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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罗爱情 (冷静123)



同时他说:“慧琴,抱歉,或许我们有缘无分,你的幸福……可能不在我这儿,我确实……配不上你。你以后,多保重。”

徐仲晚转身时,苏慧琴一把将他抱住,双手搂紧:“不要晚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为什么?
徐仲晚想到他被蒋池羞辱的一幕幕情景,手下就一根根掰掉圈住他腰间的手。转过身,他最后深深地看一眼蒋池,然后什么都没说的就离开了包房。

这间令他窒息的地方。

“晚哥,晚哥,晚哥你不要走,晚哥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晚哥……”身后苏慧琴哭喊着跟去,沉重的婚纱让她不停趔趄,最终被关上的房门挡在了门内。

“晚哥……”

看着眼前他妈这样令人心碎的画面,这是蒋池最不愿看到的。但他偏偏却做了让他妈可能会伤心一辈子的事。
一辈子……他妈可能都无法抹去的伤痛。
还有,徐仲晚离去前看他那一眼,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好像,同时伤害了两个人……



17

一辆深黑的吉普车驶上徐家老宅的方向。

车里,徐仲晚自上了车后就坐在后车座上一直闭着眼,眉头紧拧,也不说话,显然是被蒋池那糟心的熊孩子给整自闭了。

是了,人心可是肉长的,是个人脾气再好再能忍被蒋池那么折腾也受不了。

徐绵是个不说话能憋死的主,双手撑在膝盖上托着腮,十指弹脸自娱自乐地弹了半天,没忍住开口:“二叔,事情闹得这么大,就爷爷那暴躁的脾气,你这回去铁定得跪搓衣板被家法伺候。要不……你先上我那儿躲了躲?”

“躲什么?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躲得了初一,也躲不过十五。”徐仲晚许是也憋着气不舒服,终于舍得开口了,缓缓睁开了一条眼缝,胸廓一阵绵长的起伏后沉沉叹了声。

徐绵看了一眼徐仲晚,眨眨眼,有些好奇道:“对了二叔,你跟那小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他那样你……你这都能忍?”

徐绵想,也就他二叔从小脾气好的没话说,自制力又强,要是他肯定一刀捅了蒋池再鞭尸哦,让蒋池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

“……”
怎么回事?这件事,可能会是徐仲晚心里永远拔不掉的一根刺。一生的阴影大概,他无法对任何人剖心坦诉。

徐家老宅。
吉普车一熄火,车门就颇有节奏地相继嘭嘭三声后,徐仲晚皱眉抿了一下唇,同他的小侄子徐绵和爱人下了车。

望着徐家老宅那土到掉渣的装潢,徐仲晚立在车前像是脚底沾了胶,有些迈不开步子。

自从五年前他跟前妻离婚后,徐仲晚离家多年,已经很久没回过老宅了。
这五年来,他可是一眼也没回去看望过他爸老人家。甚至他二婚也没发张像样的请帖邀请。

大门被打开的时候,一个笑容可掬的老人走到他们面前。
他先对徐绵和蔼地打了声招呼:“小少爷好啊,今天要在家里过夜吗?”

徐绵眉头纠结了一下,下意识看了一眼他身旁的爱人,一双炯亮的 眼睛眨啊眨的,显然是在争取老公的意见。
但对方摸摸他头,啥也没说,转身就回车上发动了引擎直接把车开走。
“……”

徐绵对着那一溜尾气撅起了嘴,小声抱怨了一句“哼,丑媳妇不敢见公婆……可你早晚要面对”,随后转过身对老人说:“不了张伯,我晚上公司还有事要处理。”

“好。”张伯应了声,这才转头对徐仲晚恭敬地微一颔首:“二爷回来了啊,老爷在书房等您很久了。”



推开书房门的那刻,徐仲晚的心情就和他现在这个人一样复杂糟糕。但,不管怎样,他总得面对。

房里书桌后,一身居家白衣的徐老爷子正在练字,写着“家和万事兴”。
“兴”字最后一笔落定,他抬起头,恰好迎上他五年未见的儿子徐仲晚投来压抑忐忑的目光。

“爸……”徐仲晚只与其对视一瞬就不敢再看,撇开了视线看向别处,堪堪叫了一声。
那声音低哑疏离,好像在叫一个从来没见过的陌生人。

徐正北对此没特别讶异,反而很平静。毕竟他们父子俩五年没见,这很正常。
他没什么表情地嗯了声,放下毛笔,然后背手朝徐仲晚不紧不慢走去,走到一定他觉得合适的位置停下,眉眼弯弯的,对徐仲晚露齿和善一笑:“你总算舍得回来了啊。”
“……”

不等徐仲晚对老父亲久违的心面不一的笑容做出反应,只见徐正北笑着瞥了一眼门缝:“绵绵啊,你先出去。爷爷跟你二叔多年不见,有很多心里话要聊聊。”

聊个屁哦,门缝里徐绵不听反往门里闯,摸着鼻子咧嘴道:“嘿嘿,爷爷,我就在里头站站,绝对做个安静的美男子不插嘴,你们尽管当我是空气好了。”

“绵绵,你不听爷爷的话了?”徐正北面上依旧笑吟吟,但说话的语气很强硬。

“二叔,你多保重,有事你放开嗓子叫我啊,我就门外。”徐绵自幼胆小不禁吓,立即退出去还乖乖带上门——他爷爷个糟老头子坏得很,是个笑面虎不好惹。他惹不起哦。

徐绵出去后,徐正北缓缓收起脸上的笑容,吩咐一句身后的张伯“你去把家法给我拿过来”,转而盯着徐仲晚就是一声冷冰冰的命令:“你给老子跪那儿去。”

那儿指的是一个放牌位的供桌。牌位上,刻着徐仲晚他妈的名字。


18

“二爷,对不住了,您像小时候一样忍忍就过去了啊。”张伯俩眼心疼地将供桌前的软垫撤走,换上了一块硬邦结实的搓衣板。

徐仲晚看着因年久而发黑发绿的搓衣板哑笑一声,然后闭上眼,双膝一弯,身体直挺挺地直接磕了上去。
久违了的疼痛瞬间袭来,儿时一点不童年的回忆随之涌上脑海。

徐仲晚吃疼,但他不敢出声,紧紧咬住下唇硬是将痛呼咽回嗓子眼,只余鼻下一道道粗重压抑的抽气声。

徐正北卷起袖子,接过张伯递来的家鞭,又命令道:“把这身衣服给老子脱了,就脱上衣。”

徐仲晚很听话不敢违抗,剥去了上衣,露出肤白精瘦的身体。

下一秒,啪啪数声响起,一通狠鞭就纵横交错地抽在他的后背上,不一会儿功夫,密密麻麻地烙下一道道绽血的红痕。

鞭打期间,徐仲晚咬牙咬破唇愣是一声没吭,徐正北骂得不亦乐乎:“你个鸡儿玩意的,老子和你过世的妈含辛茹苦十月怀胎生你养你,就是让你长大成人出去让个毛头小子随便侮辱糟践的,啊?你他妈流着祖宗十八代黑道头子的血你当什么人民教师装什么斯文败类?啊?”

“我徐家世代的脸都他妈被你丢尽了!”
“你个混账东西,你对得起为了救你被人活活打死的妈么,啊?

“五年前你走的可好可牛/逼哄哄了啊,五年后一回来就给老子干了这么一件惊天地泣鬼神的‘大喜事’,你要不要给老子这么长脸?吓死老子你好出卖家产,很开心是不是?”
……

一鞭紧挨一鞭,徐仲晚挨得是面色惨败,满背鲜血淋漓如那炼狱下开出的彼岸花,在徐正北强大的肺活量下再熬不住一声痛苦的喘息,口吐一泊血趴倒在地,不省人事……



徐绵破门而入时,他那可怜的二叔已经“惨遭不幸”,双眼紧闭,趴倒在血泊之中。
他爷爷颤手拿着血鞭半边身都在发抖,面色异常红润,胸廓起伏得厉害,显然是刚做完一场“剧烈运动”所致的正常生理反应,估计被气得很不行。

黑道在一直传闻徐正北这个糟老头子一生走出六亲不认的步伐,徐绵今日一见,心下唏嘘他爷爷的果然名不虚传。

“二叔——!”徐绵一声同情的惊呼,快步走到他徐仲晚身前蹲下,上下有些不知所措得打量了一眼那惨不忍睹的伤势后紧张地伸手摸了一把徐仲晚的颈动脉。
发现那处还在顽强的跳动,他松了口气。

随即徐绵起身,红红的眼睛闪烁着显而易见的泪光看着徐正北:“爷爷,二叔他还是您亲生的吗?我爸已经没了,您怎么对二叔还下得了这么重的毒手?光只是一段龌龊的视频,您都还没搞清楚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就妄下定论,不分青红皂白地把二叔打成这样,还能不能行了啦?”

他二叔也真是的,怎么紧要关头就不晓得解释了呢!

徐正北一双阴郁未散的老眼望着一动不动的亲儿子没说话,恐怕是气得不能行了,给气糊涂了。

沉默少顷,胡乱出完气后徐正北逐渐平复情绪,大概也慢慢恢复了理智,甩掉鞭子就嗔怪着吩咐张伯:“你看得挺过瘾啊也不晓得拉我一把,马上去叫老陈过来。”
“……”

张伯可真躺着也中枪,心说您抽的时候跟疯了似的我哪儿插得了手,面上一脸自责地应了声就立即出了书房。


“嘶……”徐仲晚是被疼醒的。
他吭哧着刚动一下/身体,就感觉后背火辣辣的疼,像是有人用烈火在灼烧他的皮肉——这是麻醉过了的结果。

“孩子,你醒了?”还没等他缓过气,耳边就传来徐正北温柔得几乎能滴水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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