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戴那啥是他自己要求的,内部释放元素a也是他自己要求的——要是换个关系一般的人,他绝不会这么干。
奇怪的一点是,俞衡这个新手司机怎么知道事后要及时清理干净元素a?
何砚之带着这个疑问睡着,再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上午,卧室窗帘没有拉开,屋里光线还是很暗,但直觉告诉他,时间大概不早了。
俞衡并不在旁边,他摸起手机看了一眼——10:12。
就这么一个翻身拿手机的动作,他只感觉浑身酸疼,好像大战过三百回合似的。
好累。
精力旺盛的小子,果然很能折腾。
何砚之一根手指头也不想动,然而正在这时,手里攥着的手机突然不要命地振动起来。
砚总完全不想接,觉得下午四点以前给他打电话的都是反人类行为,应该拖出去鞭尸。
很快他手心就被震得发麻,无奈举起来一看,来电显示是“徐舟”。
前任经纪人的电话,好歹还是接一下吧。
他有气无力地说了声“喂”,就听那边徐舟说:“砚哥,出事了。”
何砚之语气恹恹:“什么?你第31次相亲失败了?”
“……砚哥你怎么又拿我开玩笑,”徐舟压低声音,“你快看一眼吧,你又喜提热搜了。”
何砚之:“……”
他就奇了怪了,他当年想火的时候死活不火,这想功成身退了,怎么还火起来没完没了了呢?
他撂了电话,登上微博,就看到一条热搜挂在榜上第五:
#活该何砚之#
……虽然但是,这热搜是不是哪里奇怪?
昨晚事情太多,他都忘了那部小破剧开播的事了。
砚总内心十分平静,点进热博想看看网友们是怎么骂自己的。
然而赞转最多的那一条就让他愣了一下。
这条微博是这么写的:【今年这都是些什么烂片啊,一个比一个难看,我竟没想到某些全网吹爆的“演技派”还没一个何砚之演得好,拍成那样还能吹,当观众眼睛瞎的吗[费解][费解]】
何砚之看了半天,才看懂这条微博貌似是他夸他。
微博底下还跟了一连串赞同他的评论,比如:【小鲜肉演得难看意料之中,关键某部号称巨资力作豪华阵容的也拍得跟屎一样,主演到底是什么玩意,没好好演还是咋的,根本不是他俩正常的水平啊】
再比如:【隔壁那两部烂剧我已经弃了,半集都看不下去,开片尬戏,弹幕还一片吹的,看得我尴尬癌都要犯了[微笑]】
【半集都看不下去 1,万万没想到我唯一看下去的是活该,虽然主角欠了点,但开篇冲突真的深得我心[二哈]期待一下吧,希望后面也是前三集的水平】
何砚之往下滑了半天,发现浮在热评最上面的五条竟没有一条是在骂自己的。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心说——谁给他请水军了?
这宣传都不做的小破剧,水军倒是挺多?
被骂习惯的砚总怕是已经忘了被夸的滋味,见到有人夸他就以为是水军,还浑身不舒服。
他逛了一圈,默默退出微博,打开那个独家首播《活该》的视频软件,就看到本来默默无闻的小破剧,已经拥有了独立的宣传页。
估计是网站看到这剧有要火的潜质,临时加上的。
何砚之心说:行吧。
天要下雨,破剧要火,随他去吧。
是火还是扑,真的全靠运气。
全靠同行衬托。
何砚之放下手机,还是不想起床,他浑身软得不行,好像昨天刚参加完铁人三项似的。
最关键的,他不光腰酸背痛,腿还软。
这知觉恢复得也不太是时候啊。
也不知道这神经是怎么长的,左腿恢复得稍快一点,从脚底到膝盖都有一些知觉,右腿就大概只到脚腕附近,小腿其他地方都是麻的。
他挣扎着想起来,但腰眼没劲,试了好几次都没能成功。
何砚之心说:俞衡呢?
这小保镖,上完他就不管了?
他正在这里想俞衡,俞衡就来了,对方推门而入,看到他的瞬间嘴角扬起:“哟,你醒了?”
何砚之抬眼。
“昨晚伺候得您还爽吗?”俞衡上前来,率先捉住他的脚踝,“我发现你丰富的经验好像完全没发挥出来,搞得我很辛苦,不打算加点钱吗砚总?”
何砚之下意识就想挣扎:“……滚蛋。”
然而紧接着,两个人均是一愣。
何砚之觉得有些不对,某种被他遗忘许久的感觉重新冒出——好像哪根截断已久的神经终于重新接通了似的,他非常小幅度地动了一下脚趾。
俞衡:“你……”
何砚之表情错愕,一时竟不相信这是真的。
他愣了半分钟,又努力寻找刚才的感觉,试着掌控不听使唤已久的下肢,这回更加清楚地感觉到脚趾能动了。
虽然只有脚趾,虽然只能动一点点,但这恢复的速度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期。
砚总内心雀跃,连浑身酸痛也不顾了,在俞衡帮助下挣扎着爬起来,眼里有某种掩藏不住的兴奋,他一把勾住对方的脖子:“你说,我是不是真的否极泰来了?”
俞衡顺势把他从床上抱起来,附在他耳边轻声说:“我发现,是不是我们之间每有一点发展,你就会好一点?那为了让你好得更快,不如我们今晚继续?”
何砚之本来还挺高兴,听他这么一说,瞬间沉默下来,表情有点微妙:“那……可能不行,我觉得我需要休息,再折腾一宿,我恐怕就彻底废了——年轻人,体谅一下我这老胳膊老腿,行吗?”玫瑰小说网,玫瑰小说网,大家记得收藏网址或牢记网址,网址meiguixs 玫瑰小说网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请加qq群:647377658(群号)
☆、第52章 追剧
“嗯……”俞衡稍加思考,“那好吧。”
何砚之:“……”
这语气咋还这么不情愿呢?
没听说过要遵循“可持续发展”吗, 要是一次性透支了, 以后还玩啥?
俞衡把他放在轮椅上,又说:“对了, 昨天咱们好像都忘了,你那部新剧……”
“不用说了, 我知道了,”何砚之系好睡衣扣子, 掩去胸前几处让人浮想联翩的红痕,“我懒得管, 爱咋咋吧——对了,麻烦你以后克制一点,上来就乱啃乱咬的,狂犬病啊?”
俞衡轻笑出声:“那好吧,你现在没觉得哪里不舒服吧?”
“哪里都不舒服, ”何砚之摸了摸后颈, 总感觉那里也被狗啃了,“我现在腰酸背痛腿抽筋,菊花还难受, 你必须得对我负责。”
简直好像猫狗打架,他这只柔弱的猫被狗咬得浑身毛都乱了。
俞衡眉梢微微一挑:“砚总, 你摸着良心说, 昨晚你是不是挺享受的?不能因为你今天难受, 就忘了昨天的愉悦对不对?”
何砚之一咬牙:“不好意思, 我没有良心。”
享受个屁,新手司机拿他练手还好意思邀功,要不是提前买了JO,他今天就该肛肠科不见不散了。
何砚之现在想想,还觉得菊花隐隐作痛,不禁感叹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现在的年轻人不仅身高拔高了,某个部位的尺寸也变大了。
他这种“昔日的辉煌”,已经拜倒在“后浪”之下了。
俞衡不依不饶,俯身要抱他:“砚总,做人要诚实,你就说你昨晚有没有爽到。”
“……我爽到原地升天,”何砚之推了他一把,“你赶紧做饭去,我饿死了。”
俞衡得到了满意的答案,转身离开卧室:“记得把被子叠好。”
何砚之下意识顶嘴:“不叠。”
他说完这话,又回头看了一眼,发现床上倒很干净,丝毫没有昨晚折腾完留下的痕迹。
这小子……帮他洗了澡,还换了床单?
为什么业务这么熟练?
砚总带着十成的疑问去刷牙洗脸,还不忘把之前摘掉的耳钉重新戴上——昨晚洗澡的时候耳洞好像沾了水,不过并没感染,他再次把耳钉戴上也没再出血,只是稍有一点疼。
虽然在家里戴耳钉也没什么意义,但为了防止耳洞重新长上,还是先戴几天吧。
让俞衡照顾了这么久,他抵抗力好像增强了不少,除了最早发过一次烧,倒是没再生过病了。
这让他身心都舒畅了不少,毕竟他就算再抖M也并不喜欢整天吃药,去医院输液打针那就更抗拒了。
他对着镜子臭美了一下,只感觉戴上这耳钉以后愈发gay里gay气——俞衡的审美好像也有点gay里gay气。
怕不是被那个室友影响的?
何砚之想到这,忽然明白过来什么。
对啊,俞衡有个gay舍友,还是个0,肯定给他传授经验了,不然他第一次怎么能够那么熟练?
明显是知识储备丰富的样子。
那……这个经验是不是也包括……怎么能让0更爽?
何砚之越想,越觉得俞衡这小子连同他们整个宿舍都深不可测。
砚总再次被刷新了三观,他操控着轮椅去阳台开窗通风,顺便往外张望了一会儿,听到俞衡喊他,这才过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