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动作逐渐加快,力度也越来越重,孔霏承逐渐感到有些承受不住了,未经人事又疏于锻炼的小身板儿禁不住这样的剧烈运动。
“不要了,左融,我不要了。”他的话已经带上了哭腔,眼角渗出了一些生理性的泪水。
“不可以。”少年的声音染上欲望,变得沙哑了很多。
看到他丝毫没有要射的迹象,孔霏承有些崩溃,自己的前端已经涨得难受,“左融,帮我摸一下,求求你。”
少年干脆没有理会他的请求,重重地刺向那个最敏感的地方。
“啊……”孔霏承的声音已经断断续续,在撞击的节奏下泣不成声。
“孔助教喜欢这里是吗?”少年在他耳边说到。
连续几十下猛烈的贯穿后,他始终没有碰过的前方就这样颤颤巍巍地发泄了出来,白浊喷射到自己胸前。
“孔助教你看,不用摸的,它自己就射出来了。”左融松开他的手,突然想到了刚才那个小电影,于是把已经脱力的人托抱起来站在床边。
这个姿势让他进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孔霏承受到巨大的刺激又一次硬了起来,失重感让他紧紧抱住左融的脖子,生怕掉下去。
左融经常在健身房举铁,手臂肌肉不算太明显,但臂力却可以秒杀很多蛋白粉喂起来的人,托住一个过于瘦削的孔霏承轻轻松松。
“孔助教,你喜欢这个姿势吗?喜欢我粗暴一点吗?”他的嘴唇贴在孔霏承耳边,一边舔舐着他的耳廓一边轻声询问。
“唔……喜欢……”孔霏承此刻深陷欲望的漩涡,平时的表情管理、情绪管理统统失灵,嘴巴像身体一样诚实。
就这样抽插了百余下后,两人才相继发泄了出来。
左融把他放在床上,慢慢退出他的身体,将装满白浊的小雨衣扯下来扔进垃圾桶,抱着他平复粗重的喘息。
过了几分钟他才从高潮的余韵中抽离出来,看一眼怀里的人,皮肤上的潮红还未散去,红肿的眼角和嘴唇似乎在提醒自己刚才有多过火。
恢复了理智的“五好青年”有些自责,把人打横抱起来带到浴室冲洗。
孔霏承几乎晕厥过去,伏在他胸膛上乖乖被清洗着,重新回到床上躺下时才清醒了一些。
“睡吧,我在。”轻柔的吻印在额角,声音温柔得像是有催眠的作用,在这样一个宽阔温暖的怀抱里,他迅速进入了睡眠。
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是中午,身边没有人,床单摸上去是凉的。
左融已经走了吗?
孔霏承从来都不敢有太多期待,但这样的情况还是让他有些失落。
想下床去洗漱一下,结果一起身就感到全身酸痛,尤其是腰和韧带,以及某个不可告人的部位。
想起昨晚的种种,他的脸还是有些发烫。
自己学习了那么久的技巧也算是派上了用场,只是一通操作下来最后还是落了个被推倒的结局,本想树立一个经验丰富的前辈形象,却被这个小孩子吃干抹净了。
他扶着墙艰难地向外走,每动一下某个红肿的部位都被拉扯着疼,他有些后悔自己鲁莽的行为,面对如狼似虎的小青年,这简直就是把自己送入了虎口。
一走出卧室,他就闻到了一股米香味儿,加快了些步伐去厨房一看,左融正在里面忙活着。
他没走,真好。
孔霏承没意识到自己笑得有多么开心,他蹒跚着走进去从背后抱住了左融。
“你醒啦。”后背感受到一阵温热,左融扭过头来看着他,不放心地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他摇摇头,什么不舒服都不值得一提。
自己其实很幸运啊,有多少人终其一生都没能遇到心爱之人,而自己第一次谈恋爱就遇上一个这么好,想要和他共度余生的人。
之前那么多年的等待都是值得的,轻易就能得到的,终究不够好。
他想到圣诞节那天,自己握着那个平安符,祈求博爱的主能多爱自己一点,想必是他听到了自己的心声。
“你是神吗?”他伏在左融的肩上,蹭着他柔软的毛衣。
左融被他问得心尖儿一颤,旋即转过身来把他拥入怀中,轻轻抚摸着他后脑的头发,在他耳边说:“神爱世人,我只爱你。”
那天的牛肉粥很香,很多年后想起来孔霏承也觉得胃里和心里都暖融融的。
整个周末两人都黏在一起,但是孔霏承的身体还没恢复,几次差点擦枪走火都被左融及时制止,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要是一生只吃素,可能不会觉得有什么委屈。然而一旦食髓知味,鲜嫩多汁的小牛排摆在眼前,却只能看不能吃,自然是抓心挠肝。
两个初经人事的新手在这两天里一直处于这样的状态,虽然相差了七岁,但也都正是精力旺盛的年纪,哪怕孔霏承不爱运动,体质也没差到哪儿去,正常的生理需求更是挡都挡不住。
本想元宵节晚上一起出去看花灯,最终也没能去成,演变成了一场摸摸蹭蹭的活塞运动。
“左融,你这学期的选修课都选在工作日吧,周末就过来住。”孔霏承发出了“同居邀请”。
左融想想也没什么不妥,便答应了下来,只是总觉得自己好像忘了点什么。
此刻,左乐正在朋友的那家日料店里一个人吃着特制乌冬面,对于弟弟抛弃了自己和大别墅,投入他男人怀抱的事情一概不知。
不过自打从南京回来,祝清晏倒是一直都没再联系自己了,整个世界都清净了不少。就是不知为何,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周末过完,孔霏承要去上班,左融也该去学校报到了。
吃早饭的时候他才猛然想起来,自己的行李还在左乐家,而这两天里他连手机都没看,已经完全遗忘了自己沧桑的老姐姐。
完蛋。
左融,卒于2020年2月10日,享年18岁半。
孔霏承出门上班后,他便自己打车去了左乐家,输入指纹小心翼翼地钻进去,却刚好撞见了在玄关换鞋的姐姐。
“姐,出门啊?”他满脸堆着笑和她搭话。生平第一次,他觉得自己非常谄媚。
“哟,还知道回来啊?还知道我是你姐啊?”左乐干脆先不急着走了,抱着胳膊站在那儿。虽然大概猜到了是怎么回事儿,但这小子敢不和自己说一声就夜不归宿,明显是翅膀硬了需要敲打敲打。
“嘿嘿,姐姐,你有没有吃早饭呀?”呕,恶心。
“你他妈给我好好说话!”左乐听不下去,照着他的头就来了一巴掌。
看他这副面色红润的样子,她似乎明白了些什么,突然压低了声音凑过去说:“告诉姐姐,是不是做了?”
左融的脸噌得红了,自己表现得这么明显吗?
看他这样基本就能确定了,这小子绝对是开了荤,怪不得连自己敬爱的姐姐都忘了。
“快,给我讲讲,感觉怎么样?”左乐突然来了兴致。
左融扭扭捏捏不愿开口,“就那样呗,还能怎么样。”
得,刚谈恋爱的小孩儿还比较纯情,和自己姐姐说这些事情也的确是有些奇怪,左乐便也没继续追问下去。
今天约了人谈事情,她必须得走了。出门之前她转身问了最后一句:“是你攻的他吧?”
“那当然了!”这种事情上,左融的包袱格外重。
“那就好,没给咱们老左家的列祖列宗丢人。”她说完这句话就愉悦地奔向了她的慕尚。
留下左融一头黑线。老祖宗要是知道这事儿,估计能给气活了。
他帮着把左乐家里收拾了一下,顺便把垃圾分好类丢出去,这才拎上自己的行李回了学校。
之前左乐找人把那辆辉腾开回了家,他现在刚好可以开回去。
北京的路大概只有春节那几天能松快点儿,现在上班的上学的都回来了,过了早高峰路上依然堵得厉害。
左融干脆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发现赵阳阳和卢人杰都在寝室群里说自己今天回来。都在北京南站,到达时间也差不多,都是下午6点左右,他便回了一句:“我去接你们,一起吃晚饭。”
快到中午了才好不容易蹭到学校。回到寝室一看,祝清晏已经到了,床铺收拾得整整齐齐,整个寝室的卫生看样子都打扫了一遍。
只是,他这头发……
“清晏,你头发怎么回事?”左融看到他这快光了的三毫米寸头,实在是有些好奇。
祝清晏闻声抬头,像是受了极大委屈的小孩儿终于见到了亲人,“融融啊!”大喊一声就冲上来抱住了他。
“我爷爷他是魔鬼啊,大正月的给我剃头,我姥爷和舅舅差点儿跟他干架!你看看我这头,这是人干的事儿吗?啊!”左融被他这光打雷不下雨的干嚎吵得心烦,一把推开了他。
“怎么回事儿啊?老爷子总不能平白无故给你剃头吧?”他拖开椅子坐下来。
“嗨,我过年不是去了趟南京吗,”祝清晏摸摸自己的头,心里还是憋屈得厉害。“但是我没跟家里人说,结果一下飞机就被两个勤务兵堵住了,说是我爷爷的命令,直接就给扔到部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