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怡人,徐思宁不禁感叹一声:“好漂亮。”
彭耀拨了一下他被风吹乱的头发,说:“明天是周末,好好放松一下。”
办好入住手续后两人就进到了房间,里面生活用品整洁齐全,有一张柔软舒适的大床,还有一个视野宽敞的阳台,往外能看到皎洁的月亮和湖光水色。徐思宁从来没住过这么豪华的酒店,忍不住再次发出感叹。
彭耀站在他身后问:“你先洗澡还是我先?”
“你先吧。”徐思宁趴在栏杆上欣赏夜景,一时还不想离开。
彭耀点点头,从衣柜里取出一件浴袍,转身走进了浴室。
约莫过了十分钟左右,彭耀从洗手间走出来,漆黑的发梢还在往下滴水,额前的头发稍微遮了一点眼睛,五官比平时多添了几分凌厉的味道。他走向阳台,把擦头发的毛巾搭在肩膀上,伸手环住徐思宁。
一具带着水汽的身躯突然靠近,徐思宁吓了一跳,扭头说:“你走路怎么没声音?”
“是你自己没注意。”彭耀低下头,嘴唇若有若无地碰了下他的后颈。
徐思宁缩了下脖子,转过身,两手抵着对方的胸膛说:“那,那换我去洗。”说完就急匆匆地冲进了浴室。
彭耀看着他的背影,又看了一眼还挂在衣柜里的浴袍,挑了下眉。
大概过了十五分钟,彭耀听到了意料之中的声音——
“那个……”徐思宁从浴室里探出半个头,小心翼翼地开口:“我忘拿衣服了。”
彭耀气定神闲地坐在床头,随手翻开一本杂志阅览。
“彭耀,你能帮我拿一下吗?”徐思宁抓紧了手里的毛巾,出声询问。
彭耀翻页的手指一顿,放下杂志,往浴室的方向瞟了一眼,然后站起身。
等了好几秒,见没人应他,徐思宁站在原地思索了一会儿,然后取下一个大浴巾,裹住自己的身体。
他想,他们连最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现在扭扭捏捏的反而显得矫情。
然而刚踏出门口,徐思宁就吓得往后退了两步。彭耀不知何时站在了浴室门前,见他出来就抓住他的手腕,把他拉到身前从头到脚扫过一眼,目光犹如透视,看得徐思宁莫名有些紧张,他用另一只手捂紧了毛巾,埋怨地说:“你刚才怎么不理我?”
话音刚落,他被打横抱上了床,头顶的灯光在眼前旋转了一圈,电光石火间彭耀压在他身上,然后拉开他按着毛巾的手,说:“不用穿了,反正一会儿又要脱。”
徐思宁脸颊微红,松开了手,没有反抗,任由彭耀剥下蔽体的浴巾。
两个成年人大晚上来住酒店能做什么,徐思宁当然心知肚明,如果他不愿意,那么一开始就不会踏进这个酒店一步。
彭耀一脸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身体,从上到下每一寸肌肤都没有遗漏,眼神专注得像在欣赏一件艺术品。分开两条长腿,彭耀往下摸了一把,神色晦暗不明,“怎么这么多水?”
徐思宁别过眼,支支吾吾地不说话。他的臀缝处不断有液体流出,两股之间一片滑腻,彭耀继续往里探入,只见身后粉嫩的小洞毫不吃力地吞进两根手指。
“自己弄过了?”
彭耀的嗓音听上去有点沙哑,徐思宁不好意思地点点头,他洗完澡后发现洗手台上有瓶润滑剂,想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于是干脆先给自己弄好了。
彭耀闭了闭眼,光是想象徐思宁给自己扩张的画面,他就觉得受不了了,“宝贝,你可真是要了我的命。”
徐思宁红着脸闭上眼睛,默默地等待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可是过了十几秒对方都没有动作,他掀开眼皮,看到彭耀的手里多了一根长物,不同于之前用过的按摩棒,这根东西长得像男人的阴茎,前端翘起有个开口,旁边一圈凹凸不平,像动物的牙齿,又像昆虫的触手,而尾端则有一个更大的开口,乍一看像一根前窄后宽的空管。
徐思宁不明白彭耀为什么总有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但一想到肯定是用在自己身上的,他有点害怕地缩了缩身体。
“还记得你之前说过的话吗?”彭耀俯下身,拉近两人的距离。
徐思宁眨眨眼,问:“什么话?”
“你说你想要生个宝宝。”
这好像是他上次喝醉时说的胡话,徐思宁急忙解释道:“那是喝醉了讲的话,不算数的。”
男人不置可否地微微一笑,拉开他的腿,哄着说:“那是我想要宝宝,你给我一个好不好?”
徐思宁的脸更红了,就像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他没有出声拒绝,默许了对方的一切行为。
彭耀满意地勾起唇角,然后将手里的东西慢慢地塞进他的体内,刚戳进去没多少,徐思宁就忍不住“啊”了一声,他抓紧身下的被子,努力放松身体,问:“这,这是什么?”
“是能让你有宝宝的东西。”彭耀温柔地回答,一寸寸地将长管推进小穴,由于之前扩张做得充分,进入的过程还算顺利,紧窄的甬道乖顺地含吮住入侵物。
徐思宁打了个哆嗦,头皮隐隐发麻,体内的异物感过于鲜明,强烈刺激着他的身体感官,手臂上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把整根长管都塞进去之后,彭耀奖励似地亲了下他的嘴唇,卷起软舌不急不缓地纠缠,两人的呼吸都重了一拍,房间内的气温徒然升高。
就在徐思宁被吻得晕晕乎乎的时候,身体里突然滑进来一个小球,紧实柔韧,又软又弹,毫无预兆地撞上脆弱的肠壁。
他猛地睁眼,看到彭耀的手边有一个小盒,里面有几颗晶莹剔透的球体,形状大小似鹅卵石,表面沾满了不明的黏稠液体。彭耀手持助推器,正一颗又一颗地把它们塞进管子里。
“停一下,”徐思宁额头起了层薄汗,他捂着小腹,努力撑起上半身,问:“好胀,这到底是什么……”
“这叫产卵器,”彭耀拿起一颗球,放在徐思宁面前说:“这是仿真卵,做得非常完美是不是?”
“……卵?”徐思宁艰难地吐出一个字,一脸不可置信,他现在明白“宝宝”所谓何物了,心里本能地开始抗拒,因为这个东西让他联想到晚上电影里面的异形怪物。
然而他身下的穴口已经被撑得大开,四颗卵球顺利进入了他体内,借助蠕动的频率一颗颗滑进更深处,在甬道里肆意翻滚碰撞,不停碾压敏感脆弱的嫩壁。
徐思宁下意识绷紧身体,额头冒起冷汗,这种感觉让他感到陌生、无助和恐惧,就好像电影里可怕的虫怪侵犯了他,将邪恶不明的虫卵尽数埋进体内,他徒劳地收缩下体想摆脱这些东西,但不过是将圆卵吞得更紧更深,有一种似乎真的会播种扎根的错觉。
不想还好,越想越可怕。
徐思宁快急哭了,一脸求助地看向彭耀,讨饶地说:“不用这个好不好?我不想用这个……”生怕被拒绝,他咬咬牙继续说:“我不要这个东西,我想要你进来。”
这是他在床上说过最大胆的话了。
彭耀低笑一声,神情温柔,温柔得近乎残忍,“好,听你的。”他不急不缓地将产卵器拔出来,这个过程对徐思宁来说就像漫长煎熬的凌迟,因为每移动一寸,身体里的卵就会因为拔出而滚动起来,像是要孵化出什么东西。
可偏偏彭耀是一副慢条斯理的样子,弄得徐思宁全身止不住地发颤,等整根管子拔出来之后,他无力地瘫软在床上,薄唇微张,小口地喘着气,露出点殷红的舌尖。
明胶做成的仿真卵在温热的肠道内慢慢融化,黏腻半透明的液体一股股从后穴里流出,瞬间打湿了床单,徐思宁夹紧双腿,试图掩盖这失禁般的羞耻感。
彭耀把器物随手扔下床,一手捞起他的细腰,把他翻了个身摆成跪趴的姿势,二话不说,温柔且坚定地缓缓进入他的身体。
上次徐思宁喝醉了所以记不清那晚的具体细节了,但现在,他能清晰地感受到男人滚烫坚硬的事物一点一点地沉入体内。
不再是冷冰冰的圆卵,而是真实火热的性器。
随着持续不断的深入,徐思宁臀部上翘、软腰下陷,形成了一道漂亮流畅的弧形,与此同时,他本能地加剧下体的收缩,淫糜的液体汩汩从穴内溢出,等整根阴茎没入之后,两人的阴毛都被染湿了。
徐思宁咬紧下唇,感觉身体里的肉棒青筋跳动,而且还在不断变大。
彭耀爱不释手地揉捏着饱满浑圆的臀丘,手感弹软,稍微用点力就会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红印。再是光滑细腻的后背,精瘦细窄的腰线,和随着一抽一插而忽隐忽现的肩胛骨,宛如一只振翅欲飞的蝴蝶,漂亮勾人得很。
后穴娇嫩紧致,每次阴茎插入时都会死死咬住吸吮。彭耀保持不紧不慢的抽送频率,有之前产卵器的润滑所以进出十分顺畅,他开始加大撞击的力度,两片臀瓣被囊袋打得红肿,动作之间渐渐失了温柔。
徐思宁的身型曲线完美契合了他的手掌,细腰盈盈一握,平时清秀皎洁仿若不染尘埃的人,此刻被压在床上操干,脸上的神情优美又脆弱,叫出来的声音仿佛都被水浸过,软绵绵的,甜腻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