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度已经很高了,晏港知道——雪松味淡,总轻轻浅浅的,倘若只若有若无的释放一点,旁人压根闻不到。
“海行哥……”晏港渐渐受不住这股浓郁的雪松味,他喘着粗气,手抖的解不开皮带——他快化在这一室的雪松味中去了。
接到晏港电话的傅海行正懊丧的在路边打车,自责自己越长年纪越大,处事还跟个毛头小子一样。
街上来来往往的的士很多,没载客的却没几个。
就这时,手机嗡嗡的震动,他拿起来看,是那个熟悉的,没存的号码。
“喂?”他接了,“要是车钥匙的事……”忽然噤声了,因为听到手机那头一下下喘着的粗气,一声声磨人的呻吟。
晏港声音极好听,官话说的标准,音色像顶级乐手演奏大提琴,沉稳舒缓带着一分从胸腔发出的共鸣,纯粹的不带一丝杂质。
现下在手机那头娇娇喘着,又带着婉转泣音——真他娘的好听。
“你他妈……”傅海行被撩的火起,强行压抑着自己就要破土而出的浓郁信息素,“你他妈真是哪都能发情啊!”晏港在那边吐不出一个完整音节,嘶嘶哈哈的嘤咛,那音调快把傅海行的魂勾飞了。
忽然在一声明显拉长的颤抖声之后挂了电话。
傅海行被迫又一次欣赏了晏港真人上阵的活春宫,复杂心情难以言表。
看看手机——三分二十八秒,看不出来小伙子还是个早泄男。
好不容易打到车,刚进了家门就又接到电话,傅海行几乎要被这手机吓出PTSD。
一看屏幕。钯医泗梧馏捂欺九凌玖更,聂秉凡。
——好嘛,不去招他,小崽子自己撞枪口上来了。
“喂,哥,”偷偷摸摸的声音,还透着一点小得意似的,“今天有收到惊喜吗?”惊喜没有,惊吓倒有一个,不仅受到惊吓而且出了丑没控制好自己的信息素,想想前两天连发情的赵煜宁都没把他挑逗起来。
傅海行怒的很,想掐聂秉凡的脖子。
“有吗有吗有吗?”聂秉凡一迭声的问。
“凡啊,”傅海行捏着眉心,有气无力的,“咱不给哥整事了,行不?”“啊?”聂秉凡一愣,以为是小情侣出了什么状况,他哥正和晏仔怄气,思忖着怎么开口劝劝。
“你什么时候,怎么认识的晏港?”“就……几年前,你去留学的时候。”
晏港主动找自己来着。
聂秉凡当初面试都没这么忐忑紧张过,现在他心都快跳出来了,总觉得他哥这是吃老年陈醋随时要来找他的茬呢!“你以后少和他来往。”
傅海行叹口气,总觉得晏港随时会利用聂秉凡似的。
“哦?哦哦哦……”聂秉凡赶紧应着,想着他哥的逆鳞可不敢碰,又想着今天晏仔不定是给他哥说了什么,让他哥吃了自己的飞醋,又不好意思和他提,这气就撒到自己头上来。
“哥,”他忐忑开口,“你要是有啥事就可千万别憋着,你跟晏仔说说去,他年纪不大心眼不少,指不定能帮着你什么的。”
“我和他有什么说的,”傅海行莫名其妙,“他心眼多,我心眼就少了?”又说:“你以后少和他接触,要是被我发现我就打断你的腿。”
呵,还吃着醋呢?聂秉凡暗自叹口气,又不敢忤逆自己哥哥,一连声的应着。
傅海行没心情和他扯皮,叮嘱几句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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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这头聂秉凡刚挂了电话,那头扭脸就把他哥的叮嘱放在九霄云外,哒哒哒又拨晏港的电话,忙得像个说媒的小脚老太太。
“晏仔,”旁边没人,他还是刻意压低了声音,“我哥他好像吃——我——的——醋——啦——”“怎么回事儿?”晏港起身走到包厢外,“海行哥吃你的醋?”“可不是!”聂秉凡啧声道,“他让我离你远点,不然就打我。”
晏港靠墙站着,过长的额发挡住他的神情,他安安静静的,听聂秉凡叽叽喳喳的像只麻雀。
过了好久,聂秉凡絮叨完了,他才平平淡淡的开口:“谢谢小凡哥费心,我这儿还有点事,先挂了。”
他又回了包厢里去。
偌大的屋里弥漫着一股子雪松气与蓝罂粟信息素混合交织的淫靡气味。
暧昧的暖黄壁灯光,调的很暗,莹莹满室,衬出一股子别样旖旎。
屋子正中间摆着一张水床,漾漾的荡着。
上面正用红线巧妙的缚着个娇小Omega,含羞带臊的支棱着脑袋看晏港。
“说了让他们准备个电动床——这床想操你连个着力点都没有,”晏港在一边靠着了,Omega菟丝花一样攀上来,晏港一下一下抚着他的脑袋,“针打过了?”说的是催情针,提前Omega的发情期,生殖腔又不会打开,简单来说——就是挨操又不会怀孕,简直再好不过。
“早打过了,”Omega不满的拿那娇俏春眼瞧他,似嗔似怨的,“不信公子来摸摸?”说着就捉了晏港的手,往自己后穴伸去。
“骚货,”晏港笑骂了一句,“屁股痒了?”正说着,又想起白天傅海行说的那句——“如果你屁股痒了,可以来找我解解痒。”
这也算是一种特权吗?手在那些红色的丝绸带子之间游走,听着Omega一声撩过一声的娇喘。
今天中午自己也叫的这么骚吗?把缎带慢慢解开来,手一勾,那长长的缎带就落到他手心中去了。
他嘴角噙着笑,仿佛是在对待自己丰盛的晚餐。
慢条斯理的用那根缎带给那Omega身下挺立着的小小性器一圈圈的缠绕,最后在性器顶端一张一翕的小口打了个结。
啧,要是这里躺着的是傅海行就好了。
他一定,一定好好疼爱他。
“今天玩点什么呢?宝贝儿?”晏港把那副总束着他的眼镜去了——他一点都不近视,只是记得几年前到九州台初上镜,导播说他目光太阴鸷,强行给他寻了副眼睛戴上,去去眼里的煞气。
Omega性器被束缚着,后穴也空荡荡的没有爱抚,难受极了,不住地向前挺身,嘴里咿咿呀呀的吐不出一个字眼来。
“说啊,”晏港啧了一声,有点不耐烦了,“绣绣,你知道的吧——Omega要是发情了又没人去管他们,他们会因为发情热引发的脱水症去世呢!”站起身来,走到屋里那巨大的陈列柜前,陈列柜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性爱道具,他挑着玩具,又笑了:“脱水症你知道吗?我见过那样死的Omega,死相特别难看——身下失禁一样的流了满地的淫液,脸红的像是被烙铁烙过,鼻涕眼泪口水都收不住的往外涌,整个人全身上下的口子都在流出体液,最后呢?血液因为失水过多太稠了!流不动了!全身干瘪的像一具风化了千年的干尸——就那样,死了。”
绣绣吓的泪眼汪汪的,看着晏港:“公子……”“所以快说啊,今天想玩点什么?”回过头来,晏港戴着白手套,手上拿着根银白的细鞭,一下下的掂着,“想玩什么?”“啪”的一声,鞭子落在Omega小腹上,印出一道红肿的印子。
绣绣什么都不想玩,他茫然的想着,他只是想和公子来一场皮肉贴着皮肉的激烈交欢。
可是公子从来不愿意,只是看着他发情,在一边冷眼旁观的像个局外人。
他不是“笼”最好看的夜场Omega,技术也不好,身材也干瘪,除去稀有一点的蓝罂粟味信息素之外,平凡的甚至有些卑微。
可现在有大把的人造信息素,他这点优势差不多可以忽略不计——就像“笼”中养的鸟儿一样,别人都是喜鹊孔雀,他是只不起眼的小麻雀。
公子为什么选中自己了呢?他躺在床上,有时候总觉得特别迷茫。
身上疼,火辣辣的疼,疼得他要哭了。
“公子……”可怜巴巴的,他看着晏港,“您想玩什么,我都陪您玩。”
晏港笑了一声:“绣绣,可是我什么都不想玩——这日子无聊死了,你知道么,我早玩腻了。”
晏港去寻了根粗大的按摩棒给绣绣插上了,坐在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抽烟。
爆珠烟,薄荷味,今天白天傅海行刚抽过的那包。
绣绣陷入巨大情潮,面上是发着高烧般的粉红旖色,室内爆出浓郁的蓝罂粟气味,浓度高的要把人熏晕。
他在床上不住的翻滚着,如同一条没死透就被放在铁板上炙烤的活鱼。
那段荒唐岁月似乎已经过去太久了,久的晏港都想不起那时自己是怎么虚无度日的了——有时群p有时3p,纸醉金迷之中全是空虚的幻境磕了药,甚至晚上晕晕乎乎之间连上了谁都记不得,只记得总在不同的地方醒过来,像一条无家可归的丧家之犬。
还有几次有几个小omega找上门来说自己怀了孕——啧,哄谁呢?晏港看着他们,时常觉得自己可悲,他们可笑。
他想上傅海行,与其说因为喜欢倒不如说是因为执念。
记得那是他十来岁的时候,刚考上C法播音主持系,傅海行作为荣誉校友捐了栋楼来发表致辞,他一眼就看中了傅海行——宽肩窄臀,将近一米九的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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