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栖略激动的在酒店开了房。
众所周知。
酒店这个场所除了是旅人游客的暂时休恬之所、外地出差办事的临时居住地, 或者纯粹就是来享受人生之外,同时也是大众约定成俗的约炮地点。
“一间房。”白栖掏出两人的身份证。
前台小姐姐抬头看了眼白栖,然后脸色微红, 声音甜了八度的介绍了酒店客房的规格, 然后顺口的问了句:“请问是要分开的单人床, 还是大床。”
当然是大床!
前台小姐姐:“……”
白栖在前台小姐姐复杂的眼光中接过房卡。
前台值班有两人。
白栖走后良好的听力她们压低的谈话声也听得清楚。
“那两个人都是男孩子吧?”
“我觉得他们是基佬。”
“嘿嘿, 我想围观接下来的小电影。”
“哎,可惜房间内没有安装监控。”
等电梯无意中听见谈话的白栖:“......”
如果可以。
他也想和肥啾做点小电影里面的事情。
可惜。
哎!
白栖抱着喝醉酒晕乎乎半昏睡状态的肥啾进了房间, 肥啾满身的酒气他想帮忙清洗一下再哄他睡觉。
以前培养出来的默契。
帮肥啾脱衣服的时候他即使在半睡半梦之间也会很配合的伸胳膊伸腿。
不和谐的风景映入眼帘。
白栖脑子轰的一下炸开,脸色发热的撒手趁机仰头不看肥啾,顺带打开花洒把血迹给冲洗掉。他把肥啾放在浴缸里,自己打开淋浴头冲凉降温。
人的记忆很神奇。
某些印象深刻的东西一旦记住了就很难忘记,而且越在意它就会越不停地冒出来刷存在感。刚才的那一幕看到的景色就不断重复的在脑海内反复的刷屏滚动。白栖才刚洗完一次凉水澡就感觉全身再次燥热发烫的受不了。
啪!
白栖双手一起使劲的拍了下脸。
低声告诫自己道:“你可做个人吧!”
然后他回头就刚好看到肥啾抱着被子的边角翻了个身, 翻滚一圈刚好从仰面睡换了个撅着屁股趴着睡的姿势。即使身体被被子遮盖住了,但刚才印刻在脑海中的画面在一次清晰放大的浮现在脑海里面。
白栖:“......”
啊。
还是做禽兽吧。
白栖被蛊惑般的扑到床上把人给压在身下, 原本还在小幅度扭动的肥啾瞬间就不动了。他习惯了白栖的气息,现在感受到人在身边就安静了下来。
肥啾主动依偎了过来。
酒店的沐浴露不知道是什么花香的味道,白栖嗅了下感觉有些甜,还带着股惑人的感觉。肥啾在睡着时候会习惯性的嘟着嘴巴, 像是在邀请谁赶快亲上去, 充满了无形的诱惑力。白栖没有忍住的低头含住那两片红唇。
两唇刚相贴。
白栖就不在满足于一触即离的碰触,他沉醉在花香营造的暧昧气氛中不可自拔,浅吻不自觉的加深。睡梦中的肥啾不知道是梦到了什么,还是他们亲密接触习惯成了自然, 他无意识却本能的伸出舌尖去回应了一下。
这下攻击对白栖来说特别的致命。
啪!
白栖脑海中的那根理智之弦绷断。
这个吻缠绵了很久。
人都有劣根性, 在得到某种好东西尝到了其中的美妙滋味之后就想要得到更多。白栖也有欲望,很快这样缠绵的深吻也满足不了他内心的渴望了。
想要。
想要更多。
更多的能让内心满足的东西。
不和谐的所求更多。
底线一旦打破口子之后, 那条名为原则的线就会无限降低。
白栖低头用吻的方式轻轻一一碰触。
洪水开闸后就势不可挡。
在一个地方停留久了就不在满足当前这点慰藉,白栖得到的越多内心的欲望反而愈加强烈。他的手只顿了下,这次只犹豫了不到一秒的时间就果断的朝着那个禁地探进去,只是在快探入到核心的时候他停顿了下来。
不是突然良心发现。
而是。
一道语气带着激动的声音催促道:“继续啊!”
白栖:“......”
虽然他很想做小电影的事情,但他可没打算演给别人观看!
酒店房间的吊顶上此时倒吊着一颗脑袋,脑袋主人的眼里带着兴奋激动的目光盯着两个人,包含着炙热的盯视让他实在没有办法继续的忽视下去。
被打断的白栖进入了化刀的模式。
神色、眼神、语气冰冷的道:“消失,死,选一个。”
脑袋的主人:“......”
苟命要紧。
虽然碍事的鬼是消失了,但刚才绷断的理智也因此修复好了。刚才是被某种惑人的气氛给迷了心智,继续是不可能再继续下去了,为了防止自己再突然失控,白栖把肥啾裹在被子里然后他再紧紧的连被子带人抱在怀里。
至于大冬天的不盖被子冷不冷?
他现在特别热正需要冷静一下。
*
一夜过去。
肥啾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的先亲了白栖一口:“大白,早安。”
白栖:“阿幼,早安。”
肥啾的那点瞌睡劲顿时就消失了转为清醒,他有些担忧的问道:“大白你是不是生病了,嗓子怎么哑了?”说着还伸手去量白栖的额头温度。
白栖刚才说话的时候嗓子很沙哑。
手上感知到的温度让肥啾惊呼了声:“好烫!”再看白栖整个身体都暴露在外面顿时有些内疚的问道:“是不是啾抢被子害大白生病了啊?”
他也知道自己的睡姿很豪迈。
白栖摇头:“不是。”
他不是感冒了,只是内心燥热让体内的灵力一直处于轻微沸腾的状态这才导致体表的温度过高感觉像是发烧。至于声音沙哑是肝火太旺,上火的。
肥啾坐起身抓着白栖的胳膊:“我们去看病,严重了要打针。”
他说的时候神色还心有余悸。
前些天白栖一个没看住肥啾大冬天的玩凉水感冒了。
病情还有些严重医生就建议直接打针,这样见效快。不然现在这个天气吃药很容易反复,一个弄不好拖拖拉拉的病小半个月好不了也常见。当时那个楼层的注射室在安装什么设备就去了儿童科的,小孩子打针基本就没有不哭的,尤其是哭声带着的恐惧情绪很容易传染的在场的小孩子都跟着哭。
肥啾也被吓哭了。
他偷偷的看了眼医生怎么扎针的,先不说疼不疼,眼睁睁的看着针头大部分直接扎入体内的视觉感官还是很恐怖的。轮到肥啾的时候他已经产生了心理阴影巴拉在白栖的身上死活不下去,最后还是找医生开的感冒药。
白栖赶忙解释道:“没感冒,是热的。”
一边让体内的灵力处于平静状态。
再抓着肥啾的手按在她的额头上说:“你再摸摸看。”刻意用灵力覆盖在额头上,和刚才的高温相比,现在还有些冰凉的冻手。
不过肥啾担忧的心情总算消了。
肥啾睡醒了就想上厕所,他掀开被子准备下床的时候随即又发现其他不对劲的事情,疑惑的问道:“大白,昨晚被窝里面有小虫虫么?”
白栖疑惑的看了眼。
顿时头发上都开始冒蒸汽了。
——灵力过于沸腾温度蒸发了表层的水分。
肥啾满身暧昧的红痕。
瞬间想起昨夜他干的那些事情,白栖感觉鼻腔也有些热热的。为了防止失态一个鲤鱼打挺直接蹦下床,掩饰的说了句:“我突然想上厕所了。”
肥啾跟在后面也下床。
语气带着欢快:“大白,啾也要上厕所~”
他是光着身子直接跑进洗浴室的,掀开马桶盖解决生理问题,看白栖没动静还邀请的道:“大白不是也想尿尿么,一起呀~”还挪了半个位置。
白栖:“......”
视线不自觉的集中在肥啾屁股上面浅淡的红痕。
这是他昨晚咬的。
脑海中不自主的浮现出其口感。
由于想象过于刺激和激烈了,他鼻血直接喷涌而出。白栖捂着鼻子去洗浴盆哪里冲洗了下,然后转过头面无表情的解释道:“这是上火的。”
肥啾点头:“哦。”
也没怀疑。
白栖时不时的上火流鼻血他已经习惯了。
火速清理完卫生。
白栖在肥啾出来的时候刚忙让他把衣服穿好,光着身子对他的诱惑力太强烈了。理智之弦时刻处于紧绷的状态,感觉分分钟就会绷断化身为狼。
肥啾把衣服都套好之后白栖才松了口气。
白栖深呼吸调息了状态,用拉家常的话题来试图转移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污糟涟漪波动,随口说道:“酒店有自主的早餐,我们下去吃点吧。”
肥啾听到吃肚子当即咕噜了一声。
昨天中午他在吃海底捞的时候突然想吃别的东西,白栖让他在原地等一会自己出去给他买(然后就倒霉的碰到了控尸准备爆发伤人事件)。白栖被耽误了一会,肥啾吃饱了就打算去找他,然后刚好看到了拼酒的奖品活动。
算了下除了中午那顿两个人到现在都没吃了。
这么一说白栖也饿了。
肥啾是被尿意给憋醒的,起来的时候才五点多。收拾一下他们下去的时候刚好整6点,餐厅只有两三个早起的人在吃饭。肥啾看到那么多吃的当即欢快的就跑过去拿自己喜欢的,然后他一个人吃空了整个餐厅的量,导致晚起的客户没有吃的,酒店只能临时去隔壁摊位现买了一批补上
大堂经理使劲的打量他们。
似乎是要记住他们的脸,再次见到直接拉入黑名单。
在路上的时候肥啾似乎想到了什么,然后突然说了句:“大白昨晚摸的啾很舒服哦,今晚啾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