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亲?要亲!”康时主动搂下蒋菏的脖子拉近,舌头在齿缝戳探。
“张嘴啊你!”拳头绵绵地捣蒋菏的胸口,腿已经盘上了腰。不张嘴就去舔耳垂,把蒋菏那一小块软肉舔得亮又水,再报复地用尖尖的虎牙咬。
“一点都不痛。”蒋菏褪了两人的衣衫,赤裸相对。媚红的皮漂亮得像飘进云端的热气球,神思也跟着飘荡,空无依傍。
想你给我看,只给我看,你最可爱的样子。
蒋菏给康时闻rush。没两下人就开始出水,滑溜溜的阴茎贴在小腹上,耻毛也都打湿。汗津津的一张小脸镶着湿润的眼珠,迷蒙不聚焦地多情。
“亲亲我啊,老公,亲亲。”两条腿夹得紧了,欲求不满地蹭,吭吭地溢出哭腔,“唔,你不爱我了……”
拥着奶心的酒香钻进鼻腔,传遍四肢,蒋菏低下头接吻,意乱情迷地说:“这样亲可以?”
“嗯,嗯还要。”嘴角还躺着津液,就不可待地用软屁眼寻能让自己舒服的那根东西,湿漉漉地张嘴:“老公,屁眼要老公插。”
“真的?”
“嗯啊,快点啊,好痒。”撅着嘴巴,像怨怼。
蒋菏翻个身,说:“老婆自己来吧?”
“呜。”情欲支配的身子听到什么就做什么,岔开腿掰那个水饱的肉臀,扶着阴茎往下坐。
“老公,啊……涨啊!”康时趴下娇娇地喘,觉得涨也不停动,“老公,吃奶好不好?给老公吃。”
晃挺的奶头已经凑到嘴边,蒋菏用舌尖戳一下,转一圈,亲一下,就是不整个囫囵包住尝。
“老公,”屁眼肏开了,奶头还不满足,黏糊地叫,“吃奶……”
“哎,老婆有奶水吗?”蒋菏突然偏开头,问荒唐的问题。
“嗯?我,”康时迷糊的,脑里只有当下这一个问题,认真又苦恼地答,“我是男人,没有奶的。”
“可是我听说只要肏熟了,男人也可以出奶的。唉,好想喝老婆的奶啊。”蒋菏故作遗憾地要把埋在后穴里的东西抽出来,康时很慌忙地坐下,插得深了,人僵着,咬紧下唇。
“老公把我肏熟,给老公奶水喝……”
蒋菏比料想中还兴奋,下体硬得不行,脑袋的血管也猛跳,立即凶狠地开干。身下的人像雨季里无家可归的白兔,毛发湿润地求取爱怜。蒋菏也半失智,不管不顾,胯骨撞得又红又响,害得小白兔节节后退,直至退无可退,终于一股股泻在里面。
“老公,”康时迷惘地掐自己的乳尖,泪汪汪地问,“为什么还是没有奶啊?”
“都怪老公不卖力。射得再深一点,多一点,老婆就有奶啦。”
我又好了
发现了 我就是喜欢奶子和屁股
但 又有谁不喜欢呢?
第18章 乳臭未干
“老公再干,”康时不知道哪儿来一股倔劲儿,扭扭小屁股凑到阴茎上,“今天一定让老公吃上奶!”
蒋菏哭笑不得,细细点啄在殷红的肉唇上:“这么努力啊。”
“老公快肏,”康时沉沉坐下,憋着气,“我们一起加油!”
蒋菏好几次想起身抱抱赤条的男人,下一秒就又笑倒在沙发上。康时还沉浸在吃奶剧情里,愠怒着:“笑什么!不想吃了吗?”
“想吃想吃,”蒋菏撑起来抱他,“不在这吃,去床上吃。”
“宝贝趴好,屁股抬高高的。”床单是被康时骂过的土豪金,但是很柔的缎子,粉白皮肉的人压上去,像橱窗里单独展示的珍贵玉器。蒋菏送上阴茎,康时很像只渴爱的鸟,很沉醉,很好听地叫。
“怎么, 老公插得不满意吗?”
“要快一点的……!”
“听你的。”蒋菏直起身,把着腿根又粘又重地肏。干过一轮,康时身上已经布了一层薄汗,在室内珠白的灯下折射莹莹的光。康时自己掐弄乳尖,把那贫瘠的小胸脯搓得圆鼓红艳。头脑在糖粉堆里滚过,不甚清醒地说:“老啊……嗯,嗯!老公,我的,嗬啊……!哈,啊,奶子涨了,好涨,是不是……呃!嗯……是不是要出奶了……?”
“我看看。”心要化了,蒋菏把人翻到正面重新干进去。大概是心理作用,那两团乳肉竟看上去真的大不少,肉鼓鼓的两粒,像放在白丝绵上的红玛瑙。蒋菏下身不停捣,一只手捂了康时的眼,俯身把乳尖含了。狠命地吮嘬,在口腔里存气,加上口水的掺和的呼噜呼噜,好像真有奶汁顺着那个乳孔,流进了蒋菏的嘴里。
“老公,吃到了……?”康时柔柔地用指腹托着蒋菏的下巴,反复摩挲,“嗯!哈啊……我下面好痛啊,是不是,破了?”
“嗯?”蒋菏抽出来查看,淫水横流的肠肉不舍地挽留,搅得他过电得爽。看着没问题,蒋菏又肏进去,抱怨着:“宝贝想偷懒?光让我吃奶,老公鸡巴还硬着呢!”
“我没啊!哈,呃……没有,老公,我以为真的,嗯……破了。老公干吧,射到最里面,再给老公吃奶……!”
顶得康时再也发不出有意义的声响。酥麻感窜遍表皮,手指搭在乳尖上,没力气再掐;两个脚腕被蒋菏捏了,随着动作晃。
“啊……”一个爱欲冲刷过的肉体陈着,蒋菏射满了那个臀穴,康时两条腿面条似的耷拉,胸口起伏,眼神涣散地张着嘴,轻轻地,媚媚地喘。
蒋菏抹了一把汗,捧着爱人的脸有一搭没一搭地亲。一只手伸向康时腿间,玩那早就没东西射了的阴茎,湿哒哒,又软,乖得不得了。
康时晶亮的眼快睁不开了,只留下个细缝,里头住着一个小小的蒋菏。
“不玩了唔,老公,想睡啊。”蒋菏用指尖夹着玩舌头,粘液沾了一手。
“行,睡。”
可以睡,但是不能生病。蒋菏抱着他洗净,放进干净的被褥里。
“老公,老公老公老公,唔。”康时脸上酡红地喃,不知有几分清醒。
“怎么?”
“……奶,给你吃。”
还没醒呢。黏人的次序调换,细嫩的四肢缠着他的躯干,怎么也不让走。
“知道了。”
醒了还不知道要怎么发脾气。蒋菏满足地捻着一绺发丝,看怀中人的睡颜,突然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今天喝那酒,是什么牌子的?
蒋:买 买他一火车皮的
第19章 全身检查
头好痛。
康时从酸涩的梦里醒来,拍掉蒋菏放在自己奶肉上的手。乳晕一圈肿圆鼓胀,两个红点像给三五个婴孩喂过奶,又色又大,棉麻的衣料蹭一下都痛。翻身下床给自己倒水喝,后穴别扭的,路都走不利索。
天杀的狗玩意儿。玩这么凶,怎么不干脆弄死我得了?
咕咚咚连喝三大杯水,渴意和怒火都压下去一点儿。等他醒了好好骂骂他,康时边收拾沙发边想,怎么玩的,一点儿印象都没了,这鞋,袜子,皱巴的衣服,还有这绒面上骚乎乎的味儿——
轰。记忆原子弹炸开,手里的东西全部掉落,堆在脚边。
怎么缠着索吻,怎么骑在他身上摇,怎么信了他莫名其妙的话,把奶头往他嘴里塞,嚷着要深一点,再深一点——都想起来了。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这事儿他能笑一辈子!
康时还在原地踱步思考对策,蒋菏已经从楼上下来了。只穿了条金光闪闪的内裤,配上那个小麦色的皮肤,跟埃及法老似的。
“老婆,”蒋菏挂到他身上,眨巴清亮的眼睛,“醒了怎么不叫我?还以为你走了,伤心死了。”
康时非常慌张,不过脑地答:“我还能去哪儿啊!”
“嘿嘿。亲亲吧老婆,亲亲我。”
康时顺从地跟他接吻,舌头缠在一起交换唾液。别无他法,康时想,只能装失忆了。
蒋菏潮湿的嘴唇在他身上游走,手伸到衣服里摸,有点回味地:“昨天我好高兴啊,以后我们还能那样做吗?”
“哪,哪样啊!”叠衣服的手止不住抖,撤两步往厕所跑,“不记得了,你干嘛了!”
“就——”
“啊啊啊,我不听!”康时反锁上厕所的门,“反正你肯定不要脸了,我不听!”
蒋菏很好气地:“没有啊老婆,是你——”
“啊啊啊啊!我说了我不听了!”康时崩溃的踹了两脚门,“不准说了,我不听!再说我就离家出走!”
“好嘛,我不说了。你出来好不好?我尿急。”蒋菏隔着木门敲,要他出来。
康时刚旋开门锁就觉得不对,可惜已经太迟,被结实的身体搂紧了亲亲摸摸。康时放弃抵抗,让人抱着,蒋菏的毛绒脑袋边拱边说:“老婆都记得吧?怕羞啦?”
“我不记得。”
嘴硬。
“记得。”
“不记得!”
蒋菏夹住乳尖:“再来一次就记得了吧?”
“嘶,”蒋菏掐地重,康时呼吸一滞,可不敢再来一次了,破罐子破摔地答,“别弄了!我记得,记得行了吧!”
“老婆老婆,爱死你了。”蒋菏把康时的衣服下摆拽到胸上,搞科研一样碰那个肿大的乳尖,认真问,“很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