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惟明笑:“那我们没有私人飞机么?”
莫丽安一怔:“嗯……大BOSS,您……”您疯球了吧?
然而,莫丽安说出口的是:“您确定吗?开私人飞机会不会有些麻烦?”
“算了,不开私人飞机。”
莫丽安稍稍放心。
“开直升机吧。”白惟明说,“就那辆‘洋葱号’。”
“啊?……但真的要走私人航线的话,还是私人飞机比较快捷、舒适吧?”莫丽安迟疑地说。
白惟明抬了眼皮,淡淡瞥她一眼,并无多讲什么。
莫丽安却是一阵发冷,立即哆嗦着说:“我马上去安排。”
说完,莫丽安便转身走出办公室,暗里念叨:大BOSS疯球了。
虽然腹诽着,但莫丽安还是翻开了老板的私人交通目录,确认了“洋葱号”现在在哪个俱乐部呆着,便立即打通了俱乐部电话,让安排“洋葱号”起飞的事宜。
“洋葱号”一直安置在位于泗湄的一家飞行俱乐部。说实话,要不是突然提起,莫丽安都想不起来有这么一架直升机。白惟明出行也是坐喷气式飞机比较多,没事不会坐直升机。
莫丽安便认为,这真是没事找事,有好好的飞机不坐,跑去坐这个。
正当莫丽安连夜和泗湄的俱乐部那边沟通好相关事宜,准备挂电话,敷个面膜睡觉,手机却再次传来了老板的追魂call。
莫丽安强打精神,接起电话:“大BOSS?”
“我觉得你说得不错,私人飞机的确比较快,又比较舒适。”白惟明像是冷静下来了,声音很清和,“你还是给我安排私人飞机过去吧。”
“我……”我曰你吗。“我……我马上去办。”
莫丽安脸如槁木地看着自己刚刚写好的“洋葱号”飞行计划汇报。
“是不是‘洋葱号’的事宜已经备好了,现在更改很麻烦?”白惟明像是明白了莫丽安迟疑中的含义。
莫丽安却不敢说“是”,只得说:“不会的,无问题的,老板。”
白惟明说:“唉,取消了‘洋葱号’出行,那不是叫你辛劳白费?”
“嗯……”老板这是……善心大发?
“这样吧,你明天早上把两边都准备好。一起飞吧。”
“……”你妈。还双 飞。你那么牛,为什么不订一支舰队出巡?
莫丽安一边用冷静的声音说着“好的,无问题”,一边薅着自己快要因为加班而秃掉的头发继续加班。
宣会长倒是按时回到了自己的酒店,秘书怒其不争:“您怎么就回来了呢?”
宣会长道:“白学长人好,听说我回不来了,特意为我安排。”
“白学长?”秘书不解,“是……白惟明?”
“对。”
“他也在?”秘书惊讶万分。
“他不在这儿,他在他的公司。刚好与容君羡通话。他现在仿佛在和容君羡合作做公关。”
“这不可能吧?”秘书感到疑惑,“他们公司不是只跟企业和政府部门做公关吗?而且白惟明也不会亲自接case啊?”
宣会长答:“我听契爷说,他偶尔会随机接一两个活儿保持活力。就当是兴趣在做的。”
“碰巧做兴趣,也不至于做明星公关吧?”秘书总觉得哪里不对,“所以白惟明在千里之外安排了你从容君羡那儿回来酒店了?”
“嗯,可以这么说。”宣会长又道,“白学长十分热心提供帮助,我也不好拒绝。”
秘书又说:“那也是啊……不过,您接下来要继续亲近容先生吗?”
宣会长说:“对,我明天再去看他。”
正说着,忽低头看到手机屏幕一闪,宣会长接过了电话:“晚上好,妈妈。”
宣夫人的声音从电话传来:“怎么了?你去了柴扉啊!”
“是的。”
“这也不告诉我一声,要不是白先生跟我说了我也不知道了。”宣女士道,“柴扉旁边不是有个奇秀吗,你契爷在奇秀那儿赛马呢。你快去拜会。”
“好。”宣会长有些头痛,“我会去的。”
第38章
白先生常坐的那架私人飞机名叫“WHITE DOVE”。White dove,翻译为中文,就是“白色的鸽子”。碰巧,宣会长的契爷有一架“白色的鸽子”。白惟明知道后,便主动改名。契爷却说:“你姓白,这个名字合适你。”于是,契爷便把自己的飞机改装,全身喷涂黑漆,想着改名为“BLACK DOVE”,但又觉得奇怪,哪儿来黑色的鸽子呀?想来想去,都没想到合适的改名风格,最后胡乱改成了“BLAETHING”。
这一顿操作其实没什么大用。深色涂漆不利于飞行安全,因此,这架“BLAETHING”也很少被启用。
这就等于买了一架飞机却白白闲置了。
白惟明只感对方为自己而伤了荷包,实在是深感抱歉,找了个什么护士节、还是植树节之类的节日,借节日的名头,给契爷送了一艘游轮。
契爷转手把游轮送给了宣会长,宣会长说:“契爷,我晕船。”然后转手把游轮卖了。宣会长换到了钱,便给母校捐了一座实验室,用的还是契爷的名字——“岁积云实验室”。
岁积云很高兴,再给宣会长的母校追捐了一座图书馆。
岁积云的另一个干儿子见状,也学着把岁积云送的生日礼物卖了,建一座图书馆。没两天,岁积云就叫人开挖掘机把馆子给铲了。
大家就知道了,岁积云有一个群的干儿子,但却仍有亲疏之别。
白惟明并不在岁积云的“契仔群”里。曾有人跟白惟明引荐,只说:“我可以介绍你做岁积云的契仔哦。”
白惟明婉然拒绝了,心想:我父母双全,无端认个比我大不了多少岁的人作老爸,是什么道理?
宣会长则不一样,他没有父亲。
而宣会长在年纪很小的时候,就被母亲拉着去认了“契爷”。连宣会长自己也搞不清楚这个仪式有什么作用,他甚至问:“所以您要和这个先生结婚吗?”
母亲脸色僵了。
旁人笑:“哈哈哈!”
契爷说:“小朋友,不可以哦,我是同性恋。”
宣会长当时年纪尚小、平常又只读死书,诸事不懂,没听明白,又问:“什么是同性恋?”
母亲的脸更僵。
契爷说:“就是男人喜欢男人,女人喜欢女人。”
宣会长说:“那我也是同性恋。”
母亲当时几乎要吸氧。
不过,宣会长也因此,阴差阳错地避过了许多同性恋者面临的困境:出柜遭到家人反对。
宣会长从小公开承认自己同性恋,并以契爷为榜样,母亲除了鼓掌说“真棒”,别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契爷也是个“平权主义者”,所以要和他关系好,必须是“平权”,或者装做“平权”。要是谁敢在契爷面前大放厥词,说同性恋是变态,那契爷可能会派挖掘机来你家的。
而宣夫人也在各种场合说“我真为我的同性恋儿子感到自豪”。“契仔群”里的许多成员也深恨自己竟然不是个同性恋,甚至还有直男装GAY博好感,却被契爷带去男士会所而现了原形的。这些装GAY直男当晚就被移出了群聊,家里别墅也遭到了挖掘机袭击。
当然,契爷也不是什么“违法乱纪”的挖掘机狂人。他每次去挖人家家里,都是先用无人机探测到对方有“违章建筑”拍照存证监督举报一条龙——这些人百分之九十的私人别墅都涉及违章,或轻或重,经不得细查——契爷每次出动挖掘机都是带着相关执法批文的,有理有据,令人信服。
契爷上回去了白惟明家里做客,看了一圈,赞叹说:“不错,不错,是我见过最好的。”
白惟明以为契爷夸自己家里装修好,正要自谦,却听到契爷说:“你家没有违章啊,很难得。”
白惟明真要当场滴汗了,却仍保持微笑道:“那可好了,不然下回岁老爷来,不是开轿车,而是开挖掘机了。”
白惟明和岁积云的关系不错,这是事实。
因此,白惟明顺带着和宣家也有点沾亲带故了,偶尔会见面。“洋葱号”的命名仪式上,宣夫人和宣会长就来到现场了。宣会长仿佛很喜欢“洋葱号”,现在竟还记着。
白惟明知道宣会长记着,便特意坐上了“白色鸽子”,带着“洋葱号”,风风光光地来到了柴扉。
白惟明坐“白色鸽子”到了山下停机坪,便换了交通工具,坐车上山进剧组去寻容君羡。容君羡刚拍完半天戏,到了午间,又有人来了告诉容君羡:“君羡哥,有人找你。”
容君羡心想:“难道又是宣会长?他可真是闲得慌啊。”
没有昨天以为是白惟明的雀跃,容君羡不紧不慢地走了出去,等到了外头,一看是白惟明,容君羡大吃一惊,眼睛都直了:“白……白先生?”
白惟明笑道:“可不是我?难道还能是别人吗?”
容君羡道:“我真以为是别人,以为是宣会长。”
“偏你记着他。”白惟明淡淡说。
容君羡却愣愣的不说话,心里想的却是自己头发可有乱了?妆容是否顺贴?有没有脱妆,?看起来是否足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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