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买花女,她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这突然的跳跃让我无所适从啊。
卖花女注意到我的神情,一脸惊惶地说:“大哥哥你难道不喜欢徐老师吗?你们俩个是我很重要的人,我希望能跟你们一起生活的。”一边听,我还注意到卖花女脸上带着的无措,就像是我在她困苦的时候遇见她一样。
我心里面顿时就软了,卖花女还在心理治疗期间,她需要的是周围人对她的关爱,周围人的和谐和睦,而不是周围人的针锋相对与冷言冷语。
心软了以后,我的态度语气也软了许多:“我很喜欢徐文华的,我们会陪着你的。”我慈爱地抚摸着卖花女的头发。
“我也很喜欢小仁。”徐文华也接话道:“不过,小仁既然喜欢我了,那也不需要叫我全名这么生疏吧。”
我一愣,这不叫全名叫什么?难道叫小华,或者华华?
徐文华看着我,卖花女也一脸期待地看着我。
我左看右看,张了张嘴,又合了起来。卖花女舒展的眉毛都快皱起来了。
我一狠心,羞耻极了地说:“华华。”
徐文华愣住了。
我差点羞得要找地缝钻进去了,真的太羞耻了吧。我叫人都是叫全名的,突然叫这种昵称真的太羞耻了。
徐文华笑了,不是那种温和的笑,克制礼貌的笑,而是爽朗肆意的笑。他笑得差点连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卖花女眼睛里面闪烁着喜悦,连饭都吃得大口起来了。
而说出了这些以后,我也只能受着徐文华时不时碰一下我,只是触碰的频率高了不少。他的坐姿也比刚刚克制远离的情况要改变成越坐越近,就差想坐在我大腿上夹菜了!
在煎熬中我吃完了晚饭。
作者有话要说:
我其实……想写的是悬疑类,结果还是爱情类最适合我。
第27章 留宿徐文华家里
大家好,我叫江礼仁。我现在很迷。
在吃完饭以后,徐文华就开始收拾碗筷了,我在那里尬极了。一起去收拾吧,总感觉好像不太对,这样有着一种俩口子生活得既视感。但是不上去收拾吧,我在这里吃干净了然后腆着肚子休息,留人家一个人洗碗貌似也不对。
就在我纠结来纠结去时,我老姐给我来了一个电话。
“喂,你现在在哪?”老姐开口就是质问我的语气,而且还很冲,貌似压着一股无名火一样。
我还没回答,老姐继续说:“周围有什么人?男的女的。”
扫了眼不远处洗碗的徐文华与卖花女,我答道:“有男有女,我在跟徐文华一起。”
老姐听到后,那边的声音停下来了,过了一段时间以后,老姐问:“你在他家里面?就他俩?”
“对。”我回复道。老姐这个电话来的莫名其妙,让我心里面感觉怪怪的。
老姐说:“那你今晚就住在他家里面吧,明天一早我去接你。”
我目瞪口呆了。
这……这莫名其妙就住进别人的房间不奇怪吗?我试探地问老姐:“为啥我跟他住啊,我回家不行?”
“这边最近可能有点事,然后你现在出门千万不要一个人出门,有人陪着才能出门。”老姐这般说话。
这是有人有报复我的意思吗?怎么就这样说了,有着一种黑社会盯上我的样子。
我问:“是有什么人要来找我吗?我是得得罪了谁吗?”
老姐没有回复我的问题,而是翻来覆去的重复:“要小心,不能自己一个人出门。”
又插不进老姐的逻辑里面,又无法阻断老姐的说话,我只能答应了。
应下来以后,老姐就挂了我的电话。
这时候,门铃响了。
屋子里面俩个人在洗碗,所以我打算去开门了。
在握上门把手的时候,我还在想:到底是谁按门铃了,会不会是老姐口里面说的人。
我想透过监控去看人,不过看不清楚人是谁。就看见是个女的。
“文华,你今晚是约了什么人吗?”我大声提问。
徐文华一边擦干净手里面的水,一边出来说:“大概是雪璇吧。最近她总是过来找我。”说罢,他就走到我的面前,打开了大门。
外面站着的果真是徐雪璇。
徐雪璇看到我的时候明显惊愕了。她微微张开嘴唇,手指不由自主地指着我,用眼神询问着徐文华。
“小仁今晚过来吃饭的。”徐文华一派淡定,就像我本就该在这里一样。
徐雪璇此时也恢复了原本的知性模样,她对我说:“好久不见。”
的确,最近发生了不少的事情,然后我们俩很久没有相见,通讯工具也很久都没有聊过天了。
“好久不见。”我礼貌地回应一句。
徐雪璇惊奇地看着我,让我感觉我似乎是做了什么奇怪的事情一样。不过还没等我想明白。
徐雪璇就进门了,说:“堂哥,最近我们局里面出的那些案子我给你弄了些资料,你看看。”这时候,我注意到徐雪璇是提着一个黑色且鼓胀的公文包来的。
她进来以后,将公文包里面的各种东西摆了出来,放在了客厅桌子上面。
徐文华垂眸看着文档,随手翻了些说:“怎么掏心案也搬出来了?”
徐雪璇说:“掏心案查证不过关。”她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样,继续说:“然后有人说掏心案,油炸案可能是同一个凶手做的,所以我就想来问问你了。”
桌子上的文档很厚,而且也很多。看起来像是有序,但实际上也是无法串联,没有逻辑的一系列证据而已。
“行。我先看看,过几天回复你。”徐文华应道。
徐雪璇听到以后点点头,也没啰嗦一句废话就走了。
我本想跟着出门离开,但是临走的时候我看到了油炸案的图片。
图片上的油炸人体,缺乏一只手臂。
“怎么了?”坐着的徐文华抬眼询问站着发愣的我。
我脑子转的飞快,为什么油炸案缺少了地铁男的一只手臂,这不符合凶杀画啊。凶杀画画出来的应该是俩个人全尸油炸。
“我刚刚跟我老姐通了电话。”我试探着说了一句话。
徐文华眨了眨眼睛,顺其自然往下问:“你与江姐说了什么吗?”
我开口说:“我姐说让我最近不要一个人乱跑,可能有人想要害我。”
徐文华面上霎时出现担忧的神情,他紧张问我:“怎么了,是谁要害你?要不要我……”
我不清楚他接下来说什么,但是我害怕他说‘要不要我送你回家’。
所以我急忙打断了他:“我也不清楚是谁要害我,老姐没有与我说明白。但是我猜测可能是油炸案的凶手,毕竟他杀的俩个人都是跟我有关系的,我认为他可能是与我有仇。他可能要害我,我想今晚住在这里。可以吗?”
当我说完以后,我看到徐文华的脸上出现一种很莫名的神色,像是听到了什么令他捧腹大笑的东西但是他碍于面子又不能大笑的神情。
还没等我从他的神情里面读出什么信息,徐文华直接上前拥抱住我,拍打着我的脊背。他声音不稳,带着颤音一样说:“我可怜的小仁,你当然可以住在这里。今晚,跟我一起住好吗?”
我感受到徐文华的身体在颤抖,他是在担心我吗?可是我总觉得怪怪的。
不过我的目的达到了,与父亲,老姐在一起的时候,他们总是对我支支吾吾然后有很多的信息都不对我透露。但是徐雪璇非常信任徐文华,甚至将大部分的案件信息都给了徐文华查看。
我今晚要借此而了解清楚案件是始末,还有案件间的联系。
这时候卖花女洗好了碗,她走出来惊诧问:“你们怎么抱在一起了?”
“今晚小仁要与我们一起住。”徐文华松开了我,他的声音没有颤抖了,不过嘴角微微上翘,他是带着笑意说这话的。
这种话是有什么好笑的吗?还是说,我与他一起住这么令他开心吗?
接下来,我认为很有可能真的是我跟他们一起住可以令他们十分开心了。
卖花女直接开心得一蹦三尺高,向我们飞扑过来,死死地抱住我们,语气里面是压都压不住的喜悦:“太好了,我最想的就是大哥哥能与我们一起住了。我感觉超级开心的。”
我手无足措地抱住了卖花女,而徐文华则站在我身后搂住了我的腰,我的腰!
是刚刚拥抱的时候他没来得及松手吗?怎么就搂住了我的腰?
我不着痕迹地移动,借用将重心不稳的卖花女站直的机会,我脱离了徐文华的手臂。
卖花女脸上是兴奋地红扑扑了。她说:“大哥哥今晚能给我讲睡眠故事吗?我最想听了,我超级喜欢那样的场景的。”
心里面,我是不想与卖花女说童话故事的。毕竟年龄摆在那里啊,都十几岁的人了,怎么活得跟四五岁一样呢?
不过,看到卖花女的模样,我的心就软了。我应承下了卖花女的请求。
因为我是临时决定在徐文华家里面睡觉,所以我是没有携带换洗的衣服。徐文华也清楚这个问题,他特意给我开了一支新的牙刷,然后还给我拿了一套他的衣服。衣服是旧的,不过内裤是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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