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友你好 完结+番外 (机械性进食)
- 类型:现代耽美
- 作者:机械性进食
- 入库:04.10
华简:再高兴的小朋友如果突然给他一块蛋糕吃,他也能更高兴,重点是从天而降出乎意料。
施书礼看着华简,华简也看着施书礼。
施书礼觉得这场瞪眼比赛太不公平,他看的是华简最好看的部位,那可是一双足以撼天动地的眼睛。
华简:还在担心会把我搞爽?对自己这么有自信啊。
施书礼:怎、你怎么说话呢?!
华简:我有个解决方案。把主动权交给我,我能保证自己没感觉。
施书礼:哈?
华简:意思是,我自己动。
施书礼:哪能这样啊我当受也是往那儿一躺当攻也是往那儿一躺我又不是瘫痪了,我也想伺候伺候你好吗?
华简笑了笑,松开他的脚腕往后抹了把头发,眼睛毫无遮挡地一闪,又被刘海盖住。
施书礼:你下一步是不是要脱衣服了。
华简:嗯?不是。
施书礼:啊啊啊啊啊啊!
华简:你怎么了?
施书礼:我低俗。
华简:没事,我一个快四十岁的人求着一个三十出头的小伙子上我,也没高洁到哪儿去。
施书礼:卧槽你别把自己说那么可怜!
华简:是吧,你也觉得我可怜。
施书礼:啊啊啊啊啊啊!你不是说要哄我开心吗!我现在整个儿人都焦虑了!
华简:哄你开心最终还是为了我开心,我现在挺开心的。
施书礼:……
华简:你真可爱,小螃蟹。
施书礼,今天也被性冷淡患者玩弄于股掌。
第19章 夜景
施书礼跨坐在摩托车上两腿支地,从后视镜里看见华简靠近,打着了火等他跟自己齐肩。
两人隔着头盔对视,华简一倾身,头盔磕在一起“咔”的一声。
施书礼:你干嘛?
华简:傻了。
施书礼:?
华简摘下头盔用左胳膊夹着,再次倾身亲了一下施书礼头盔对应的嘴唇的位置,戴回头盔发动摩托先行一步。
施书礼心里“啊啊啊”地在跟后面飚了一路,停完车才发现不知道自己在哪儿,反正是某个山头上,在尚未完全降临的夜色下俯瞰城市,星星点点的灯光眨眼间燃成一片热闹的辉煌,既喧哗又遥远得十分冷清。
微风把华简的刘海吹开,施书礼的心脏瞬间被他的每一根眼睫毛搔了个遍,鬼使神差地偏过脑袋凑到他眼前,吻他。
华简单手抄兜,一伸胳膊搂住他的腰揽进怀里,消极回应。
施书礼:我是不是亲错了?
华简:嗯?
施书礼:就是说你带我来是看风景的不是接吻的。
华简:这种气氛发展成接吻很正常,怎么会亲错?
施书礼:但我怎么感觉你在敷衍我。
华简:风景这么好,如果你只顾着压抑性欲,就没法好好欣赏了。
施书礼:……你就那么有把握能把我亲出性欲来?
华简:百分百的把握,所以我劝你不要现在挑战我,我带你来确实是为了给你看这个城市最好看的景色。
施书礼:那你先从我眼前消失,你在这儿我只能感觉出这是个特别适合接吻的背景板。
华简:……真煞风景。
施书礼:操!
华简:导致我现在也觉得没什么好看的了,不如一只螃蟹。
施书礼:……你别叫我螃蟹了行……
他被华简的吻堵住了嘴,不敷衍的吻法掀起的性欲巨浪,汹涌而至大军压境。施书礼腰都在颤,下体隔着布料在华简身上蹭,想抓住点残存的理智来制止这股兽性无济于事,声带在往外漏音,手在抓华简屁股,就差直接把裤子撕了干上一场。
一吻结束,嘴唇分离,分离的也只有嘴唇而已。
施书礼:你让我干什么都行。
华简:我。
施书礼:好。
华简:想通了?
施书礼:想不通,不过我想不通的事多了去了,你想让我干什么我干就行了,不想了。
华简:你真他妈可爱。
施书礼:以后别随便说脏话,迷死我了。
华简:记住你刚才的决定。
施书礼:哈?
华简:我还是不愿用低俗来污染这片景。
施书礼:……那你放开我鸡巴。
华简:给你手淫很美好。
施书礼:这都什么跟什么!卧槽!卧……
男科专家华简,今天撸了根非业务阴茎。
第20章 但是我喜欢
施书礼扔下手机,转身垮着沙发背,看身后的华简。白色的桌子白色iMac白色的马克杯,黑色的家居服包着白色的华简,简直就是性冷淡的实体化。
也不知道是华简没感觉到他的视线,还是感觉到了置之不理,施书礼看了华简半天,他还在敲键盘。
施书礼:咳。
华简:嗯?
施书礼:你忙什么呢?
华简:看论文。
施书礼:啊?
华简:我是博士生导师。
施书礼:男科还有博士生?
华简放下杯子,手指从触摸板移开,转身面向他。施书礼两手扒着沙发背,下巴垫在上面,一脸饶有兴趣。
华简起身走向他,揉揉他头发,抬腿迈过沙发背,盘坐在他身边。
施书礼:你把脚搭茶几上。
华简:然后呢?
施书礼:我教你当螃蟹。
华简:我为什么要学着怎么当螃蟹?
施书礼:哄我开心啊。
华简似乎被他说服了,把脚搭上茶几,施书礼也把脚搭在隔壁,大脚趾和二脚趾螃蟹似的横着开合几下,用手肘碰一碰华简。
华简动动脚趾,只能竖着交叉。
他的脚比全身任何一处都白,薄薄一层皮肉裹着凸显的筋骨,二脚趾比大脚趾长,自然地蜷缩着,第一趾节上有个薄薄的圆茧,每根脚趾的脚毛都服服帖帖地冲一个方向生长,一股严谨的秩序感。
施书礼看了看自己的脚,尤其是大脚趾的毛乱糟糟揉成一团像个微型鸟窝。
华简:小螃蟹,你想什么呢?
施书礼:你真性感。
华简:嗯?我什么都没做。
施书礼:你故意性感的时候好像刀架脖子上似的,让我特别想缩。分不清想干你是出于喜欢还是因为我是个一点就着的禽兽。
华简:现在能分清?
施书礼:能,我是个不点就能自燃的禽兽,跟你做了什么没关系,跟你有关系。
华简弯了弯眼睛,站起身往卧室走,施书礼跳下沙发快走一步跟他肩并肩,拉住他的手。
华简:润滑我自己做,肛门附近神经敏感,如果是你做,我会爽。
施书礼:好。
华简:既然是我们的第一次,最好是侧入。
施书礼:就是……你侧躺,一条腿搭我肩膀上,那样?
华简:没错,最能规避快感,怎么做都不爽,你可以放心大胆地插。
施书礼左右搓了搓嘴,把“啊啊啊啊”捂回去,呐喊声在身体里游荡,最后全部灌输进入性器,疯狂寻找出口。
华简:脱衣服,愣着干什么?
施书礼:华简。
华简:嗯?
施书礼:我觉得性冷淡性感爆了,我是不是有病?
华简:跟我天生一对的人,肯定有病。
施书礼:那我就继续病着吧。
华简仰躺在床上,竖起膝盖分开双腿,用沾满润滑油的手指带着医生冷漠的职业性插入肛门,增加根数,撑开括约肌。肛门反射性地收缩表演出强烈的性暗示的假象,而他意兴阑珊缩成一团的阴茎,则像冬眠的蛇一样蛰伏在阴毛中与状似饥渴的穴唱着反调。
但华简的眼神是热的,这股热忱不是源自饥渴,更像是一种溺爱与温情,而这些又通过舌头送入施书礼的口腔,把他别扭的顾虑瓦解、烧毁、卷走吞噬。
施书礼干进那频频入梦的肛口,就好像瞬间泄光精液似的战栗,全身瘫软着俯身罩住华简低喘。华简挂在他肩头的腿隔离开两具肉体,隔不断两人的视线,施书礼舒服得只想闭眼,却执着地眯着眼睛看华简的面孔——带着异样的心满意足,眼里蕴着玩味笑意,虚伪但逼真的叫床声从微张的唇间发出,性感嵌在冷淡里,冷淡孵化出性感来,自相矛盾,互相彰显,好看进骨子里,诱惑到灵魂深处。
阴茎的抽插总有肛门的缩放迎合,频频的快感总有低沉的呻吟怂恿,施书礼被宠着被惯着,被用尽所有技巧哄着骗着,欲望越垒越高,抽送越来越快,在乳头被手指夹住拧动时震颤着喷射而出。
施书礼:华简……华简……华简……
华简:舒服吗?
施书礼:嗯……哈……
施书礼还在射着就抽出性器把华简身体掰过来抱住,汗水盗走了身体的热量,他冰凉着被温暖冷静的怀抱包裹,搭在华简腿间的阴茎还在微微跳动,跟华简的阴茎在阴毛里挨着。
华简:形容一下你的舒服。
施书礼:我、我这辈子……没这么……干、干得爽过……
华简:啊……
施书礼:怎么、怎么了?
华简:没什么,心理上的高潮。
施书礼:你真是个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