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朗柔柔地抚着何骥朗的背,轻声哄道:“小朗,不要怕,不要怕,没事了,没事了啊。是我错了,我向你道歉,对不起,之前不该那么凶你,不该把你丢在家里,是我的错......”
“不是的,是小朗错了。小朗不该乱说话的。”
“没事没事。虚拟世界里的东西都没有小朗重要,我不该那么冲动。不过,小朗要老实交代,你干嘛偷跑出来抓鱼啊?”还用的是他最贵的那件西装外套,何骥旻送的硬塞的东西包括那辆他一气之下打算卖了的车,他通通都还回去了,不想再和那人有一点点瓜葛,这件西装外套倒是漏网之鱼,也不知道何骥朗是从哪儿翻出来的,不愧是含着同一款金钥匙出生的兄弟,眼光都一样的“好”啊。
“你上次带我来的时候,说很喜欢自由自在的小鱼,可小朗没有钱,就想......在这儿抓几条给你当生日礼物。”
说不感动是假的,上大学离开孤儿院之后,身边的人就没谁惦记过给严朗送生日礼物了。“哦......不过这里的小鱼是属于大家的,不能抓哦。”
“小朗知道了。那个,那个,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叫你妈妈?其实,我也觉得好像不太对,你和电视里的妈妈都不一样,她们都是长头发的,你是短头发的,而且你比她们好看很多很多。”
“额......我的名字里也有个朗字,要不,那小朗以后就叫我朗哥哥?”
“好,朗哥哥!”
作者有话要说: 《般若波罗蜜多心经》:大乘佛法,内容简洁。
第5章 退烧三部曲......
严朗觉着自己超值得同情的,自从把“大儿砸”捡回家之后,他不仅肉得少吃一半,奶得少喝半瓶,床得少睡一半,就连被“鬼”压床的频率都提高了。何骥朗充分发挥着他的身体优势把严朗“理所当然”地纳为了自己的人形抱枕。
是的,今天,他又一次悲催地被压了,那像藤条一般紧紧缠着他的罪魁祸首——何骥朗正睡得香甜着呢。严朗轻车熟路地摆脱了他的缠绕。可这次,他发现何骥朗的体温有些不正常。
严朗赶忙下了床,翻箱倒柜,终于找出了尘封好久的体温计,强行塞进了何骥朗的腋窝里。
七分钟后......39度!
“小朗,醒醒......”严朗一边柔声唤着何骥朗,一边轻轻推着他。
何骥朗缓缓睁开了双眼,但没有完全恢复意识,他迷迷糊糊地望着严朗笑了笑,嘀咕着:“朗哥哥,我们接着睡。”然后把推他醒来的手搂进了怀里,又换了个姿势,一脸餍足地合眼了。
严朗急了,加重了音量:“你发烧了,快醒醒!我带你去医院!”
听到“医院”两个字,何骥朗猛地清醒了,虽然很虚弱,但一点儿都不耽误他撒泼:“我不要,我不要,我不去医院,医院要挨疼疼!医院臭臭的!”
“谁叫你昨个儿掉进池塘的?着凉了吧,听话啊,乖,不一定会打针的。我们换衣服啊,来。”
何骥朗熊孩子附体,一把将衣服抢了过去,扔到地上。
“你怎么那么犯浑呢!”
“我不要去,朗哥哥是从医院把我带回来的,是不是昨天我惹你生气了,你又要把我丢回去?呜呜呜呜呜~~~(>_<)~~~”
严朗最见不得何骥朗皱眉伤心的样子,只好妥协了:“好好,我不会丢了你的。你不要哭啦,不去医院啊,不去,你别哭了。”
“那你和电视机里一样,对天发誓!”
严朗一听,揪了一把何骥朗的鼻子,说着:“诶,你这小王八蛋......行,我发誓。我,严朗,永远都不会丢下何骥朗......”
“永远和他在一起!”
“对,永远和他在一起。否则就......就穷困潦倒,孤独终老,行了吧?”
“行了......嘻嘻。”
“那你乖乖躺好吧,我去给你烧点热水,哎......”
......
“来,喝热水啦。”严朗扶起何骥朗的身子,怕“傻儿砸”喝太急,他还特意拿了勺子,一勺一勺地慢慢地往他嘴里喂,再哄他吃了退烧药,安抚他入了睡,才起身离开去着手准备“退烧第二步”。
不一会儿,严朗拿了条毛巾,端了盆冷水进来了,特耐心地每隔一小会儿就为何骥朗更换额头上的毛巾,就这样折腾了一个上午,他可连手机都没玩一下。
直至中午,严朗把自己的额头放到何骥朗的额头上试试温,怎么还是那么烫啊?他打算去准备最后一招了,实在不行,打晕拖走也得把人带去医院......
何骥朗本昏昏沉沉,双眼迷蒙,察觉到严朗要离开,瞬间醒了,迅速用手紧扣住他的手腕,那动作灵敏地简直不像个病人,低沉的声音轻轻唤着:“不要走......”
“我就出去拿点东西,小朗数十五下,我就回来。”
何骥朗鼓着小腮帮,还是一脸不乐意。
“不,十下,十下我就回来咯。”严朗用那只自由的手轻轻抚着他的脸,向他保证道。
“那我们打勾勾。”
“好,我们打勾勾,拇指和拇指盖手印。可以了吧?放开我,你开始数吧。”
“一二三......”
卧房外的严朗手忙脚乱的。“诶诶诶,你慢一点!”
“好吧。”何骥朗不开心地应下了,“四,五,六,七,八,九,十!”
“我来了,来了!小祖宗诶!”严朗从冰箱里拿了好几瓶酒,那是很久之前超市搞大促销买的。
“万岁。”这是严朗哄何骥朗乖乖换衣服的口令。
“万岁!”何骥朗乖乖举起了双手,让严朗很顺畅地脱下了自己的衣服。
望着何骥朗那就算没锻炼还依旧饱满的胸肌和腹肌,严朗的喉结不经意间动了动。察觉到自己竟霎那间有了点点龌/龊的小心思,他猛地拍了一把自己的额头,想啥呢?严朗,你个禽/兽。“咳咳......你,你,你躺下。”
何骥朗又乖顺地躺下,眼睛一眨一眨,如待宰小羔羊般纯情无辜,让严朗觉着自己明明是好心想帮人降温,怎么实施起来,就显得那么罪恶呢?
“额,那个,那个,你眼睛闭上,没喊你,不准睁开啊。”
“哦。”又是一句柔顺的应答,让严朗感觉何骥朗就像躺在龙榻上的妃子一样,而他就是正要辣/手/摧/花的老皇帝。
什么跟什么啊,想象力不要太丰富了好不好!严朗又往脑门上拍了一掌,定了定神,用酒濡湿了一块薄巾,先从难度最低的额头和脸颊开始擦起,然后是喉结......
“嗯啊......”
“你疼吗?我下手重了?网上说,用酒精降温用力点会比较好。”
何骥朗的声音莫名低哑:“不疼,就是......怪怪的......”
严朗哑然,额,不会是这地儿特敏感吧。行......那就不仔细擦了,略过,略过......
可略过了一个地儿,下面好像处处都是雷/区,何骥朗“嗯啊嗯啊......”的声音此起彼伏,吓得严朗都不敢尽情发挥了。
午间的阳光透过了窗,打在了何骥朗有些湿湿的身子上......
严朗推了推自个儿的鼻孔,生怕一个不小心流出什么鲜红色的液体。“你翻,翻个身......”
何骥朗闻言,顺从地翻身趴好,把脸埋进枕头里。
完了,背肌线条也好到天怒人怨......
不过,比看正面还是好多了,心里负担没那么重,于是很快便擦好了。“好了,你翻过来吧。”
“好。嘿嘿。”何骥朗一转身,吓了严朗一大跳。
“你,你怎么流鼻血了?你还有没有哪儿不舒服啊?”
何骥朗傻乎乎地抹了抹鼻血,笑呵呵地回答道:“没啊。很舒服啊......”
呆若木鸡的严朗瞅着枕套发了愁。“哈?什么?......啧啧啧,完了完了,这,还能洗干净吗?哎......”
第6章 晚安吻?
皓月当空,星辰闪耀......
和谐温馨的两口之家,“老公”在浴室里洗白白,“老婆”在客厅追脑残剧......
NoNoNo,说错了,说错了。正在洗白白的是何骥朗,正傻呵呵追剧的是严朗......这便是这对蜗居“夫夫”的日常。
可今晚,这和谐温馨的氛围,很快就被“咚、咚、咚”的急促敲门声给打碎了。
“严朗!严朗!开门啊!开门啊!我知道你在家的!开门啊!”
严朗无奈地起身去了门边,隔着门喊道:“何骥旻,你还来找我做什么?我们没有再见面的必要了吧。”
“我后悔了,易吟吟根本就不懂我,她不懂我,还是你最好,你最好!”
“懂你不重要。门当户对才重要,子宫才重要。”
“你不要这么说,好不好?我,我,还爱着你!”
“我发现了,我根本对她一点感觉都没有!”
“我们复合好不好?你开门啊,开门!”
“严朗!严朗!我可以把一间子公司全权交给你!交给你!”
......
严朗本来是想直接不搭理,任凭他在外头瞎叫唤的,可邻居有意见了。“小严啊,这人是你朋友吗?怎么不让他进去聊啊?吵得我这个老太婆脑壳疼!”
严朗只好开了门。“奶奶,不好意思啊......你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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