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对着那头那边的林洛说,“咱先聊到这儿吧,你和青阳在拉斯维加斯好好玩。”
高尔放下红酒,笑道,“拉斯维加斯,那里可是个好地方...我也去过,不过输的好惨啊...”
廖泽凡放下了电话,不动声色的品了一口红酒,摇晃着红酒杯,“是啊,我本来有机会去那里的,但是,被你搅了.....“
高尔抿了一口红酒,问道,“那你后悔吗?“
后悔?
想想这两天的......床上激情时刻,用下半身一思考,他倒是不后悔,但是一用到上半身的思考,确实是......后悔了。
廖泽凡想了想,回答高尔,“我这个人从来不考虑那些有的没的。“
“你为什么喜欢沐浴的时候,放......清凉油?“廖泽凡问道。
高尔不以为然的笑笑,“廖先生,这没什么奇怪的,我是画家,让每个毛孔充满着清凉的气息,保持灵感,让身心舒畅,很正常。倒是你.......“
高尔望着他,一脸的茫然,”为什么突然之间这麽激动?“
额~~~~
他不能告诉高尔,他怀疑他在利用某些气息勾引自己,或者千方百计的掏空自己,或者是会有更深的目的。
不过也是奇了怪了,先前这麽一通的折腾,他没对哪个一夜情或者一月情的床友产生过这种越发迷恋的气息,只有高尔,只有高尔身上独有的气息,让他产生了依赖感。
廖泽凡晃了两下杯中的红酒,漫不经心解释道,“看花了眼,以为你......太疯狂了。“
第17章 总有刁民想害朕
“青阳说过一个故事,原来他有个雕塑家朋友,这位朋友对雕塑无比的热爱,只要有了灵感,不管在何时何地,他都会拿出随身工具,在大理石上不停的雕刻,有一天,梦里来了灵感,他便拿出了一把刀开始雕刻.......然后,再也没有醒过来了。”
故事确实是真的。
高尔问,“为什么没有醒过来?”
廖泽凡托着下巴,看着他,想起了那位雕塑家的画面,叹息一声,沉声接着道,“他以为自己是醒了过来,其实还是在梦里,他所谓的拿着一块石头雕刻,不过是一刀一刀的划在了自己的身体上。”
这个故事,确实很沉重,沉重的......可是高尔有什么关系?
他是怕他拿着画笔自杀?
高尔,“那麽,你是怕我.....把颜料当成了沐浴露?”
廖泽凡放下红酒,低头揉揉太阳穴,点点头。
有时候费尽心思的去圆一个谎还是很累的,比特莫的用下半身思考还累。
高尔望到了他眼神中的疲惫,担忧着走到了他的身边,蹲下身子,一只手放到了他的后背上,轻轻的拍着,望着他,关切道,“你没事吧?”
刚刚沐浴完,高尔还穿着浴袍,现在廖泽凡这个位置刚好能看到高尔胸前那片白白的雪肌,洗了个澡,休息了一下,皮肤颜色已恢复了当初的雪瓷肌。
不像麦色肌肤的某位~~~老胳膊老腿的,新陈代谢不行。
有时候不服老,真的不行啊。
高尔洗了澡,又加了清凉油,身上那极其清凉的,淡淡的气息格外的清晰,离得这麽近,廖泽凡嗅到了,这味道对他忒是有吸引力。
明知道这个气味对他是麻烦,是诱惑,可是闻着这个味道,双手还是不听使唤的,不停使唤的将手摸进了那人的浴袍中,感受着那清凉凉的凉意~~~~他嘴角慢慢的绽开了一丝笑意。
妈的,死就死吧!
“慢着!”
他的手正慢慢的滑动着,感受着那让他无比舒服的气息,高尔忒是不解风情,按住了胸口的划动的那只手,眼神中满满的关心,“先生,你.....咱们先歇一歇吧。”
他抬起眼皮,可是看到了某人麦色的肌肤上,还有昨晚的......余痕,想着,要不要等廖泽凡恢复恢复再说。
高尔没有别的的意思,但是廖泽凡这丫的现在精虫上脑,这话里却品出了一个嘲笑他的意思。
他当然更是来劲儿了,激起了他的斗志,不由分说的将那人扔到了卧室的床上。
他摸着高尔带点微凉的嘴唇,另一只手在他的腰间轻轻的掐了一下,压低了嗓音,先压制一下欲望,“.告诉你,说一个男人这方面不行,可是很危险的。”
“我没......”
高尔是个男的,他怎么不知道,说一个男的哪都行,就是不能说他这方面无能。
他真没那个意思,本想着好好的解释一下,可是周身一股滚烫的气息扑面而来,堵在了他的唇上。
解释,还解释个屁啊。
........现在意乱情迷的两个人,说着的话也是带着句句带着不清不楚的挑逗与暧昧。
高尔摸着廖泽凡的脸,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声音干哑的问道,“我是不是耽误了廖先生去拉斯维加斯,不如我陪你打个赌吧?“
廖泽凡缓缓的睁开了眼,看着面前似笑非笑的面孔,“可以啊,赌什么?“
高尔附在他的耳边,声音极轻极柔,“我们就赌,摘了它,我会不会有你的孩子吧!“
一股灼热的气流顺着张开的毛孔传到了身体各处,廖泽凡确实是天旋地转了一下,但不至于旋转不过来,常在河边走,这点完全就是惯性的思维反应。
他立马攥住了高尔的手,将他的手举过头顶,言笑晏晏的看着他,“还是别了,这个我赌不起。“
说着,两个人又吻了起来~~~~
第18章 总有刁民想害朕
铃~铃~铃~~~
文医生到了。
真是赶了巧,他这几天来了纽约度假,文森特接到了廖泽凡的电话,很快便赶了过来。
门是高尔开的。
文森特看见他,向上推了推眼镜,“高尔先生?!”
高尔十分诧异的看着他,“你认识我?”
文森特点点头,两个人一同走了进来,边走边说,“我有个朋友,前两天找我看诊.....”
‘病人还是朋友?“
廖泽凡这时穿好了衣服走下了楼梯,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笑着打趣道,”文森特,你不是说这辈子只为我一个人服务吗?“
“谢谢!“
文森特笑着接过高尔递过来的咖啡,喝了一口,笑眯眯道,“那个真的是朋友,不收费的哦!”
“廖先生,这次找我过来,是要看诊吗?我看您的气色,非常不错。“
文森特看看那边的高尔眨眨眼,接着回头对廖泽凡道,”平时多注意着点,别太频繁。“
额~~~~
听到了这话,高尔脸倏的一红,一个人慢慢的上了楼。
正好,留下他们俩个人。
廖泽凡将滴了两滴绿色油状液体的透明袋子递给他,“你帮我化验一下,这里面是什么?“
“这个......”
文森特向上推了推眼镜,得出了一个初步结论,“看起来很像是风油精。”
廖泽凡定定道,“我不要看起来,我要肯定的结论,最好今晚八点之前,你能把鉴定报告带过来。”
“没问题。”
文森特将这个透明袋子揣进了兜里,估计这里面的液体也不是什么特别的东西。
又聊了几句别的,文森特便离开了。
此时别墅里又剩下了他和高尔。
廖泽凡上了楼,卧室里被打扫的干干净净的,高尔在阳台上架起了画板,此刻他正端着调色盘,俯瞰着下午的纽约。
“你在画什么?“
廖泽凡带了一副笑脸,夹着烟卷走了过来。
高尔回头看见了他,放下手中的调色盘,朝他摇摇头,“没有,什么都画不出来。“
“我觉得可能是在这里待久了,要不出去走走吧,出去的话,可能会有灵感呢,”
廖泽凡拍拍他的肩膀,“你想去哪里?咱们出去转转吧!”
主要是中午饭没吃,他现在感觉到饿了。
“好啊!我正好觉得该出去转转了。“
高尔放下了手中的调色盘,“我有个地方,不知道廖先生可否愿意当司机?“
廖泽凡熄灭了烟头,“走吧!“
高尔这次回家,将他那辆车也开了出来。
这是一辆白色的奔驰。
“高先生的这辆车,不像是.....新车啊。“廖泽凡一边开车,一边说道。
这何止不是新车,还是五六年前的老款车,只能说,高尔是个念旧的人。
高尔却摇摇头,“你错了,这是今年二月份的时候,我从塞尔先生那里买来的二手车。这可不是什么新车。”
塞尔夫妇!!!
“你和塞尔先生很熟吗?”廖泽凡状似不经意的问道。
“当然了,塞尔先生和我是忘年之交。”
车里有点闷儿,高尔缓缓的摇下了车窗,“他一向有收藏车的习惯,这部老车可是很难找的。”
“额~~~”
廖泽凡迟疑一下,还是问了出来,“那这台车的意义一定对你非常重大。”
高尔不假思索的点点头,“是的,这部奔驰主人很多,其中有一位是我认识的,所以我就买下了。”
“那主要还是人吧,还是因为这部车的某一个主人吧。”
这时廖泽凡一个转弯,转到了离自己别墅不远的一个百货超市,俩个人便没有在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