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那小男孩没怎么见过男omega,好奇的摸了摸俞元后颈还没发育成熟的腺体,被俞元一拳揍下俩门牙,还好是在换牙期。
不过俞元从此依旧是恶名远扬,在小学生大家发育的都差不多的情况下,俞元一直在毕业前都是他们学校的扛把子之一,名副其实的实小一霸。
十三岁的时候,俞元沉迷警匪片,立志要当警察,被俞方冷嘲热讽,坚决不支持后。
终于在一次放学后,俞元脑洞大开,他怎么都觉得学校门口一个面黄肌瘦,形容猥琐,总是吸鼻子咳嗽的小青年可能是个瘾君子,打算拐小孩换钱去买粉吸。
于是他便单枪匹马的跟踪人家,并报了警,结果瘾君子什么的并没有,不过当天来接孩子的家长有几个丢了钱包,是那个小青年偷的,恰巧那小青年那几天感冒。
俞元被警察批评教育不能逞英雄后,被吓出一身冷汗的俞方揪着耳朵拎回了家。
等等等等什么学柔道的时候带着柔道班同学和跆拳道班的打群架啊,那时俞方为的是不让俞元受欺负,他毕竟是一个omega,才让他学的柔道。
后来觉得再学下去不行,改学文文静静的钢琴,希望能培养出来他温柔的气质,谁知俞元在哪里都能搞事,带着钢琴班的学生集体逃课去网吧开黑,最后只能一对一请家教在家里学。
俞方越想越心累,觉得自己这个哥哥当的太失败了,他坐在俞元的床头,疲惫的抹了一把脸。
他是接到俞元班主任电话,直接从应酬的酒桌上下来,赶的最近一班飞机从宁市飞回云城,一直打俞元的电话没人接,他吓的以为有人盯上他了,俞元被他们捉住了。
他回家一看俞元的手机落在茶几上,自己手下的人告诉他俞元在江边和同学玩,他才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
俞方在沙发上坐着缓了好一会,突然涌起一股冲动不再追究父母的事,他不能再失去弟弟。
但却不甘心父母就那样无辜的死在恶意的车轮下,犯人却逍遥法外。他有把握能全身而退,怎么也不甘心就此放弃。
可他确实很忙,不仅为了给俞元更好的生活条件,在外面奔波应酬,更是为了交际搭线为父母的死讨回公道,这里面的艰辛难以言说,俞元什么也不知道,俞方也并不打算告诉他。
俞方突然想起刚才俞元进门后不太自然的走路姿势,看了看俞元顾头不顾腚,露在外面的脚,一看倒吸了一口气。
俞元的脚踝肿的像个馒头,他心疼的不敢碰,知道这大概是崴脚了,赶紧去拿了冰袋包着毛巾冷敷。
俞元早就睡着了,没心没肺的像个刚吃完奶的小猪崽,突然被凉到了只是打个激灵也没醒。
俞方小心翼翼地把他捂在脑袋上的被子掀开掖在脖颈处,看着俞元脸被被子捂的红扑扑,睫毛纤长卷翘着嘴巴嘟嘟着,像个小天使一样。
他看着发了一会呆,知道这崽子也就睡着了才像小天使,醒了就又是小恶魔。
俞方订了凌晨的飞机还要飞回宁市,毕竟不能一直放那边的人鸽子,关键环节,那边的人他还惹不起。
他索性也不睡觉了,时不时瞧瞧俞元的脚踝消没消肿,又习惯性的摸摸他的额头。
俞元五岁时夜里发高烧,送去医院时,差点烧成肺炎。那段时间,俞元总是时不时的高烧,晚上必须有人看着,摸摸他的额头。
父母那时都已经人到中年,精力不好,俞方不忍心父母劳累,他更是心疼弟弟,每晚上就由他照看俞元,时不时摸弟弟额头,怕他突然发烧,养成习惯了。
一直到现在,看到俞元睡觉,他都得顺手摸摸他额头,才会安心些。
他走前把自己给俞元带的礼物放在床头书桌上,想了想又写了个小纸条,害怕俞元脚伤了筋骨,打了电话嘱咐刘姨明天过来带俞元去医院看看,临走时轻轻亲了下俞元的额头,轻声嘟囔着,
“小王八蛋,让我省点心吧。”
云朵形状的小夜灯,昏黄柔和的照着俞元沉沉睡去的脸,在梦里他缓缓翘了翘嘴角,天真娇憨的蹭了蹭柔软的枕头。
俞元第二天醒来,没见到公寓这边的阿姨,反而是刘姨做好了早饭等着他。
他摸了摸自己的脚,没那么肿了,也不是很疼了,尝试着晃晃脚腕扭了几下,转头看见床头放着一个挺大的玩具遥控挖掘机,旁边摆着一张纸条,
“倔驴,别和哥哥生气了,至少把高中读完好不好,哥哥不想再和你吵架了。”
俞元摆弄了几下挖掘机,吐槽俞方幼稚,心里却有些受用,嘴角扬着,在被刘姨告知俞方又出差了之后,脸瞬间又变臭,刘姨哄劝道,
“圆圆,快不撅嘴,哥哥去工作赚钱了,你哥哥那么忙昨晚还连夜赶回来,你以后可不敢再逃学,多叫人担心,他一夜没睡因为那边有事又走了,你就体谅体谅他,他心里也想陪你呢,总要忙完工作啊,哥哥还给你请了假,咱吃完饭去医院看看脚,以后可不能这么淘气了。”
她心疼的摸摸俞元的脚踝,很不认同的看着俞元,俞元面色缓和,他在刘姨面前一向还是比较乖巧,被刘姨督促着吃完早饭,就被拉去医院了。
……
总之稀里糊涂的俞元就将挖掘机大业抛在脑后,转眼已经在高中上了半学期的课了,甚至为了不和大熊,二筒隔班相望,学习上竟然还很认真。
最后幸运的他和二筒分别以班级第一第二的好成绩和第一的大熊一起进了理A班,只不过大熊是正数的,他和二筒是倒数的。
杂七杂八的回想了一堆事,俞元趴在桌子上,才想起来自己突然有些惆怅的原因。
二筒和他说,她九班的姐妹听说顾北辰找了女朋友,和顾北辰同班,不过二筒又再三强调,这个消息也不一定准。
第11章
开学前一天,大龙刀具店。
齐兴龙穿着貂戴着金链子正要搂着自己女朋友要去吃饭,正巧蒋南亭来取刻刀,连忙把自己女朋友放在一边,招呼蒋南亭了。
他看蒋南亭低头专注打量着那套刻刀,不由得拍了拍肚皮竖起拇指得意的朝他挤眉弄眼。
“这刻刀怎么样,我可专门找能人订做的,不错吧。”
蒋南亭神色漠然,只是点了点头,钱早就微信给齐兴龙了,他把刀放在背包里就打算回家了。
“走了。”
齐兴龙早就习惯他这性格了,知道他总是喜怒不上脸,拉着他和他扯皮,
“哎,你看你,这么晚了,就来取个刀,这么久不见了,不整点?”
蒋南亭歪头看了眼店里花枝招展不耐烦看向这边的女孩,难得挑眉勾了勾嘴角,显得痞里痞气,他晃了晃手里拎着的菠菜,
“你忙你的吧,家里等着菜做饭呢,有时间再说吧。”
齐兴龙知道他笑什么也不害臊,和店里的女孩比了个手势,腆着脸朝已经走出去十几米的蒋南亭喊道,
“最近看到有什么好木料我联系你啊。”
蒋南亭一手插着羽绒服的口袋,没有回头,走在昏黄的路灯下,雪在他身旁飞舞着,菜早就装进背包里,他另一只手反手向齐兴龙比了个ok的手势。
“这人谁啊,看着年龄不大,怎么认识的。”
齐兴龙的小女朋友来到他身边,看着蒋南亭高挑从容的背影,疑惑道,
“以前一个村的。”
女孩翻着白眼吐槽,假睫毛像扑棱蛾子的翅膀扇呼着,
“我看他那气质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来头呢,你态度又那么好,结果就一老乡。”
齐兴龙轻蔑的看了女孩一眼,
“哼,且不说他爸什么来头,他本人也值得结交,别看他年龄不大,本事可不小。”
蒋南亭的姥爷当初也是混过的,但是后来金盆洗手,成家之后,改了性格,敦厚起来。
那时候还有生产队,他姥爷就是队长,基本上村里人没有他没帮过的,为人仗义极了。
所以村里人在外面看见蒋南亭和他妈妈,也都会联系有什么事能帮上忙,毕竟孤儿寡母的,能帮衬一下就帮一下,也不白承了蒋南亭他姥爷的恩。
齐兴龙还记得蒋南亭他妈妈刚开馄饨店的时候,周边的小混混经常去找茬,想收个保护费。
那时候就算叫警察,把人家关进去,因为犯的事不大,几天就出来了,出来就重返常态又登门骚扰人做生意,这种事就只能把他们打服。
蒋南亭那时候还没成年,看着清瘦,打起架来下手可不轻,他那时愣是没找他们帮忙,他妈妈想关门歇业一阵,他就跑去偷偷开门,一个人坐镇,狼崽子一样狠厉。
最后跟人家打了几天,看着狼狈,可浑身上下的伤多只是淤青,最重的伤也只是手臂骨折,小混混们却是一个个都不敢再来了。
等齐兴龙他们知道的时候,事情已经解决了。
而且蒋南亭也不只是打架这方面是个人物,齐兴龙想到此处被女友打断,
“哎呀,走走走,快饿死了,发什么呆呢。”
女孩可不觉得蒋南亭一个村里出来的,父亲能有什么来头,那人也就是长得帅了一点的alpha,身上穿的也普普通通,不是什么名牌,没有钱帅有什么用,他只觉得齐兴龙在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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