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有欲是男人的本能,我笑的是前一秒心中一闪而过的自以为是,但眼下郑荣不能不把我此时的欲求不满不当回事儿,这是炮友该尽的义务。
“不关张耀的事。”郑荣做了解释,听着像袒护。
呵,我又不在乎的。
我现在只想做/爱。
书房很安静,我自己在脑中数起拍子,蹭着郑荣的身体,随着脑中的节奏轻轻扭动,衬衫和裤子一点点从身上褪去,郑荣眼里我不想再看的东西,也被熟悉的炙热逐渐驱散。
男人,他妈的就是这么一回事儿,能用下半身思考,干嘛费那个脑力活儿。
我很白,陈苟曾经用了一个文绉绉的词来形容我这层皮——“肤如凝脂”,尤其是色字当头时,通体粉白地能让他瞬间勃/起。我上身府趴在黑棕色书桌上,冲着郑荣的方向舔了舔嘴唇,手伸到拱起的臀肉上方,在郑荣喉结的滚动中,手掌落下。
清澈的拍打声,勾人的情/色。
手掌不时地落下,又麻又痒,臀肉染上了艳色,我看到郑荣一步步向我走来,裤裆鼓起一个大包,我尤嫌不够地向他扭了扭腰,双手按上臀尖,轻轻往外一掰又合上,揉/捏摩挲,如此反复,丰盈的两瓣被蹂躏地更加红艳。
下/身的性/器又热又硬,我越玩越起劲,无师自通地从国庆节勾上的那个骚/货学到的伎俩,没想到也把自己弄得欲/火焚身。
啧,我特么的也是个骚/货。计较那么多做什么,能爽到就好,床上有哪个不爱骚不爱浪的。
“嗯~”粗壮炙热的性/器插了进来,我和郑荣同时哼出了声。他是爽的,我他妈的是疼的。妈的,扩张都不做,我这是自作自受。
“啊~”像是在回应我的分心,后面强壮的腹肌撞上臀肉,后/穴一阵胀疼,又酸又爽。窗帘未合,窗外的夜很黑,窗上倒映着我和他交叠的身影。西装裤堆到脚踝,内裤半挂在膝盖上,郑荣挺着腰在我身上狠干,嘴巴在我赤裸的后背撒上又啃又咬。他上半身衣冠禽兽模样,我是他身下一丝/不挂的小妖精。
“这里给人干过了?”男音低沉黯哑,每个从喉咙碾压而出的字音都带着淫弥。我这人不止迷男色,更是个声控。床上的郑荣简直就是给我量身定做的,所以,给他干,我非常心甘情愿。
“没,那个小妖精看到老子的大屌就走不动路了,干个屁啊。啊~操!你轻点……嗯~,好爽……”
“你给我闭嘴。”郑荣吼完,手在我的臀上拍了几下,力道比我重。随后,他抱着我又换了个姿势,操得更狠更起劲儿。
我还真闭上了嘴,偶尔几个憋不住的气音也被我硬生生地是吞回肚子里。没过几分钟,我听到上方的男人说,“你出声,叫出来。”
于是,我又没骨气地开始叫。
男人到了床上,节操和道理都是不存在的,爽到就行了。
05
我迷糊间醒来,外面的光从未合拢的窗帘缝隙中溜进来,照得卧房一片昏暗。臀瓣上传来强烈的濡湿感,粘腻、麻痒。我就着府趴的姿势动了动下/身,想把那根扰人的舌头弄走。
结果,腰被人提起,后/穴一胀,郑荣又插了进来。身后的快感一阵又一阵,书房,浴室,卧室的地上,后来又到了床上,在晕眩中我竟还能分心计算昨晚我们做了几次。
再次醒来,天色早已大亮,郑荣正在给我上药。腰腿异常的酸疼,他这么个做法没把我做脱肛了,也是我天赋异禀。
“给我按按。”上完药,我随口要求,其实也没指望他真能服侍我,渣攻不都是拔吊无情的嘛,今天他能记得给我处理下后身的肿痛,简直是出乎意料。
一套按摩做完,我忍不住转头盯着郑荣看了几秒,脸色正常,没发烧啊。也许是我的目光太直接,他啪地一声拍到我臀。接着,他又低头在我的臀尖上啄了口。
我右臀上有颗朱砂痣,殷虹一点,我知道郑荣很喜欢,每次都是又咬又舔,顺带着我也享受过极致的舔肛服务。郑荣的舌头是真的厉害,口/交不必说。前戏时,能从睾/丸间的那条线吮/吸到会阴,直到粘腻的麻痒感烧得我欲罢不能,那根在肛/门外游走的舌头才会插进来,然后我就会想要更粗更热的东西止痒。
Gay圈向来零多一少,我从前不能体会被插的滋味,傻/逼似地得意自己纯一的身份,那时我只喜欢在小妖精身上埋头苦干,体验征服和身体的双重快感。而比之郑荣在床上的技能,我甘拜下风。结婚后,在享受到了做零的快乐,我好像能明白为什么越来越多的攻变成了受。只是,极品攻难求,离婚后我四处猎艳,愣是没有找到一个比郑荣更好的。
“你们家这一代真的只你一个吗?”
因为我突如其来的提问,正靠在床旁吞云吐雾的郑荣动作一顿。我本半趴在床上刷手机,一夜过去,陈苟给我发了好多信息。我支起手臂,拿过他抽了半支的香烟,烟头还没碰上嘴,又被郑荣收回,掐灭在烟灰缸中。
郑荣抽烟不多,只是偶尔抽,尤爱在性/事后。事后一支烟,我也喜欢享受神仙般的快乐,但是他不允许。
啧,无法理解的双重标准。
“你又要做什么?”
“没啊,难道只准打/炮不准闲聊?”
我本还想再问问会不会有什么私生子或者堂兄堂弟之类的,指不定就能找出个和他奇虎相当的。但郑荣眼里的警惕,让我心下十分别扭。
或者说,自从离婚后,我这个前夫的举动时不时地令我觉得不自在。结婚四年,我和他大多数的见面时间和地点是夜里在老宅他的卧房,他操完就走,我就像个古代侍寝的小官。哪想婚一离,他的态度就大变样。虽然没有严重到像换了个人,高冷霸总人设崩塌,但这种相安无事,事后闲话家常的温存模式已是极其的反常。
难道真的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别扭归别扭,但我还是挺喜欢他这副姿态慵懒地靠在我身边的模样,我看着心里着实舒坦。信息里翻到一张精彩绝伦的照片,我边欣赏边没话找话,“你这二婚快一年了,对着三儿……我是说张耀,仍旧不能硬?”
郑荣脸色微变,我当没看见,迫不及待地想把昨夜收到的东西与他分享。于是翻了身,屁股刚挨上床单,我忍不住 “嘶~”了一声。郑荣团了团被子塞到我身下和腰后,又拿了个枕头,总算舒服了一些。
男人硬不硬,能不能硬,这话题事关男人的尊严。郑荣不鸟我,我也能理解,再说他们过得不好,我当然高兴了,如果这快乐能加倍,我自然迫不及待,于是我把手上正在看的手机递了过去。
陈苟某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有个上不得台面的爱好——拍性/爱视频,钱不够的时候,也会以此弄点钱,不论是卖给当事人还是做成系列收藏,都是不错的来钱渠道。陈苟看不上这个弟弟的歪门邪路,我倒是欣赏,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屁/眼交易,人有商业头脑,更是有胆量以身试险,可谓有勇有谋。
“陈旭这半年多拍的东西,视频有一百多个G,我截几张图给你”这是陈苟发来的第一条信息,我以为以昨天的状态,他今天的状态八九不离十地会是被陆放操开花在床上躺尸,没想到他竟在半夜给我发这样一条云里雾里的东西。
直到我点开第二条信息,接着第三条……第N条。陈旭就是陈苟那个比他还上不得台面的弟弟,没想到这半年多时间,张耀竟然和他搭上了关系。
几十张图片的截图,固定男主是和我一样长了双张家标志丹凤眼的人——张耀,其中陈旭时不时地出个镜,加入多人play中。其余的裸男我倒是眼熟,从前在郑家举行的宴会上握过手,均是南城叫得出名字的大佬。别说,我只见过这群人衣冠楚楚高人一等的吊样,真没想到脱下衣服,是这副,嗯,比之牲口不逞多让的德性。
张耀,果然还是那个张耀,爱好和品位都不在我这个颜狗的容忍范围之内,这些个丑东西,他居然吃得进去?
陈苟差不多把每一份视频最精彩的几个镜头分发给我,我感动能有陈苟这个好朋友,又心疼了下他的眼睛,希望陆放多给他摆几个猛男pose,养眼。
在郑荣抽烟的那会儿功夫,我根据截图显示的时间做了推断,差不多在郑荣二婚的第五个月,张耀就爬了其他男人的床。
最后一张视频截图的时间是在昨夜,在我和郑荣翻云覆雨时,他正摇着屁股被两根老鸡/巴操着。我仔细地观察正在翻弄我手机的郑荣,脸上有厌恶,不耐,却少了我期待的失望和生气。
不应该啊,一般人被老婆戴点绿都会暴跳如雷,郑荣的头顶这都呼尔浩特大草原了,怎么还这么地淡定。
我皱着眉,三儿过得不好我自然会开心,可是按着郑荣现在的反应,不会想小事化了?岂不是辜负了陈苟的心意。
“张栩,这些男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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