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至闻言方有些惧意道:“还不放手,若是伤着孩子可不是玩的!”只听蕴果谛魂顽皮笑道:“今日我早问过太医院判,你腹中月份已满,足可承恩。”楼至闻言越发急道:“这里我再不肯的,若是给人撞见,日后叫我在宫中如何自处。”蕴果谛魂闻言笑道:“这个你放心,谁要是看见了,我就将他的眼睛挖出来。”
说到此处伸手揽住楼至的纤腰,俯身采撷了他的唇瓣,楼至慌忙别过脸去,却给他一手钳制住下颌动弹不得,一双皓腕又锁在金链之上,少不得轻启朱唇给他轻薄了一阵子。半晌蕴果方放开他笑道:“此番怎么肯了。”
楼至含嗔道:“我岂不知这链子的意思,倒叫人家抗拒起来你好得趣,我自然不肯为你助兴的……”蕴果见他渐露闺意,不由心中一动笑道:“此物原也有些意思,只是倒不止这一个妙处。”说罢伸手在一旁石壁上的机关处一按,那金锁忽然升高,拉着楼至的身子提了起来,却只提到略微高度,好教锁住之人只可足尖点地之时便停住了机关。
楼至此时给那金链子吊在半空,紧绷足尖支撑身子的重量,却觉此番动作,倒需阴中借力,否则难以站稳身形,便要身姿摇曳起来,好容易略微站稳,却见蕴果谛魂进伸手探入他两瓣花心之中,隔着蕾丝的亵裤玩弄起花唇之间含羞躲避的花蒂,楼至正在敏感站姿之时,如何将息,口中嘤咛一声,身子再也维持不住站立身形,双足倏忽凌空,吊在金链子上不耐地扭动着身子道:“蕴果,你再闹,等我下来绝不与你干休!”
却听得蕴果谛魂爽朗一笑道:“此番羞涩,若是上了手,许是天天缠着我来呢。”楼至听他出言轻薄调戏,索性服气别过脸去。蕴果见状却也不恼,一面缓缓进出磨蹭着楼至的相思豆,一面空出一手来解了他上围的珍珠衫,挑开衣领盘扣,向两边一扯,露出一段雪白的肌肤。楼至虽然别开脸,肌肤倏然暴露在空气之中,到底忍不住红了脸。蕴果见状,一面欣赏他含羞的媚态,一面扯断他颈上的金锁链,扯下胸前系着的肚兜,只剩一件蕾丝胸衣护住胸前一对玉兔。
楼至见状,不耐地扭动着身子道:“扯我的衣裳做什么,即便要上手,完了事咱们总要回宫去,都扯破了,叫我怎么见人?”蕴果闻言,便知楼至肯了,只是不愿自己衣衫不整,点头笑道:“我来时已经吩咐了凤辇过来接咱们,到时我抱你坐车回去,没人能瞧见你。”楼至闻言,心知蕴果既然已经安排妥当,自己如今给他以元功锁锁在此处,少不得先替他泄了火,自己才有脱身之机。想到此处,只得停止了挣扎,努力绷紧身子,足尖踩在地面之上任凭蕴果亵玩玉体。
蕴果见妻子顺从了,便暂息争竞之意,动作温柔起来,替他解了胸衣,让他露出整个胸部,眼光痴迷地端详起来,眼前这对爱物几日不见,却比当日玩弄指掌之间更加饱满浑圆,忍不住伸手双手捧在手心里细看,却见胸前两颗珠玑原本含苞待放,如今含羞示于人前,却在心上人的眼前逐渐羞涩绽放起来,忍不住伸手捻起一颗来回捻动起来。
楼至带孕之身原本敏感,这一胎不知何故,竟将酥胸涨得一如女子一般丰满娇俏,其上生出许多往日并无的经络,略给丈夫揉搓挤捏就遍体酥麻,不复以往只有两点珠玑得趣,如今他变本加厉亵玩此处,楼至身子一软,足尖支撑不住,早已挂在金链之上喘息起来,口中支吾道:“此处不可……”蕴果闻言,故意会错了意思道:“那就换此处也罢了。”说着竟俯身吮吸住另外一边的珠玑,楼至口中嘤咛一声,奋力扭动了几□子,那金链子因他动作发出清脆声响,远远听去煞是可爱。蕴果见状,更起了促狭之心,俯身在妻子的酥胸之上轮流亲吻啃咬起来,楼至身上新有了一对妙处,原本就敏感羞涩,如今青天白日给人吊在房梁之上肆意亵玩,岂有不动情的,少不得口中乱叫了几声,摇动螓首洩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题解:《凤囚凰》:天衣有风所著小说,艾玛这么多年来我真心以为这是一部**啊0 0。。。震精了。
☆、第百三十回
天仙子临花照水,锁珠帘弱柳扶风
蕴果谛魂见状,得意一笑,手中动作并未停歇,反而发狠研磨了几次,直教妻子将动人的余韵都洩尽了,方才收手一旁,好整以暇地观赏着他洩身之后的媚态?br> 楼至只因方才给丈夫亵玩于指掌之间,用尽力气绷紧身子保持平衡,如今一旦得趣,身子早已软了,弱柳扶风地挂在那串金链子之上,身形随风摇曳,倒是十分惹人怜爱。楼至垂头将息了半晌,方才缓过一口气道,“等我下来,赶明儿闲了,非烧了这些劳什子完事……”
蕴果谛魂听闻妻子负气言语,不由爽朗一笑道:“也许今日弄了一遭,却舍不得了呢……”说罢竟不给楼至喘息之机,伸手挽起他的两条大腿,教他悬空了身子,楼至唯恐如此动作伤了腹中胎儿,虽然性子要强,此番受制于人,也只得事从权宜,盘起修长的双腿环住蕴果的腰身,口中低声央道:“别伤着孩子……”蕴果谛魂闻言,伸手撕了楼至的石榴裙,只剩一条蕾丝亵裤裹住身形,见他母仪风范,虽然十分面嫩,身子却早已显怀,如今看去,身形更像成婚几年的妇人,十分成熟性感,不由神色痴迷地摩挲着楼至的肚子,片刻之后,复又伸手摸索向他身后,搂住妻子的翘臀,紧紧扣住压向自己的胯间。
楼至**原本就在丈夫腰身之间紧紧盘住,如今给他顺势一压,花心早就撞在蕴果谛魂的尘炳之上,忍不住嘤咛了一声道:“烫死人了……”说道此处忽觉自己闺意尽显,连忙咬住唇瓣隐忍将息起来。谁知蕴果因他此番言语,那尘炳却兀自跳动起来,直烫得楼至到底忍不住低声哭叫了起来,敏感的身子只因在心上人的面前,却也无须端庄自持,少不得扭动着圆臀主动磨蹭着蕴果谛魂的尘炳。
蕴果给他如此一蹭,如何隐忍,连忙一手托住妻子的**,一手猴急地褪了裤子,硬硬的就想顶入,楼至慌忙口中哀求道:“今天才满了月份,你饶了我这遭吧,万一出事了可怎么好呢?”蕴果闻言虽然暂停手中兽行,到底紧紧抱住楼至的身子在他耳边喘息道:“你我如今已经这般光景,如此下去终非了局,不然你说个地方,我便顶进去给你杀痒如何?”
楼至听闻丈夫声音沙哑颇为动情,虽然冠带风流谦谦君子,口中却说着如此下流的调戏言语,不由芳心萌动道:“你还按原先的样儿,只将那……阳锋之处娈进来,我……我……”说到此处实在难以启齿,又怕丈夫不懂自己言下之意,急得声音都带了水意。
蕴果谛魂见状,如何不知妻子意图,伸手剥开楼至的花唇,探入两指发狠送了几十下笑道:“痒么?”楼至给他如此一弄,正合了自己的心意,当下虽然羞涩不敢答言,到底扭动了几□子凑近蕴果,与他耳鬓厮磨起来。
蕴果见状,便知自己领会了妻子芳心,却在此时扳开楼至的两条大腿,让他放松了自己的腰身,复又足尖点滴站在地上笑道:“久闻娘娘母仪天下,今日倒要见识你如何疼爱腹中孩儿。”楼至闻言不解其意,疑惑地看向蕴果,不知他心下有何盘算。却见蕴果谛魂就着站立的姿势,执了自家浊物在楼至两瓣花心之内的相思豆上磨蹭了一阵,磨得楼至花水直流,方才蘸取了蜜液,果然依约只将自家一个阳锋顶入风流眼之中,却站稳身子并不顶动。
楼至此番给他引逗的芳心一阵空落,不由略微扭动身子,红着脸问道:“你怎么……怎么不动……”说到此处面上早已香腮欲染十分委屈。蕴果闻言促狭笑道:“你我就这般稍解心思如何?”楼至闻言急道:“这如何使得!”话未说完便觉自己过于急躁,连忙忍住言语。蕴果见状,见妻子竟险些向自己求欢,不由面上骄然之意道:“只要你挨过一炷香的时辰不动,我自然不会难为你,若是自己先动了,我便当你是主动求欢,到时却也怪不得我未曾手下留情。”
楼至见丈夫竟如此羞辱折磨自己,虽然心中埋怨他不顾惜自己腹中孩儿,只是成婚数年,两人之间并无此番嬉戏之趣,如今误打误撞进来,却也觉得十分新鲜刺激,况且心中自然知道蕴果此番言行不过助兴之意,哪里就真的肯让腹中孩儿冒险,只是他个性要强,平日绝不肯示弱于人前,如今只要挨过一炷香的功夫便可保住自己端庄清誉,便咬紧银牙硬是忍住不动。
蕴果谛魂原本只将言语引逗妻子向自己求欢,如今见他竟强行阻住心中绮念,心下虽然十分爱慕敬重,只是到底不死心,意欲赏他闺意,却也依言不曾顶动身子,只将双手捧起楼至丰满的酥胸,紧紧捻住两颗珠玑捻动了起来,一面俯身与他接吻,吻得甚为缠绵多情。
楼至此时虽然身下不曾沦陷,怎奈酥胸樱唇皆落入对方之手,浑身打个冷战,忍不住顺从地与蕴果谛魂缠绵深吻起来,动情之处更是主动伸出自己的小舌,丁香暗吐进蕴果口中,与他纠缠嬉戏起来,蕴果谛魂见妻子激烈回应,便顺势一路将吻痕蔓延至楼至雪白的颈子之上,在上面略微粗暴地啃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