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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难分ABO (LittleSweetie)


  “……不关你的事!”
  “标记不好吗?你不是一直都想吗?标记后,我就只属于你了,全部。我会对其他人产生生理排斥,我只能爱你。”
  这一句“爱你”如同蛊惑,如同在濒死的饥饿之人面前,放了一块肉香四溢上等牛排,还能听到油星“滋滋”的声音。正阮宵微怔的时刻,性器挤进了窄穴,里面湿滑软热,紧紧把入侵的庞然大物咬住。齐煊挺动腰杆,来回抽插几道,有意无意地蹭过生殖腔入口处裂开的小缝,阮宵感到了危险,随手能够到的东西都往齐煊脸上招呼,喝道:“你出去!”
  齐煊不躲,从撞击的响动都听得出必然是疼的。齐煊的脸上都是淤伤血痕,可却还是好看,像是念高中时总爱和校外小混混打架的顽劣学生。不服管,浑身上下都透露着桀骜不驯,还把那些伤痕都当作是进阶成熟男人的勋章。气质真是一种玄之又玄的东西,齐煊在做一件恶劣的事,可当他专注地盯着阮宵看时,却满目情深,像是一个跟在心上人身后要糖撒娇的大男孩。
  “阮宵,我爱你。”
  齐煊从来没有这般认真动情地对阮宵讲过这三个字,从未。阮宵愣愣地看着齐煊,在一句一句“我爱你”里缴械。这与阮宵的想法相违背,不该是这样的。他一直笃定地认定,存在于alpha和omega之间的标记行为,只可以在双方心甘情愿且相爱时发生。从前他愿意,齐煊不愿,所以他没有办法。现在齐煊想,而他……
  连他自己也不清楚了。
  齐煊俯身吃阮宵的嘴,顾忌着阮宵,吻得含糊而仓促。阮宵不高兴他做这种事,又狠狠咬了他一口,把他推开,齐煊疼得微微吐舌,舌尖上还渗着血。齐煊的一只手掌从细腻的大腿根摸到脚踝,握着脚踝提起白花花的长腿,内裤还在脚上勾着,随着肏干摇摇晃晃,像一面迎风的旗。
  阮宵昏过去好一会儿才堪堪转醒。几分钟前,性器在生殖腔内成结,射精,与此同时,颈后腺体被尖牙刺破。疼痛往往是重获新生的必经之路,而被标记那一刻如获新生的疼痛令阮宵直接痛昏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阴茎还插在窄穴内,留恋着内里的温暖,不肯出来。齐煊把阮宵整个人都包在了自己怀里,唯恐阮宵要逃走。他啄吻着阮宵的额角鬓发,见阮宵醒了,小心翼翼又极其温柔地凑近阮宵的耳朵,说了一句,“我爱你。”
  齐煊把阮宵整个人都包在了自己怀里,唯恐阮宵要逃走。他啄吻着阮宵的额角鬓发,见阮宵醒了,小心翼翼又极其温柔地凑近阮宵的耳朵,说了一句,“我爱你。”
  仿佛是在吟诵爱情的诗歌,每一个字都念得虔诚。
  方才将要被标记时,阮宵剧烈地挣扎,齐煊也是耳语了这样一句“我爱你”,就让不再抵抗,丢盔弃甲,等待着那一刻的来临。
  欢愉过后,阮宵的神志回笼,他打心眼里瞧不上自己,仿佛是第一次恋爱的初中生,一点点诱惑都禁不起,抵挡不住一星半点的甜言蜜语。他不痛快,想挣开齐煊,才发觉身体虚弱得不像话。
  因为标记的缘故,阮宵提前进入了**期。做过应急处理后,齐煊直接把他抱上了车,直奔住所。
  又是疯狂而荒诞的日日夜夜。
  繁杂的思考和念头在此刻可以舍弃,只需要遵从于最原始的本能,期待着对方能够给予自己什么,对于简单而重复的动作乐此不疲。
  昼夜不分,昏天暗地。
  这三天,除了科里有紧迫的事需要处理,齐煊都不会距离阮宵三步开外。这一次来势汹汹的**期,使得阮宵比过去的任何时刻都更需要齐煊。他不仅仅渴求信息素,还迫切的需求温度。第二天傍晚,阮宵疲倦得靠着齐煊睡熟了,身上只穿了一件齐煊刚拿来换洗过夜的套头衫,半截大腿还露在外面。齐煊看着他,指尖点在他的嘴唇上,描摹他的唇形。阮宵的人中深,唇形美,唇上的色泽仿若抹了蜜糖,吻起来都甜。齐煊揉了揉阮宵的脑袋,头发柔顺也软,和他的拧劲儿和倔脾气一点都不像。
  齐煊捞起阮宵,把他抱回卧室,掖好被子。本来都走到了门口,还舍不得似的折返,在那双抹了蜜糖似的嘴上,又蜻蜓点水地啄了几下。
  待两个小时后,齐煊查了房,带着夜晚的湿冷气回来,他推开了卧室的门。
  阮宵侧身躺在床上,一只手臂怀抱着齐煊的衣服,埋首于其间。湖蓝色的被面涌动着不太寻常却规律的起伏,像是一条潺潺流淌的河流。
  床头柜上放了几张糖纸,齐煊怔了一下,因为他认出了,这与他很多年前追阮宵时送的薄荷糖是一个牌子。
  作者有话说:
  河蟹见wb粉丝可见,有ao3。
  wb@小甜心不是小点心
  最后修改时间:2020-01-26 20:38:13


第42章
  在不相熟的外人眼中,阮宵是不可**的冰莲花。但他也可以是燃烧的火,比如此时此刻,他也是撩人的火焰,令观者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仿佛还能听到气泡升腾又炸裂的脆响。
  齐煊一步一步走近,脚步放轻,如同最精明老练的捕食者。他的omega在他的眼前,嘴里含着有他信息素味道的糖果,释放着栀子花淡淡的甜香。他的omega不满他的离开,正在用这种方式向他隐晦地求欢。
  撩开衣物,阮宵的脸露了出来,如冰似雪的白皙脸庞上还飘着红潮。他两片薄薄的嘴唇紧抿成一条线,眼尾透出泫然欲泣的艳红,瞪视着齐煊。被子底下的动静也停了,好似不满齐煊的打断。
  “宝宝……”齐煊掀开被子,眼看着阮宵匆忙用稍微长出一些的衣摆把腿盖上,还欲盖弥彰地把脸偏向一旁。他垂着眼,眼睫如黑蝴蝶翕动的翅膀,挠得齐煊心痒痒。他的小动作让齐煊又怜又爱,也让齐煊愈发不解:到底从前的自己是怎样思考的,为什么觉得标记omega会成为负累。阮宵属于他,他也属于阮宵。合二为一带来的归属感未曾有过,又跟累赘哪里沾得上边。他的宵宵那么好。
  手掌捧起阮宵的脸庞,齐煊说:“我帮你。”
  处于**期的omega,往往食欲不会太好,通常只能食用液体流食和一些容易消化的食物。齐煊也没了大少爷脾气,亲手调羹汤,变着花样给阮宵做些汤汤水水。阮宵只要微微皱一下眉头,他立刻就上赶着问是哪里不妥,也不再抱怨阮宵不珍惜他的劳动成果。齐煊有时也会从阮宵常去的馆子订他爱吃的汤包。当然阮宵大多数时候一顿都只能吃下一小碗粥,或许还能再吃一个汤包,像极了一个挑食的大儿童。可齐煊光看他吃东西就觉得开心,看得津津有味。
  “别看我。”阮宵连眉心都皱了起来。
  既然要一起度过这几天,齐煊自然少不了要在阮宵面前好好表现。毕竟前段时间阮宵可是不允许他进家门一步的,即使找了借口在阮宵的住处坐上一坐,阮宵也会想法子赶他走。
  阮宵务实,所以想要表现,就要做踏实的事。
  比如添置食材把冰箱塞满——
  “冰箱门关不上了。不要买那么多东西,浪费粮食。”阮宵说。
  比如趁阮宵处理工作时,擦他房间的玻璃,并露出辛勤的微笑——
  阮宵佯作不知,一本正经一如往常,只是敲击键盘的手指暴露了他的不平静。屏幕上的语句甚至都无法连成通顺的句子。
  齐煊很喜欢同阮宵亲吻,一向如此,此时更是。阮宵的神志尚且迷糊时,比如刚睡醒的清晨,他就会回应,如果在其他时间,他就会侧过脸躲闪。
  齐煊和阮宵纠葛了这么些年,到如今算来,怕是有三分之一的年月都混在一起,他又怎么会不清楚阮宵的别扭来自于哪里。阮宵是一个苛待自己的完美主义者,对于什么事都力求能力范围内的最好,对爱情也同样。恐怕在阮宵心中,他所期盼的情感生活理应是波澜不惊且琴瑟和鸣,而不是跌宕起伏鸡飞狗跳。而恰在这种什么都尚不明朗之时,阮宵被标记了。
  思及此,齐煊愈发觉得自己委实是混蛋恶棍王八蛋。他知道诱哄阮宵不该,强行标记不该,但他不后悔。他会给阮宵最好的。
  他定然会给阮宵堂堂正正的未来。
  齐煊想着,便给齐玥发去一条消息。问她家里人下周有没有空,他有重要的事要讲。
  第四天早晨,齐煊醒来时发现阮宵正在一眼不眨地盯着自己看。似乎没料到齐煊会突然睁眼,阮宵微怔片刻,欲拉开彼此间的距离,却又被齐煊伸长了胳膊揽入怀。
  阮宵没有躲避也没有挣动,蜷在齐煊怀中,温顺似鹿。静默半晌,阮宵开口,说想吃豆腐脑。
  齐煊以为自己听错了,毕竟这些天阮宵还堵着气,话都没说上几句,更别提提要求了。齐煊大喜过望,理所当然认为是阮宵给他的表现机会,立刻二话不说穿好衣服就要出门买豆腐脑。
  齐煊正欲将门合上,正好看见穿着睡衣赤着脚的阮宵立在客厅的茶几旁,若有所思的模样。他的头发略有些蓬松,还有几缕不和谐地翘着。支棱着的头发与阮宵的外表不符,却特别可爱。
  “宝宝,你稍微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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