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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愈过气天王 完结+番外 (落落小鱼饼)


  “对啊,喜欢的对象在国内,说不定刚好一个大学。”陶函说,“我觉得真有可能。”
  老板一听,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不高兴,脸上神色复杂,一拍桌子:“对啊!这臭小子!”
  徐以青看完全部的信,把脸埋在围巾里不吱声。陶函用膝盖顶顶他膝盖,低声道:“怎么了?感动啊。”
  “有点。”徐以青闷闷地说着,还把眼镜戴上了,揉了揉鼻子,“叔叔,我能带回去吗?”
  “本来就是你的东西。”老板说,“还饿不饿,给你俩再做点吃的?以青你吃太少啦你……”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有一天陈珏小朋友发现了一个残忍的事情,除他以外全员认识徐以青。
  明天开始专心写隔壁文啦,周四之前不更这篇了!~么么哒


第32章
  两个人吃着聊着快到下半夜,老板才收了摊。
  凌晨三点多的上海,只有路灯还开着几盏,从他们俩回家的路上可以看见东方明珠和高楼三兄弟,它们都暗了灯,只能看见一个轮廓。
  “在想什么。”陶函和徐以青走回去的路上,虽然左右都似乎没有人,但依然不敢牵手,一个手插在风衣袋里,一个手插在裤袋里。
  “想那些信。”徐以青的脸埋在围巾下,“在想他们那些人,是真的喜欢我,还是同情我。”
  陶函抬头看着天:“两者的区别呢。”
  “一个喜欢了很多年的人,忽然有朝一日让你感觉他和想象中不同。但这份感情时间跨度很长,付出精力很多,让你在无数次准备放弃时觉得割舍不下……也爱不起来。”徐以青扶了下眼镜,“我是一个在不了解的人眼里有污点的艺人,每一次的出现都像是在宣告我有多惨……可我一点也不想这样。”
  “你太敏感了。”陶函说,“把感情分这么细你不累吗?”
  “只是觉得配不上。”徐以青说,“不说这个了。”
  “明天什么时候的飞机?”陶函问,“我送你去机场。”
  “下午。”徐以青掏出家门的钥匙,准备走入楼道,陶函眯着眼看向一个地方,轻声喊住他:“哥哥。”
  “嗯?”
  “我们就是在那里被拍的吧。”陶函指了指。
  徐以青在原地愣了会,走到他的旁边。
  一年前的记忆翻江倒海地涌现,陶函那天刚下飞机,跟着徐以青回家。
  但走到这里的时候,他一时冲动拉着函亲了下去。要不是他下意识地防备动作保护了陶函没有被拍,媒体到现在都在猜测他的恋人究竟是谁。
  徐以青叹了口气,和他挨着,藏在袖子管下和他牵着手:“每个人知情人当时都质问我,十年都熬过来了,为什么憋不到上楼去的那一刻,拉上窗帘想怎么亲就怎么亲。”
  陶函在黑暗里转眼看他:“你怎么回答的?”
  徐以青抬手摸摸他的脸,手滑到下巴:“……我怎么憋得住啊,再给我一次机会,十次机会,一百次机会,我还是会亲下去,我不后悔。”
  “谢谢。”陶函抱住他,“别问了我也不知道在谢什么……或许是,谢谢你不后悔。”
  ……
  相聚的日子短暂。
  陶函开车送他去机场回来,四点五十徐以青登机,而他转身要去开一个临时的教研组会议。
  开完会已经七点,徐以青给他打电话,说自己到了。
  “到了就好。”陶函说,“不拍戏的时候多穿一点,回来还听见你嗓子不太对劲,你是唱歌的,嗓子不能坏了啊。”
  “嗯,好。”徐以青应道,“再拍二十天,还有二十天我就回来了。”
  “我知道。”陶函说,“回来就能看见我们的新家了。”
  徐以青笑起来:“我很期待你会装修成什么样。”
  陶函:“好了,说再见吧,怎么刚过五个小时我就想你了。”
  “我也想你。”徐以青说。
  最后两堂考试,学生正式脱离考试周放假了。老师还有批改作业和公布成绩的时间,但学生永远不知道,老师绝对比他们还想放寒假。
  终于熬到了寒假和过年,给过去辛苦又漫长的一年做个好好的道别。
  发布成绩的那天,于梓连和陈珏先后给他发来贺电,说自己这学期没有挂科。
  陶函一边说着恭喜一边夸他们有进步,直到于梓连发来了火车的信息,他才猛然意识到自己似乎还答应了这帮小崽子们出去什么调研的事。
  于梓连:
  ——日期就是两天后,你快收拾行李吧!
  陶函:
  ——为什么是火车??
  于梓连:
  ——经费紧张……
  陶函当时很有冲动说要不我给你们把机票包了算了,坐火车这事儿不是要了他命吗?


第33章
  英石美想让陶函和温森尽快能接下他们公司这个摊子。
  “你怎么想的。”温森在电话里道。
  “吊着。”陶函说。
  “我是真不明白你意思。”温森说,“你不是那么不果断的人啊。要接你就接,要回绝你就回绝,这话我跟你说了不下十遍了吧。”
  “你不是说里面水深么。”陶函捏着手机,靠到了身后的墙上,从口袋里抖出一根烟叼上。
  打火机的火明灭,白烟腾起。
  “是深。”温森说,“深不可测呐~”
  “那就吊他几天。”陶函说,“你是不是自己都觉得奇怪,这人明明可以找更多职业经理人,为什么唯独看上我们。他对我背景调查过吧,知道我从国外回来,对他们娱乐事业也不上心不重视,不会深究为什么。”
  “哦……”温森咳嗽一声,“其实,这怪我,你这背景是我说的。”
  “哦,原来是你叛徒。”陶函吐了口烟,“请我吃饭。”
  “好说好说,那现在就这么着吧。”温森说,“能给我个时间期限么大哥。”
  “等我从重庆回来。”陶函说。
  “去重庆干嘛?”
  “带几个学生去搞什么社会调查。”
  “哈哈哈哈,懂了,去玩。”温森说,“老师就是好啊,公费旅游,行啦你忙,我挂了。”
  陶函把烟摁灭在垃圾桶里,手插在口袋里想了一会,从墙上站起来。
  他必须等一个时间,把对方磨得没有了脾气和放松,再慢慢深入找到他想要的东西。
  陶函沉默了一会,他蹲在空旷的客厅里,抬眼看了看天花板,吊灯还没装,一个孤零零的灯泡。门口放了一堆他心血来潮定了的花花草草,当时对方问需不需要园丁上门服务,陶函一口回绝了。
  这种东西怎么可能让人来弄,我当然要亲自种下去!
  半小时后,陶函觉得半小时前的自己是个傻逼。
  他看着这一个个被塑料袋罩着根部的植物,旁边放着铲子和沾着土的手套。然后又站起来走到窗前,杂草都被他除光了,窗外那唯一一棵他费劲栽进去的小茶树,在光秃秃的院子里显得格外出挑。
  陶函回想起刚才栽树的情景,真是辛苦死自己了,拍了一张照片发给徐以青。想想不够,又录了段小视频,把那树周围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拍了个遍。
  陶函:——我种的。
  徐以青过了一会回复:
  ——这么厉害?
  陶函:
  ——累死我了。
  徐以青:
  ——种一棵就累了,陶老师不行啊。
  陶函:
  ——我行不行你不清楚啊?大白天开什么黄腔啊徐老师。
  徐以青:
  ——我回来想看种满了的院子。
  陶函:
  ——我保证让你看见。
  陶函保证完,又灰溜溜进了屋子,蹲在地上左右看了一圈,从地上开始把一小盆一小盆的盆栽和多肉捧到了外面的三层花架子上。
  他也养不来植物,不知道这些植物的习性,就觉得扔架子上放着还挺好看。这么绿绿紫紫红红地一堆叠,整个院子忽然有了生气。
  他回到屋里,从窗台向外看,手边碰见了玻璃花瓶和里面放着的那支黄蔷薇。
  后知后觉,黄蔷薇一定是徐以青当时看房子时喊人带着放进来的。
  徐以青这个人以前也谦虚过自己并不是艺术家,自己就是个唱歌的歌手、演戏的演员,扮演着观众听众喜欢的角色的偶像,似乎和艺术家并不沾边,和很多想撇清自己身份的明星不同,他一直称呼自己是个俗人。但他仍然有与生俱来的浪漫细胞和审美,这是陶函这种理科男完全无法接触到的。
  他能想象徐以青在拍戏的间隙,助理传来了这栋房间的照片。徐以青横竖看着那铁窗光秃秃的不顺眼,于是问助理能不能给他放一花瓶上去,里面给他放一朵花,那就黄蔷薇好了。
  陶函把这猜测问了徐以青,徐以青去拍戏了没有回复。
  晚上陶函种了两棵树,把所有的小植物放在架子上收到了屋檐下,决定明天说什么都得找个园丁来。
  他锁了门,把钥匙放在背包里,徐以青的微信来了。
  徐以青:
  ——是啊,我想你进屋之后第一个看见它。
  作者有话要说:来推一篇基友的快穿文: 快穿 一切都是系统的阴谋 by戚神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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