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白莲花 (surjection)
- 类型:现代耽美
- 作者:surjection
- 入库:04.10
按照陈润秋的说法,这两天就先住这儿,过两天再去首府住。
虽然他们所居住的新城就是沿海城市,但无论是季燃还是陈润秋,都还是第一次住在离海那么近、立于礁石之上的灯塔旁。
粗砺的礁石走向豪迈,没入海底,打开窗子,入耳皆是海浪拍击黑石的声音,静谧又喧嚣。
季燃看起来有些雀跃,刚安顿好行李,他就迫不及待地拉着陈润秋就往观景台上走,踏过百余级石阶,视野顿时开阔了起来,绿意正浓的雀岛风光尽收眼底。
陈润秋看着季燃柔软的头发被海风吹得有些乱,不知怎么就想起来之前看过的照片,想起来一头卡通式的粉色头发的季燃。
他伸手揉揉季燃的脑袋,问他:“怎么样?”
季燃看起来格外高兴,他主动拽住陈润秋的手腕说:“这里好棒啊!”
季燃仰着头看陈润秋,一双星眸闪闪发亮,唇角带着笑意。
这个角度实在适合亲吻。
陈润秋的五官深刻,有不怒自威的气势,但面对季燃,眼神总是很柔和。只不过,可能只有他俩自己不知道这种反差。陈润秋没有浪费掉这么一个适合亲吻的角度,他只是这么笑着看季燃,季燃就主动摸到了他的怀里。
季燃抱住陈润秋的腰,仰着头看他,脸红红的却一点都不胆怯,海边风声吵闹,所以季燃也比平常稍提高了一点声音,“陈先生,谢谢你!”
虽然季燃学会了主动来抱自己,但显然还不够,陈润秋低头吻住季燃,觉得还是得慢慢来。
毕竟此行本意就是想和季燃多单独相处几天,尽管他依旧喜欢季燃之前面对自己时那种半真半假的可爱,但如果这么做会让季燃受委屈,那便没有必要了。更何况还有一种直觉,陈润秋直觉季燃心里还有事,但他不急,他有的是耐心解出这个小东西心里的小疙瘩。
从观景台下来,又要走长长的石阶,季燃被陈润秋牵着下楼,风吹动他宽松的上衣。
下午,他们没有离开酒店,在酒店的中央庭院里坐着听酒店主人用带着浓重口音的英语介绍雀岛的可看之处。陈润秋倒是不介意热情的酒店主人破坏了他们独处的机会,正相反,看着季燃开心地连听带猜地跟店主交流,陈润秋很满意。
他承认,以前自己倾向于在身边留安静乖顺的类型,但是他现在只希望季燃再叽叽喳喳一点。
等到了饭点,他们尝了尝雀岛当地名字拗口的特色菜。那些菜大多口味较浓,一种大蒜、橄榄油、当地辣椒再混合叫不出名字的香料制成的酱料似乎是每道菜必备,但季燃实在吃不惯,只能怪可怜地啃点对他胃口的奶酪。
陈润秋也不喜欢这种菜品,不过他向来不是重这些口腹之欲的性格,如果不是有季燃,他平时也就是少吃两口便算了。但季燃吃不惯,他便叫助理重新安排了几道菜,折腾了好一会儿,等他们结束晚餐,天已经彻底黑了。
俩人都换了一身休闲的装束,陈润秋拉着季燃的手在夜晚的海滩上散步,看远处的酒店旁的灯塔耀眼又孤独的光束。季燃的手虽然软,但到底是男孩子的手,骨节分明,陈润秋拉着他,一边散步一边说,“喜欢住海边吗?”
季燃摇摇头,“在新城天天看海,但是新城没有一处海滩比得上这里。”
陈润秋道,“是吗,其实我在银滩有栋小别墅,我记得还没装修,本来看你这么喜欢,打算装修好后带你去玩,现在看来不必了。”
银滩是新城挺有名的白沙滩。
“银、银滩也还可以的!”
第二十五章
刚开始是一片沉沉的蓝,浮于海面。没有光的照射,海水看起来像是墨,只有潮水涌起拍击礁石的声音证明它的绝非沉默。没有等待多久,日出的霞光从海平面跃起,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映出一道蜿蜒至礁石边的影,像一道赤红色的闪电。
陈润秋独自一人坐在灯塔酒店泳池边的躺椅上,安静地看完了日出。
其实是季燃昨晚在海边散步的时候说想看日出,但昨晚被折腾得狠了些,今天陈润秋掐着点叫他起来,他陷在被子里根本睁不开眼,作为始作俑者的陈润秋也就没继续叫他起床。
等到季燃迷迷糊糊中意识到自己身边的位置空了,勉强爬起来查看的时候,陈润秋正在室外的泳池里游泳。
落地的窗帘只拉开一半,季燃透过半扇玻璃门默默地看了一会,才裹着睡袍起身洗漱。等季燃把自己收拾干净,推开玻璃门走到游泳池岸边时,陈润秋已经从泳池里上来了。
季燃乖觉地走到躺椅边上拿起放在椅子上的大浴巾,替陈润秋擦身上的水。包裹在西装外套里时,陈润秋的身材看起来瘦而高。这是为他的身材比例所欺骗,他宽肩窄腰,所以看起来偏瘦,只有脱了衣服后,才看得出他结实但不夸张的肌肉,富于优雅沉默的力量感。
陈润秋接过季燃手中的浴巾简单擦擦自己的头发,问他:“你要下去游两圈吗?”
季燃摇头,“还没吃早饭呢,我饿了。”
倒也不是饿了,只是腰还酸着呢,哪有力气游泳。
陈润秋笑了,他随手把浴巾搁在躺椅上,低头去吻季燃的唇。刚刚洗漱完的缘故,季燃尝起来有格外清新的味道。陈润秋伸手解开季燃腰间的浴袍带子,浴袍往下滑,露出季燃大半个肩膀,白皙的右肩处有浅紫色的齿痕。
“不着急,等会儿再吃。” 陈润秋把他推坐在躺椅上。
季燃温驯地勾住陈润秋的脖子向他讨要亲吻,他感受到陈润秋的手碰到自己的腰间,大概是因为从水里出来,陈润秋的手有些冰,吓得季燃身子一抖。
陈润秋的手顺着季燃细腻的肌肤向上走,鬼使神差地,他想捏一捏季燃的耳垂。季燃被陈润秋搂坐在怀里,陈润秋轻轻捏住他的耳垂蹂躏,他凑得极近,呼出的气息把季燃的颈熏得发红。
要看得很仔细,摸得很仔细,才能发现季燃耳垂上的小洞。陈润秋问他:“什么时候打的?”
季燃愣了两三秒才答:“高中的时候。”
陈润秋吻季燃的耳侧,“下次戴给我看看。”
“好。”
季燃身上被剥光,双腿缠着陈润秋的腰胯,前端已经分泌出粘腻液体的性‖器被陈润秋圈住有一搭没一搭地撸动。虽然清晨的海景很好,但雀岛的天气还是偏凉,陈润秋没打算在室外和季燃做。
他托住季燃,然后站起来往屋内走,“抱紧了,宝贝。”
季燃慌忙搂住陈润秋的脖子,双腿缠紧不让自己掉下去。被正面进入的时候并不是太痛,顶多是有点酸胀,但季燃还是难耐地喊了一声,手抵着陈润秋的胸膛喘气。
从硬质的躺椅上转移到柔软的床上,陈润秋对季燃的动作便没那么温柔了,他从正面压着季燃的膝盖往下按,快要抵到肩。季燃身子软,但还是腿被压得直抖,腰也酸,颤着身子喊“轻一点”。
陈润秋稍微松开他一些,但并不是出于仁慈,只是为了更好地狠狠钉入,季燃只觉得那股子夹杂着痛感的愉悦将他的四肢麻痹,身子忍不住蜷缩起来,哀哀地叫了一声。出于男人无可避免的施虐欲,陈润秋没有安抚他,而是加大幅度顶弄他,逼得他眼角被生理性眼泪润湿,卧室里灯光又昏暗,季燃看不清陈润秋是否和自己一样情动。
知道季燃快要吃不消,陈润秋没有多折腾他,只变换了两三个正面的姿势,尽管季燃已经被折腾得没了力气,直像个用以泄‖欲的娃娃一样乖乖地任由他操‖弄。快要射‖精之前,陈润秋退了出来,他弓身用沾着润滑剂和体液的性‖器去碰季燃红肿的唇,“张嘴。”
润滑剂的味道并不舒服,季燃费力地想要多吞一点,但陈润秋很大,他只勉强含住一半。陈润秋自己撸动了几下,一股一股地射在了季燃的嘴里,等他退出来,看着泪眼朦胧的季燃喉头一动,轻轻地把射在他嘴里的东西吞下去。
陈润秋居高临下地看着季燃微张着嘴喘气。
季燃实在是累了,照例是被陈润秋抱着去洗澡,在热气蒸腾中快要堕入昏沉。被擦干塞进被子里的时候,季燃拉住陈润秋的手腕不让他走,陈润秋哄他:“不是饿了吗?我叫人送点吃的进来。”
季燃轻轻地摇头,声音很轻,听起来有撒娇的意味,“陪我睡一会,醒来再吃。”
陈润秋只好“从善如流”。
昏暗安静的卧室里,季燃闭着眼睛寻着热源摸进了陈润秋的怀里,抓着陈润秋的手腕不肯放。
陈润秋不困,伸手顺着季燃细细的脖子往上摸,停留在季燃的耳垂,像之前一样揉捏。只听见季燃絮语一般地小声说:“之前我朋友拉着我去打耳洞,说男孩子大都打在耳骨上,说那样才好看。”
“但是我怕疼,只敢打在耳垂上。”季燃继续说。
陈润秋勾勾唇角,又听见季燃的声音越飘越远似的,“反正我怎么样都好看。”
虽然说的是事实,但陈润秋还是被怀里原形毕露的臭屁小孩逗笑了,想低头逗他两句,却看见季燃已经睡着了,只听见他均匀有秩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