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脸担忧的凑过去吻了吻他汗湿的鼻尖,“怎么了,哪不舒服?”
林雨浓微微撩起眼皮看了眼男人的巨大,有气无力的道,“你别晃了”
可是......干这档子事不就是得晃吗?
楚宴舒不解了,问他,“是不是晚上吃太多,胃不舒服?”
林雨浓弱弱的道,“不是”
楚宴舒更不知道了,又问,“到底怎么了?”
林雨浓过了半晌才道,“头有点晕......”
男人蹙着眉重复,“头晕?”
“嗯,我晕针......”
楚宴舒:“......”
都说事不过三,这样的剧情在楚宴舒身上上演了两次就出了问题,那是林雨浓赶去剧组的头一天晚上,林雨浓抱着男人的喉结开始啃,啃完了非说要盖个章以证明他是有人要的。
本以为干|柴|烈|火凑到一起该是大火燎原吧,结果他们家舒舒说什么也硬不起来了!
林雨浓好似一盆冷水从头浇到底,捂着嘴巴一脸的不可置信,这时候的演技就着实有点夸张了,“哦,天呐!舒舒,你才三十出头啊!”
楚宴舒撑着额角没说话,他觉得这个时候需要静一静。
林雨浓摆出一副十分严肃的模样,两手相握放在自己的膝盖上,“我觉得我们应该好好谈谈”
男人“嗯”了一声,他也觉得他们应该好好谈谈。
“我还年轻,未来的日子很长,我觉得我可能不会接受柏拉图式的婚姻,所以现在你有两条路可以走。”
楚宴舒有些紧张,他并不认为自己的问题会是永久性的,极大的可能是被眼前这个小王八蛋吓的,但是他担心林雨浓会说一些他不爱听的话,所以语气有些小心翼翼,甚至低声下气,“哪两条?”
男孩儿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又侧着身子拍了拍自己的屁股,“这两条”
楚宴舒反应了半天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又听着他道,“所以你甭指望我给你第三条,我知道男人的尊严不容践踏,我出去拍戏的这段时间,你要去看医生,不要讳疾忌医,也不用不好意思,一台用了三十多年的老机器,零部件坏了一点也不丢人!”
楚宴舒盯着面前胡言乱语的林雨浓,把后槽牙咬的嘎吱嘎吱响,结果第二天还是起了个大早给这小祖宗做饭。
楚宴舒真的去看医生了,不过不是看的男科,是跟乔柏年聊了一聊,他问人家,“你有不硬的时候吗?”
乔柏年一杯咖啡全喷到了电脑屏幕上,“你怀孕了?”
楚宴舒最近心情都不大好,也没心思跟乔柏年斗嘴,“我是男人”
这句话说出口,又觉得哪个字眼深深的刺痛了他的神经,连呼吸都不顺畅了。
“都说一孕傻三年,你没怀孕说什么胡话呢,还不硬的时候,你想让我暴毙身亡啊!”
楚宴舒拨了拨笔筒里的笔,“哦,问错了,你跟维多干那个的时候有没有不硬的时候?”
“没有啊”,乔柏年突然擦东西的动作一顿,看着屏幕里自己的一张八卦脸,“怎么,你有问题了?”
“嗯,最近不太顺利”
乔柏年把手机拿远了些,不厚道的笑够了才问,“具体遇到什么问题了,跟哥们说说呗!”
楚宴舒将林雨浓跟他闹的两回跟乔柏年讲了讲,但好哥们是干嘛的,好哥们就是拿来嘲笑的,等楚宴舒实在受不了乔柏年笑声的时候,才打断他,“再笑就诅咒你家维多一年不让你碰!”
乔柏年清了清嗓子止住笑,“这个诅咒有点过分了啊!”,他将擦电脑的纸巾扔进垃圾桶,“这绝对是心理问题,我觉得你与其到我这来给我分享笑料,还不如跟你家那个皮皮虾好好沟通一下,你问问他到底什么意思”
两个心理医生都解决不了的问题就成了大问题,林雨浓天天泡在剧组不可能回来,楚宴舒就找了个风和日丽的周末探班去了。
他没去拍摄地,直接在酒店的前台开了间房,给林雨浓发了个房间号开始补眠,醒来后男孩正倚在他房间阳台的小沙发上看剧本,天色已经晚了,落日的余晖洒进房间,整个墙面都是暖洋洋的橘红色。
林雨浓听见动静从沙发上起身,一扬手把窗帘拉上了,然后离得老远就跳到了男人怀里,亲昵的勾着脖子开始亲吻,一边吻一边伸手去摸男人的裆,楚宴舒伸手把人拦住。
林雨浓直起身,一双眼睛流转在男人脸上,“你没去看医生啊,我真没有第三条路让你走!”
楚宴舒把他的手从自己的脖颈上拿下来,按着身上的人坐到他对面,一脸严肃的表情把林雨浓下了一跳,他小脑袋瓜以每秒三十个镜头的速度将楚宴舒要跟他分手这个事排练了一遍,然后果断得出了结论,不能让他说话。
林雨浓开始捉着男人的嘴吻,像一只看到食物的大章鱼,嘴巴吸上了就奋力往下吞,楚宴舒想拉都拉不开,最后是他自己喘不过气来才松嘴,狼狈的用手捂着楚宴舒的嘴喘气,小胸脯一起一伏的。
“我不分手!”
楚宴舒勾着嘴角眨了眨眼,嘴被捂着吐字不清,“不分手”
林雨浓不敢确信,“真的?”
楚宴舒点了点头,“真的”,这才得了自由。
“雨浓,我觉得心病还得心药治,所以看男科不管用,我自己还是个心理医生也解决不了,你跟我说说你当时怎么想的,我开导开导我自己”
“什么怎么想的?”林雨浓完全不知道楚宴舒在问什么。
“就是你说你会怀孕,还有......”,楚宴舒在脑海里组织了一下语言,最后还是选择用林雨浓的原话,“......你晕针”
林雨浓仔细回想了一下,缩进了男人的怀里,他实在是太想他了,“我在揣摩人物的心理啊!”
楚宴舒额头顿时掉下三条黑线,他想了很多可能,唯独没有想到正确答案是这个,硬着头皮讨教,“你......揣摩谁的心理呢?”
林雨浓窝在楚宴舒怀里,指尖一颗一颗去解男人身上的扣子,老实回答,“朱株的啊,我第一次去她家,她挺着大肚子,只要小肚皮一鼓,她就开始骂嘉阳哥,我说是不是不太好,骂得太难听了,她跟我说,‘我骂他算轻的,我恨不得把他活剐了,当时我就让他戴|套,不然会怀孕的,他非不听,男人都是只为了自己爽的王八蛋!’”
楚宴舒咬了咬后槽牙,继续问他,“那晕针呢?”
“也是她啊,那天我跟她一起去做产检,她身体本来就不太舒服,那个医生还拿着个针在她眼前晃来晃去,她就火了,喊那个医生,‘你别晃了,我晕针!’”
已经完全把男人衣服脱下来的男孩儿描述的绘声绘色,完全没注意到抱着他的男人脸已经沉成黑炭,甚至还挪了挪屁股,一脸惊喜,“舒舒,你硬|了哇!看来真的没有问题!”
楚宴舒面上处变不惊的把衣服脱掉,露出赤|裸的胸膛,实则喘了好几口粗气才平复掉心头的怒气。
他起身提着林雨浓往浴室走,“来来,老公今天教教你什么叫no zuo no di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