鞠躬,爱大家。
第47章
刑洲舔/咬着那颗唇珠, 手下重, 按的聂星然有点疼,不过他没推刑洲,由他亲了一会儿, 才拍他, 刑洲却头也不抬,手伸过去摸到他的手,拿走烟, 扔到了旁边小桌子上的茶杯里,接着亲。
两片唇快被他亲坏了。
聂星然眯着眼,感觉刑洲的眼睫毛戳到他眼皮上了, 挺痒。
刑洲邢洲兴奋的头皮快炸了, 他揉着聂星然的腰,伸出了舌头,蹭到唇缝间的时候聂星然没反应,往里挤了些,聂星然踢了脚他的肚子,邢洲理智上明白聂星然的意思,但行动上他已经兴奋地什么都控制不住了, 他想进去, 碰聂星然里面。
聂星然扣着刑洲的脖颈, 顺着力道扔到了床下,“找抽?”
刑洲起来蹲在床边,嘴唇上还有水光, 眼里的胎记暗红,分不清是沙哑还是饥渴,他手指又勾着聂星然的手,“对不起,我……没控制住。”
聂星然瞥了他一眼,他嘴唇上倒是没有水,都被刑洲舔干净了,唇珠有点大。
刑洲胸口发紧,看着聂星然,“我想亲你。”
“还能再亲一下吗?”
聂星然没生气,从烟盒里又抽了支烟出来,微挑了挑眉,“你不是要吸一口烟吗?亲什么。”
刑洲笑,凑到聂星然面前,“你嘴里也有烟啊。”
聂星然:“我看你是胆子大了。”敢这样试探地亲他。
刑洲呼吸绵密地落在他唇角,很轻,他说:“不许亲,接着拖地去。”
刑洲搂着聂星然,太想亲了,哑声道:“为什么啊?”
聂星然伸长腿,抓了个枕头垫在后面。
刑洲垂着眼,“我这次不进去,让我再亲一次好不好?”
他忽然好像福至心灵地抓住了问题,轻轻托住聂星然的脑袋,“这样亲你可以吗?”
不用聂星然抬着脖子,正巧聂星然的烟掉了,他脑袋的重量都放到刑洲手上,好整以暇的模样,勾了勾唇,“随你。”
刑洲笑,温柔又急色地亲他。
聂星然没有不让亲,他第一次故意擦他的嘴唇时他都没说话,第二次拍他是因为烟,第三次是他没把持住,过火了,但只要不过火,他是可以亲的。
只要聂星然舒服些,不用窝着腰,抬脖颈,刑洲可以亲他的。
一开始聂星然就默许了。
刑洲抱着他换了个姿势,让他坐自己腿上,这样低着头就可以了,更舒服。
聂星然慵懒地跟只晒太阳的猫一样,随他亲。
刑洲亲了很长时间他都没有发脾气,一直很软。
刑洲含着笑,尤其眼里的笑快溢出来,他亲着聂星然,“前两次怎么不给我亲啊?”
聂星然想玩游戏了,站起身,“别啊,娘不娘。”
“易感期让你亲你能控制住?”
刑洲给他倒了杯水喝,轻笑,“不能。”
聂星然不想喝,抿了一口就游戏了。
刑洲继续问,“还有一次呢?”
聂星然没理他,刑洲想到了,笑起来,那次聂星然正在发脾气,当然不给亲了。
“先不拖了,给你做饭,饿吗?”
之前嘴唇一直很湿润,现在干了,有点不适,聂星然舔了舔唇,“不饿。”
这天一天刑洲都不停地亲他,但确实没耽误到他,他玩游戏的时候没亲,只有等待匹配,或者不想玩了,半躺在床上发呆的时候亲,不过聂星然不需要耽误没耽误,他烦,就凶刑洲,“再亲我抽你。”
刑洲这会儿知道见好就收了,点头,等第二天再亲。
聂星然没能借题发挥,嘁,踢了脚刑洲,躺床上准备睡觉。
刑洲笑,调了一下灯光的暗度,弯腰,“星然,我出去买菜。”
聂星然懒得应,都是些废话。
刑洲:“可以给我家里的钥匙吗?”
聂星然睁开眼看他,“你不是知道密码吗,还要钥匙干什么?”
刑洲温声,“钥匙不一样啊。”
聂星然知道他的意思了,嗤笑,正要说不给,突然想到什么,眼神兴味起来,弹了下刑洲的下巴,“第三个抽屉里,去拿来。”
刑洲拿过来,他接过,随便从小桌子上的盒子里找出了条绳子,也不知道是什么绳子,材质不算好,有点粗,他把钥匙穿上去,戴到刑洲脖子上,勾唇,“就这么戴,不许取下来。”
像小学生戴钥匙那样,还像大狗,聂星然在欺负他,刑洲知道,搂了一下聂星然的腰身,弯起眼,“好。”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早点,一整天修文,淡定千引,在线喝茶。
鞠躬,爱大家。
第48章
进入八月份, 聂星然的生日快到了, 还有发/情期,刑洲跟明柯都每天数着,刑洲是准备生日, 明柯是买抑制剂送过去, 两人不谋而合,把聂星然家里弄的满满当当,聂星然早上起床又踩爆了一个飘过来的气球, 嘭一声,吓了一跳。
爆粗,“刑洲, 你他妈给我滚过来。”
刑洲听见声音就跑过去了, 抱起聂星然,“蹦到你了?”他把又一个气球踢走,“我都关上门了,不知道怎么飘到你这里了。”
聂星然踢他,“滚,别抱我,你再敢在我客厅里装东西我就把你扔出去。”
还有那些花, 做废的蛋糕。
刑洲轻笑着哄, “我想给你过成年生日啊。”
聂星然烦躁, “一个发/情期,过什么?”
刑洲把他放到床上,蹲下身帮他穿拖鞋, “是成年生日,不是发/情期,十八岁的生日很不一样,要好好过的。”
“而且这是我们认识的第一个生日,我想给你过。”
“气球都吹好了,等我挂起来,就不会踩到了。”刑洲仰起脸,笑着看聂星然,“别生气。”
聂星然把脚从鞋里拿出来,踩到刑洲心口上,“花扔了。”
“你过两天走。”
他打了个哈欠,脚滑到刑洲的腿上,不想去洗脸了,想再睡会儿。
刑洲握住他的脚踝,“不能十号再走吗?你生日还有一个星期。”
聂星然垂着眼踩刑洲的手玩,“明柯催。”
烦死了,一天打五六个电话。
刑洲算了一下外面的布置,明天早上应该可以做完,“那我提前给你过完生日就走。”
聂星然看他,“你过生日了吗?”
刑洲张开手贴着聂星然的脚掌,“没有,在学校。”
聂星然哼,“不是说成年生日很重要吗?”
刑洲笑意更深,揉捏着聂星然的腿,“你重要。”
聂星然跟刑洲玩了一会儿,慢吞吞地走去洗漱,看到客厅里的东西,轻轻啧了下,不看了。
刑洲不知道从哪儿看的视频,照着做,很大的场面,精致又好看,家具也移动了,小圆桌摆在中间,下面铺了白色的地毯,聂星然去过不少次明柯的生日会,知道那是放蛋糕的。
起码三层,刑洲亲手做,厨房里还有他做废的两个。
聂星然走到洗手间门口了,转过身,叫刑洲,“我不吃蛋糕,也不要礼物,不许给我,听见没。”
娘兮兮的。
而且有点别扭,聂星然好几年没过过生日了,他不喜欢,明柯也就没准备,这次邢洲却给他过生日,这么大阵仗,他难得……觉得别扭。
不想吃蛋糕收礼物。
晚上半夜起来喝水,聂星然看见邢洲还坐在外面摆花,神情很认真,好像那是什么珍贵东西一样,摆完花收拾地上的垃圾,开始折星星,一大叠纸,要全部折完。
“……毛病。”
聂星然回去睡了,早上六点多闻到饭菜的香味,把脸埋到枕头里接着睡。
邢洲动作特别轻,除了香味,聂星然没有被吵到,但脾气就是上来了,很不爽,聂星然一秒也没忍,翻身下床准备抽邢洲。
推开门,客厅里挂满了气球,红白玫瑰,娇艳欲滴,星星缠在气球上,垂下来,整体颜色都偏白,像求婚现场一样。
邢洲背对着门在厨房里做饭,他已经做好蛋糕了,小小的一层。
最后还是做了,只是做的很小,肯定是想到时候哄他吃一口。
聂星然抱着手,眉眼淡淡的,掀起唇角嘁了声,去洗漱了。
邢洲看到聂星然醒了,很意外,接着笑起来,“饿不饿啊?我们先吃早餐吧。”
他经常问聂星然的就是这句,很注意聂星然的胃,怕伤了。
聂星然坐到椅子上,身上有点懒,腿伸的很长,膝盖也软软的,可能是要长个子,“不饿。”
邢洲真的一点儿也不劝聂星然吃东西了,只是说:“那喝杯牛奶好不好?”
“我喂你。”
聂星然就着邢洲的手喝,眼睛半阖起来,邢洲一晚上没睡,看着没影响,还很精神。
邢洲把早餐吃了,拿进去飞快洗完,端着蛋糕出来,“星然。”
聂星然翘起腿,手放在桌子上,微微抬起下巴,“我说了不吃。”
邢洲笑,走过去,“就一口。”
聂星然轻嗤,“不。”
邢洲笑了会儿,不哄了,把蛋糕放到桌子上,弯腰,亲上聂星然的嘴唇。
聂星然抬着脖子让他亲,忽然感觉邢洲的手揉了进来,微凉的奶油,邢洲亲着他,用舌头喂他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