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根、两根……手指的开拓下,穴口逐渐放松,萧厉抱着封白坐在自己腿上,早已硬起的性器抵在腿间,磨蹭几下后缓缓往里插去……因为一直有在锻炼的关系,萧厉的体力相当不错,这会儿抱着封白大腿的手臂像是两杆铁钳,五指埋入挺翘的臀瓣,将中间的入口更大程度的显现出来。
这个姿势无疑是羞耻的,可惜封白压根没有节操这种东西,毫无节制的张大双腿,吞吐着体内的硬物。他的性器早在之前就已经勃起,浅色的顶端淌着水,伴随着身体晃动一挺一挺的,透明的液体落在光滑的地板上,一片透明的水渍。
萧厉扶着封白的腰,将其微微举起后猛然松手,体重伴随着大力的挺入,抽打臀瓣发出啪啪脆响。封白头一回被操的这么深,小腹痉挛似得抽搐着,被束起的双手撑在沙发边缘,手臂上全是被自己蹭上的氵壬液。他浑身潮红,连带着一身的痕迹都更深几分,削瘦的颈脖大力扬起,露出削尖的下颌。萧厉一边咬着他的耳朵,一边拉扯着对方胸前的凸起,每扯一下,连带着肠道都收紧几分,被摩擦地通红的入口可怜兮兮的含着外来之物,褶皱被尽数撑开,水淋淋的肠液糊了一圈,氵壬靡至极。
伴随着一声声迭起的呻吟,熟睡的公爵听到了动静,踏着无声的步伐悄悄然来到客厅。萧厉眼尖,一眼便望见了转角而来的猫咪,不知怎的想起了猫咪的原主,心中醋意更深,连连顶了好些次,直到封白受不住软了身体,靠在他怀中喘息的之后,又伏在耳畔轻声开口:“白哥,你真浪。”
这话说完,倒是他先脸红了,好在封白此时背对着没看见,只是断断续续笑道:“解气了?”
“……没有。”萧厉眼睛一眯,将手伸向胯间,握住那人硬起的欲望,撒娇般地说道:“白哥……射给我看……”
封白被他摸得浑身颤抖,下边水淌个不停,就连呻吟都带上了一丝哭音。公爵在不远处看着,时不时发出喵喵的叫声,混杂在呻吟与喘息间,突兀而羞耻。萧厉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这会儿操的更狠了,像是要将人捅穿一般大力往里插去,操的封白晃在半空中的脚趾都蜷了起来,生理的泪水止不住的淌下,蔓延了整张脸。
射出来的时候封白都快晕了,萧厉却偏偏不放过他,抱着人C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完全射不出东西了才肯放过。
第10章
第二天封白睁眼时虽然没有发烧,但浑身也跟拆过重装一样难受得紧。好在他忍耐力一向不错,艰难的扶着床沿下了地,走了两步差点摔倒,被恰好推门而入的萧厉接了个正着。
后者见他这样了还不肯好好在床上待着,心里的那点儿愧疚顿时烟消云散了,没好气的把人丢回床上:“我今天向老板请了假。”言下之意是你也好好呆着,别乱跑。
再有什么委屈昨晚也该发泄完了,事关紧要,封白没打算依着他,起身后便自顾自的洗漱起来。他这边刚把衬衫扣到最上面的扣子,那头萧厉的手却已经伸入了他的裤裆……大少爷吃起醋来要命的很,偏偏他知道自己最笨,只好用各种举动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对此,封白依旧淡定的打着领带:“你想让我肛裂的话,尽管继续。”他一边说着,又转手将长袖拉到底,借此遮住手腕上青紫的淤痕。萧厉被堵得语塞,黑亮的目光黯淡了几秒,只得撒娇似得抱住对方,磨蹭着不让人走。
除了失恋以外,这大少爷几乎是被人捧在掌心上,行为处事幼稚了些也是情有可原。只是如今封白正因为薛哲的事情弄得焦头烂额,没法像以前那样哄孩子,加上作为火包友他也仁至义尽……要换成徐子宴,萧厉定是舍不得这般待他。
公爵喵喵的拱着裤脚,封白弯腰抱起来撸了把毛,又捧在脸边蹭了蹭,态度亲昵至极。萧厉在一旁看了吃味,又忍不住过来撩他,没想到好不容易缓和关系的公爵一爪子挠了过来,直接留下三道血痕。
封白却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揉着黑猫的脑袋叫了声乖,披上外套就出了门,萧厉还想跟上,却被浑身毛都炸起来的公爵拦在门口,死活不让他迈出一步。
为此,他只好苦笑着看着人发动汽车,转眼便消失在小区的拐角。等过了许久,公爵像是累了,窜到高处舔着毛,死活不肯再理萧厉。
客厅里的痕迹早在办完事后就收拾干净,甚至还喷上了清醒剂,空气中一股淡淡的花香,煞是好闻。只是萧厉看着这整洁的客厅,心中一股无名火起,虽是发泄了,但却没有预想之中的痛快,反倒因为封白的顺从和淡漠感到空虚……他也知道自己或许是做得过了,但一想到白哥跟别人搞在一起就难受得紧,但要说真有多喜欢……他不知道。
烦闷的出了门,萧厉耷拉着脑袋跑去之前的工作点,马不停蹄的忙到晚上才歇下来。他抹了把汗,拖着疲惫的身子往回走,路过一家酒吧时却看到有人从里头冲了出来,速度之快让萧厉反应不及,直接就撞到了身上……
那人一身的酒气,不用看便知是喝高了,后者不动声色的皱了皱眉,抬手刚想将其推开,却恰好赶上那人抬头……目光相对的一瞬间,两人都愣住了。
徐子宴一张脸被酒气熏得潮红,朦胧的目光聚焦了几次,好歹认出萧厉来。他张了张嘴刚想说话,结果哇的一下吐了一地,有些甚至溅上了他的裤脚——换做别人萧厉早就毛了,可这会儿却只剩下心疼。
他手忙脚乱的扶着人来到路边吐了干净,又冲去小卖部买了瓶水,喂着漱了漱口……这会儿已是十二点半,夜风呼呼的吹着,只穿着单薄衬衫的徐子宴猛地打了个寒噤,萧厉见此连忙脱下外套替人披上,本想问问对方住在哪儿,徐子宴喝的都懵了,自然是问不出个所以然,于是他咬咬牙,带着人回到了……封白的家里。
敲门的时候本还有些紧张,可过了半天不见人回应,萧厉沉默几秒,用备用钥匙开了门。果不其然,封白并没有回家,只有公爵听到动静,睁开了鎏金色的竖瞳,居高临下的看着外来的两人,倒是难得的没有发作。
萧厉扶着徐子宴进了浴室,将人里里外外洗干净之后,又从衣柜里翻出了封白的睡衣替他穿上……这也是无奈之举,毕竟他与那两人身材不一,若是用自己的,根本穿不住。
为自己雀占鸠巢的行为找了个借口,萧厉一边担心着封白回来看到了会生气,一边又对沉睡的徐子宴移不开眼……那人与自己印象中的模样并无太大差别,要说真有什么不同,就是他心目中的徐子宴,从没有这样狼狈过。
他不是订婚了么?又为什么会出现在酒吧?这般想着,萧厉的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那人的中指……原本带着钻戒的地方却是空空一片,细看甚至能看出淡淡的痕迹,想来是刚摘下不久。
……这是不是代表,自己还有机会?
想到这里,萧厉难免有些激动,但又转念一想……对方毕竟是个直男,加上趁人之危的事情他干不出来,至少对徐子宴他干不出来,这会儿虽是个不错的机会,但他也只打算看看。
温柔的抚摸着对方红肿的眼睛,徐子宴明显是哭过了,眼角还留有残余的水渍,暗恋多年之人现下正躺在自己的怀里,胸膛起伏着,发出脆弱而粗重的喘息,安静的不可思议。
虽然这人给予自己的伤害依旧历历在目,但这一刻,萧厉却觉得无所谓了——他梦寐以求的东西就在怀里,温顺的、乖巧的,或许只是醉酒后毫无防备的举动,但那又如何?他想要的东西,从来就不算多……
封白一宿没有回家,而萧厉却抱着梦中的恋人在沙发上坐了一宿。直到空气清新剂的味道彻底消失了,天也亮了,徐子宴才昏昏沉沉的从梦中醒来,发出一声含混的呻吟。萧厉连忙嘘寒问暖,又是倒水又是擦脸,等对方清醒了,便忐忑的看着对方,生怕被嫌弃。
徐子宴这回倒没给他甩脸子看,只是不冷不淡的问了句这是哪里。
“这是……呃,我、我家……”萧厉犹豫了一下,没好意思说这是封白的家:“你怎么样了?肚子饿不饿?我给你……我带你出去吃。”
徐子宴闻言,目光闪烁了一下,复又扬起一抹笑:“许久不见……你还是和以前一样。”他意味深长的看了萧厉一眼,直到对方羞涩的低下了头,才撑着沙发的边缘做起来:“我昨天喝的有点多,真是麻烦你了。”
“没、没什么……”后者有些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发:“话说……你的戒指是丢到酒吧了吗?我、我没看见你戴,就……”
“订婚取消了。”徐子宴说到这时难免有些黯然,眼睛刷的红了:“小琴说……她爱上别人了。”
许大小姐当初订婚的时候其实就挺不情愿地,所以离婚是迟早的事情,徐子宴早早便算到了这点,只是他想着先把婚结了,将能捞到的好处都捞到,最好还能要个孩子……可惜事情的发展并没有他料想中的那么顺利,许琴当着所有亲朋好友的面宣布她爱上了别人,又以死相逼,许老再怎么固执也是疼女儿的,无奈之下,婚约终是解除了……
虽然他也有给徐子宴一笔不菲的金额作为补偿,但这些眼前的利益又怎有入赘许家来的长远?徐子宴自然是不高兴的,可他也只能眼睁睁看着煮熟的鸭子展翅高飞,奈何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