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媒体栽赃陷害不可信,那你凭什么诬赖我妈是小三?”
“你以为装可怜在我面前哭我就会像第一次那般心软,再听从你的蛊惑,真的相信你那杀人的妈妈?”
“你想让我放过她,她呢,放过我妈了吗,还有放过我了吗?”
“我告诉你,我妈所受的屈辱,作为儿子我要让柳慧霞一分不落偿还,她不偿,就等着被折磨。”
关辰宇放下狠话,他关上门。
关兮琳被气走了,她哭着回家,去找母亲,质问她到底谁说的是真?
柳慧霞大骂女儿,“你宁愿相信一个私生子也不相信你亲妈?”
关兮琳不知道该相信谁,为了还原真相,她偷偷去拿关耀聪的头发去做亲子鉴定。
结果报告显示:血缘关系为零!
实在不相信,便请求妈妈拿出结婚证,可柳慧霞拿不出。
那便去找谣传是自己亲生父亲的人做鉴定,报告显示,是父女关系,还不只是自己,连带亲大哥也和张家脱不了干系,也就是说他们兄妹俩和关家没有任何关系,真的是张家的种。
关兮琳崩溃了,她想不开,自残了。
整个人鲜血淋漓躺在床上,柳慧霞进来见到女儿惨状,吓坏了,急忙把孩子送去医院,她怕极了,怕亲生骨肉出三长两短,原来她没那么大胆,说过的不怕死,大不了同归于尽,只是吓唬莫予雪,真正让拿命去偿,她做不到,竟想保全自己的骨肉。
莫予雪进入女人的梦里,她在梦里满身是血,她说,“柳慧霞,还我女儿,否则我带走你的女儿。”
柳慧霞从噩梦中醒来,她喊着我不知道,你不该回来,那是你的命。
她反复做噩梦,反复挣扎在那些血淋漓的真相里,她神经出现问题了。
关兮琳才从医院里出来,她想着无论如何都该陪妈妈度过难关,却发现对方不认识自己,只听她嘴里喃喃说,“都是我做的,所有罪我来承担。”
她说我杀了陆轻疏,我承认;
她说我找人杀死莫予雪,不否认。
她大笑着质问关耀聪,“为什么,你以前明明很疼我,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们是青梅竹马,就因为莫予雪到来,你变了,你鬼迷心窍,你被她骗了,我只是想把你救回来……”
柳慧霞疯了,为这一生的虚无而发疯,她熬了那么久,差一点就得到了,偏偏那个女人回来了。
“她若不回来,就不会死,是你关耀聪,是你自己害死她,并非我,如果你想得开,放过她,她怎么会死……”
柳慧霞疯了,她疯狂的把罪孽加诸在别人身上,为自己犯的错做过的恶找借口,她不认为自己有错。
关耀聪话不多说,直接把人送去精神病院。
关兮琳求父亲,“不要,我来照顾她,我能照顾她,爸,她错了,我替她赎罪,可不可以,好不好?”
关兮琳跪下了,跪求不是自己父亲的人,明明喊了他很多年父亲,却突然间变得不认识他?
关耀聪不理会跪下的孩子,他说,“她留下,她凭什么留下,她杀死我妻子,还害死我未出世的女儿,她凭什么可以逃脱法律制载?就因为发疯吗?”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冤有头债有主,既然疯了,就去该去的地方待着。”
柳慧霞被送走了,她装疯卖傻也逃不过老天的惩罚。
事实上她的神智还有些清醒,她的确想借发疯逃脱法律制载,万万想不到关耀聪残忍至此,真的打开精神病院的大门,还叮嘱里边的人多加照顾。
柳慧霞真的疯了,被真正的神经病吓疯,有天吓得乱跑,一不小心撞墙上,然后流血过多致死。
关兮琳得知事情,整个人哭得撕心裂肺,没有人看到她握紧的手。
第13章 再不能
关辰宇成功复仇,他回关家了,为拿走属于的一切。
关耀聪本来送走了关颌乞和关兮琳,奈何两个少年哭着跑回来,他们跪在大雨里一天一夜,关兮琳熬不住晕倒,加上自残留下的伤痕,医生说,不宜再受伤。
关耀聪还是把两个孩子接回关家,他不想变成第二个柳慧霞,如果关颌乞和关兮琳其中一个出事,他们兄妹任何一个都有理由回来报仇,而他们的报仇对象是关辰宇。
关耀聪不想埋下乍弹,毕竟两孩子生养在关家这么多年,再不是亲生,也没能残忍到那般地步,所以留下两个隐患。
关兮琳从此没有再多说一句话,她小心翼翼的,只想守住属于自己的家。
关辰宇根本不相信这个女生,又不能铁石心肠的赶人出去,怕太过分,人家想玉石俱焚。
如此,一家人毫无感情的相处在同一屋檐下,有天关家同族举行宴会,关辰宇出席,他把关家所有人都看过一遍,再告知苏果冻,让他去查底细,尤其是他们名下所有财产。
关棋耀看出了侄子的小把戏,他说,“你想知道大可问叔叔,何必大费周章?”
关辰宇不相信关棋耀,确切说他不信关家任何人。
关棋耀拿走侄子手中的酒杯,“你年纪还小,不能喝酒。”
关辰宇懒得反驳,只问,“要怎样才能拿到冠鹰的股份?”
关棋耀挑眉,“就只想要冠鹰的股份?”
“它有我妈的心血。”
“关氏集团不想要吗?”
关辰宇直言,“集团的水太深,况且我相信自己能打造出另一个集团,为什么要拿你们的破铜烂铁。”
关棋耀笑,关辰宇很像他的父亲,关耀聪当年也说过这样的话,我有能力打造属于自己的集团为什么要继承家里的所谓大好江山?
“你知道真正的王者不该沉迷于内斗,他要的是这天下,不是局限在这方寸间。”
关辰宇不以为然,“豪宅被你形容成方寸真有意思!”他想离开热闹的场所,感觉有一双眼睛一直在盯着自己。
那是关家的一位大爷,扯了八辈子的关系沾亲带故,他叫关旗亨,关辰宇称呼这个人一声大伯,这中年男人玩的灰色生意,做事很有一套,手上有伤痕,一看就知道是从火里爬出来的人。
他很喜欢年轻人,尤其是像关辰宇这样桀骜不驯的少年。
这天下雨,关辰宇在家无事可做,一个人在书房里鼓捣仿真炝,关旗亨来了,他擅闯书房,说是找关耀聪。
关辰宇感觉是冲着自己来,关耀聪出差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家里只有关颌乞关兮琳,以及一位打理家事的管家。
管家送了茶水进来,关辰宇鼓捣玩具一上午,他饿了,随手就拿茶水喝,他没想到在自家里也有被药倒的可能。
感觉身子无力,察觉到茶水有问题,想出去,跟随关旗亨来的秘书把书房锁上,他吃了熊心豹子胆。
关旗亨说,“想不想跟着我?”
关辰宇:“不想!”他掏出随身携带的小刀。
关旗亨笑着,“你耍的都是我玩剩下的。”
关辰宇:“你是长辈。”
“你知道很多人说我是关家毒瘤。”
“所以你想干什么?”
“跟着我,我罩着你。”
“恶心。”
“呵!”
关旗亨笑,已经很多年没有人对他说这两个字,当年好心待一个年轻人,到头来被他背叛,二话不说就把人处死了,他死无葬身之地。
“你知道为什么有人愿意为我去牢里蹲着吗?”
“不知道!”
关旗亨耐心解释,“因为钱,这是最实在的东西,世上属它最有用,而你也是这样,只要跟着我,没什么拿不到。”
关辰宇沉默不声,关旗亨继续炫耀:“你爸不敢和我抗衡,他没这个能力,虽然他掌持着集团财权,但处处受制,说难听就是一只狗,任由周围的人使唤,他倒是为自己找到了最好的借口,说是为关家,为大家,终归是胆小怕事懦弱无能。”
关辰宇沉默不说,他在想如何逃脱。
关旗亨起身走过来,他想培养一个最桀骜的少年,只要他听话。
关辰宇一步一步后退,他推到书房的办公桌前,正想着要不要和人家同归于尽。
关棋耀到了,关耀聪打的电话,他在家里装了监控,之前为防柳慧霞,亏得还没有摘除设备,当见到儿子在家玩耍被恶魔盯上,他急忙打电话告知关棋耀,让人过来,他也从外地急急赶回来。
关棋耀很快开门进来,他进来便去和关旗亨动手。
关辰宇走到书房门口,看着两个互相殴打的长辈,大松一口气。
这身体被下药,其它方面没问题,就是没力气,他等了半天,关棋耀再揍禽兽两拳,当即带着侄子去医院。
可关辰宇不想去,他讨厌医院,因此随同叔叔回家,喝了一桶水,三分钟上一次厕所,终于清完身体里的毒物。
之后想离开,关棋耀却带来了自己的亲儿子秦响,那是他和莫雨念的儿子,莫雨念开始说孩子是秦家的骨肉,但是关棋耀去做鉴定发现是自己的儿子,就把人领来了。
秦响是不想原谅父亲的,但为了表哥,答应留下来。
不过关辰宇不喜欢有人跟着,他让人回去陪阿姨,“别打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