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认为长得不错,又是个有家庭背景的Alpha,不怕追不到手。
想到这儿,肖巳心里得意的笑了。
整场考试也再没出什么幺蛾子。
斐诺哪里知道自己又被人盯上了,扔完纸团后专心致志地去研究他的分数去了。
作文肯定得写,70分呢;但是又不能写太好……唉头疼。
还是多写俩错别字吧,能扣个五分。
斐诺摸摸下巴,皱起的眉头又松开。
而这一幕,在肖巳的眼里,则是瞬间炸开了花!
好一张如玉如瓷的脸啊!
就算是皱眉,也那么性.感、可爱、迷人!
监考老师:“……”
他出的卷子这么美味吗?
为什么有人写着写着流口水了??
“叮——!”
随着一声紧促的铃响,语文考试结束了,最后一排同学起身收试卷。
而斐诺则懒懒地用手指勾起文具袋,准备起身。
肖巳拦住他:“同学!你叫什么名字?有兴趣交个朋友吗?”
斐诺盯了他一眼,掀起嘴皮:“滚。”
……余洲轻轻摇头,有点儿想笑。
肖巳倒也不气馁了,刚才是没看清楚他的脸,现在要追人,姿态摆低点儿也没什么,等弄到他们家以后,让他跪在地上求饶想来也不是什么难事,倒时候给叫他知道知道他的厉害!
……没等肖少爷肖想完,斐诺已经搭着余洲的肩膀走了。
而余洲走出教室前,眼神若余若无地朝他这里看了一下。
……肖巳立马为这个想法浑身又颤栗了一阵。
确实,他很惧怕余洲。
不光是冲余洲的身份。
还有他这个人。
他的信息素……
实在让肖巳害怕。
害怕的同时,肖巳也注意到了一点:他看上的那个人,好像余洲也看上了?还仿佛已经搞上了?
很快,肖巳的难受便不仅仅只是这一点了。
一场语文考试,整整考了两个半小时!
九点开始的,考完就直接吃饭了。
斐诺装作很不经意地问:“洲哥,你觉得……你语文能考几分啊?应该不难吧,你能满分吧?”
余洲看出了他的小心思,本来这次也是要故意考低点的,不然小朋友真的没发挥好,按照承诺,他就不能抱小朋友了!
余洲伸手揉揉他的头发:“140吧。”
140??
他没听错吧?
少了这么多分?
斐诺瞳孔放大,按照控分,他大概有个85呢。
看来,他数学等再少考几分才对。
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斐诺,自然察觉不到头发被人□□了几把。
那个摸头发的人,恨不得能把每根头发都摸一遍,完完全全沾上他的气息,变成他的……
软软香香的,谁不爱呢。
占便宜占得满意了,余洲自然地把手搭在斐诺的肩上,凑近了斐诺耳朵几分:“去二楼吗?”
二楼有奶茶窗口。
斐诺果然眼睛一亮,琉璃色的瞳仁在阳光下非常漂亮:“好!正好请洲哥喝杯奶茶。”
余洲轻笑:“嗯。”
晚上回到家后,肖巳被父亲劈头盖脸地痛骂一顿,而母亲则在旁边的沙发上哭泣。
肖父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天天给我在学校里面惹祸、惹祸!你这个不孝子,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听到要被打,肖母赶忙拦在肖巳面前:“你自己没出息怪儿子?你要打儿子,就先从我身体上走过去吧!”
肖父怒不可遏:“还有你这个败家娘们!天天惯着这个畜牲,现在搞成这样,你也脱不了干系!”
肖巳听了这么一通,还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被打、父亲为什么这么生气、父母为什么要吵架,母亲拦在身前,他就大着胆子问了一句:“爸,你要打我,也该告诉我我犯了什么错吧!”
肖父气得浑身发抖:“你还好意思问?余家你都敢招惹得罪,你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呢?!”
肖巳瞪眼:“怎么可能?我什么时候惹余家了?”
血压上来了,肖父已经说不出什么话了,他把手里的文件摔在肖巳的脸上,怒气冲冲地就去楼上书房了。
那些文件散落在地,其中一张赫然写着“云绎公司倒闭公示”!
云绎就是肖父的公司,也是肖巳这些年来得以挥霍无度的原因。
现在,云绎倒闭了?
肖巳顿时傻了眼,慢慢俯下身,捡起那份文件……
月考结束后,大家都紧张地等着分数的到来。
老师们也很给力,才两天功夫就把卷子给批完了。
排名揭晓,九班每一门科目的平均分,都高于八班!
第一名是余洲,总分440;倒数第一总分237,不是斐诺。
斐诺总分253!
达成低于余洲总分两百以内的小目标!!
天还蒙蒙亮的早晨,只见某个教室小角落,一个俊美少年把另一个美貌少年堵在墙角。
身高不够,气势来凑!
斐诺弯起眼睛,将那人圈在自己的臂弯之间,左手撑在那人的腰间,右手撑在那人的肩上。
“你引起了我的兴趣。”
“来,乖乖把信息素交出来!”
……“唔!”
没等斐诺说完台词,那人发力,一番天旋地转后,斐诺愕然发现,自己成了被壁咚的那一个!!
余洲一手托在斐诺的脑后,担心瓷砖太凉,另一手轻轻松松将斐诺两只手剪于其腰后。
距离很近,两人几乎是身体贴着身体,每一寸。
察觉到眼前人脸开始泛红,余洲却不介意再煽风点火一下:“想吸?”
“……嗯。”
“唔。”余洲眼神深邃几分,将斐诺深深埋进了他的怀里,大有想把这人揉进自己血肉里的意味,“来吧。”
第19章
老任说话算数,既然月考他们九班争气的很,那么这座位也就不换了。
只是后来余洲单独找了老任,表达了想和斐诺做同桌的意思。
老任想了想,觉得挺好,从前两个死对头,如今却这么相信相爱,再加上斐诺成绩在余洲的帮助下确实肉眼可见的变好太多了,他就说要是斐诺也同意的话,那就换好了。
斐诺没什么意见。
两人的同桌更是喜闻乐见,才换座位的一个下午,就打得热火朝天,仿佛多年失散的亲兄弟。
谁叫他俩以前的同桌一个是暴躁校霸,一个是冷酷校草。
实在不好亲近啊!
换座位第一天,斐诺给新同桌递了一杯三分糖的珍珠奶茶,以示友好:“以后还请学神多多指教!”
说得倒跟真的似的,一双眼睛弯弯,额前的碎发遮住眉毛,笑得天真无邪。
余洲本不爱喝饮料,但是是他家小朋友送的,怎么着也得给点面子,喝了一口,奶味很足,几乎尝不出甜味,然后还给小朋友:“一起努力。”
斐诺接过奶茶,他不在意这些小细节,咬着吸管说:“周末森林公园野营,洲哥晚上找我打游戏呗?”
话刚说完,他突然想到余洲可能是不打游戏只学习的小怪物,本想换个话题,却听余洲说:“可以。但是,‘找你’是什么意思?”
原来学神也玩游戏啊!
斐诺震惊了一下,说:“就,晚上到我帐篷里找我们几个打游戏啊。”
余洲贴近他的耳朵,笑说:“你怎么就知道我们分不到一个帐篷?”
斐诺楞住了,确实,照他的想法是,野营肯定是要睡帐篷的,睡帐篷就意味着分组,分组还不简单,他肯定是和杨牧几个一起啊。
至于余洲,他不是没想过,但总感觉……好像没有那么熟,睡一张床吧?
余洲不太高兴:“别人就跟你熟到能睡一张床了?”
偏斐诺没听出来余洲语气里的不满与危险,傻乎乎接话:“是啊,尤其是杨牧那小子,也算是一个小区里玩到大的,睡一起怎么了?”
……余洲眼神更阴鸷了几分。
起初斐诺不知道那个眼神意味着什么,到了野营那天,他才知道,原来余洲这坏蛋提前跟老任报备了,说斐诺想和他一组,就他们两个。
对于好学生,老师们向来都是尽最大可能满足他们的要求的。
更何况余洲提的这个要求也不过分啊?
两个好朋友都商量好了。
谁还不是从和兄弟好到要穿一条裤子的学生时代走过来的呢?
老任大手一挥:“了解。满足你们。”
斐诺:“……”
啊不是??你究竟了解些什么?!
5A级国家森林公园的景色真不是吹的,刚走进去,就感觉迎面而来的空气都湿润了几分,满目皆是一片盎然的绿色。穿过林间石子路,不远处有个温泉房,半空中冒着袅袅水蒸气,看得人心里痒痒,也想进去泡一泡!
但是老任说了,他们此番秋游,主要目的是学习一些野外生存技巧,不是来“骄奢淫逸”的。
有同学不服气了:“泡个温泉就骄奢淫逸了?那我澡堂泡澡算什么?”
老任不鸟他,径直走向他们露营的基地。
……其实就是钱没到位,像温泉这种服务,不包括在门票里,想去得另掏腰包。但谁都知道,在一根一块钱台湾烤肠都能给卖到十块钱的景区里面,泡个温泉得要多少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