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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闻乐见 (愁云伤疤)


  舔、舔一下?
  苏呈音以为自己听错了,可陈祈把卡片举到他面前,他疑惑地接过来,捏在指尖嗅嗅,然后在陈祈期盼的目光中,犹犹豫豫又不大好意思地探出一点舌尖,舔了一下。
  好...好苦,沃日,好苦啊!
  情不自禁地皱起眉,苏呈音咬住舌尖,喝掉陈祈递过来的果汁,听他说:“为防止小孩子误吞,所以把游戏卡上涂了一层苦味剂,是目前世界上最苦的味道了,但是没有毒,别怕。”
  苏呈音的舌头都麻了,都没尝出来果汁是什么味儿的,他有点气愤,问:你舔过吗?
  陈祈笑道:“当然舔过,再也不想来第二次。”
  苏呈音愤愤地看着他,缓缓对他竖起中指骂他。
  陈祈别提多开心了。
  陈寒柯的视频打进来,打断了陈祈的“哈哈哈”,他对苏呈音道:“是我爸。”
  说完接通,陈寒柯看他在家里,问:“吃过了吗?”
  “吃过了,和苏呈音一起吃的食堂,”陈祈转动手机,让苏呈音入镜,“把他请到家里来玩儿了。”
  苏呈音紧张得要命,对着屏幕里的男人挥挥手。
  陈寒柯说:“之前陈祈把你弄伤进医院,真的很抱歉,我不在家,鞭长莫及,但是他要再欺负你,你尽管找他妈妈告状。”
  苏呈音连连摆手,一秒忘光刚刚是谁哄骗他舔了一口游戏卡。
  正所谓暧昧让他受尽宠爱,陈祈都快要把他宠上天了,这点欺负忽略不计。
  陈祈转回手机,陈寒柯叮嘱:“好好招待苏呈音。”
  陈祈“嗯嗯嗯”地点头:“正准备玩儿游戏呢。你呢,都还好吗?”
  陈寒柯笑道:“头发一大把一大把地掉,等年底回来就好了。”
  视频挂断,苏呈音赞叹到:你爸爸好酷!
  陈祈运行游戏,说:“是挺酷,天天都要找我妈,多大人了。”
  苏呈音反驳他:黏人也很酷,更酷了!
  陈祈笑笑,一想也是,抬手撕开一颗果冻递给他:“快吃,吃完来玩儿了。”
  对游戏的概念只停留在下棋画画上的苏呈音,今晚被陈祈手把手地提升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体验到了令他超乎想象且当即无法自拔的游戏乐趣。
  现实里他坐在陈祈的身边,抱着和他一样的手柄,虚拟世界里,他从跟在陈祈身后慢慢变成以陈祈为中心,方圆几步内转圈圈,看什么都想去摸一下,说不定就能捡到钱或小玩意。
  打怪的时候他也异常勇猛,就是刚,拿一根木枝也敢往怪物堆里冲,反正陈祈会及时救他。
  第一次听陈祈威胁他说“不奶你了”,苏呈音还没听懂,之后知道“奶”是什么意思后笑得停不下来,满脑子都是“陈祈奶我,快奶我”。
  一直到门口传来动静,两个玩嗨的人才把眼睛从电视上挪开,看见门缝里伸进来一个狗头。
  苏泠几乎要拽不住它,累出一头汗来,它只听姥爷的话,苏泠叫它别跑叫它坐下,它都不咋乖。
  三人一狗隔着客厅相望,陈祈说:“妈,你哪儿来的狗?”
  苏呈音赶忙站起来,一看时间,十点了,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那么快。
  他对着苏泠挥手问好,抿抿唇,笑得腼腆又脸蛋晕红,苏泠问:“是苏呈音吧?你怕狗么?”
  陈祈替他应了,苏呈音摇头,他喜欢都来不及,当然不怕,何况这只狗也太漂亮了。
  苏泠松开狗绳,黝黑锃亮的拉布拉多直冲两人过来,陈祈挡到前面去,蹲下/身抓着狗耳朵,一面躲它舌头一面问:“这不会就是我姥爷养的吧?”
  “就是。”一提起来苏泠就生气,这么健硕的一条狗,姥爷还成天牵出去遛,也不怕被拉扯摔了,“你姥爷念叨好几天说想它想得不得了,我今天拗不过,去芳满庭牵过来了,偷偷摸摸地让他们爷俩在车里见了一面。”
  “它叫什么?”
  “不拉多。”
  苏呈音也跟着笑起来,他凑去摸不拉多,被舔了一手的口水,陈祈问:“就养我们这儿了?”
  “明早我就送回去,”苏泠坐到沙发里歇歇,“芳满庭里有一只三花猫,不拉多可喜欢跟那猫玩儿。”
  不拉多人来疯,两人和它闹了一会儿后苏呈音就要回去了,他手上湿乎乎的,陈祈带他去洗手,问:“下周六还来吗?”
  苏呈音唇语到:来。
  陈祈表扬他:“你比毛非厉害,他是个手残,到时候我们俩一起虐他。”
  和苏泠打过招呼,陈祈送苏呈音下楼,电梯缓缓降落,一开门,大厅里穿堂的夜风吹得两人都一凛。
  陈祈看他开锁上车,说:“明天要换成长袖的校服了。”
  苏呈音点头,比划了一串手语。
  陈祈确定自己从未看过,追问到:“什么意思?”
  苏呈音也叼起坏笑,一踩脚蹬,溜之大吉。
  陈祈想要伸手勾他的后车座,没敢,怕他失去平衡,只好不甘心地放他走。
  他望着他背影,想起今晚余宁言找他打球不成时说的话:见色忘友。
  没说错,他承认了,没说错。
  作者有话说:
  感谢看文!


第26章
  陈祈对着电脑研究手语,研究了好几天,虽然他早就忘记那晚苏呈音做的手势了。
  毛非打电话过来:“我下飞机了,你在哪儿?”
  “我在家,你自己过来。”陈祈拒绝得嘎嘣脆,“我忙正事在。”
  毛非沉默两秒钟,语气哀怨:“说好的来接我呢?你们鸢兰的秋夜这么深,凉意这么浓,我异域他乡形单形只,还比不上你几张试卷重要吗?”
  “说好的就是在楼下接你。”陈祈被逗笑,“我在学习手语,跟结印似的。”
  “你学习...不是,人家小哑巴是哑巴不是聋,有什么话你不能好好说非得费劲儿比划?”毛非自问自答,“难不成是你的...情趣?”
  陈祈笑叹,问:“你那男朋友真没来?”
  “没啊,我比不上他几张画纸重要,没来拉倒,还省得妨碍我跟你小别胜新婚。”
  “...出站口坐的士过来,山海观一期东门,我发个定位给你。”
  毛非来得特别是时候,明后两天三高开运动会,没有早晚自习,紧接着就是周日上午的半天休息,当初陈祈说没时间陪他,说反了,带他混进学校简直小菜一碟。
  陈祈站在小区门口等毛非,深夜凉凉,他双手揣在卫衣兜儿里,又往香樟小区看去,被树枝挡了个结实,在家里时就能看到,从自己卧室的窗子看出去,一层一层往上数,五楼那个双开小窗就是苏呈音的卧室。
  毛非来了,提了一个小行李箱:“给你带了松芝饼。”
  就要投怀送抱,陈祈伸腿拦了一下就要滑走的行李箱,大大方方张开胳膊抱了抱他:“后天晚上走?”
  “晚上七点。”毛非形象不佳,脸上和外套上都挂着点点油彩,“累死劳资了,晚上是跟你同床共枕么?”
  陈祈松开他,帮他提行李箱:“客卧,我妈特意为你新买的四件套。”
  毛非感动了一瞬间,锲而不舍道:“看在松芝饼的份上?”
  陈祈斜他。
  “看在我一出画室就奔过来的份上?”
  陈祈不理他,进电梯。
  “看在我们小别胜新婚的份上?”
  陈祈服了:“谁特么跟你新婚了。和你男朋友说了没,说你已经到了。”
  “没呢。”毛非拿出手机发消息,嘀咕道,“没啥意思,还不如单着呢...跟单着也没什么区别,就多了张嘴可以亲。”
  陈祈看他,斟酌着问:“他不喜欢你?”
  “我也不怎么喜欢他。”毛非发完消息,对面没动静,他习以为常地收起手机唱起歌,“难道爱爱爱爱爱我对爱情已死心,贪高兴好心敷衍一下却逼真的亲吻...”
  陈祈走出电梯,进门前打断他哼哼:“不喜欢还将就什么,分了吧。”
  “说得轻巧。”毛非话说一半,看到苏泠后立刻乖巧地收起满嘴花里胡哨,“阿姨好,这两天要打扰你们了。”
  姥爷这几天暂时出院了,苏泠就在芳满庭陪着他,白内障的手术要等到十一月中旬才能做,她恰时得空能帮朋友的宣传片配背景乐。
  苏泠手上还戴着义甲,打过招呼后便回琴房了,不多耽误两人的同寝小别。
  毛非跟在陈祈身后进他卧室,接着诉苦:“说得轻巧,都在一个班,分了多尬啊。”
  陈祈不能理解:“这么将就着不尬?”
  “...你没对象你不知道,虽然是不怎么喜欢了,但时不时又还挺喜欢的,就为着这点喜欢也能将就下去。”说着又唱起歌,“得到同样快乐,彼此亦有沮丧,童话书中成长中,难免要学会失望...”
  陈祈歪过头看他,沉吟半晌:“你唱歌好像还行,挺好听的。”
  “噢,这不是坐两小时飞机就光听歌了么,满脑袋旋律。”毛非看他电脑屏幕上是手语翻译,好奇道,“你别瞒着我了,你到底在干什么?是跟小哑巴吵架了?你一说话他就‘我不听我不听’,所以你搁这儿学手语?”
  陈祈真想呼他一巴掌,催他:“十二点了,洗你的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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