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知齐:“???”不是,我说实话,爸您老人家怼我|干吗?
对上自己老爸的目光,池知齐无奈望天,随后半真半假地感叹:
“当了二十几年‘别人家孩子’,终于轮到我嫉妒别人家的孩子了。”
说完后池知齐幽怨地看他乐初一眼,长长地出了一口: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众人被池知齐的语气逗笑了,气氛终于不那么僵硬以及莫名尴尬了。
正在这时姚音从厨房出来,看见池志究后愣了一瞬,道:
“原来你已经下来了啊,省的再上楼叫你了。”
姚音又看乐初和池知弈几人:
“菜好了,洗手准备吃饭了。”
吃饭的时候,池知弈再也没有找到机会给乐初夹菜,因为乐初的碗里都被他爸堆满了。
池知齐看了一眼自己空荡荡的碗,又看看自己女朋友的碗,倩倩的碗里堆满了他妈给她夹的菜。
池知齐:“……”
和池知弈对视一眼,池知齐扁嘴:“哥,我们好惨啊,爹不疼娘不爱的。”
又指了指乐初和倩倩两人满当当堆得像小山一样的碗,池知齐:“我好酸啊。”
被池知齐苦哈哈的表情逗得忍俊不禁,倩倩给他夹了一根青菜:“别酸了。”
而池知弈则是笑着看了他爸一眼,再看看仓鼠一样埋头苦吃的乐初,对池知齐道:
“偶像效应,你懂的。”
池知齐放下筷子,一脸认真地看乐初,问:“东辞大师,我从现在开始学雕刻还得来得及吗?”
乐初咽下嘴里的食物,忽略掉他开玩笑的称呼,非常认真地回:“可以啊。”
学习,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晚。
池知齐双眼一亮,追问:“那我学多久才能到你这个级别?”
乐初还没说话,池志究就替他开口了:“没睡醒呢你?”
人家这级别,是什么人都可以学到的吗?
乐初则是对池志究笑笑,然后对道:
“我不清楚你在雕刻这方面的天赋,所以这个问题不好回答你。”
池知弈也看着自己异想天开的弟弟,道:
“小初是从小学雕刻,学会握筷子之前,先学会的握刻刀,你当真以为不用付出努力呢?”
再说了,他家小腻歪是有天赋,换个人,可能学一辈子雕刻都到不了他这个级别。
不等池知齐回答,池知弈拿起乐初的手让他看,语气严肃了几分:
“就算有天赋,也没有人生来就是天才,别说小初现在的级别了,真想学,起码你的手也得变成这样才行。”
听了池知弈的话,餐桌上的众人的眼睛纷纷看向乐初那双手。
在看到乐初手上的长年累月磨出来的老茧和伤口,池知齐脸上玩闹的表情也渐渐收住了,默默不说话了。
乐初耳根发烫,抽回自己的手,笑着打圆场:
“没事,学手艺这种事说不清楚的,要是有兴趣,可以试试的。”
姚音道:“小齐开玩笑呢,小初你别当真。”
乐初笑着摇头:“没事。”
玩笑话他还是听得出来的。
…………
吃完饭后,乐初和池知弈去楼上池知弈的房间睡午觉,刚进门没多久,就有人敲门。
开门一看,就见是姚音拿着两套崭新的睡衣,笑着两人道:
“之前去商场看见就买了,已经洗过消过毒了,你们正好穿。”
乐初接过触感柔软的睡衣,连声道谢:“谢谢阿姨。”
姚音笑着摇摇头,也没多待,又说了几句就离开了。
等姚音走了之后,乐初把两套睡衣放床|上,池知弈走过来一看,眉毛一挑:
“情侣睡衣?”
乐初脸红红地点头:“好、好像是。”
姚音送来的这两套睡衣,不管是款式还是布料颜色都一模一样,都是浅灰色,只是一套大一些,一套小一些。
池知弈拿起小的那一套在乐初身边比划了一下,然后点头:
“嗯,尺寸刚刚好,不愧是咱妈,眼光就是毒辣,一看一个准。”
池知弈比划尺寸时,手还不老实,在乐初腰上又摸又戳,揩油揩得乐初脸颊发烫。
最后还是乐初受不了了,抢过池知弈手上的睡衣抱在怀里,顶着一张煮熟的脸瞄了他一眼,然后软声开口:
“别、别摸了,合不合适去试试就好了。”
说完后乐初就抱着睡衣埋着头往浴|室方向走。
那火急火燎的样子,活像身后有人在点火。
池知弈看着几乎是落荒而逃的乐初,在原地愉悦地笑出了声——
他怎么觉得最近小粘人精愈发害羞了?以前不是挺主动的么?
浴|室内,乐初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看见猴屁|股一样的自己后愣了愣了,赶紧掬了一捧凉水给自己降温,心里还在疑惑——
自己刚才就喝了一口红酒,难道就上脸了?
狠狠地搓了搓脸,等脸上的温度都降得差不多了,乐初才去转身去看被自己放在旁边的睡衣。
拿起睡衣凑近鼻尖轻轻闻了闻,衣服上有股淡淡的、说不清楚的香味。
可能是洗衣液的味道?
望着手里的睡衣,乐初抿了抿嘴,最终嘴角还是止不住上扬——
情侣睡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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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
池爸:我不同意你们在一起【皱眉严厉脸】
现在:
池爸:儿砸,你们什么时候结婚??【迫不及待脸】
今天的更新,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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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爸抱着火树银花笑得像个三岁的孩子还不忘给大家笔芯~
第105章 真相
乐初换好睡衣出来, 池知弈也已经换上了。
上下打量了一下乐初, 池知弈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
“妈的眼光果然不错。”
而乐初望了一眼池知弈, 心里也在想——
他男朋友穿睡衣都这么帅!
穿上睡衣的乐初整个人都散发出一股软乎劲,让人想抱在怀里揉搓一翻。
池知弈心里这么想, 也这么做了。
他抱着乐初倒在床|上,然后……
挠他痒痒!
乐初怕痒,被压在床|上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像一条因渴水而濒临死亡的鱼, 在池知弈怀里扭来扭去。
等乐初边笑边喘,把睡衣纽扣都挣扎开两粒后,池知弈终于善心大发停止了作恶的手。
垂眼看着衣衫不整的乐初因缺氧不住上|下|起|伏的胸膛, 再看他眼角笑出的泪水和通红的脸, 池知弈心念一动——
想咬一口。
乐初正在平复呼吸, 突然感觉自己脸颊轻微刺痛,赶紧抬手捂脸, 眼里有些不敢置信:
“弈哥你咬人!”
池知弈眉毛一挑,低头把脸凑过去,声音低沉悦耳:“让你咬回来?”
盯着池知弈近在咫尺的俊脸, 乐初在心里衡量了一秒——送上门的豆腐,不吃白不吃。
于是乐初张大了嘴,下口之前还虚张声势自认极凶残地‘嗷~’了一声, 然后照着池知弈的左脸就一口咬下去。
池知弈觉得乐初咬人的力道像亲|亲, 有点痒, 一时没忍住闷笑出声。
听到池知弈的嘲笑声, 乐初不满地哼了一声,皱眉抬手捧着他脸,板正他脑袋,对着他右脸颊又来了一口。
池知弈任由他动作,最后头亲|亲往右边侧了侧,嘴唇堵住了他不老实的嘴……
在事态不可控之前,池知弈果断地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抱着乐初躺在床|上,他明智选择转移话题打破现有的旖旎气氛:
“加上火树银花,我爸都有三座你的木雕了。”
乐初不明所以看他,那意思——那又怎么样?
池知弈揪了一下他茫然的脸:“我什么都没有。”
乐初瞬间明白池知弈的言外之意:“弈哥你也喜欢?”
池知弈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他手|感略粗糙的手指,道:
“前提是你做的。”
听了池知弈的话,乐初先是愣了两秒,随后双眼一亮,猛然从床|上坐起来,起身|下床。
池知弈用手肘支撑身体,看着乐初风风火火地去翻沙发上放着的背包。
池知弈疑惑开口:“小初你在找什么?”
问话的同时,池知弈心里有一个夸张的猜想——
东辞大师不会随身背着刻刀和木材,准备给他来个现场表演吧?
乐初头也不回答道:“你待会儿就知道了!”
也不知道乐初在忙活一些什么,两分钟后,他转身双手背在身后,眼里带笑慢慢靠近池知弈。
池知弈此时也从床|上坐起来了,微微偏头看了一眼他身后,问:
“手里藏什么呢?”
小腻歪包里不会真装着一件完成品吧?
乐初也终于挪到池知弈身边,他低眼看着坐在床沿的池知弈,半是腼腆半是神秘地笑笑:
“要送给你的,你猜?”
池知弈隐隐有些猜到乐初手里的东西,但他还是故作苦恼地皱眉想了想,然后试探着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