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站首页男生小说女生小说纯爱耽美

当前位置:趣书网 > 纯爱耽美 > 全文免费阅读

夜雨寄北 (微辣不是麻辣)


  “.....”周寄北抬手将一粒果仁塞进嘴里,舌/尖/轻/探出,将果仁卷走,牙/齿发出闷闷的声响,嘎吱一声,口/腔里仿佛爆出花火。
  季琼宇已在周寄北的对面坐下,一抬眼就看见周寄北眯着眼睛朝自己笑,手指上还粘着开心果残留的果衣,左手手肘撑于桌面,手指靠近唇边,他稍稍启唇,又快速将其扫走。
  季琼宇感觉肚中犹有邪火,一度再往上烧,火势非但不灭,甚至还被添了把油。他忿忿地盯着周寄北,下颚也不由绷紧,咬牙切齿着。
  “寄北,现在几岁啦?”季立文伸手搭住周寄北的肩,眼神因陷入回忆而深。
  “二十二了,季伯伯。”
  “啊....都这么大啦....你再看看他!三十七了,还老光棍一个!”季立文话锋一转,又怒拍长桌两下后,对着季琼宇就是一记白眼。
  “上次吧,我有个老朋友的小女儿喜欢他,长得很漂亮的.....有一回一起吃饭,我叫他主动一点,他呢?和条咸鱼一样!拨一拨也不知道动一动........”季立文说得义愤填膺,开心果捏在手里,老半响都没放嘴里,果衣倒是被搓了一地。
  周寄北眼神一凛,不动声色地转了转眼珠。他轻轻撤手,果仁就在弹指间轻跳回果盘里。周寄北拍了拍手,企图将手上残有的果衣拍干净,他将背往后仰,姿态显得放松,手指微勾,呈弹琴状,食指与大拇指忽而微动,发出轻响。
  “是吗?什么时候的事呀?”
  作者有话说:
  好一个吃醋现场。


第60章
  季琼宇汗毛一竖,心脏蓦地漏跳一拍,他本来衔在嘴里的鱿鱼丝都掉到了桌上,季立文丝毫未感之,他拿出手机远远地看,手指在屏幕上扒拉了两下后,将手机挪给了周寄北。
  周寄北稍许前倾身体,双手将手机接过来,跳入眼帘的是一张照片——先是一泻而下如墨如泉的黑长发,已过肩的长度,落在浅棕色的一字领毛衣上。微露的侧肩显现削瘦的肩骨,而将目光再上移,便露出了那一双眼睛,盈盈秋水,波波澜澜。
  “季琼宇!”季立文瞪眼盯着季琼宇,他下意识地拍了下桌子,残置在桌上的开心果壳也一跃而起。周寄北的手空了,手机被季琼宇不打一声招呼就掠走。季琼宇置若罔闻,低头就把手机掐了,接着没收搁进口袋里。他佯装若无其事,双手往口袋里一插,朝对面努了努下巴说:“有您这么八卦的嘛,啥事没有,还存什么照片呀。”
  季琼宇一脸哀怨,嘴巴嘟囔着不满地嘟囔,他下意识地偷瞄周寄北,发现后者正手持茶杯,低头品茶,指腹在杯沿边游离,他垂眸的动作遮住了真实的眼神,季琼宇看不见他的表情,心里有些惊慌。
  “那还不是你没本事嘛!都几岁的人,都当寄北叔叔的人了,还一单根老黄瓜!”季立文眼神一凛,犀利如刃,嘴皮子灵活上翻,吐出的话像枪杆子里的子弹,上了膛扣了扳机就咻然射出,全然一齐射在了季琼宇的心上,他张了张嘴,都能吐出口血来。
  “嘶!”地一声响,周寄北挑了袋果脯,两指慢慢将包装撕开。这声像烫了火的钢丝线在挠五脏六腑,季琼宇感觉口干舌燥,手指不由蜷缩,手背青筋也一凸而起。
  “季伯伯,我会盯着季叔叔的,让他早点有着落。”周寄北眯着眼笑,果脯被他咬出了甜汁,在唇/齿间余留。他又转过头去看季琼宇,探出了舌/头快速扫过嘴/唇,似在施压,又似在挑衅。
  季琼宇气得肋骨疼,身体仿佛被撕开一角,冷气从喉咙口灌入,他一吸气,就气得发昏。
  “是吗?寸步不离地盯着我吗?”季琼宇瞥过头去,说得咬牙切齿。周寄北两指捏着果脯开始慢慢地撕,他将半条放入嘴里,半真半假地笑。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路上堵车。”陈妈听到门铃声赶去开门,来人是季琼宇的叔叔。周寄北跟着打招呼,季立文同他聊得热络,季琼宇趁机坐到周寄北的身边,周寄北用余光捕捉到季琼宇,他刚要讲话,就被季琼宇偷偷抓住了手。
  “不许赶我,兔崽子!”季琼宇使得劲儿很大,狭小黑暗的桌底下很难挣脱。周寄北一动,季琼宇就攥得更紧。周寄北饶有兴趣地睨着他,同时手腕悄转,以巧力摸到季琼宇的大腿/根,周寄北弓起手,指甲像攻击力十足的利器,轻易地划开季琼宇的防御,抓住他的致命点。
  季琼宇的身体在逐渐发胀、发痛、趋于发硬。周寄北的手像即将捕食的爪钩,锐利、敏感、危险。他以季琼宇不可抵抗的力道覆上他,手指不过三两下就拉卡了他裤前的拉链,那声音细碎,伴着轻微地咔嚓声而逐渐解体。季琼宇仿佛提线木偶,浑身上下从内到外,都不由自己。他阻止不了周寄北游走的手,连抬手腕的力气都没有。
  周寄北的指甲刮着他已被拉开的拉链,那声音像刀磨骨,叫他整个人都提心吊胆。
  “......”周寄北弓着手,食指指甲刮过季琼宇的内裤,内裤布料单薄,哪里禁得起这样的挑衅。他挪动的速度又有些刻意,似在剖析季琼宇的皮肉。季琼宇喉结滚动,他终于难忍,一下子抓住周寄北的手腕,周寄北无声地勾勒起唇角,空着的左手抚摸着高脚杯,他紧盯杯中酒,酒液随之而晃,他垂眼,眼神一暗,忽而加快速度,加重力道。
  “.....唔!”季琼宇身体一晃,险些抓不稳椅子,他不敢将两只手都放到桌下,只能用一只手去拽,可他浑身都在发抖,青筋已经从脖子处炸开了,就快将身体都炸成灰。而始作俑者衣冠楚楚,仍然能面上带笑,和旁人谈笑风声,一笑一颦间都若无其事。
  周寄北似乎厌倦了隔靴搔痒,他抬手举杯,一仰头就将酒都饮尽。随着他不断吞咽的口水声,他的手也一并插入那致命处。
  季琼宇的眼珠都几乎要夺眶而出,手在一瞬之间抓紧了桌沿,桌子因突如其来的施力而震颤,玻璃杯发出叮当响,酒液差点倒翻,周寄北睨了那杯子一眼,眼光因此而投射。周寄北回味着嘴里的酒,酒液辛辣犯冲,也足够湿润。
  但,哪里有这里湿润。
  周寄北已经手握那坚挺许久,从逐渐发烫到硬挺,他从顶端开始爱抚,力道轻柔,甚至带点哄,他捏住顶端,漂亮的手指衬着那嫩肉,他以匀速套弄十下,嫩肉从干涩趋向湿润,水开始冒出,滴滴答答地黏在指间。
  “......”季琼宇的喘息声开始变大,甚至到了有些难以自控的地步,周寄北能够明显感觉季琼宇的大腿在晃,腿内的皮肉在震颤。周寄北似乎攒够了水液,水液顺着指缝滴答流下,他忍不住反手一蹭,激地季琼宇腿部抽搐,筋脉像受了惊吓,浑身都开始发抖。周寄北用力地拧了一把大腿内侧的肉,他凑近,嘴里含着酒不清不楚地说:“这就要射了?”
  季琼宇眼里浸里水,在天花板的炽黄灯光下竟有些可怜。
  他眼角发红,从脸颊到嘴角都在发红,而在周寄北看来,是在发情。
  “......”季琼宇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手一颤,力气就被卸了一半。宾客开始入座,周围谈笑风生,声音不绝于耳。周寄北仍然左手持杯,酒液跟在酒杯里轻轻地晃,被甩至杯壁,他的嘴唇粘在杯沿,而右手仍躲在桌下。
  季琼宇的脸开始呈红,由绯红趋于通红。眼皮像阖了的开关,带点微熏的神态以及难以掩藏的反应。
  “琼宇喝了多少酒啊?已经上脸啦?”有人拿着酒杯对季琼宇扬了扬,季琼宇一听到自己的名字,浑身如触了电般战栗,他有些晃神地抬起了头,声音里带着颤抖,意志混沌,逐渐剥离。
  “......喝多了,喝的是混酒....混了红的....白的......啊!”季琼宇失控般地叫了一声,眼神彻底散乱,脸色又比方才更红更透了。他感觉周寄北抽回了手,但气息仍在徘徊,好像张着口的猛兽,他已饿坏了胃,胃液淌下,也还不够。
  桌上的人都陷入觥筹交错的高/潮中,一言一语在无缝衔接对穿,似乎没有人发现季琼宇的异常,不过匆匆一眼后又很快挪走了目光。他的低喊好像只是喝多了发出的呢喃,无人在意,也无人注意。
  季琼宇仍然低垂着头,十指紧抓着桌沿,指甲因用力而变色,喉结顺带滑动,胸腔因呼吸而起伏。周寄北举起酒杯,仰头将剩余的酒一并吞下。
  高脚杯被放下的时候,与桌面碰出轻轻的声,又在几秒内就消失。他抓牢身边的拐杖让自己站起来,季琼宇感觉到了有些恍惚地抬头看他,周寄北却瞥过头,俯下身同季立文耳语。他讲话的声音好轻,亦或许是周围的杂声太多,季琼宇什么也听不清。
  季琼宇觉得奇怪,明明没有喝什么酒,可脑袋像被惯了千斤海,万吨河,他要睁眼都困难。他感觉手臂被周寄北搀了起来,他足足迟钝了两三分钟,才反应过来。急急忙忙地摆脱,捞了外套就跟着周寄北走,他爸好像在背后念叨,话里话外好像都在挤兑他。具体说了什么,他也没听清,他的视线范围连带脑中的神经都被面前领路的人所控制、所牵制。

首页推荐热门排行随便看看 阅读历史

同类新增文章

相似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