应该是他单方面的撞到了对方。

王瑞源一边抱歉一边去看,是一个宴会的侍应生。

对方做了个手势,王瑞源便一愣,随后跟着男侍一路走到了宴会厅的中央。

龚先生此时正穿着一身纯黑色礼服站在那里等他。

就算是这么日日看夜夜看,王瑞源还是觉得他的男人漂亮的过于炫目,不过和上一次不同,这一次不再是他遥遥地看着,对方却只是用一副看陌生人般的眼神回望他,此时男人的眼中像萃有万千星光,眼底蕴含地是真正的笑意,而那双眸子里只映有他一人的影子。

不知道什么时候,音乐响了起来,交谈声也渐渐大了起来,有人陆续相携滑入了舞池。

就在这时,龚玉修突然伸手。

“会跳探戈吗?”龚先生问,见王瑞源神情稍有差异,便又说,“华尔兹也可以。”

王瑞源没说话,而是直接伸出了手,落在了对方的手心上,男人的手没有他的炙热,带着丝丝的温凉,可那笑容却是王瑞源此生看过最为美好的。

这首曲子王瑞源第一次听是在一部电影里,因为喜欢他后来反复听了很多次,还专门去度了一下歌词以及中文的歌词大意。

在宴会厅璀璨的蓝宝石吊灯映衬下,整个大厅都抹上了一层奇异色彩,节奏明快热烈的Tango舞曲随着乐团之手倾泻而出。

【Por una cabeza de un noble potrillo

que justo en la raya afloja al llegar

y que al regresar parece decir:

no olvides, hermano,

vos sabes, no hay que jugar...

Por una cabeza, metejon de un dia,

de aquella coqueta y risuea mujer

que al jurar sonriendo,

el amor que esta mintiendo

quema en una hoguera todo mi querer.

Por una cabeza

todas las locuras

su boca que besa

borra la tristeza,

calma la amargura.

Por una cabeza

si ella me olvida

que importa perderme,

mil veces la vida

para que vivir...

Cuantos desenga??os, por una cabeza,

yo jure mil veces no vuelvo a insister

pero si un mirar me hiere al pasar,

su boca de fuego, otra vez, quiero besar.

Basta de carreras, se acabo la timba,

un final re??ido yo no vuelvo a ver,

pero si algun pingo llega a ser fija el domingo,

yo me juego entero, que le voy a hacer.】

一步之遥,一步之遥。

乐止,王瑞源却没有像舞曲终了那般地怅然若失,他的笑容始终挂在脸上,深达眼底,从此之后——他们之间,再无一步之遥。

(完)

1关于瑞源拿到奖杯或是获得影帝,我本来觉得太早了不应该在这里,但是我又想既然都要大结局了,他以后应该也不怎么会在幕前了,那就让所有人都圆满起来吧;

2.关于结尾的舞曲,一步之遥的歌词是引用,不妥见谅;

3.关于瑞玉安年,我断断续续写了好几年,特别感谢还有人一路陪着我见证瑞源和玉修的爱情,看名字就知道了,这应该算是一则温馨的爱情故事,我的愿望也是希望他们可以一路平安逐年,在故事里永远走下去;

4.关于有些没有解释到的或者还有疑问的,我觉得从瑞源的角度来说,他所看到的都应该解释清楚了,而龚先生呢,这本就是一篇主受文,所以王瑞源看不到的也就是龚先生不想让他知道的,那也就没有解释的必要了;

5.关于番外,有想看的可以提上日程了,我会挑着写,不过在这之前我应该会把“我家有女初长成”的番外写完,然后再安排别的,番外的话可能不会天天更了,想起来更一更,应该会更上很久,但因为完结了,所以也不用惦记了,想来看一看就好;

6.关于新文,是一篇ABO,应该下周就会开(也有可能提前),看情况,有兴趣的到时可以看一看;

7.最后,我爱你们,感谢!

无责任番外:吾家有女初长成(一)
廉珏年带着他五岁大私生子上门的时候,只有王瑞源和他家的一对龙凤胎在。

领头那穿着阿拉伯传统服饰的小男孩儿仰着小脸,出的气仿佛都要冲破天际。

诺诺在家里最小,性格也是生来霸道,哪里见得这么一个目中无人的“小王八”来他家里横行?等那烟灰色眼睛的小男孩走到他跟前的时候,诺诺二话不说上来一脚就踩到了对方的白色长袍上,五岁大的孩子就这么被自己的袍子绊倒在地,本来端的很是威严不屑的一张小脸立刻就破了功,哭的好似幼发拉底河水泛滥。

王瑞源心下一软,立刻就要抱起小孩儿看看摔得怎样,没想到那跟在孩子身后的六个穿着同款传统服饰的男人反应更加迅速,在王瑞源的手碰到孩子的衣服之前立刻把小孩儿护在了身后,盯住王瑞源的眼神也瞬间带上了不善,褐色的手掌已经下意识的摸进了长袍内装有消音器的——沙漠之鹰。

王瑞源虽然不明所以他们要做什么,但潜意识里也有了些危机感,退后一步的同时把诺诺拉到了自己身边,以至于真的被六把手枪齐刷刷指住的时候还一脸懵逼的问着自己: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自从进门,廉珏年就自顾自的跑去龚玉修的酒窖拿酒,到了龚玉修的住所他从来不拿自己当外人,等他美美的拿着酒杯抽空往厅里看的时候,一口刚入嘴的红酒立刻“噗”的一声就给喷了出来。

廉珏年不会说阿拉伯语,一声“STOP!”被他喊的声嘶力竭。

那几个阿拉伯男人立刻向他看了过来,廉珏年狂轰滥炸了一阵英语,指着其中一人的胸口让他们低头看,才知不知何时那白的十分突兀的长袍早已被狙击枪上的反射式瞄准镜映射出条红色十字线。

僵持有十几秒的时间,六个阿拉伯男人率先收了枪,廉珏年连忙松了口气,走到王瑞源的身边,摸了摸诺诺的脑袋,问王瑞源,“诺诺没被吓到吧?”

诺诺雪白的小脸甭的很紧,看着廉珏年的眼神都带上浓浓的不满。

王瑞源的脸也有些发白,听廉珏年这样问,才反应过来似的一遍遍的胡捋着小家伙的脑袋,“诺诺不怕不怕,爸爸在呢,没事没事啊。”

虽然一直听说国外比较乱,但这么直愣愣的被好几把手枪指着足足有十几秒却真是王瑞源有生以来的头一遭,以至于一时疏忽掉了那些隐藏在暗处的阻击手。

不知是因为年龄小还是早已熟识了“枪械”这类东西,诺诺看起来并没很怕,他只是装模作样的趴在王瑞源肩膀上哼哼了两声,而后问廉珏年,“廉叔叔,他是谁?”

廉珏年看着已经被人抱起来的小孩儿,叹了口气如是答道:“便宜儿子,我的。”

王瑞源不无吃惊的看着廉珏年,也问:“什么时候结的婚,我们怎么都不知道?”

廉珏年瞪了他一眼,“屁!我什么时候结婚了,不结婚就不能有孩子了?有兜兜的时候你和玉修结婚了吗?”

王瑞源被问的哑口无言。

廉珏年起身又是对着那几人一顿怒气冲天的鸟语,其中一个看起来像是领头的才放下小孩儿从屋里退了出去。

王瑞源看着那几人的背影,又问:“你这是惹到了什么样家庭的小姐?怎么跟拍电影似的?”

廉珏年脸一黑,没回话,只说想把这小孩儿寄放在他这里两天,王瑞源一开始就不同意,这孩子刚一进门就搞出这么大的动静来,他一个小老百姓哪有这么大胆子收留,再说龚玉修也不在家,廉珏年却全不管这些,你不是不要么?那就不要好了,反正他是要走的,转身就不见了人影。

王瑞源无法,只得叹了口气,就这么大眼瞪小眼的也不是办法,他自己就养了三个孩子这几年也算有了些哄孩子的经验,就走到小孩儿眼前,又是给拿吃的又是逗他说话,说完中文说英文的,结果愣是没能让那孩子张一次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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