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一拉,鲜红的珠串散落在床上。高誓从床柜里拿出润滑液,挤了一下倒在手上。
“言儿乖,我会让你舒服的。什么时候发情期结束了,我在放你出去。”说完一根手指毫不怜惜的插了进去。
里面又软又湿,和以往干涩紧致完全不同。聂言昂起头,小穴紧紧的吸着高誓的手指,扭动着身子,想要得到更多。
“痒,高誓,难受。”
高誓笑了笑,第二根手指伸了进去,紧接着是第三个。
“言儿,你出水了。”高誓道。
聂言红着脸,哼哼着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愉悦的呻吟。高誓捡起一颗珠子,在聂言诧异的目光下塞了进去。
“你塞了什么东西,拿出去!我不要!”未知的恐惧袭来,聂言挣扎着身子,想要挣脱锁链上的束缚。
高誓没有理他,又塞进了第二个,紧接着第三个,第四个,.....
小穴被撑得满满的,聂言的眼泪终于忍不住的流了出来。求饶道:
“高誓,拿出来,我错了,饶了我.....”
“错了什么?”高誓拿着第五个珠子抵在聂言的穴口道。
“别塞进来,放不下了,求你了!太撑了!我不该躲着你!”聂言扭着腰,惊恐的看着高誓道。
“为什么要躲我?”高誓道。
“我...我最近身子很奇怪....你一碰我....我忍不住...想要...”聂言越说脸越红。
“想要什么?”高誓拖着聂言的臀部,一直手抓在他的肉棒上,上下套弄。
聂言被折磨的快要奔溃了,身体里的珠子顶的他肚子疼,哭着道:
“想要....想要你插进来!”
高誓的心跳得越来越快,声音嘶哑道:
“那为什么不告诉我?”
“这些床事本来就很羞耻....我...”聂言说不下去了,但是高誓却明白了他的意思。
“顾峰是我的亲舅舅,我想带你去见他.....你好过分,就会欺负我....还把我绑起来....”越说聂言哭的越厉害。
高誓解开了他身上的束缚,将他涌在怀里道:
“言儿,我陪你渡过发情好不好。”
“好,你想把那个拿出来,太难受了。”聂言红着脸道。
“哪个?”高誓道。
“珠子....”聂言声音越来越小,闭着眼睛不敢看高誓的眼睛。
“乖,我弄不出来,你要自己排出来才可以。”高誓坏心眼的道。
聂言却被吓到了,哭着道:
“你怎么那么坏,这日子没发过来,你就会欺负我!”
说着想要伸手将里面的珠子拿出来,摸了摸肚子,他感受不到珠子的存在,脸色煞白道:
“珠子怎么没了?”
高誓知道珠子被聂言的灵力吸收,聂言的意识也清醒了不少。于是脱下裤子,把润滑剂浇上硬挺粗大的性器上,炙热的龟头抵住不安地微张着的小穴上,笑着道:
“言儿,我帮你弄出来好不好。”
“什么?疼!不要插进来!里面有珠子!不要!不要!求求你!”聂言挣扎的厉害,哭着喊着阻止高誓的进入。
掐住聂言的细瘦的腰,将肉棒推进了他的小穴。整根没入,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啊……啊……不……”速度越来越快,干的越来越用力,撞得他肚子疼的难受。
聂言害怕极了,他觉得珠子肯定是进到了他的身体里,再这样下去他会被玩坏的,双手抵在高誓的肩头,求饶道:
“拔出去,我害怕,不要这样!珠子在肚子里!”
高誓稳住了他的嘴巴,堵住了他所有的抗议,越插越深。聂言瞪大了眼睛,身体舒服的发出了细细的呻吟。
“呜呜,好舒服.....再深一点,嗯....好舒服....”
“啊啊啊.....太快了....求你慢一点....”
“高.....誓,饶了我,我不行了....饶了我...”
“言儿,我还没射呢,乖,好好受着,等发情期结束。”
聂言不知道这几天是怎么挺过来的,换了不知道多少个姿势,被操的昏死过去,又被操醒了过来。肚子里满满的都是精液,肌肤上没有一块好肉。
到最后,他连哭的力气都没了,只能无声的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的侵犯。脑中最后的意识,还停留在,发情期的人是高誓,还是自己....
第一百零九章 〔 录图书 〕
今日的咸阳城,乌云遮日,闷热难耐。朝内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暗流涌动。党派在暗地里斗得不可开交,明面上却以礼待人,谁都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
以李斯为首,支持胡亥的站在了左边。而站在右边的则是支持扶苏公子的王、蒙二位将军以及朝中一些儒生大臣。李斯冷眼看着站在前方的王羿,又看向了大病初愈站在蒙恬身边的公子池,心里不知道在盘算些什么。
“念。”秦王的声音传来,赵高将诏书举过头顶,低着头,弯着腰,一路小跑下了台阶来到了王羿的面前。
王羿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仿佛一夜之间成长了许多。跪在地上,眼神略显狠厉。
“秦王政二十三年,王羿赤胆忠心,骁勇善战封为威武大将军,平乱楚国余党。特赐东郡虎符,颁粮草三十万。”
“谢主隆恩。”王羿双手高举,接过诏书,恭敬道。
“近日,寡人结交了一位方士,今日正好引荐给诸位,宣卢方士进来。”嬴政跪坐在珠帘后面,冷冷的道。
嬴政没有让王羿起来,而是宣了一位不知名的术士。王老将军眸子深沉,想要冲向前去,却被一只手牢牢抓住他的衣角,侧目望去,只见公子池对他摇了摇头,轻声道:
“忍。”
小不忍,则大乱,大王这是在众人的面前打压王家。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了王羿身上,有嘲讽,有同情,更多的还是看戏。直到殿外缓缓走进一名白衣方士,这才将目光收了回来,好奇的打量起卢生。
“贫道,卢生,拜见秦王。”卢生没有跪下,拱手微微俯 下 身 子行礼道。
他这一举动与跪在地上的王羿形成了鲜明对比,众位大臣议论纷纷,唯有蒙恬站了出来呵斥道:
“乡野术士,为何不跪。”
“贫道修炼道法数十年,只跪天地。若是跪了大王,那岂不是要让大王折寿?”卢生笑着道。
“你!”蒙恬气急败坏的道。
“蒙将军,卢生乃寡人的上宾,寡人免了他的跪拜,不可无礼。”说完看向了跪在地上的王羿,笑着又道:
“呵,王家小二你这是要跪到什么时候,还不起来,难道还要寡人亲自上前请你起来吗?”
王羿的腿早已跪麻,咬牙道了一声是后,双手撑地站了起来。看了一眼笑眯眯的卢生,迈着沉重的步伐,退到了子池的身边。
卢生豪不怯场,直视嬴政道:“陛下想要知道的事情,贫道已经查清了。”
嬴政听后,激动的从珠帘后面走了出来道:
“速速道来!”
“启禀陛下,贫道云游四海,途径山川河流,寻遍天下名士,终于找到了这本《录图书》。这是一本谶书,可预测将来要发生事情。陛下既可以从这本书里寻得仙人求那长生不老之术,又能知晓今后将要发生的事情。”卢生从衣袖里拿出了一本谶书,将它交给了赵高道。
赵高惶恐,跪在地上装模作样的道:
“此乃神书,奴才可碰不得!”
嬴政满脑子都是修仙之术,哪顾得上别的,下了台阶,一把夺过了卢生手上的谶书,翻开一看,脸色越来越差。
书上密密麻麻写着大段的文字,很多早已模糊不堪,根本看不起写的是什么。当他看到最后一页时,拿着书本的手青筋暴起,转而看向卢生道:
“这是何意!”
最后一页短短的写了五个字,却让秦王脸色越来越难看。
卢生毫不避讳,当着所有人的面前,大声念道:
“亡秦者胡也。”
这句话瞬间炸开了锅,一些老臣更是跪了下来,嘴里念叨着,大秦基业不稳,有小人想要毁了秦国之类的话。嬴政心中本就憋着一股怒火,这些老臣叽叽喳喳,吵得他心烦意乱,呵斥道:
“都给寡人闭嘴!蒙恬,你来说说,这个胡字指的是什么?”
蒙恬第一反应就是所指北方的胡人,而王老将军第一反应这个胡字指的就是胡亥!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蒙恬上前拱手行礼道:
“禀大王,微臣以为这个胡字所指北方匈奴。”
嬴政听后,甩了衣袖走到了台阶的正中央,想了片刻,抬手指着蒙恬道:
“蒙恬,寡人现在命令你北征匈奴,一定要将那些匈奴逐出河套赶到阴山以北!即日与王羿一道启程!”
“是!”蒙恬道。
嬴政看上去情绪十分不稳定,赵高连忙命宫女端来一个木盒。打开木盒,里面摆放着几粒丹药,拿出一个递到了嬴政的面前道:
“大王,这是今天的丹药。”
嬴政一甩衣袖,将木盒打翻,丹药撒了一地,看也不看,转身离去,留下诸位大臣面面相聚。
卢生退到了一边,睁开了眼睛,嘴角微微翘起。
好戏终于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