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海行问,“之前呢?”晏港一笑,“那在你家楼下等你啊。”
“唔爸妈的意思,”傅海行笑道,“你要是没地方去,就来我们家吃年夜饭。”
自晏港来的那一天他就鸠占了雀巢,再没提过客房的事儿,正大光明的跟着傅海行睡主卧,自然的好像他本来就在这儿睡着。
只是大概碍于两个人刚刚起步还不太好做些过分亲密的事儿,晏港向来和傅海行各占一边,楚河汉界分的分明。
“哥,”黑暗中,晏港眼睛亮闪闪的,盯着傅海行看。
“唔,”傅海行应了一声,没睁眼。
一会儿,就听到床上窸窸窣窣的声音,还有床板微微的震动,一点不差的传到他这边。
“你说咱俩,”声音很近,简直就像贴着耳边说的,“都在一起了还两条被子,合适吗?”傅海行忍着笑:“怎么不合适了?”“我就觉得不合适!”晏港掀开自己的被子一个打滚滚进傅海行的被窝里。
“你悠着点,”傅海行赶紧又把被子捂严实了,“热气儿都跑出去了。”
晏港吭哧吭哧地笑,笑了半晌,又着了迷似的去嗅傅海行后颈的腺体。
“对了,”傅海行想起来,“药你今天吃了么?”“吃了,”真煞风景。
晏港脑袋趴在傅海行颈窝不动,身体越挨越近,最后整个靠着他。
“哥,”他将一条腿悄么声的放上来,放到傅海行的腹下去,和他的腹下三寸纠纠缠缠,轻轻蹭着傅海行身下半梦半醒的欲望权杖,“你硬了。”
“是啊,”傅海行(叭医伺鎏鹉凄疚苓汣,笑,“你不用这样,我整日看着你都能硬。”
“那可怎么办呢?”晏港的鼻尖也去蹭傅海行的腺体,一下一下的,一点不急就等着傅海行自投罗网,“哥,你腺体这么肿……是多久没发泄过了?”“晏港,”傅海行躺着不动,笑意更明显了,闷闷的带着点宠溺,“你把我搞难受了你没好果子吃。”
“谁要吃好果子?”晏港的鼻尖从傅海行的腺体移到耳廓,那张他睡前刚吻过的玲珑小口在他耳边吹着气儿,哑声用气音,神采却很是飞扬,“我要吃你的鸡巴。”
他刚说完,又猛地撩开被子钻了下去。
“操!”他能感到晏港很快移到他双腿间,像条灵活的小蛇。
扒内裤的动作过于粗鲁,像是剥火腿肠的皮,连啃带咬,待他那半醒的昂扬巨物跳出来,晏港便着了迷似的扑了上去。
“晏港!”傅海行额上直冒汗,“别咬啊!”“唔!”晏港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带着兴奋带着愉悦,大半夜像是被打了鸡血,“哥!你真大!”“你咬坏了以后只能凭按摩棒了!”晏港稍微收敛一点——也没多少,继续用牙轻轻啃着他脆弱的马眼。
“一点都不能用?”晏港问。
“不能!”傅海行服了,“你没和别人玩过?”“没,”晏港收敛了,用牙包着傅海行的性器,声音含糊不清的,“你是第一个,我当这样又刺激又爽呢!”刺激是够刺激,爽倒不怎么爽,傅海行躺着不动。
晏港老实了,用唇包住自己的牙齿,凤凰城享受晏港突然发疯带给他的惠利。
“哥!”晏港声音兴奋,“又变大了!”他吞的更卖力了——自从傅海行回国后,他就没怎么再找过别人,过得不说苦行僧也算得少有的禁欲。
他此时正努力去回想以前别人是怎么给他口交的,竟然有点想不起来了。
傅海行的性器被他挑逗的暴涨到极限,偏偏晏港不得要领乱作一气。
傅海行受不了,将被子彻底撩开,直接看见的便是晏港白瘦的躯体纠缠着他的双腿,那颗毛茸茸的小脑袋正俯首于他两胯之间,粉嫩的唇正卖力吞吐他绛红的性器,面颊时不时伏到他旺盛的毛发中去。
“哥……”晏港抬头,口中还噙着傅海行胀大的性器,硕大的龟头在他面颊一侧顶出一个硕大的鼓包。
他的眼神带着迷茫带着愣怔。
“别停,”傅海行哑着嗓子,他能感到自己的马眼正一翕一张的吐着前列腺液,性器在一个温暖紧致的所在——那是他心上人的嘴,“深一点,继续。”
“唔,”晏港得了指令,动得更欢。
可毕竟没给别人做过,alpha的性器又过于粗大,他始终没吞完,留一截在外面。
轻轻地,傅海行覆上晏港柔软的发顶,将他的头向下压。
晏港乖顺地从了,顺着他的意努力吞下更多。
可傅海行实在太大,他忍不住的呛咳,眼眶里泛着泪花。
“乖孩子,”傅海行另一只手伸出来轻轻拂掉他的生理性泪水,“乖孩子。”
“对,就这样……”晏港那根灵巧小舌时不时刮骚过傅海行顶端最敏感的那点,引得那儿分泌出更多的前列腺液。
他手筋暴起,抓着晏港头发的力度也不自觉地加大了,“乖孩子,乖孩子,乖孩子……”“起来,起来,宝儿。”
傅海行压着声音去掰晏港的嘴,满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样子。
“唔。”
晏港不动,轻轻用舌头继续刮着傅海行翕张的马眼,抬头望着傅海行——是让傅海行射在他嘴里的意思。
傅海行受不得他这样懵懂稚气的样子,精关失守低声吼着射在晏港喉咙深处。
射的多,许久没释放过的精液浓而稠,散着强烈的膻腥。
晏港即使有了防备还是被他呛得咳嗽。
“乖,乖。”
傅海行俯下身去揽住他,和他热烈的舌吻,交换刚才释放在他喉咙深处的液体,干燥温暖的之间在他脸上轻轻来回地摩挲,抚去晏港白净脸蛋残留的刚才咳呛出的泪水,像是母亲安抚襁褓中的婴孩,和他额头抵着额头,鼻尖对着鼻尖,“乖,乖宝儿,不难受了,不难受了。”
车技真的很辣鸡大家将就着看吧(抱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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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年三十儿傅海行和晏港早早地去了傅珈晟聂平初那。
晏港先是给岳父岳母大人买了两身衣裳两双鞋;又听闻聂平初爱花鸟,又跑去买了一笼百灵;又忽然想起傅珈晟的身份,着急忙慌地跑去买了一支钢笔。
到了晚上吃完年夜饭两个人才有机会溜到傅海行住的副楼里歇一会儿。
“累么?”傅海行搂着晏港。
虽说男人身上肉少,可好歹身子骨软,因而一点不硌手,“今儿看你没怎么吃,胃口不好?”“还成。”
晏港很惬意地眯眼,像一只在冬日阳台靠垫上晒太阳的猫,“你爸妈真好说话。”
他来时心情忐忑,在他短暂的小半生中鲜少有这么隆重要见亲戚的时刻,因而虽说做了万全准备还是紧张的手心冒汗。
“唔,”傅海行应了一声,心里想着宗也不能大过年的给你甩脸子,“你歇会儿,一会儿去看你爸爸。”
“我歇好了。”
晏港一咕噜爬起来,“我们这就去吧。”
大过年的,关明山很冷清,只有门口保卫处有个保安。
傅海行和晏港先是回家拿了祭品,临到关明山门口了,晏港悄声问傅海行道:“哥,紧张吗?”“特紧张,”傅海行笑道,“我手心也冒汗了。”
“真的?”晏港去摸摸傅海行的手心,“咦”了一声,“我爸一个死人你紧张什么?”“那是你爸啊,”傅海行说,“万一他不满意我,给你托个梦说什么‘儿啊,这男人不行,你另找一个去。’
那我怎么办?”晏港:“我帮你说好话去。”
傅海行乐乐呵呵的笑。
晏港的Omega父亲杨书歆的墓在墓园一个僻静的小角落。
碑上的男人生的很年轻,有和晏港一样的一张小尖脸,只是眉眼生的不像,男人眉眼要柔和许多,生了一对水波荡漾的杏眼。
和晏港一样的是唇下都有一个小红痣。
“爸,”晏港把手上那束混着玫瑰的百合放到墓前了,“我来看您来了。”
顿一顿,“今年还带了一个人。”
等傅海行做完自我介绍,他又说:“要是您没什么意见,我这辈子跟他过了。”
又嘿嘿笑笑,带着一点傅海行没怎么见过的撒娇娇憨意味:“您要是有意见,我就劝劝您。”
说着说着,他从衣服兜里变出一沓照片来,随着纸钱一起烧过去:“这是他的照片,您看看,反正在底下没事儿。”
傅海行一愣,看着晏港手上那叠厚度还不小的照片:“你什么时候拍的我的照片?”“回头再跟你说。”
晏港头也不回,蹲在地上跟杨书歆絮絮叨叨的说什么今儿过得很开心,跟傅海行一起回家过年去了,他爸妈人真好,在饭桌上还要给我塞红包,我当然没要了;又说什么傅海行的侄子侄女可真吵啊,我这当叔叔的快要被烦死了,幸亏提前准备了红包,不然就出大糗了;又说自己终于也分化成Omega遂了您的心愿,可惜不是百合味儿的,玫瑰也不错,您就凑合凑合吧;又说什么以后肯定好好的,不让您在下面担心。
最后他僵着不说话了,傅海行也蹲着,看火光对面的晏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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