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左傅因痛而绷紧脖子的那空隙,他立马掐住左傅的下巴,对上那双半掩的眼睛,咬牙低吼,“轻?怎么能轻!你这身体我简直恨不得立马操烂,应该是越狠才越好!”
左傅闭上眼睛,想要偏过头去,不忍去看闻圣,也不想去听那些裹了刀子的话。
闻圣固定住他的头,不让他有何动作,待左傅眼睛虚掩上,他眼里才闪过一抹猩红。
“怎么?不是你预想的那样,是不是后悔跟着我来了。”
左傅嘴唇微微颤抖,他睁开眼,眼睛里隐隐出现几根血丝,“你……错了,我不后悔。”
闻圣身体一顿,身下抽挺的动作也停住。等过了好半响,他把欲/望毫不温柔的拔出,左傅绷紧身体,极力忍住痛意,但到了最后,还是不免泄了声破碎痛吟。
闻圣冷笑:“痛吗?可我还想让你更痛,让你痛的忍不住哭出声来,然后卑微的丢掉尊严向我求饶,因为那样,我才会觉得你是真的,是被我压在身下狠狠操干着的。”
左傅的右臂垂在车座下方,因久不动弹的原因,早就麻的失去了知觉。然而闻圣的话,就像一把锋利的刃剑,直刺的他全身鲜血,连麻木不堪的右臂也隐隐作痛起来。
闻圣将东西重新抵在那惨不忍睹的地方,作势又要挺进去,左傅脸色一白,身体抖了一下,“闻圣……”
好在闻圣的动作并没有继续。因为他低头看了那处地方。
只怕在进去,就会出问题了。
他眼底的颜色渐渐变成一片暗红,手臂上的青筋突暴的可怕。那个地方,就在几天前,被他的弟弟也进入过。
闻圣强压住心底的暴虐因子,才没继续狠狠地侵攻那里。
左傅感受到那坚烫硬物的抽离,攥紧的左手才微微松开一点。
“闻——”
“既然下面不行了,那就用上面的。”
左傅身体猛地一颤。
闻圣呼吸渐粗,他固定着左傅的下颚,身体上压,随后两膝跪在左傅的肩外,居高临下的看着左傅颤抖的瞳仁,冷笑道:“你给闻翊口的时候,就没有吃出这根东西不是你以前舔的玩意?既然你张嘴认不了主,我不介意让它重新认认。”
闻圣裤腰只褪至胯弯处,他全身衣物尚在,只堪堪放出下面怒张的硬物。现在,他跪在左傅的前胸,那根东西直直地在他的上方挺立跳动。
左傅看着尽在咫尺的欲/望,嘴唇颤抖,忍不住用左手推拒闻圣的腿,“闻圣……别这样…行吗?”
闻圣扣住左傅的手,将它到车窗上,胯身下移,一股热浪立马抵侵在左傅的下巴上。
闻圣:“别这样?那你说,我他妈要怎么样。”
左傅呼吸急促,他将声音放轻,但尽管如此,还是干涩的可怕,“我们好好的谈谈,可不可以,不要用这种方式,求你……”
“谈?”闻圣两眼浮现出浓重戾气,他将左傅下颚掰开,毫不怜惜的将肿胀硬物塞进他的嘴里,“你当初也说的好好谈,可最后,有什么用。”
左傅喉道被堵住,他难受的皱起眉,只能发出几声痛苦的闷呜。
闻圣手臂上的血管暴突,他看着身下人的脸,像是在压抑什么,最后只能咬着牙,重重的挺动下/身,双目赤红,低低地嘲着左傅嘶吼:“你总是有那么多顾虑,你总是说冷静,那你想过没有,心都被挖走了,老子还他妈的怎么冷静!”
他将欲/望狠狠顶进左傅的喉管,按住他肩的手压制不住的隐隐发抖。
左傅的眼角渐渐发红,最后被水微微浸湿,那双眼睛,就那样看着闻圣,里面的情绪,纷繁复杂。
却也同样的可怜。
以前的闻圣,何时这样对过左傅,那眼尾处的潮红,从来都只是欢愉时才有的。那时候的他,别说这般粗鲁的顶弄心爱人脆弱的喉管,就是左傅主动俯在他腿间想为他深喉,他也会心疼而阻止拒绝。
左傅窒息狼狈的模样让闻圣渐渐停止了抽送,那张唇之前本就被他咬伤,现在被他一弄,更是红肿不堪。
这重重十几下,他感受不到丝毫的舒爽。
闻圣攥紧拳,终究还是把东西抽了出来。没了那坚硬欲/望抵住喉管,空气自行钻入肺中,左傅立马大口大口的仰头喘息。
闻圣咬紧牙,眼里闪过一瞬的复杂颜色。
像是有心疼愧疚,也像是有欲/望恨意。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他有些失控,最后终是控制不住的捧着左傅的脸,俯身吻了上去。
“当初你骗我,说不会离开我,最后却次次躲着我,让我找不到你。你说高考后会来找我,可为什么结果会是连家都搬走。左傅,明明是你他妈的招的我,凭什么,到了最后,是你放的手。”
他越说,呼吸就越急促,到了最后,他吻着左傅的力度,渐渐失了分寸。
左傅唇舌麻痛不已,他被动的接受闻圣带着血腥的吻,等放开之际,他才干哑着嗓子,说:“我没有,我去找你,去等你,这么多年,我从来就没躲着你。”
闻圣的呼吸停了一瞬,像是以为自己听错了般,他愣愣看着左傅的脸,喉结滚动一下。可他似乎是又记起了什么,那眼里立马又布满阴寒的颜色。
闻圣:“我凭什么信你的话,你他妈骗了老子一回,就能骗无数回,你这样,不过就是怕老子弄死你。”
左傅指尖微微颤抖,他很想在说出一句话,但闻圣如今的状态,让他如履薄冰,不知道应该如何。
闻圣见他不说话,便紧紧掐住他的腰,“你放心,我不会弄死你的,即使你蠢到被闻翊骗上床,老子也不会轻易弄死你的。”
他从左傅身上下来,本欲潦草的结束这场并不欢愉的性/事,谁知他刚一抬眼,便见车窗外立着一个身影。
挺拔修长,正透着车窗,一动不动的看着他们。
闻圣看了一秒,下一秒,他摇下车窗。这下,视线清晰,两个相同样貌的人,眸光倏地相撞。
闻翊眸底深暗,他将视线移开,最后停在左傅半敞开的腿上,还有闻圣肿胀坚硬的欲/望。
左傅不知闻圣为何突然打开车窗,但却见闻圣对着车窗外,嘴角勾出一个残忍笑容。
左傅瞳孔微缩,下意识撑起上身转头看去,谁知两腿突然被一双大手钳固着,紧接着半开的双腿被分的更开,一坚硬烫物抵在痛疼难已的地方,左傅瞳孔睁大,不可置信:“闻圣——”
但换来的,是一次毫不留情的进入。
“啊——”
一道惨吟痛苦落出,声线嘶哑干涩,一听便知喉咙被伤了。
闻圣在亲弟弟面前,宣告主权一样的,一点一点把坚硬欲/望埋入左傅体内。
一下,两下……直到释放出来,他才将东西拔出,任由精/液缓缓流出。
抽出的那瞬,如闻圣所愿,左傅终于忍受不住,眼角划过一行清泪,低低泣吟出声。
带着隐忍的压制,像极了濒临死亡的小兽,发出的细声哀鸣。
响在车间里,让闻家两兄弟,同时一愣。
闻圣像是突然回过神来,低头看向那血腥残忍之地,手立马放开左傅的身体,眼底闪过一丝慌怕。
但他没动,直到一道他在熟悉不过的嗓音飘进他的耳朵里,闻圣的手,才微微一抖。
“闻圣,哥,你折磨他,会后悔的,至少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后悔。”
毫无起伏的一句话,自然也传进了左傅的耳里,他终于知道,闻圣此举是为何了。
但左傅不想去看闻翊,他左手掩面,压住自己的声音,无力的闭上眼睛。
他不知道,为何一天之间,能发生这么多的事。
昨天的闻翊,今天的闻圣。
像是一把锯齿,残忍的将他一点一点从中间锯扯开。
左傅自私的想,如果他们是一个人,该多好。
但另一方面,左傅又觉得,他们本来就应该是两个人。
这两个人,左傅都接触过,相恋过,尽管相貌声音相差无几,但和他们待在一起,却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感受。
他本来就该早早的发现,发现这场骗局,而不是,主动走进去。
也不至于,变成现在这副局面。
第61章
拜闻圣所赐,左傅身上,受了大大小小不少的伤。
阳华那边左傅只有请假,沈琳知道给他打了电话,关心的问候他几句,语气有些淡淡的疲惫。
左傅不知道,因为谭松怀的事情,闻翊中途使坏,特意给阳华抛出了几个难题压在了项目上。
闻翊字句里含沙射影的都是公司里某位色令智昏,胆大包天,动了不该动的人。又私下找人在网上抖出谭松怀以前干的龌龊事,人证物证皆有,曾经在谭松怀那里吃过亏的人借着这场热波,一个接着一个活跃在各大网络平台上,愤恨指骂阳华副总裁谭松怀的恶心下作之态。
舆论的力量不容小觑,更何况谭松怀的父亲还是能叫的出名字的政界人物。
小老百姓很实在,大多数人每天关注谈资的其实只不过就是几个耀眼明星。但此事一经过发酵,越来越多的富二代奢靡生活被搬到了台面上供人消遣唾骂。以往谭松怀不被民众所熟悉,而现在,则是成了全民鄙夷辱骂的丑恶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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