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尽可能多的把自己手里能动的钱转回来,霍芳年养了他二十多年,而且他收到的消息都说,最近霍芳年的身体确实越来越差,他恨霍芳年的没有底线,但也没办法做到说走就走,留下那些烂摊子一点都不管。
但这些事情他都没有告诉辛荷,他做的所有的事,全部都只有一个最终目的,那就是希望辛荷担心的事越少越好。
霍瞿庭稍微有些出神,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辛荷已经把自己的裤子脱了,骑在他腰上拿白生生的大腿去蹭他:“今天一定要那个。”
霍瞿庭没躲开,但也没有主动碰他,听起来有些无奈地说:“小荷。”
“干嘛?”辛荷俯身凑到他身边,在他下巴上亲了亲,又去舔他的嘴唇。
没什么技巧,就是字面意思上的舔,霍瞿庭的嘴巴被他舔湿,也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弄得霍瞿庭心头痒得厉害,只是又伸手下去碰他硬起来的地方:“我好想你啊,哥,你不想我吗?”
霍瞿庭喉咙已经有些发紧了:“我很想你。”
辛荷就瞥了他一眼,好像很不懂地说:“那你还不跟我那个。”
霍瞿庭终于伸手把他搂住了,胳膊横在他细细的腰后面,把他往上抱了一点:“身体不难受了吗?下午睡那么久,头晕不晕?”
辛荷先问他怎么知道自己下午睡了很久,接着不等他回答,又不知死活地说:“你操操我就不晕。”
他坐在霍瞿庭腿上,天真懵懂似的把刚才被霍瞿庭揉乱的白衬衣扯起来一些,眼睛来回看,跟霍瞿庭结实分明的腹肌对比,又拿手去摸了摸,脸上突然露出点生气的表情。
“不管,一定要那个。”他把自己贴到霍瞿庭身上,用光着的下身蹭霍瞿庭,又扬起脸用含着点央求的语气小声拜托着说,“好想做啊,哥哥,真的很想。”
霍瞿庭很深地看了眼他,突然又开始亲他,捏着他的下巴,嘴唇胡乱地亲过他的嘴唇和脖颈,有时候又含住他的耳垂,大狗一样又吮又舔。
辛荷很笨拙地回吻,但很快就没力气地挂在他身上了,白衬衣的扣子全解开了,露出单薄的胸膛,和下面很细的一把腰。
霍瞿庭不再半靠床头,坐了起来,托着他屁股叫他高一些,低下头含住他的乳头。
他吸了一会,把两边都弄得红红得立起来,辛荷的胸膛不住地颤,好像被微弱的电流经过,咬着嘴唇也忍不住细碎的呻吟发出来。
“猥琐吗?嗯?”霍瞿庭凑上去吻他,换了两只手的拇指摁着他两个乳头,辛荷就又幅度很大地颤了两下,从喉咙里发出带着哭腔的声音,霍瞿庭挺胯顶了他一下,跟他碰着嘴唇问他,“说话。”
“不猥琐,哥,哥……”
霍瞿庭把他刚拿出来的润滑剂捞到手里,挤出一大坨,捂了捂,探到他下面,一面掐他奶头,一面往里伸了根手指头,很快又进去第二根。
辛荷已经没办法在他腿上坐着了,上身歪斜地侧躺下去,只留下被霍瞿庭掌控的屁股还在霍瞿庭大腿上。
霍瞿庭还没怎么弄他,他就流了点眼泪出来,还拿几根细细的指尖捂着嘴,好像很受不了的样子,间隔叫几声哥,求他轻一点。
霍瞿庭低头看自己手指抽出来时带出的红红的软肉,突然低声骂了一声,往前凑了凑,扶着自己顶了进去。
“小荷怎么这么骚?”他缓着力道进出了几下,相连的地方很多润滑剂化开,弄出一点水声,他动作很慢,还有大半根没插进去,一只手扶着阴茎,另一只手按了按辛荷的嘴唇,语气很温柔,“舒服了?”
辛荷拿湿润的眼睛看他,嘴唇不知道是被亲的还是他自己咬的,比平时红了很多,胸膛上留下一些霍瞿庭弄出来的颜色,比原先添了些滋味,好像一个被单方面欺负狠了的柔弱的学生。
霍瞿庭突然就有些忍不住了,俯下身很深地吻住了他,按他嘴唇的那只手滑到后面握住他后脑勺,使他贴向自己,下面没插进去的那大半根慢慢顶进去,抵在里面往深里磨。
辛荷很快就受不了了,大腿抖得跟什么一样,喉咙里呜呜咽咽的,霍瞿庭让他换气的时候,就含含糊糊地一声又一声地叫哥,又用抬起来的小腿拼命讨好地蹭着霍瞿庭的侧腰。
但不管用,霍瞿庭仍然那么用力地磨他,时而重重顶几下,舍不得那种快感似的,一直没怎么抽出来过。
辛荷的小腹一直在抽搐似的绷紧又放松,霍瞿庭被他夹得头皮发麻,眼睛都发红了,抓着他头发狠狠亲了他几下,嘶声说:“别哭了,听话,疼了没有?”
“没疼。”辛荷把胳膊吊在他脖颈上,被操狠了,快感又太多,眼泪流得一塌糊涂,都顺着眼角流进了耳边的头发里,鼻头发红,整个人软得厉害,粘在霍瞿庭怀里,又很害怕似的说,“你别,弄那么快。”
霍瞿庭放慢速度:“不舒服?”
辛荷慢吞吞地说:“舒服。”
霍瞿庭就捋了把他有些湿的额发,道:“那就别废话。”
辛荷看了他一眼,霍瞿庭还板着脸,只不过把他抱得很紧,底下又用力地动了两下,辛荷忍不住叫了声,缓了会儿神,才说:“凶什么凶。”
霍瞿庭没忍住笑了一下,辛荷又说:“太硬了,你软一点。”
“你跟它说。”霍瞿庭边说边整根抽出来又插进去,搂着说不出话的辛荷催促,“说啊。”
辛荷又被弄得流出点眼泪,受不了似的皱着眉,偏过脸把眼睛闭上了,也不跟他提要求了。
霍瞿庭低下头,把侧脸贴在他胸口,然后又偏过脸在上面吻了吻,底下打桩似的一下下凿进去,辛荷下面早就被他弄得湿软,听话得要命,讨好似的吮着他。
两个人抱得很紧,几乎没怎么分开过,霍瞿庭慢条斯理地照着辛荷要得慢一点的节奏插入,突然感受到一阵拼命的绞紧,辛荷哭的声音都没了,只急促地无声吸气,他吓了一跳,赶快停下来,看辛荷不由自主地侧过身慢慢蜷缩起来,肩膀不住地抖,好一会儿,才发现他是下面根本没被碰就射了。
“你为什么不说话?”辛荷射了以后就被霍瞿庭弄起来坐着抱着,拍着他的背给他顺气,好一会肩膀才慢慢不抖了,呼吸也均匀起来,“是不是在笑我?”
霍瞿庭道:“我笑你什么?”
辛荷自己也知道他那么被不疾不徐地插着就射了有点那个,至于是哪个,他不愿意想:“就是笑我。”
霍瞿庭不跟他车轱辘,只是怕他冷,所以一直搂着他,又拿过被子给他盖上,过了会儿,突然问:“有那么爽?”
那个语气让辛荷想起他刚才还说自己“骚”,扬手在他胸膛上打了一下,霍瞿庭就真笑了,辛荷立刻抬头瞪他,霍瞿庭又严肃道:“这不算早泄,十几分钟了,算个持久男。”
辛荷狐疑道:“你怎么知道十几分钟?”
霍瞿庭看他缓过来了,一手抬起他屁股,一手扶着自己重新进去,低声呼了口气,磨了几下,眼睛里又有点笑意,道:“刚才一直想射,所以看了下时间……太舒服了。”
辛荷马上又不生气了,还露出点跟他惺惺相惜的表情:“真的很舒服。”
“嗯。”霍瞿庭摁着他的腰,要把他固定在自己阴茎上似的,听他描述到底有多舒服,忍不住是很正常的,边插边一心二用道,“疼不疼?”
射了一次,辛荷还是觉得太深,吸着气说:“不疼。”
和霍瞿庭达成“真的很舒服”的共识以后,他就没有任何心理压力地又被操射一次,最后没什么神智了,所以也没有精力去思考,为什么霍瞿庭说的想射和他的想射没有在相同的时间点上发生。
第二天下午,霍瞿庭才离开,他接了个电话,就对正趴在床上看漫画的辛荷露出了熟悉的表情。
辛荷有点不高兴地说:“你走吧。”
他想说“走了别回来了”,但又舍不得,改成:“什么时候回来啊?”
霍瞿庭把他手里的漫画书拿开,拨了拨他的头发,在他嘴唇上亲了下,说:“一两天。”
辛荷点了点头:“两天,说话算数。”
霍瞿庭答应他,无意中看了眼他的漫画,发现是之前看过的,但没说什么,辛荷也没再说什么,好像因为霍瞿庭说的两天变得高兴了点,继续爬回去,翘着小腿看那本漫画。
第二天下午,佣人按惯例出去买菜,比平常早回来了十几分钟,辛荷没太在意,边看那本已经翻了好几遍的漫画,边头也不抬地走过去开了门。
接着听到一声陌生又熟悉的:“小少爷。”
辛荷头皮一阵发紧,但心理上还没有一下子明白钟择出现在这里的含义,只是下意识关门,被钟择很轻松地挡住,越过他进了房间。
“藏得真好,跟了他大半个月才终于找过来。”钟择好像知道只有他一个人在家,还很闲散似的到处转了一圈,然后攥住了辛荷的胳膊,“该回去了,您出来这么久,霍生是要生气的。”
辛荷被他拖着下楼,脚上的拖鞋在中途掉了一只。
钟择的车停在路边,刚打开车门,就被身后来的人一脚踹倒,用了狠劲,落在他后心上的脚很快就让他吐出血来,等在车里的人也都没什么意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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