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那个“给甜儿的红包”竟是兜兜转转几乎经过宿舍每个人的手一遭。
他们回了自己屋,白乐言把透明胶带放回了收纳盒。
看着群消息白乐言笑得不行,偏偏也不去收红包,还撺掇冷游也去收一收,这样一个红包就真的算是经手了宿舍所有人。
冷游哭笑不得,突然想起了白乐言其实是个处女座……
虽然他不怎么太信星座那一套说辞,世界这么大,人有这么多,那么笼统的区分为十二种类型,可信度究竟有多高呢?
可是突然就强迫症了。
冷游点了领取红包,又发了出去,把手机握在手里伸到白乐言面前摇了摇,示意对方可满意了?
白乐言刚才贴春联真的是贴得热火朝天,如今回到屋里竟是感觉头顶在冒热气,但是他转过头看冷游,对方裹得严实,拉链拉到头,下巴都藏在领子里。
“你怎么不脱衣服?开空调了啊。”白乐言纯良无害的发出疑问。
“呃……”冷游下意识拽紧自己的衣领。
白乐言走到冷游面前:“怎么了?”
衣服里面是藏了东西?
白乐言第一反应是这个,于是他更是仔仔细细寻找线索,企图推断出真相。
冷游根本不敢同他对视,左顾右盼,就是不看他,被他盯得久了,直接低下头充当鹌鹑了。
这大概是……害羞了?
白乐言不是很确定,但他又不想就此放弃,于是又往深里想了想:对方如果是在害羞,那他是因为什么而害羞呢?
冷游拽着衣领不撒手,难道是在衣服里面藏了东西?
藏了什么东西不能给他看呢?
白乐言往冷游跟前凑了凑,只见对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脸。
是与他相关的?
于是,白乐言试探性地问:“给我的?”
白乐言说出这句话的本意,不过是想问问这个藏在衣服下不见天日的神秘东西是不是同他相关,然而冷游的反应却是出乎他的意料。
冷游肩膀都在随着愈加频繁的呼吸而起伏,拽着衣领的手指指节都泛了白。
“没事没事,游儿没事啊,不要害怕啊。”白乐言往远离冷游的方向撤了撤,虽说他们亲密无间,但是对方也是应该有属于自己的个人空间的,白乐言自我检讨:他不应该这样没有界线。
谁知,就在白乐言堪堪往后退了一点儿时,冷游就突然伸手拽住他:“我没事。”
那只手握着白乐言的手腕,灼烫的像是下一秒就能烧起来似的。
“就是给你的。”冷游飞快说道。
“嗯?”无奈冷游语速过快兼咬字不清,白乐言愣是没有听懂对方说了什么,“就是什么?”
冷游深吸口气,尽最大力气地豁出去,眼睛直勾勾盯着白乐言,看上去凶神恶煞地像是当街强抢民女的小恶霸:“就是给你的!”
“哦——”白乐言被吼懵了,“我的?”
“嗯……”所谓勇气,便是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的,冷游趁着自己勇气还没有消散殆尽,快快说道,“脱衣服,快!”
要让他自己脱衣服,门儿都没有!也太耻了!
耻度会爆表的!
白乐言的手指,一点一点地靠近于冷游的脖子,指尖触碰到拉链,将那黄铜色的拉链撞得摇了摇。
“靠!”冷游没撑住,直接趴到在床上,伸了手随意抓了一把被子,将头埋了进去,“我不行了!”
白乐言还是没有搞清现在究竟是什么状况,伸出去的手还没缩回来,举在半空中也不知如何进行下一步动作。
“那算了?”白乐言问道。
“不!”冷游掀了被子重新坐起来,握住白乐言的手按在自己脖子上,叮嘱道,“脱,就算我不同意也要脱!”
“这样不好吧?”毕竟已经算是违背本人意愿了。
“我说行就行!”冷游相当霸道,闭了眼就等白乐言动手了。
……
白乐言在拉下拉链之前,根本想象不到他会看到什么样的美景,只是觉得冷游奇奇怪怪的,然而当他将拉链拉到了冷游的锁骨时,他只看到了白嫩嫩的、没有其他衣料包裹的肉体。
一旦两个人处于同一频率的波段之下,事情便顺利起来。
将拉链拉下来,不能生拉硬拽,不能像是猴急的色鬼。拉下拉链的过程,就像是打开了一个生日蛋糕盒——解开拉花,取下盖子,移走四周的包装,铺陈在柔软香甜蛋糕胚上的奶油,就这样呈现在眼前。
白乐言没有想到有朝一日,竟是真真能看到冷游穿上他买的小裙子。
冷游本来就比一般女生高一些,原本宣传图上到模特脚下的裙子,只是堪堪盖过了冷游的膝盖一点点,露出了一对纤瘦脚踝。
白乐言单膝跪在地上,一只手握住冷游的脚踝,抬头看去,只见冷游的一扇睫毛颤抖的像是落了雪的松针。他轻轻地摩挲着脚踝凸起的骨头,站起身欺身压了上去。
冷游一条腿被白乐言叠起,隔在他俩中间,冷游颤着手,抓住白乐言的胳膊,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做了点准备……应该可以了。”
白乐言笑了,抓住冷游那只手,在他的手心落了一枚吻:“真的?”
那枚吻灼烫的冷游心都热了:“真的啦!”
冷游心热到白乐言起身拿了润滑与套回来的时候冷游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
“好乖。”白乐言凑上前去亲了亲冷游的唇。
冷游左肩的细长肩带滑落下去,挂在了胳膊上,刚好挡住了幼时打过卡介苗的印记,黑色的长裙凌乱地只能遮着他的下腹与大腿,露出的胳膊与小腿,便只能暴露在外任由白乐言施于抚摸与吻。
“好奇怪……”冷游喘着气,明明还没有其余动作,但是冷游已经喘得不行,倒不是跑一千米体测时候的上气不接下气,而是飘在云雨中难耐之情从心尖溢出的催促。
“游儿真好……”白乐言好歹还是有一小段的视频做教学,虽说是有些手忙脚乱与担忧,却还是稳步推进了。
冷游晕晕乎乎的,他只能尽量放松着自己,方才在洗澡的时候,他也潦草将里面洗了洗,不过是一点快感都不存在,艰涩到他怀疑做那事时舒服的真实性。
不过他错了。
原来当是白乐言的时候,一切都是舒服的,都是如糖似蜜的甜。
当白乐言扩张的差不多时,抽了混了润滑液的湿答答的手指出来,只见那个细皮嫩肉的小口翕动着,隐隐露出些里面肉粉色的嫩肉,看来好不楚楚可怜。
扶着自己的家伙戳着那口儿时,白乐言都怀疑究竟能不能进的去,也太小太嫩了……
从心中蒸腾起的对冷游的怜爱之情,让白乐言忍不住又吻上了冷游。
从刚才扩张之时,冷游就喘得厉害,那种深沉的喘气,像是要将肺叶中的气体全部置换一遍,如今那热浪似的气息全部轮转在两个人的唇齿间。
“进来啊……”冷游催促道,他甚至伸手想去抓着白乐言的下身塞进来。
然而当他一握住白乐言的家伙时,他就停住了手,弱弱地将它重新丢下,偏过头假装无事发生。
白乐言被他这样突然袭击的哭笑不得,拱了拱冷游的脖颈:“怎么啦呀,游儿好嫌弃它哦,哭唧唧……”
“不许说唧唧这两个词……”冷游没忍住,终是说道,“也太大了啊……这怎么塞得进去?”
谁让他们都是新手呢?自然是胆战心惊一路压到最低速,生怕会有什么违规事件发生。
白乐言听冷游这样感慨,却是笑了:“这是在夸我吗?”
冷游拒绝回答。
白乐言倒了许多润滑在自己手指上,又伸进去将内壁抹了一圈,生怕冷游会疼着,直到那穴口水光粼粼变得更加柔软,手指按上去会被很容易吞没掉指节时,白乐言才下定决心。
最开始进入的时候是极艰难的,手指扩张得再完善,也是比不上阴茎直接插入时的实质感,又硬又挺的茎身顶端,是硕大的茎头,卡在穴口不上不下的。
冷游“嘶嘶”抽着气,却也不敢抽气幅度过于大,毕竟动作幅度会牵连到下身,稍微移动都会让他觉得自己是张又脆又薄的纸,很容易哗啦一声被撕裂了。
但是被撕裂的惊恐只持续了一秒也不到,一想到这个人是白乐言,就什么也不怕了。
白乐言也被这般紧致的穴口卡到气息不稳。
冷游跪趴在床上,腰塌陷下去,更显的乖顺任人施为。
白乐言伸出一只手搂住冷游的腰,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茎身,戳进一分退后半分,如此缓慢前行,最终竟也是完完全全同冷游契合为一体。
冷游只觉充实的欢愉,他能感知到白乐言插在自己体内的家伙有多兴奋。他甚至伸了手去摸自己的屁股,摸到对方茎身将自己的身体撑出一个圆时,冷游打了个哆嗦,肛口缩了缩,引得白乐言直觉电流袭击全身。
他掐着冷游的腰动作,将阴茎拔出大部分,只留下一节戳在里面,然后又大力捅进去,换来冷游一声急促的叫喘。
肉体相撞的声音,润滑液混着分泌液的水声,在这静悄悄的午后额外明显且色气。
甚至于白乐言特意让冷游去听。
当白乐言将自己的阴茎拔出来时,还没来得及取下安全套,就被那穴口吸引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