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枫看着他:“今天你没来追我。”
江浠笑了笑:“我不知道情况,我去医务室帮你拿药了。”
余枫看了看药袋:“真的只是去拿药了?”
江浠点了点头:“对。”
余枫捏着他的下巴往上抬了抬,用拇指擦了擦破皮的地方:“那这是什么?”
江浠有些疼,想要侧开脸:“这是我不小心。”
余枫带着审视:“是吗?”
江浠转过头,不再去看余枫的脸,用手指按住嘴上的伤,怕是又要流血了:“是的,我不小心蹭到了。”
“江浠!”余枫生意高了三分:“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他亲你了,是不是?这是他咬的,是不是?你说话啊,江浠!”
江浠将嘴唇的血擦掉,沉默了一会儿,道:“是。”
余枫愣愣的看着他,声音低了下来:“你为什么不推开他,你是不是......”
江浠皱眉,重新捧起他的脸:“不是的,我当时是没有反应过来,我和他说明白了,不生气了,不会有下次了,好不好。”
余枫看着他:“那你刚刚为什么不说明白,为什么要瞒着我说是自己碰到的。”
江浠带着些许为难:“想着你本来就够生气的了,就不想告诉你了,免得你更加生气。”
这是江浠第一次感觉到余枫是真是生气了,余枫一直在咬着江浠的唇,特别是刚刚那个留疤的地方。
江浠有些抽疼,但是却被余枫紧紧的搂住,怎么也逃不开,干脆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任由余枫咬着。
血腥味在江浠嘴里散开,大脑急速缺氧,根本来不及思考。
在江浠快要晕过去的瞬间,余枫才放开了他紧紧的抱住他:“以后你不许和他单独在一起,也不许瞒着我任何事。”
江浠喘着粗气应下了。
余枫抬起头看了看江浠发肿的嘴唇,颇为满意是露出了今晚的第一个笑脸,凑过去蹭了蹭:“可算是盖下去了。”
江浠也跟着笑了:“幼稚不幼稚啊你。”
余枫抵上他的额头:“我看到的时候都要气炸了,特别是你还帮他瞒着我的时候,我刚刚真是很害怕,你突然告诉我,你和他......”
江浠笑了笑:“没有,我只有你一个男朋友,今后也是,只有你一个。”
余枫半可怜似的点了点头。
江浠笑着推开他:“不过你以后也别去打架了,我在中间挺为难的。”
余枫的脸又黑了起来:“有什么好为难的。”
江浠笑着拿棉签沾了药:“一边是兄弟,一边是男朋友,怎么不为难。”
余枫看着江浠给自己上药:“哦。”
江浠收回手:“好了,别闹别扭了,这件事就算是先这么过去了。”
余枫搂住他:“怎么能算就这么轻易的过去了呢。”
江浠拎起已经化成水的冰袋:“怎么,难不成你还想去打他一拳啊!”
余枫的手一路向下,停在他的腰上:“那倒不是,只要他以后不来招惹我也不去骚扰你,我就不管他了。”
江浠拉开那只作乱的手:“这才乖。”
余枫趴在他的肩头:“那我有什么奖励吗?”
“奖励啊。”江浠想了想:“奖励你陪我去喝骨头汤好不好。”
余枫黑着脸坐直身子,沉默了许久,终于还是点头答应了。
吃完饭后江浠拍着那圆滚滚的肚子经过小巷子口的时候,还笑着看着身边是余枫:“还真得感谢那天有人堵你,要不然我还跟你搭不上话呢。”
余枫笑了笑:“是啊,你隐藏的这么深。”
江浠撇了撇嘴:“你说这次王伟要在医院躺几天?”
余枫想了想:“手腕脱臼,最多半个月吧。”
江浠点了点头:“也是个情种,为了自己的小女朋友都断了两回胳膊了。”
余枫凑过去:“那还不是你老公我厉害。”
江浠笑着拍开他:“得了吧你!”伸了个懒腰:“不过我们也算是可以清净半个月了。”
江浠顿了顿又道:“你说他那个大哥到底是谁啊,有没有他厉害,他也太低级了,和他打架都找不到趣味。”
余枫道:“管他呢。”
余枫先打开了房门,突然听到身后有动静扭过头看了看,江浠也在开门。
余枫看着他的背:“你开门干什么?”
江浠转过身:“当然是回家睡觉啊,不然的。”
余枫黑着脸关上自家的门,把他按在墙上,江浠的嘴还在肿,皱眉道:“你干什么?”
他们住的是小区一层楼只有两户租户,所以根本不会怕有人过来看见他们。
余枫看着他的脸,带着些玩味的笑:“你说我干什么。”
江浠自然明白他什么意思,装傻道:“天很晚了,我嘴也疼,要亲等明天吧,我要睡了。”
说着闪身从余枫胳膊底下钻出来,拧开自家的门钻了进去,余枫跟在他身后也进了屋里,随手合上门。
江浠背靠着门,做着最后的无谓的挣扎:“改天行不行,我今天真的嘴疼。”
余枫看了看江浠红肿的嘴:“这几天我们不都是在一起睡吗,你怕什么?”
江浠愣了愣,可是他们这几天啥也没干啊,除了偶尔会有个早安吻,晚安吻。他腰才刚好,他可不想明天一瘸一拐的扶着腰去上课。
江浠思考了一会儿:“就是天天睡一起,感觉有点不太好,所以今晚你就先回去睡吧。”
余枫笑着扶上他的腰:“我不要。”
江浠被余枫突然扛在肩头,吓了一跳:“快放我下了,余枫!”
余枫把江浠扔在床上,脱掉自己的外套压了上去。
江浠在心底咒骂:自己这是找了个精虫!
江浠觉得自己在床上实在是太容易被牵着鼻子走了,有需求就有回应。
这次余枫可是拉着他做的心满意足,任凭江浠吼着不要了,余枫也并未放开他。
早晨的闹钟照常响起,江浠这次是一点都不想动,只是皱着眉表达着自己的一切情绪。
伴着暖洋洋的阳光,终于在余枫成功的进入后,江浠彻底怒了,趴在床上怒吼:“妈d,余枫,你给老子等着!”
余枫趴在江浠的背上:“我一直都等着呢,早上和你一起做运动这件事,我已经等了很久了。”
江浠现在是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不太情愿的陪着余枫做了一场运动,虽然他很不愿意承认他不是没有反应。
余枫亲了亲江浠的肩头:“我抱你去洗澡。”
江浠闭着眼睛轻哼一声,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余枫替自己和江浠请了两天假,说什么江浠被狗咬了,自己要陪着他打狂犬疫苗照顾他。
江浠睡得很沉,足足睡了一天才慢慢醒来,想开口说话却感觉嗓子疼的厉害。
余枫扶起他,端着水杯递在他嘴边:“把药吃了,喝口水吧。”
江浠闭着眼睛吞下药,连苦味都感觉不到了,喝了几口水后才感觉嗓子好多了,就又躺下睡了许久。
隐约间感觉有人一直搂着他,给他擦汗,量体温。
江浠往那人怀里凑了凑,有泪从眼角留下:“妈。”
余枫愣了愣,将江浠头上的降温贴撕下来试了试温度,忙活到大半夜,好在是退烧了,看来以后还是克制点的好。
两天后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江浠鼻孔里塞着卫生纸,满脸憔悴的走进了班门口。
王喆看了他一眼,明显被吓了一跳:“你不是被狗咬了吗?怎么会这么憔悴,你不是被感染了吧。”
江浠很是头晕,哑着嗓子道:“我么时候被狗咬了,我就是发烧了而已。”
王喆又看了看他浓重的黑眼圈:“你这是烧到多少度啊,嘴上能烧那么大一个泡!”
江浠抬手碰了碰嘴上结痂的地方,挑眉带着些许威胁语调:“老子乐意,你管我!”
王喆看着面前连装横都力不从心的人,都有些心疼面前的人了:“那余枫说....”
说余枫余枫到,余枫搂过江浠,让江浠靠在自己身上:“走吧,我扶你坐下。”
江浠困的厉害,也懒得去追问这些,趴在桌子上就睡起了大觉。
王琳琳很不合时宜的走了过来,刚想要拍江浠,就被前面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盯着江浠的余枫给拦下了:“有事?”
王琳琳看着护夫心切的余枫:“这不是下周五要举行歌咏比赛嘛,也是时候启用最后一排的学生了,听说江浠会弹钢琴,就想来问问他有没有兴趣。”
余枫想了想,江浠家的另一个房间里除了满墙的画以为确实摆了架钢琴。
王琳琳见缝插针道:“如果可以,我希望他也可以把中间那段独唱的也.....”
余枫看了她一眼,打断了她的话:“他感冒了,嗓子哑了。”
王琳琳挠了挠头:“这样啊,那独唱我再找找人吧,你知道江浠和班里的谁相处的比较来吗。”
余枫看着她: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王琳琳犯了难:“按照排练,独唱应该是和江浠坐在一起的,我怕江浠不愿意所以就想着让他担任独唱。”
余枫看了看江浠:“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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