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十方感觉自己要硬到爆炸了,他在一个挺进中几乎插进林既的喉咙里,痛快的射精了。
最后一股他抽了出来,又射在了林既的脸上。
林既跪在地上咳嗽,精液呛到他了,喉咙又被那么大的东西反复折磨,他几乎要呕吐出来。
相十方把他捞起来,释放过一次之后,反而令他对林既更加渴求,粗鲁地脱掉林既的衣裤,在亲吻林既的嘴唇时,手把玩着林既的臀部。
他有些意外的发现,手下的软肉似乎更有弹性了些。
接着他竖起两指,狠狠捅进了那个柔软的穴口。
林既被疼得浑身一僵,他抱着相十方的脖子,哽咽着乞求他轻一点。
相十方站着进入了林既,这个姿势林既紧得叫人惊叹,在全部进去了之后,林既抱着相十方,几乎挂在他身上,穴口瑟瑟收缩。
相十方试着动起来,就听到林既带着哭腔的呻吟。
这就像最要命的催情药,他抬起林既的一条腿上下挺进抽插,享受着被高热的肉穴吮吸绞紧的快感,也逼出林既最淫秽的声音。
他们在温水之下交媾,浴室里被喘息与淫叫所充斥。
在经历了几百下野蛮的操弄后,林既抱着相十方的脖子,叫着他的名字,被操射时哆哆嗦嗦地说:
对不起。
对不起,别不理我,别不见我,对不起……
相十方抚摸着他的头发,神色逐渐柔和了下来。
被林既视作世界的中心,被他讨好,被他深爱的感觉,相十方仍未腻味。
或者说,愈加沉溺。
在经历了几百下野蛮的性爱后,林既抱着相十方的脖子,叫着他的名字,被操射时哆哆嗦嗦地说:
对不起。
对不起,别不理我,别不见我,对不起……
相十方抚摸着他的头发,神色逐渐柔和了下来。
被林既视作世界的中心,被他讨好,被他深爱的感觉,相十方仍未腻味。
或者说,愈加沉溺。
次日早晨,林既醒来时,身体感受到了熟悉的酸痛……小腿腹的肌肉还残留着隐隐钝痛,是抽筋的后遗症。
至于为什么会抽筋……
因为昨晚上大部分时间他都是站在地上,或者是单腿站着被……
难以启齿的回忆让林既深深叹了口气,接着他听到了男人说话的声音,就在床靠近落地窗的那一边,为了不打扰林既休息,相十方的声音刻意压低。他与手机那头的对话是英文,是工作上的事。
林既小心地往相十方那里看,他背对着自己坐着,背部肌肉柔韧而内敛,如同一只猎豹,林既没带眼镜,但也能隐约看到那白皙的肉体上有好几道红红的抓痕。林既的脸微微发热,他感到羞赧,却又贪婪地舍不得挪开视线。
相十方结束了通话回过头看林既,林既立即闭眼装睡,却感觉迫人的气息逼近,他呼吸都不敢用力。
“别装了,我都看到你睁眼了。”
相十方的声音就在林既的耳旁,林既睁开眼,他们的距离不过一指。
“早……”林既半张脸埋进被褥中,闷闷地说。
“嗯。”相十方淡淡地应了一声。
他并未做什么,气息抽离后让林既感到阵阵空虚。他和相十方分开太久了,生理到心理他都对相十方感到迫切的**,尽管昨晚他们亲密无间,但对林既而言还是不够。
林既坐了起来,伸出手轻轻抓住了相十方的手腕,“十方,我们和好了对吗?”
“谁说的?”相十方面无表情道。
林既的脸色白了白,他受伤地看着相十方,昨晚哭红的眼睛让他格外的可怜,“我和你道歉,也……也写了检讨书,你还想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做。”
“检讨书。”相十方嗤笑,“你当我是小孩吗?”
林既深深低下头,他也知道这个方法很幼稚,但送礼物的话,没有什么是他拥有而相十方得不到的,倒不如给他写一封真切的信,至少每一个字都包含他的真心。
接着,一封信被扔到了林既面前,正是他放在相十方家里的那封,而封口的痕迹证明了它被打开过。
在林既没反应过来时,相十方倨傲道:“念。”
“啊?”林既迷茫。
“念给我听。”相十方坐到了窗前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盯着林既。
林既听话的拿出信,像个好学生乖乖读起来:“亲爱的十方,我满怀懊悔的写下这份检讨书,我知道你现在还在生我的气,是我不好,口不择言说了那样伤害你和我们之间感情的话,请你给我一个道歉的机会……”
林既越往下念声音越小,从上学时候开始,他就没办法念自己写的作文,更何况是现在这封夹杂着情话的信,是的,虽然名为检讨书,但林既乖乖仔的学生时代中他从没写过,于是不知不觉检讨书就偏题成了情书。
“……爱你的,林既。”说完最后一个字,林既几乎要把自己埋进床底,从他的脸到luo露的胸膛,全红成一片。
相十方毫无反应。
林既只等到了了无声息,羞赧渐渐冷却。
“十方,我……”他抬起头,对上了相十方的眼睛,这双眼睛不是想象中的冷冽,反而有玩味儿的笑意。
相十方起身,走过去,一条腿单****,手托起了林既的脸,那柔软的皮肤上略烫的温度还没褪去,这让相十方也不自觉带上了柔和,“算你过关了。”
林既眼中亮起了光彩,他扑进相十方的怀里,紧紧抱着他劲瘦的腰,声音微颤:“我好想你……”
相十方低下头,吻了吻林既的发顶。
第70章
冬去春来,光秃的枝桠上冒出新绿,整个城市被一片嫩色所覆盖,这看起来让人不禁联想到新生与活力。
春季,雍市里有头有脸的房地产商会聚在一起,组织一个交流会,大佬们在觥筹交错之间探寻对方今年的主要项目,从而得知今年谁是值得深入合作,谁需要稍作打压。
今年的谈论得最多的是美国的一个超大型游园区已经确定在雍市建立,等政府批下许可后就可以竞标了。最快也是年底,但早做准备的企业不在少数。
相十方自然也在其中,从早到晚,他们从高尔夫球场,到郊区的私人农家乐,最后又回到市里的大酒店,一路折腾奔波,相十方早就累了。
唯一感兴趣的超大游园区项目,虽然是主题,但谁也不愿意露出自己的底牌,都在虚与委蛇弯弯绕绕,他从来不喜欢这种应酬。在座的他最年轻,老油条们车轮战一样过来试探他,最后他连长句也不愿意说了,把兴致缺缺摆在脸上。
如果不是他的相氏资本厚实,手上又有和政府合作的几个大项目,他这态度是要被排挤的,但商界不看情商,看钱包,谁有钱,谁就是“朋友”。
程平奕也参加了这次聚会,这算是他和相十方好好交流的重要途径,尽管在场人都知道相程势同水火,但在两个企业的斗争之外,他们更是父子,至少在外人看来,他们是一伙儿的。相十方也不好在那么多人的眼睛底下和程平奕闹不愉快,这就给了程平奕得寸进尺的机会。
于是程平奕可以明目张胆地对相十方的言行举止指手画脚,还美其名曰是父亲的关心。这是相十方对这次聚会最厌烦的地方。
晚上就是酒的主场,相十方喝了两巡,在那些人准备找小姐来助兴时,相十方决定离开。
他借着去洗手间的时候,打了个电话给林既,叫他过来接人。今天的种种没一个合他的心意,这个时候让人舒心的环境就格外让人想念,他不假思索的想到了林既。
手机里,林既的声音也稍稍安抚了他不耐烦的心情,“好,我现在就过去,你等我半个小时,别喝得太厉害。”
相十方说:“好。”
挂了电话后,相十方又走回了包厢,但看到里面有多了好几个年轻女孩后,他又面无表情地关上门,然后走到了走廊尽头的阳台。
只是他的独处空间没多久就被另一个人打破了。
“怪不得我一直没看见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呆着?”程平奕走到相十方身边说。
相十方的眉头皱了起来。敷衍地“嗯”了声。
就算他的态度表现得那么明显了,程平奕还是没退缩,他的语气甚至还带着熟稔,就好像他们真的是相亲相爱的父子:“你还是不喜欢热闹的范围,这和年轻时候的我一样。”
他成功激起了相十方的反应——被膈应到的反应,“你在恶心谁呢?”
程平奕也沉下了脸色,“十方,我发现你什么都好,就是在某些方面特别幼稚。今天你给我甩的脸色还不够多吗?你计较姣心找你麻烦,我也把她送到国外去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程总。”相十方背靠栏杆,两只胳膊屈起来搭在上面,脸上似笑非笑,“都那么多年了,你怎么还没学会‘适当的时间做适当的事’?你该维护我的时候把你女儿捧上了天,现在程姣心是正儿八经的程家孙女了,你又讨好我这个外姓人,累不累?”
这是今天相十方和程平奕说过的最长的一句话,却也最让他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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