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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科玉律 (人间卧底)



他可以称得上是个会照顾人的优秀床伴,更何况,那个被他照顾的人是喻熹。

喻熹嘴上仍旧是不饶他,继续冲他骂骂嚷嚷,吐出来的全是那些一成不变其实根本不算脏的细碎脏话。

那些真正太脏的词,是不适合用在他的席老师身上的。

席澍清也深知猫儿心里对这件事其实是不计较的,喻熹要是真觉得膈应,可不仅仅是飙几句脏话就完事儿了。

......

男人最清楚该如何让同性情人感觉爽。

那个粉嫩嫩的小穴侧着进去五公分半的位置,是喻熹那个只为他一人开放的敏感点。

席澍清倾身含吮喻熹的已然破皮的红唇,边捻弄他胸前的小石榴粒,他似是有意想挤出果粒中鲜美的红色汁水,所以一下比一下劲儿大。

而他们的下体,耻骨与耻骨间,还无罅隙地填合在一起。

这个男人在床上,素来善于分心,大概是分着心才能玩尽兴。

喻熹觉得自己的乳头疼,他哭哭啼啼骂席澍清凶残,骂他没人性,口里嗯嗯嘤嘤不停歇。

席澍清继续对着他的敏感点处狠狠抽送,撞击,把他的哭骂声当耳旁风。

喻熹先星星点点的宣泄了出来。

很羞耻,第一次直接被干射了。

他红着眼尾,眼睑上挂着泪花,呜咽着把自己浓白的精液一点点惩罚般的抹在席澍清的腹肌上,顺道填满了他的脐窝,说不准他抠出来,还很无理取闹的责令他不准洗干净。

席澍清默默不语,他明白喻熹此时只是想要一种归属感。于是他掬过少年的后脑勺,先跟他接了个漫漫长长且极致棉柔的吻。

半晌后,换体位继续操他。

不,继续一起爽。

他们断断续续的讲各种情话。

其中有土味情话,在上下的耸动中,喻熹感受着穴内的饱胀感,他哑声问席澍清:“所以...你已经栽在我手上了?”

回应他的是席澍清低喘着拖出的答案:“没有。因为我不想栽在你手上,我只想栽在你的心田里。”

喻熹:“......”

论说情话,他哪说得过这个男人啊。

他失神,死死咬住席澍清的耳廓,恶狠狠的放话:“你要是喜欢上别人,我就...我就去杀了那个别人。”

席澍清面色淡然,充耳不闻,探手握住喻熹射后的软肉,在他的冠状沟出捏捺,用小指勾弄他的会阴,非让喻熹又起了反应。

好半天过去他才说:“你觉得我会让你有那个机会去犯罪吗?一个法学生动不动喊打喊杀的,谁教你的?”

“喻熹,人生苦短,你应该同我一道......及时行乐。”

他用脸颊贴着喻熹湿漉漉的胸口,似问非问:“我要你跟我一同去尝那高潮的滋味,好么?”

哪种高潮何种滋味,乘风踏云,羽化而登仙的那种。

喻熹分不清究竟是谁想将谁榨干了,他腰后圣涡深陷,往上走是娼气笼面。

他讷讷答,好啊。

为何不好?有何不好?跟他心爱的人做爱,万般皆好。

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尽头,席澍清如数缴械,把腥热的白浊全泄进喻熹体内,“啵”的一声退出后,他终于餍足的笑了。

他微抬喻熹的腿根,轻轻摸摸被抓得通红的那两瓣臀肉,还特意不让他合上后边的那张小嘴。

婴儿吐奶,正是他乐得欣赏的。

而喻熹被剔了骨头,软绵绵的,气都喘不过来,神智也不甚分明,他瞥了眼席澍清,起初还没想明白他为什么笑得那么不对劲。

等他想明白了,那已经不是羞耻那么简单的事了,他忍痛抬腿冲席澍清的胸膛处踹了好几脚,并破口大骂。

“渣男——”

灯下浮光流流,席澍清钳住喻熹那双仿佛透光的精致脚踝,“哎呦,祖宗,慢点儿——”

他想了想,“让我看看你屁股上留下的的针眼。”

“究竟是想往哪儿看你心里没逼数?”喻熹动弹不得,“渣男就是渣男,滚——”

席澍清半点不恼,“我滚了你自己能弄干净吗?”

喻熹气结,声如蚊蝇,“渣男...”


嗐,一定是我的驾驶技术太差??????



80、先生二字(完结)。

他们做完一次便彻底收了尾,相比两人上一次来讲,显得很节制。

事后喻熹懒洋洋的,一动也不愿意动,手脚都仿佛是多余的。他由着席澍清圈抱着他替他清洗,帮他擦干吹干,给他涂抹软膏,他自己则一丁点儿力都不出。

偶尔席澍清手劲稍稍重了一点点,他就哼哼唧唧的,以表达不满。

这时候席澍清是拿他没辙的。

欢爱时他对他柔情万般,结束时亦是如此。

伺候他家正值傲娇期的小祖宗是细活中的细活,除了耐心和纵容,别无他法。

喻熹在翌日清晨经过多番挣扎,最终还是没能爬下床,他还需要慢慢探索如何在进行床上运动后快速的恢复体能。

他没能如约跟秦晙和褚陆之一起喝早茶,代他赴约的自然是席澍清。

秦晙隔日又见着席大律师,也没感到有多意外。同样,通过褚陆之,他已经知晓喻熹同席澍清是什么关系了。他对席澍清笑称,小喻的脸面才叫大呢,我亲自约他他都不来,还派个家属来。

席澍清听着家属俩字,扬眉轻笑,心中再次叹道秦晙这人心思玲珑。

他笑意不收,说家里的小朋友身体不适,得好好养着,他倒是也想来,我没准他来。

秦晙不语,这人护犊子护到这个份上了,总不能责备说是他的不是吧。

他邀席澍清坐下,无意间又一眼扫到了后者侧颈处的一块小嘬痕。

衬衣领子全扣严实了都没能遮住。

他啧舌,暗道喻熹真有两把刷子。

没想到这般稀有出挑的男人,竟会被一个小毛孩儿吃得死死的。

褚陆之到得最晚,他带了俩老友乐呵呵的进了门,两人一个是某颇具规模的车行的老总,一个是专做车展策划的从业人。

喝早茶是当地流传百年的一项传统习俗,发展到现如今仍是餐饮功能和社交功能并存。不足三个小时,一般是不会结束的。

席间几个老男人谈笑风生,聊得尽兴,第一次见的就互相交个朋友,正好顺意。

他们这些人,都是在各自所处的领域里玩得最溜儿,技术最精湛,业务能力最拔尖的那类人精儿,论个人能力、阅历见识亦或是手握的社会资源,他们皆能划到二八定律中百分之二十的那部分里头去。

站在席澍清的角度上讲,不管喻熹喜欢什么,愿意进哪个圈子,他都只希望喻熹能跟这类人多学习多往来。席澍清深知有领路人的存在,能让喻熹少走很多弯路,这也更利于他的成长。

至于像薛纪良那种总容易给喻熹提供一些负面信息的同龄二代,他本人是不希望喻熹与之多接触的。

早茶结束后,席澍清赶着回家看猫,郑斯年打电话跟他说薛芸已经等了他近俩小时了,问他是否会回所里。

其实昨晚薛芸就给他发了封邮件,说是他们公司最近碰上一个不动产担保纠纷想要咨询他,故而想预约同他见上一面。

距他们上次在一起进行商业合作,已经有好几年了,薛芸自己本身就是拥有财会背景的专业法律人,什么样的商事纠纷还非要当面咨询他。

他在想薛芸何必多此一举。

不是她想见他,而是薛伯允想见他,他对他有事相求。

而薛伯允真正相见的,恐怕并不是他......

话说回来,不论如何,不管出了什么事,他这段时间都不会见薛伯允。

一是他不愿意以身作桥,二是眼下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安排处理。

席澍清答复得冷淡,他直接跟郑斯年说他近日不回所里,让他自行应付薛芸,应付不了也无碍,他不缺她这一个客户。

他还吩咐郑斯年把他前段时间积压的那些必须由他亲自处理的纸质文书材料重新整理一下,扫描出来发到他的工作邮箱。

他近几日要集中处理公务,同时也要在家好好陪陪喻熹。

......

席澍清回家稍作清理,先换了套居家服,才懒懒散散踱步回房寻猫,室内黢黑一片,猫儿果然还没醒。

他随手拧开一盏光线幽微的夜灯,见喻熹还裸身沉沉睡着。唯一不同的是,他早晨出门之前特地给他搭好的那条薄被又被他甩到了一边。

“贪睡...”

席澍清扬手轻轻给了喻熹半边屁股蛋儿一巴掌。

喻熹慢悠悠翻了个身俯趴着,整个人的睡姿作攀岩状,双手还攥着枕角,继续睡。

席澍清瞧瞧他家小祖宗的憨样,既无语又心悦,他取了一摞高枕,倚在喻熹身旁,他的指尖开始慢慢地在喻熹颈根拂动,逗弄了好一会儿,后者才有了半丝要转醒的迹象。

席澍清一看他打算睁眼,手快的抢先一步捂住了他的眼部。

即便是纤弱微光,他还是怕那光感会刺到喻熹初醒时的双目。

几个不清不楚音节从喻熹嘴里蹦跶出来,他很不乐意的想掰开席澍清的手。

“乖,慢慢适应光差。”席澍清说完了才缓缓挪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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