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又慢慢地跪下来,不再敢看对方。
这话冷爷爱听,他招手让格老板靠近。
格老板挪着膝盖,爬到了对方脚边。
冷爷这回放下了枪,然后跨过格老板,分开了双腿。他说好看是挺好看的,就不知道本事如何。
话说到这里,格老板也知道该怎么做。他抬起头就对着冷爷的胯间,而伸手就能够到皮带的环扣。但他犹豫了一会,又趴下去。
他说冷爷金贵,我这被人玩烂了的身子怕是不好伺候冷爷,何况我年纪也大了,我——
话都没等格老板说完,冷爷便一脚踹在对方的肩膀上,把格老板踹到地面,而后喷出个鼻音,道,你干啥,你这是跟我装矜持是不是。这么多人在这里放不开?那行,留下两个,另外两个出去。
言毕看守格老板的两个奴隶一声不吭地往门外退,甚至还把那炸开了的门板扶起来合上。
冷爷说,把衣服脱了。
格老板从地上爬起来,再慢慢地直起膝盖。
他脱了外衣,再脱掉衬衫。
他的动作很慢,因为他知道每一个动作都在被隔间里的岩文一览无余。
他已经很久没有在大庭广众下这么做过了,他花了十多年的时间适应了岚叔的羞辱,却也忘了当年是如何在舞台上搔首弄姿。
记得上一次在别人面前这么做,还是岚会在场,而岚叔让他过去做一场口/交。
格老板做了,他努力地忽略着岚会在场的事实,专心地舔弄那疲软的玩意,只可惜对方还是勃/起不了。岚叔对他是又踢又打,格老板只能蜷成一团。
而就在岚久要操起桌上的瓶子,向格老板砸去时,岚会抢先一步,抓住了岚叔的手。
他说就是个阉人,和他发什么脾气。
岚久骂骂咧咧,最后多踢了格老板几脚,便让他滚了出去。
那一晚格老板在给自己处理伤口时,岚会进到了他的卧房。
岚久没有勃/起,但岚会硬了。
岚会将他摁在床上,格老板拼命地挣扎。
但岚会无比强硬,掐着他的伤口,狠狠地进入了他,之后丢下了一沓钱,让格老板去医院处理伤口就行。顺便警告格老板——如果他敢对老爷子提一个字,那捅进去的就不是阴/茎了。
岚会敲了一下立在旁边的钢管,朝格老板笑了一下。
所以要说岚会还会派人来救这家会所的人,格老板是不信的。如果岩文说的是实话,那他以及楼下所有的人到底会如何,就看这旗子想让他们怎么做了。
冷爷说,裤子也脱了。
格老板做不到了。
他可以脱掉衣服,可以过去做一场口/交。也可以进到一个没有多余人的地方,然后任由对方看着他被割掉的地方大肆嘲笑。
可是岩文不知道他是个阉人。
这是他仅剩的羞耻心。
格老板不动,冷爷又指示了一次。
但格老板还是不动,只是光着膀子站在他的面前。
冷爷挥手,让另外的奴隶停止搜查,道——“把他裤子脱了。”
格老板用力地拉着自己的皮带,于是他被踹在地上,他的裤子被拽了下来,先是外裤,再是内裤。
当他被扶起来,暴露出下/身之际,冷爷愣了一下,而后哈哈大笑着。他从格老板的桌面摸到一根烟点了,接着站起。
格老板捏紧了拳头,盯着地上的缝隙。他强逼着自己的眼眶不要红起来,但岩文的目光似乎能穿过隔板,再打到他的身上。
“怪不得那么细皮嫩肉的,原来是个阉货,”冷爷上下打量着格老板,接着拍了拍格老板的面颊,凑到他的耳边,挑衅地说——“别怕,你好好打理会所,我就替你这婊/子保守秘密。”
说完让奴隶放开了格老板,甚至捡起一条裤子,递给了对方。他要的是个实打实的男人,而阉人不合他的胃口。
格老板抱紧了他的裤子,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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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当岩文被格老板放出来的时候,冷爷已经带人下厅堂了。
格老板也穿上了裤子,尽可能躲避着岩文的目光。他把门扶好,又掏出一张地图,他指着上面的一条通道。
他说,你等会从这里下去,那是我们传垃圾的地方,口子很大,通向后院的垃圾箱里,你看好了周围没人,就可以从地道的另一个门离开。
他又说,这个门是之前部分客人紧急疏散时设立的,从地道一直走可以通到瞭望街外的下水道。同样是车库,五号楼车库里面出来,他们查不到。
他还说,你得带人来把我们弄出去,我没法把那么多人都从垃圾道传送走。我能应付得了他们一段时间,但你出去了千万不要把我们就丢在——
岩文抓住格老板的手腕,没让他说下去。
他看着格老板,道——“我做不到,你必须跟我走。我不是司令了,只要他们认出了我,马上就能把我击毙。你跟我走吧,你也看到了留在这里是什么下场,至少我还能——”
格老板挣脱开了他的手。
他没有再和岩文解释,他不管岩文还是不是司令,但如果岩文想帮,就不是只帮他一个。
确定门口外的人都走了之后,他招手让岩文过来。
在走廊的尽头踢开暗门,格老板向岩文使了个眼色。门下是黑魆魆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岩文看了看通道,又看了看格老板。最后对格老板强调一遍——“我很难再回来。”
而后,他钻进了通道口。
听到往下滑动的声音之际,格老板把通道口关闭。他收拾了一下表情,朝楼下走去。
他何尝不知道岩文很难帮更多的人,冒着生命危险闯入雨雾会所和他通风报信就已经是极大的牺牲,他和岩文不熟,甚至都没和对方上过床。
可是他更知道只要他还在,那群小年轻的支柱就还在。
哪怕他也自身难保。
格老板不会忘记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当唱片机响起来的时候,好似雨雾会所的通宵晚会。厅堂的灯照耀着,黑色的旗子在风雨大作的屋外飘扬。
门窗都关紧了,放大的音乐盖过了那嘹亮的雷鸣炸响和雨打玻璃。
舞台和大厅挤满了人,而他的小男伎们就掺杂在人群的中央。
忽略掉走廊上没有被清理干净的尸体和桌布染红的鲜血,那他可以将之当成接客的寻常。他们喝酒,唱歌,跳舞,把衣服脱下来,再骑在对方的身上或者趴下。
他们的声音是传递不出去的,因为音乐,还是因为音乐。
所以格老板也巡视着,就像必须维持纪律的查岗一样。他绕着大厅走过去,随意地往里面一瞥。
走过卡座的时候格老板看到丁森在里边,他一丝/不挂,双手反绑在身后,一群人轮番地玩弄和讨论着他天赋异禀的地方。枪口抵着那硕大的囊袋举起,又嬉笑着将之放下。接着有人脱掉了裤子,而丁森知道他必须勃/起。
格老板踢掉了地上的几个弹壳和一些碎玻璃,他让一个不停哭泣的服务员把地上的碎片扫干净,这里的,那里的。他说多叫几个人来,你看这满地的垃圾,让客人怎么走路。
然后格老板再往前,他看到修礼跪在桌面上。
他的嘴里含着一个人的阴/茎,后/穴插着一个满酒的瓶子。周围几个握着枪的人都把枪放下了,而另外的枪却举了起来。那枪射出的子弹打在修礼的身上,让他被白色的血液浸染。
格老板走到旁边,他说我们这里好货色多,你们别顾着折腾一个。是他们不愿意接待还是不会接待?你们告诉我,告诉我了,给各位介绍好点的。
他说着把酒瓶子取下来,随手丢在地上。后/穴流淌出酒精,而修礼流淌出眼泪。
于是有人的枪口往上移了,格老板举起了双手。他后退了几步,随手抓过了一个捡着酒瓶的服务员,他说服务员也是可以的,但我的人不太懂得一个对一群,让他们一个一个服侍好不好?一个对一个,也好竭尽全力做事情。
服务员被推过去一个,抓着另一个蜷缩在角落的年轻人又丢进去了一个。格老板往后扫了一眼,五六个人围着,那就丢进去五六个才行。
总算让人手一个了,格老板才把修礼从台上放下。修礼站不稳,一下子跪在格老板的脚边。于是格老板赶紧顺手擦掉了他面颊上的泪珠,再拍了一下他的后背。
修礼不能哭,格老板也不会安慰。
他继续往前走着,那唱片敲打着沉重的鼓点。
格老板走过了两个内保的尸体,又捡起了几块染血的布料。他看向舞台的方向,光线打过时能见着上面挤满了人。
舞台上有魏哲,但是不止魏哲一个。
那是瞭望街令人瞩目的地方,只是多了些咸涩的泪水,和很多很多的精/液。
他看到冷爷在二楼喝着酒,俯瞰着四方。
冷爷也看到了格老板,而在镂空的栅栏下,他拉开了裤链,好似挑衅一般,让小男伎跪在了他的面前,前后动作着。
音乐改变了曲子,不再是震耳欲聋的鼓点和没有歌词的旋律。相反,格老板听清了词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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