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却没有想到有一个人此时正虎视眈眈的盯着她,在这个世界中永远不要去衡量好人有多好,更不要去衡量坏人有多坏。
此时的杜文震就像是一只丧心病狂的疯狗,他只想要报仇,想要夺回属于他的一切,但是如今他的集团已经彻底的倒台,能够信任的人也没有,如今的他是真正的一无所有,如果被抓到的话,枪毙一百次都不够。
这让人想起不久之前网上疯狂流传的一个案件,一位年轻的女医生被她的一名患者捅死在家中,那个患者得了绝症他必死无疑,连死都不怕的,他必然是不怕法律的制裁,而杜文震此时同样拥有这种心理,反正怎样都是死,那倒不如多拉一些垫背的,至少黄泉路上他一个人也不会走得太过孤单。
不需要浊酒壮胆,不需要无关人士的怂恿,杜文震揣着自己一口大的□□,开始缓缓的靠近那个灵棚。
“时间差不多到了,把东西收拾一下,然后我们去殡仪馆吧!今天来了很多客人,天气那么热,我去买一箱冰水,你在这里等等我。”谢褚云说道。
“好的,路上注意安全!”项桁点点头,今天真的来了很多客人,他一下子也走不开,只好目送这谢褚云的离去。
谢褚云穿过了人群,但是突然想到自己没有拿手机,也没有带现金,于是准备折返,但是在折返的过程中,他看到了一个奇怪的男人,那个口袋里面的东西他曾经在军事课上看到过。
谢褚云感觉到这个男人的图谋不轨,而且看他的背影跟新闻上的杜文震竟如此的相似,环顾四周,发现地上有一个板砖,于是他立刻拿起了那块板砖,直接对着杜文震的后脑勺砸去。
杜文震听到后面的动静,他立刻转过头,结果没想到这块砖头直接砸到了他的太阳穴,就差一点点,他就点燃了手中的□□,可是就是这0.1公分注定他将一个人孤单的离去。
里面的人听到了动静立刻赶了出来,一群警察围着倒在地上的杜文震,众人瞠目结舌,没想到他们找了那么久的男人,竟然会出现在这里。
王远率先检查了杜文震的身体,在他的口袋里面发现了十来个□□,恐怕杜文震此番举动是为了与他们同归于尽。
没想到谢褚云一个无意的举动,竟然救了他们在场的所有人,10个□□同时的爆炸后果不堪设想,很有可能会影响到附近的居民,以及在场所有的无辜群众。
“项筠姐,我和弟兄们先回去处理一下杜文静的事情,可能就不能陪您去殡仪馆了!”对于这突发的状况,刘丽已经应付的得心应手,他明白什么是重要的,什么是次要的,如今杜文震落网了,也好给国际刑警们一个交代,这样大家这些日子来的努力才没有白费。
“你们先回警局里面办事吧,这边的事情我可以自己应对的。”项筠看到杜文震头破血流的尸体,恍然如梦,他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之前杜文震没有倒台的时候,她做梦都想要打倒杜文震,当杜文震集团倒台之后,她又想抓捕漏网之鱼。可是如今杜文震的尸体正躺在她的面前,她突然不知道未来要做些什么,她已经帮张恒远报了仇,在以后的岁月当中又有什么来支持她继续负重前行?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她和弟弟还有谢褚云一同来到了殡仪馆,看着主持人沉重的致辞,项筠和项桁姐弟潸然落泪。
风萧萧兮易水寒,墓园的地面仍然有些湿滑,这个墓地是昨天项桁买的,墓碑也是刚刚立的,一切都是崭新的。
姐弟两个一同选了一束忧郁的紫玫瑰,据说这曾经是他们的母亲最爱的鲜花,父亲一个人在美国的时候,他就精心养育了一片紫玫瑰园,纵然不说,三人都知道那是对母亲的怀念。
“父亲希望你一路走好,愿你在天堂能够和母亲相聚,弥补你们过去逝去的时光。”项桁深深的对着面前的墓碑鞠了一躬,思来想去,他们还是没有决定把父亲的骨灰带回美国,尽管母亲在遥远的他乡长眠。
“爸爸,曾经我有很多不懂事的地方,也曾经让你伤了心,我从来没有想过离别会来的那么快,来的那么的悄然,来的那么的猝不及防。在以后的岁月当中,我会照顾好自己的。”血浓于水,一家人也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这一刻项筠真的放下了,放弃对父亲的敌视与冷漠,只剩下温存的亲情。
她希望远在天边的父亲能够听到她心中诉说的话语,如果可以希望他们来世还做父女,希望来世能够弥补这一世所有的遗憾。
轰隆隆——
七月的天空不作美,刚刚停了几个小时的雨,骤然间有风云巨变。狂躁的雨点像是不要钱一般疯狂的砸在了地面上,幸好他们事先准备了雨伞,否则一定会被浇成了落汤鸡。
谢褚云为项桁打着雨伞,项桁则抱着父亲的骨灰盒,尽管天空下着大雨,可是礼节却不能避免。
雨点打在了脸上,就像是刀刮着一般的疼痛,渐渐的大雨模糊了视线,项桁把骨灰盒安放好,最后含泪离去。
几次回头,最终他停在了原地,项桁扑通一下跪在了父亲的墓碑前,痛哭流涕,那一刻他不再是外人眼中的翩翩公子,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儿子,一个刚刚失去了父亲的儿子。
谢褚云看到项桁的这副模样心里很难受,他吸了吸鼻子,随后蹲在了项桁的旁边,帮他遮挡住头上的风雨。
“我在,一直都在。”
☆、第 65 章
林海音曾经说过,“走人生的路程就像爬山一样,看起来走了许多冤枉的路,崎岖的路,但最终会到达山顶。”
经历过许多的不美好,因此才格外珍惜身边的美好。
三年后的冬天,屋外下着大雪,白雪皑皑,银装素裹,穿着黑色羽绒服的男人从外面风尘仆仆的赶了回来,他的身上带着些许寒气。
“时间赶的真的很凑巧,我已经把饭做好了。”谢褚云笑着说道,然后端上来了一盘鸡尾虾。
“小雅,出来洗手吃饭了。”谢褚云走到小雅卧室的门口,敲了敲门,随后一个小脑袋探了出来。
“褚云哥哥,我…”小雅欲言又止,谢褚云眨眨眼睛都知道他要说什么。
“又遇到了不会的题目?”谢褚云问道。
“嗯。”小雅点点头,转眼间她上了三年级,可能是因为曾经的底子太差,所以她有些跟不上学校的课程。
“没关系的,不会我们就学,依然是老规矩,语文英语问项桁哥哥,数学可以问我。”谢褚云得意洋洋的说道,最后看了项桁一眼。
“我觉得今天角色可以转化一下,我来辅导数学,你来辅导语文和英语怎么样?”项桁脱掉了厚厚的外套,摘掉了毛茸茸的手套,虽然刚刚是坐在车里,可是从车里上楼的那段时间是真冷。
“这有什么难的,我就不相信小学英语和语文我还搞不定。”谢褚云白了项桁一眼,他觉得自己大学生的实力被低估了,此时摩拳擦掌,恨不得立刻证明自己的实力。
这就是他们的小生活,没有什么大波大浪,每一天都过得很平静。
三年前的时候,项桁和谢褚云在荷兰领了证,他们成为了一对真正的夫夫,没有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刻骨铭心的誓言,但是却许下了彼此共度余生的承诺。
“小雅,马上就要过春节了,这个寒假你想去哪里玩呢?”项桁是典型西方教育的追随者,他认为孩子在童年就应该是游戏,而不是把那么多沉重的课业附加到孩子的身上。
他是学心理学的出身,因此更加明白游戏对于儿童的意义。
众多学者经过研究都证明游戏对于孩子来说是非常的重要,能够促进孩子感官,认知和身体的发展,同时也能够让他逐渐成为这个社会上的人,逐渐具有的社会性。
可是在科学的结论,拔苗助长的面前都显得一文不值。在教育部的极力提倡之下,很多学校都已经做出了响应,可是与之而来的就是课外辅导班的应运而生。
虽然小雅的成绩在班级里面属于中下游的层次,但是项桁却从来没有想过要给她补课,至少如果小雅没有主动要求,他是不会去占用孩子游戏的时间。
不仅仅如此,每一次到了放假,而且褚云都会带小雅去旅游去感受,不一样的风土人情。
有的时候见识决定了一个人的格局,我仅仅处于一个狭小的圈子里,那么只限于这个圈子里面的人在比较,但是如果超出了那个圈子,就可以见到不一样的人,那个时候的认知也会发生改变,或许不再会去追求单一的比较方式,而是去全面发展。
“嗯…小雅咬着筷子它实现出了思考,去年夏天的时候他们去了香港迪士尼,在去年的冬天他们去了三亚。项桁哥哥…我想出国。之前我在杂志上看到了挪威的极光,绿色的极光以一个点为中心辐射开来,那真的好美!”小雅有些激动的说道。
三年的时间里她也改变了很多,至少在项桁和谢褚云的陪伴下,她逐渐的变得开朗。原本以为自己会再一次的被抛弃,然后送回孤儿院,可是却没有想到项桁哥哥和褚云哥哥留下了她,并且给了她一个美好的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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