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干,这个名字好土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听着屋中传来最后一声杀猪般的嚎叫,三个人相视一望,正想离开,门却打开了。
大佬二代——龚建国,扫过三人,接着挑眉问:“我的名字有问题吗?”
“没!绝对没有!”弟弟挤出笑容,那两颗小虎牙要多可爱有多可爱。
“那就进来吧。”
进了屋,那小美人坐在床边揉着腿,组长好奇打量了一下,不免问:“您,换号了?”
“靠!那不应该先让姐妹爽爽吗!”
龚建国颇为不耐烦的抱手站在一旁:“谁换号了?”
代驾小哥:“不是说,强制爱?”
“没变啊!我的人生理想一如既往就是有一个爱玩强制爱的霸总开着玛莎拉蒂来绑架我啊。”
组长:“……那这个是?”
“我学长!”龚自强头疼。
“还是学长。”弟弟咂嘴,“妙啊。”
“……妙?”
学长坐在床上委屈道:“当然妙!我这样的1怎么不好?你想要强制爱,我直接让人开着保时捷就接你去!”
龚建国白眼一翻,直接上去两手往学长胳肢窝底下一伸,把人从床上提溜到地上。
好吗,赤脚一站,挺直了都是一群人里面最矮的。
组长一米九,代驾和弟弟两个人都至少一米八。
学长一个人能直接让平均身高稳定在一八零左右。
弟弟再度笑出声:“别嫌人家矮,边干边吃奶。有1不错了,姐姐不要挑吗。”
学长摸摸自己光滑的两条小细腿,跟着嘟起嘴:“对吗,不要挑呀!我人是小,但是OO大啊!你不知道郭X明?我至少比他高吧!”
“听听什么虎狼之词。”弟弟一边说着一边趁机去捂住组长的耳朵,“完了,这话听得我耳朵脏了。我不再是原来的我了。”
组长:“你脏了捂我的耳朵干什么?”
“怕您这多高岭之花被玷污。”
龚建国头疼。
头很疼。
而一旁早已沉默良久的组长,也在想着自己该怎么提出一个致命问题呢?
从他走进这间房间的那一刻起,他就觉得冥冥之中自有定数——这里,一定没有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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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小时后……
“我宣布,姐姐的这位学长——”酒桌之上,组长伸出了手,已经完全喝软了身子的小美人靠在代驾小哥怀里,媚眼如丝两手缠着对方的脖子,“是0。”
学长还极尽全力想要翻盘:“我不是,呜呜呜……你这个心机绿茶,我没有,我才不是0,我是1,我是大猛1。真的,我没骗人。”
然而话虽这么说,他的身子却反复在代驾身上蹭。
看得旁边龚建国那叫一个目瞪口呆:“不是……那么多年的1都是装的吗?”
“哎,我说什么来着?有1不错了,别嫌矮了!”弟弟放下手里的巧克力布丁摇了摇头,“现在就别想了,冲这股子骚劲,是0没跑了。”
可他还是奇了怪了问组长:“你怎么就觉得他是0呢?那么努力追着咱们姐姐,给他强制爱,费劲把他给铐起来。这0的也不是很明显啊。”
“想知道为什么吗?”组长坐回位子,揉了揉这新姐妹后脖颈子,小美人跟猫咪一样还舒服的发出一声“嗯~~不要停”
弟弟:“……”
龚建国扭头就问学长:“你说说你都骚成这样了跟我装什么1啊?”
学长还委屈,身子软成一潭春水往龚建国身上靠:“你看看我的脸……”
“怎么?”
“多好看啊!”
“……”
“我这样一张脸,要是说自己是0……”学长还抽噎了一下,“那一定会有一窝蜂的男人扑到我身上来的。把我这样,那样。”
弟弟吃着布丁感慨:“难怪他会喜欢你。你俩这思维模式太像了。”
被龚建国一个眼刀。
学长:“我的小菊花,会被操开变成太阳花的呜呜呜好可怕。”
龚建国翻着白眼把这只骚鸡丢回代驾小哥怀里。
弟弟还是奇怪组长的慧眼:“可就这样,那会儿他也没有明骚,这是喝完酒以后才暴露的本性啊。”
组长神秘一笑,慢慢倾吐出这个秘密:“可他,看见我的那一秒,馋了。”
众人恍然大悟。
龚建国痛心疾首:“我就知道!”指着组长愤愤然,毕竟当初他也是馋过的人。
“你说说你那么1的制服小哥,为什么非得做0?看看,咱们姐妹几个,哪个不馋你?”
这样放平时,组长也就很高冷微微一笑。
但今天不同。
今天所有人都已经喝了三个小时的酒,满地的空瓶,白的洋的啤的什么都有。
所以今天的组长也稍稍有点不一样了。那衣领扣子一解,小脸跟着一红,往弟弟和大佬二代中间一靠,搂着两个人各自飞了个媚眼,说:
“那不行。”
俩男人明知是姐妹,可还是觉得这画面有点点带劲。
组长:“我骚。”
弟弟和龚建国两人一人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子:“妈的,我下贱!”
一直被缠着的代驾小哥欲哭无泪:“让我也感受感受啊!我也想下贱一回!”
13
“宝贝,除了爱我你哪儿都不能去”
“不!我不是你的玩物!”
“是吗?可你的身体却不是这么说的……你看看你的小骚洞……”
“不是的!不是的!!”
“这具淫荡的身体不就是你的吗?”
“不是的!你撒谎!”
“撒谎?不信你自己看看……”
水声“咕叽咕叽”。
“看到了吗?”
清晨,粉色调帷幔包裹的大圆床上,一个单身男人留着口水夹着被子,撅着屁股,嘴里继续喃喃:“嗯,我没有……我不听话……有本事你就惩罚我吧……”
旁边忽然传来叹气声。
龚建国猛地惊醒,抬起头。
旁边是组长半裸着还抽着烟。
“你你你——我我我——”
组长还慢慢地吐出一口烟圈,眯着眼睨他。
龚建国一摸屁股,好像什么感觉都没有,试探着问:“您……那么小的吗?”
却看弟弟迷迷糊糊攀着组长的胳膊爬起来:“什么那么小?”
“艹昨晚上我们不会是——”
脚边忽然觉得什么东西有点沉,学长抬起了头打着哈欠:“吵死了,能不能让人睡觉啊!”
搂着龚建国那条大长腿继续睡。
这情况……
有点不大对?
靠,他们一群人昨晚上喝醉以后到底干什么了!
龚建国赶紧往身上摸了摸,这地上连个套都没有屁股也不疼啊!
哦,地上也不是什么都没有。
地上有代驾小哥。
躺在地毯上睡得跟猪一样,床上那点动静都不够吵醒他的。
“想知道发生什么吗?”组长神秘一笑,“我录像了。”
“????”
事实证明——有的时候,快乐源泉就是醉酒后那些朋友演的大戏。
14
时间拨回五小时前——
龚建国:“你们看到了吗。”
他比划。
“就这,这儿。”
一群人就看着他。
“我又老大一个1呢!我的1呢他去哪儿了!”
另外四人就跟着叹一口气,没多说话。
组长那穿着西装裤的长腿一摆,往龚建国裆部前面“啪”地踩下,一把扣住他的下巴:“姐妹,听我一句话。”
龚建国咽了口口水。
“没有1的时候,你就要做你自己的1。你看看我,我做0那么多年,多少个寂寞的夜晚是靠着自己打飞机度过的。”
弟弟旁边眨巴眼:“为什么要打飞机嘞?姐姐们我有好多很好用的按摩棒和炮机可以推荐给你们。”
龚建国:“我跟你说你要是死了就是活活骚死的。”
顿了顿,还郑重其事叫了弟弟的名字:“董威。”
认识那么久,他们终于知道了对方的名字。
学长叫田欣,就这个名字、这个长相、这个性格,到底为什么龚建国多年不认这姐妹也是很令人费解的一件事。
组长叫余锋,看着1名字也1,站在异性恋堆里,那也是被小姐姐相中的那一个。还有一个代驾小哥,叫——
赵大宝。
“噗嗤……”
龚建国非常欣慰搂住了赵大宝的肩膀。
“兄弟谢谢你。没有你,我一定是这儿名字最土的人!”
五个人喝得是酩酊大醉,唱歌的五音不全,跳舞的动作疯癫。龚建国冲着天花板哭喊:“我的意中人是个霸道总裁,他有朝一日会开着七彩玛莎拉蒂来绑架我的!”
弟弟也在旁边嘤嘤哭泣:“求求老天爷,赐我绝世好鸡儿,让我床上下不来,我真的不想再要那些一晚三次就说累的臭男人了。”
学长跟着许愿:“我要做爱!我要做爱!我要做爱。”
代驾吃着水果,目瞪口呆。一转头,也就组长跟自个还正常点。
他寻思着往余组长那儿靠一靠,却听对方忽然传出银铃般的笑,指着一群人,翘起兰花指,来一句:“你们这群菊花开开的小荡妇。”
余锋笑完继续抽着烟,陷在沙发里,手机录像就没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