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贵了,不舍得戴”,渺渺挤出一张笑脸。
渺渺第二天买了一个小的密码盒子,以便日后爸妈询问表的去向时作为借口。
心狠手辣的安娜并没有打算放过渺渺。
晚上最后一节课是数学课,快要结束时,安娜带了几个人在渺渺教室走廊徘徊。
渺渺每次上数学课都非常认真,不敢错过老师解题的任何一步演示。钟信坐在教室后门附近,在门窗边看到了熟悉的身影,提前收拾好了书包。
下课铃一响,钟信就去找渺渺,“今天晚上我有篮球赛,你替我值日”,钟信转身出了教室,生怕露出一丝马脚。
渺渺只好拿起扫把开始扫地。
钟信出门后,拉走了安娜,“我们谈谈”。
钟信和安娜来到侧楼的楼梯角。
“你放过他吧,他就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小男孩”,钟信冷静地诉说。
“我为什么要放过他?”,安娜点了一支细细的烟,抽了一口吐出烟,冷笑着。
“我跟他换”,钟信想破罐子破摔。
“什么意思?”,安娜歪着头,用挑衅的眼神望着这个倔强的男生。
“我跟你做”,钟信嘴上说着,眼里却鄙视着这个女人。
刘安娜左手插在短裙上唯一的一个口袋里,上下打量着钟信,右手把烟叼在嘴上,用手夹着钟信的下巴,左右看着,涂着黑色指甲油的指甲嵌入钟信的脸,像是恶心的毒蜘蛛要吞噬它的猎物。
刘安娜也许觉得用自己肮脏的身体换校草的第一次还不错,“好啊,你今晚跟我走”。
刘安娜把钟信带到自己的家。
“你看什么呢?等老娘给你脱呢?”,刘安娜似乎早已轻车熟路,没有一点这个年纪女孩该有的矜持。
刘安娜脱掉上衣、短裙,只剩下一套成年女人款式的黑色内衣。钟信赤着上身脱掉了校服裤子,一身完美的身材显露无遗。刘安娜双手用力解着上身的内衣,却怎么也解不开,对钟信背过身,“给老娘解开”。钟信虽已长成一个大男孩,可给一个女人解内衣还是第一次,接下来的时间钟信更不知该怎么度过。钟信心里想着,这一生迟早要和一个女人做这些事的,就当是预习吧。
“你说你一个女孩,老娘老娘的,就不能有个女孩样吗?”,钟信把安娜后背的头发拨到了前面,解开了安娜的内衣。
安娜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说她是个女孩,应该说她曾经多希望有人能这样说她,能为她感到可惜,然而只怪这一切都来得太晚了。
安娜和钟信两人□□着身体坦诚相见,窗外的雨下个不停,却怎么也冲刷不净纠缠在一起的两人。安娜的身体紧紧地贴在钟信的身上,18岁男生的荷尔蒙第一次这样向外散发。
钟信没有败给安娜,也没有败给自己,只是觉得比起渺渺,自己更能够承受这一切,他只希望渺渺好好的,一直好好的,永远都不要走到这个世界黑暗的角落,哪怕是看到也不行。
时间慢慢来到冬天,本以为过完冬天能熬到高考,苦日子终于要过去了,但接下来的一切另渺渺不知所措、猝不及防。
钟信越来越疏离渺渺,渺渺再也敲不开隔壁的门,钟信也不再来找渺渺。
午饭时间,渺渺好不容易挤了一个位置打到饭,以前都是钟信打饭渺渺坐在位置上等,渺渺这些天在尽量慢慢习惯。
渺渺找了很久,终于找到一个空座位坐了下来。钟信和安娜吃完饭有说有笑经过,他们拿着用过餐的餐盘。
“钟信”,渺渺还是没忍住喊了一声。
“有事吗?”,钟信转过头冷冷地问了一句。
“你晚上放学后有事吗?”,渺渺还是想亲自问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没等钟信开口,安娜走了过去,把自己餐盘里的菜汤全都倒在了渺渺还没吃完的菜和饭上。
安娜挽着钟信的手离开了餐厅。
渺渺忍着眼泪走出餐厅,上完所有的课,心却早已不知去向。
冬天的夜晚,格外的寒冷,北方冬天凛冽的风像是玻璃划破渺渺的脸颊。渺渺走在路上,昏黄的路灯照得白雪发黄,渺渺的家到学校坐公交车有20几个站,那晚渺渺就这样一步一步走回了家。渺渺把围巾、手套、帽子丢在书包里,就这样接受着寒风的侵袭,渺渺想让这疯了一样的风吹醒自己,好让自己不再执着。渺渺只是想问风借一个梦,好让他从自己的梦中醒来。
☆、爱,越走越远
雪落,泪眼婆娑,翻涌的热情还是换来了一场泡沫。浮生梦事,终究不会有结果,当初又何必执着做那飞蛾扑火?若不是那一场梦,我们怎么会错过?你说你不爱我,你说和我分手你才不会难过,冰冷的月吻着你熟睡的脸颊,残缺的花雨凋零落寞,怎么可能忘得了那些年你的呢喃和紧握?请不要离开我,请再次抱紧我吧,放下了尊严的我,还怎么可能回到从前的那个我?
原本放晴的天空突然乌云密布,天气变得更加闷热,知了的叫声似乎更加急促,听的人也好像感觉得到一场狂风暴雨即将来袭。可是,估计只有天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吧。
渺渺走到梦恩面前,俯下身。梦恩脸色苍白,身体微微的颤抖,两只手在□□揉搓着。渺渺捋顺好梦恩的头发,把手放在梦恩的脸上摸了摸,他带着微笑看着眼前的这个女孩,就像看着 明知道会消失的彩虹。渺渺的唇慢慢靠近梦恩,最后轻轻地落在了梦恩的唇上。
梦恩可能还没有反应过来,睁开眼时,只看到渺渺的背影和那个黑衣女人离去了。
渺渺走出教室门的瞬间,仿佛回到多年前的噩梦,只不过当年刘安娜身边奇装异服的小弟变成了今天的黑西裤黑T恤的打手,渺渺冷笑着,嘲笑着当年那个懦弱的、不经事的自己,也嘲笑着命运这个写重复桥段的编剧。
渺渺同时也是开心的,他以为和昊添的友情早就变了味道,可当昊添、子恒和慕华看到渺渺的这场劫难时,还是奋不顾身的冲了出来。
“算了,这次的事我自己来解决吧”,渺渺朝他们挥着手,嘴角的笑和当年入学彼此初见时,是那么的如出一辙。因为渺渺真的不知道再见到他们时自己会是什么样,又或者自己还会不会再见到他们。
雷声从远处传来,越来越近,闪电伴着雷声把原本阴沉的天空照得通亮。接着,大于瓢泼,把来往的人流淋得四处逃窜。此时的新闻传播学院门前站满了打着伞看热闹的同学,虽然不知道门前的这辆保姆车里上演着什么好戏,但却还是一直关注着。
梦恩一个人坐在刚才的教室里,不知道该怎么办,脑海中不断浮现着渺渺刚刚的脸和笑容。
仅来的几个学校的保安,被安娜带来的人拖着,坐在巡逻车里出不来。
渺渺被拖上保姆车,刘安娜把手里的伞递给身旁的人,进了车里,她坐在前面的副驾驶座位上,摘掉了墨镜。
看着眼前这个被淋得像个落汤鸡的男孩,而这个男孩用火一样的眼睛看着她,他想把她一把火烧掉,但他知道该来的,还是会来的。
助理递给安娜一条毛巾,安娜拿着毛巾擦着渺渺头上的水、脸上的水,慢慢的,轻轻的,慢得好像生命即将停止,轻得好像两人关系匪浅。
“别碰我,你想干嘛就快点”,渺渺只希望快点有个结果,不管这个结果时好时坏。
安娜一松手,白色的毛巾掉落在地。安娜拿起手边的水杯,狠狠地朝渺渺的头砸去,水杯掉在地上摔得叮当响,血从渺渺的头上留了下来。
安娜捡起地上的那条毛巾,用脏的那一块擦着渺渺头上的血。
“我记得你很爱干净吧?嗯?”
安娜拿着毛巾使劲擦着渺渺的脸,地上的泥水和渺渺的血混在一起,被擦得满脸都是,渺渺的脸就像是车祸现场。
渺渺闭着眼睛,吸着气,他知道还远不止于此。
“我有好多话想和你说呢,好不容易找到你,怎么?不给面子?不想聊?”
安娜又拿来一瓶水,从渺渺的头上往下倒。渺渺脸上的血水和脏水被冲得往下流,流过渺渺的脸颊、颈、锁骨,一直往下流。
渺渺闭着眼睛,接受着这无来由的一切。
刘安娜使劲向后拽着渺渺的头发,“我要你看着我!”
被弄疼的渺渺突然伸出手,掐住了安娜的脖子,安娜被掐得喘不过气来。车上的人见势不好,按住了渺渺,渺渺这才撒手。
刘安娜在前面架起了一台DV,对准渺渺,“好,你想来个快的,是吗?我他妈让你早点死!”
“把他给我扒了,老娘今天要废了他!”,刘安娜狰狞的脸像是阴曹地府里的凶神恶煞。
渺渺身边的人开始扒渺渺身上的衣服,渺渺用尽全身的力气反抗着身边的这群魔鬼。就好像渺渺小时候打针时,四个大人和医生、护士按着渺渺,要给渺渺打退烧针。
渺渺的白色衬衫被扒下来,扔在了地上,衬衫上的大大的黑色字母摊在地上。
保姆车里就像是一场洗劫,而车外的人却猜测着车内的盛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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